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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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柳辰风看着眼前的小和尚,慵懒的眯起眼睛,嘴角不自觉上扬。
悟空利落跳下来,走到柳辰风跟前,将胸前兜起来的衣服拿开,“果子哦,我留了好多果子给姐姐哝。”悟空从里面拿出两个塞给奴儿,而后又拿了最大的一个递给柳辰风,“嘿嘿,剩下的要给师傅!”悟空转身要走,却又停了下来,“不要乱走哦,今天要来好多臭虫!”悟空遥遥小脑袋,眉头隆成小山,一本正经的叹息着,“可惜了,这么好的空气,又要遭到污浊侵蚀……哎……”
噗嗤——奴儿破声而笑,嘴角抽搐,“这是哪里来的活宝?”奴儿看向柳辰风,察觉到柳辰风的脸上也满是温暖之色,奴儿低头瞧着手中的果子,若有所思。
第二十章 计
站在寮房门前,柳辰风侧头对着奴儿吩咐着,“去查查今天来了什么贵人!”柳辰风话音刚落,领命的奴儿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原地。看着寮房大门,柳辰风失神片刻,后心伤口处却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
只身进入,遵照记忆,柳辰风轻易地来到了一间禅房前面,她站在植被后面,隐藏了身形,只是平静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婢女,每个人脸上神色凝重,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不一会儿,一名大夫模样的老者从里面走出来,捋着胡子,摇着头,唉声叹气的离去。
“心脉受损,病入膏肓,身体亏空,药石无救。”忽然,不知什么时候,悟空竟然已经站在了柳辰风的身旁,这突然的出声,倒是让柳辰风多少有些诧异。
“嘿嘿——”悟空朝着柳辰风咧嘴一笑,一脸的讨好,“反正我也是无聊,正好陪姐姐逛逛——”省的再把你弄丢了,这会很麻烦的!自然这最后的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悟空俏皮的吐着舌头,虽然与柳辰风隔着一层纱,但悟空依然能够感觉的到柳辰风脸上的冷漠,可是他直接选择无视,并不妨碍他靠近这位姐姐!
柳辰风看着眼前的小家伙,眉头稍蹙,倒是没有驱赶,“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柳辰风低声说着,而后便听到有人朝这里走来。
悟空赶紧往柳辰风身后躲了躲,伸手直接抓住柳辰风的衣襟,而后眯眼一笑,却也没有解释。
当柳辰风看清楚来人,眉梢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来人正是二皇子金琪,而他身后则跟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同样面熟的很,正是之前为惜公主诊脉看病的陈御医。金琪一行人直接被人迎进禅房里。
“臭气熏天!”这时候,躲在身后的悟空突然捏着鼻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口气极度的不悦。
柳辰风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视线在悟空拽扯自己衣服的小手上略过,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嘿嘿,姐姐不许欺负小孩子哦,我可是很听话的!”悟空生怕柳辰风会抛弃自己,赶紧越发用力攥紧柳辰风的衣服,楚楚可怜的望着柳辰风。
柳辰风嘴角抽搐几下,小孩子?柳辰风脸上肌肉僵硬异常,他俩看起来年纪也相差无几吧?你有见过与自己一般高,比自己还要强壮的“小”孩子?柳辰风刚要启唇,却看到有人出来,立即消了心思。
“二殿下!”出了门,那位陈御医一脸凝重的看着金琪,口气煞是严肃,“钱小姐的这病,请恕老奴无能为力!”陈御医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俱疲之感,“身体亏空极其严重,即便有老参吊着,可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况且——”
金琪背着手,认真的听着陈御医的话,只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涣散的直视前方,好像整个人还没有从刚才所见的情景中回过神来,“还有什么?”金琪只感觉双耳嗡嗡作响,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御医叹了口气,“钱小姐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这等浓烈的滋补!”人现在是用老参吊着命,可是依照陈御医的说辞,这同样也是一张催命符!
轰隆——
金琪只感觉满脑子雷声炸裂,震耳欲聋,两眼犯晕,身子已经摇摇欲坠。
“二皇子!”身旁的小厮见此赶紧上前搀扶住,都担忧的很。
陈御医上前查看,继续摇头,“二殿下只是怒极攻心,不打紧!”陈御医将一枚药丸塞入了金琪的嘴里,“还请二殿下吞下这粒药丸!”陈御医看着金琪咽下去,这才退后,“不过好在钱小姐足够坚强,或许有奇迹发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看着那一行人离开,柳辰风从暗处走出来,透过薄纱,冰冷的眸子扫过金琪离去的方向,随后进了禅房,屋子里泛着浓烈的药味,到处死气沉沉,唯有床上那躺着的那一起一伏的胸脯彰显着唯一的生机。
走到床前,看着床上宛如一具死尸的人,柳辰风暗自思忖,忽而俯身,对其耳旁喃喃细语,“你用命换回了钱豪维的灵智,却被家族无情遗弃;你用命呵护的弟弟,却丝毫不感激于你;你是世家贵女,却活的这般凄凉,连贱奴都不如……”
柳辰风的话断断续续的进入了钱婕香的耳中。那原本浑噩蜡黄的脸庞上,开始发生变化,那一双紧闭的双眼开始细微抖动,那僵硬的手指竟然也有了反应——
“咦?”悟空看的心惊肉跳,他瞪大眼睛,半张着嘴,茫然的瞧着。
见到床上人的反应,柳辰风邪肆勾唇,眸底略过一道阴暗的幽光。柳辰风撩起薄纱,俯下身子,靠在钱婕香耳前,眼睛却紧盯着那双眼睑下蠕动的眼球,嘴唇一张一合,“……你无怨无悔的付出,却要凄凉的等死,你甘心吗?想……”
突然,钱婕香身体开始抽搐,嘴角有些许的白沫溢出。柳辰风起身,看着还在打量的悟空,冷漠开口,“你想在这里和她作伴?”余光落在床上抖动的人身上,柳辰风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悟空背脊发寒,冷风嗖嗖,“不要!”毫不迟疑的追上柳辰风。
柳辰风和悟空刚离开没多久,就听到铜盆掉在地上的脆声,而后就是婢女的尖叫……
“姐姐刚刚和那人说了什么?”悟空谨慎的跟在柳辰风身后,但还是耐不住好奇追问着,柳辰风后面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不晓得柳辰风说了什么,竟然能够让深度昏迷的人做出反应!
柳辰风停下身子,“你想知道?”开口问道。
悟空看着眼前的帷帽,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
“等你一睡不醒的时候,自会告诉你!”
悟空喉咙一涩,好像被卡主似的疼痛难耐,连忙又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开玩笑,他活得好好的,可不想寻思!
出了寮房,隐在暗处的奴儿迅速来到柳辰风身旁,扫过跟屁虫悟空,附身耳语。
柳辰风眼前一亮,红唇微动,“来的倒是凑巧!”
第二十一章 好戏
如同一阵阴风,柳辰风与奴儿从一间僻静的禅房里走了出来,慢悠悠的朝着前面飘去,如同两只孤魂。而悟空正靠在门口站着,双手沾满了黑乎乎的粘稠脏污,他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透露出来类似于惊恐、茫然和无措的复杂神情,整个人陷入惊慌失措的情怀当中,哀怨的瞪着远去的两人。
悟空一屁股瘫坐在地面上,脸上五官彻底纠结在一起,他无语的望着天空,哀声连连,坏脾气姐姐,你今日当真要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啊!悟空从地上爬起来,瞅着手上的脏污,脸上忽而挂上一抹奸诈的阴笑——可怜的方丈师兄哦,你要到大霉了,悟空祝愿你能够吃不了兜着走!
玉隐寺挤满了前来期望瞻仰贵人的平民百姓,他们你推我赶的看着进入寺庙的小轿,轿子两旁都有带刀侍卫一路守护。混杂在人群之中,在不起眼的位置站着两名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脑袋用白布包裹的很严实,只留一双眼睛,但是双眸却又被帷帽遮盖住。正是柳辰风和奴儿主仆二人。
“是皇贵妃!看看,那,那顶轿子就是皇贵妃的——好大的派头,不愧是宠妃,竟与皇后娘娘的待遇相差无几!”有人感慨连连,眼中满是艳羡。
听着百姓们的夸赞,唇角勾起一个冷嘲的弧度,皇贵妃?柳辰风嘲弄的摇头,就算你再怎么雍容华贵,那也只是妃、不是后,是妾、而不是妻!说白了,终究还是个小的!上不了台面的!在这样的世界,单这一点,就足够定一个人的生死!柳辰风危险眯起凤眸,如果利用得当!
柳辰风的视线并没有多逗留,反而直接锁住后面的一顶粉色的小轿,随着人潮的鼎沸,柳辰风暗中对着奴儿点点头。奴儿领命,朝着大殿方向悄然走去。
“荷公主,荷公主!”人们惊慌连连,甚至有的人还夸张的激动晕倒过去,这里的情况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不过好在轿子里的人始终没有反应。
这时候,方丈悟顿迎出来,两队僧人队列两侧,不卑不亢。就在这时候,原本吵闹的人们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竟然自动躲让开来,出人意料的是,百姓们竟然有条不紊的朝着院外走去,没有一人除外。
随着人流离开,转身之际却看到轿子同一时间压下,而下一刻,景象就被关闭的院门彻底阻挡,门前的侍卫昂首而立,气势腾腾,大家都不敢再靠近。
柳辰风走出人群,拐入一条小道,正当拐弯的时候,一柄利剑便如毒蛇一般抵在了柳辰风的脑后。柳辰风原地不动,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你,你要干什么?”声音沙哑而颤抖,似乎很是恐惧。
“转过身来!”持剑的男人开口说着,剑尖却离柳辰风的肌肤更紧一些,男子目光逼迫的盯着柳辰风,似乎要识破柳辰风的面纱。
柳辰风哆哆嗦嗦的胆怯的转过身来,“你,你——”话还没有说完,柳辰风就感觉眼前一亮,脸上一凉,头上的遮蔽物被瞬间撕裂开。“不要!”柳辰风赶紧伸手遮挡。
“晦气!”只听来人一声咒骂,那紧逼的杀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悄然移开手臂,露出了一张无比丑陋的面孔,脸上满是坑洼的肉瘤,就连手背上也满是这东西。柳辰风捏起一个“肉瘤”,在手里如橡皮泥一般肆意挤压,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眼底的冷意不减激增——原来,就是你!
其丑无比的脸庞扯出了一抹极度丑陋的笑,终于印证了她的猜测!柳辰风将手中遭受摧残“肉瘤”用力按在墙壁上,转身朝着另一侧走去,好戏该上场了!重新将脸遮掩,坚定的步伐轻快而迅速。
——
“母妃,荷公主初来咱们东越,女儿想带她在玉隐寺里转一转,可好?”叩拜完毕,皇贵妃身侧的一女子抬头询问,女子的这一张脸与贵妇竟然有七分相似。
一丝不悦在眼底一扫而过,余光扫过另一侧,慈善一笑,“别贪玩儿的忘了时辰!”应允以后,两女子结伴离去。皇贵妃重新闭目,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眼睛,屋里充斥的只有那回荡的木鱼声。
“劳烦四公主了!”脸遮面纱,一身粉嫩小袍的楚梦荷嘤嘤开口,嗓音如天籁一般,动听迷人。
“母妃参禅要大半天的,太无聊了,正好可以陪你走走,宫中太闷,你初来乍到,也辛苦了。”四公主金俪一脸天真的笑,只是那一双颤动的晶莹却玷污了这一张美颜,金俪伸手握住楚梦荷的手,笑的越发灿烂,“带你去个好地方!”金俪扭头,“你们不用跟着了,就在前面!”说着就拽着楚梦荷朝前方竹林走去。
楚梦荷眸间暖意萦绕,心头叹息,来了几个月,她只有今天才感觉如此轻松,没有大队的人马跟着,没有束缚。抬头看到临近的一片翠绿色,楚梦荷呼吸一窒,驻足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