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出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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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九族啊!来人吞了口唾液,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事绝对是天大的事,提高了比以往高了数千倍的分贝:“启禀皇上,属下们按照您的意思,全力追查冒犯苏才人的淫贼,却在芫醴宫搜,搜到了······”
“可是搜到了那采花淫贼?”褚太后适时的问道,语气波澜不惊,似乎与自己毫不相关,也不甚在意,芫醴宫里头住着的,便是她的亲生儿子!
“不,是在成王的行李中搜到了······”那侍卫忐忑的看了面无表情的褚太后一眼,心里有些琢磨不定,太后到底是偏不偏爱自己的儿子。
皇帝琰砾一听,心中顿时就乐了,此刻的心情极好,却也不好表现出来:“还不快说皇弟的行李中搜到什么了,再敢吞吞吐吐,你就去陪小李子吧!”
小李子,先皇的太监,却因为一失手打翻了一个茶杯而被抽筋扒皮,现在还被装在坛子里,成为了人彘。
侍卫一冷,立刻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语速说道:“奴才们在成王的行李中搜出了龙袍,还有御书房失窃的玉玺!”
龙袍?玉玺?成王这是要造反呐!
玉千泷捂着额头,十分头疼:做就做了,怎么还能被抓?琰瑾,你丫的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是想······
就这样,刚洗脱强奸罪嫌疑的玉千泷被琰砾以造反嫌疑犯同伙为由,囚禁在了芫醴宫。
这一夜,圆月高挂,清冷的夜里更显寒冷。
玉千泷与琰瑾十分君子,竟然学起了文人墨客,吟诗作画,现在,两人正坐在棋盘上悠闲对弈。
“我说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不是说好了你去联络不满太后皇帝行为的大臣吗?怎么还被人陷害了。”玉千泷无奈的摇摇头,有毛计划能不能先告诉她一声,让她白白的浪费了一个晚上的表情?
琰瑾依旧淡淡的笑着,落下一子:“你也没跟我说,你是去偷看琰砾行房事,还高谈阔论的深情表白了一番,让我这小心肝,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玉千泷深沉的看着他,虽然嘴里一如既往的吐不出象牙,可是表情却没有在敷衍她了,于是她很小声的问了一句:“难道你家小舅舅跟你说了啥?”要不,为何这么关注她向谁表白?
琰瑾手一顿,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小舅舅?呵,我跟她的亲人没关系!”但是不代表没交易。
“琰烈不是她亲人啊,你干嘛那么关心他,真是的。”玉千泷眼里冒着一种叫做八卦的光芒,琰瑾毫无所知。
“你懂什么,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自该好好疼爱他了。”
玉千泷猥琐的笑了,果然有不一般的关系,哈哈哈,难关琰烈那人,连貌美倒追他的楼天香都无动于衷,竟是好男儿之风,嘿嘿嘿嘿,原来如此。此时她太过猥琐,连奸笑都不自觉的加大了音量。
“喂,你不会是个间接性神经病吧!”琰瑾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开始号脉。又是蹙眉又是摇头又是捋发的装模作样了好半响,才放下她的说:“果然病的不轻,无药可救了。”
这时,从一开始舅舅想办法藏身在京城里的琰烈一身夜行衣的跑了进来,一手扯过一个人的手臂就走:“大哥千泷,你们快跟我走,琰砾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后,双手各接到了一个巴掌,那两人又十分默契的坐回棋盘前,你一子我一子凯斯对弈了。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琰烈心中急不过,看着棋盘上的风起云涌,心里暗暗佩服玉千泷,能与大哥较量,没几分本事还真不行。
“听到了,你走吧。”琰瑾目不转睛的听着棋盘,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
“嗯,你去吧。”玉千泷也收起心思,专心对付。
琰烈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最后一把抢过棋盘,问道:“大哥,你有什么应对之策便说罢,我照做还不行吗!”
琰瑾一笑,放下手中的棋子:“你立刻离京,带着城外的那一百人回军营,一路杀向京城!”琰瑾说的云淡风轻,一桩造反杀头大罪的事被他说的,好像在问你‘吃了吗’?如此而已。
“啊?我不,那样你就真的要被杀头了!”琰烈果断反对。
“你不想救她?我双腿不便,跟你走了,我们谁也走不了,搞不好琰砾就会迁怒于她。”琰瑾淡淡的喝了口茶,就像个教书先生在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平静却带着严厉。
“可是······”琰烈又开始纠结了,他这优柔寡断的性格,真要好好地磨磨他。
“你不放心我们,总该相信你的小舅舅吧。”玉千泷摇头,这又当哥哥又当受的,做起来个真难!
“我。”琰烈心里,褚天歌能掐会算,简直就是无所不能,心又动摇了一分:“小舅舅真的有安排?”
“放心,我们背后有硬台,绝对又高又硬!”她十分大气的拍了拍琰烈的肩膀,语气很是自信。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以安全为重!”琰烈最终还是点点头,然后犹如他轻轻的来,没带走一片云彩。
琰瑾好奇的问道:“你的什么后台,又高又硬?”他怎么不知道?
“观世音菩萨!”玉千泷认真的回答,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闭眼:“阿弥陀佛,我刚刚求过观音菩萨。
琰瑾满头黑线,一向温润的表情终于破功,真想吐血三升!
078。我要雷锋奖,有年薪的!
御书房,夜里又是一阵让人脸红的娇喘,一直持续到天明。只见御书房内的桌椅倒了一地,就连平时用来休憩时用的软榻都是一片凌乱,被褥衣衫零落,可见男女两人的激战是何等的让人无法直视。
晨钟响起,又是一阵动荡非凡的翻云覆雨。完事后,褚太后与琰砾满面春风的坐在软榻上。
“不知母后觉得,琰瑾改如何处置?”琰砾此时满眼风暴,含着势在必得,含着绝对杀戮,含着无尽权利的欲望。
“瑾儿已是废人,是不是他做的,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要赶尽杀绝呢。”褚太后缓缓的整理衣襟,许是刚如沐春宵,话音中还带着诱人的魅惑,让人听了忍不住连心都软了。
琰砾喉结滚动,刚发泄过的情欲再次爬满全身,下身的某处有叫嚣着巨大的反应,心想,这女人当真是个男人的销魂窝。可是,他看着她褪去欲望后平淡的表情,就想起了那两个名声大噪兄弟,那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出不快!强烈的欲望犹如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刚抬起的东西瞬间软趴趴。
“哈哈哈,母后真会开玩笑,也不想想,三岁能文四岁能武的天才皇子怎么落得双腿残疾的下场,你,也会有怜惜之情吗?”琰砾表情扭曲,那个从小就将他踩在脚底下的三皇子,父皇的眼里就只有他琰瑾,何时正眼瞧过自己这个名副其实的当朝太子?
褚太后闻言,情欲过后还未散去的殷红,瞬间褪去,脸色苍白至极。身侧的双手紧握,那一年,她遭人陷害打入冷宫,若不利用琰瑾,恐再无出头之日,下毒一事,她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
“母后可是想起什么了?谁能想到,表面仪态万千的太后娘娘,当年竟会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毒,还是天下剧毒——拈—花—笑。”琰砾一字一顿的说着,他非常讨厌看见她这张除了性便是不食人间烟火得表情,每次满足了她的空虚之后,他都喜欢这样刺激她,这样,他才有掌控着这个女人的感觉。
褚太后咬着唇,身子是止不住的颤抖,可某处一如既往的升起了某种叫做欲望的东西。
“拈花笑,多美的名字,无形之中取人性命,若非他琰瑾命大,恐怕连残废都做不了吧。”琰砾自顾自的说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褚太后,看着她急促的呼吸,媚眼如丝的神情,多美,多诱人……
良久后,他冷笑着半躺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将身上唯一盖着的棉被掀开,等着那个女人如发春一般,跪求着他的临幸,犯贱的伺候她。
果然,褚太后早已按捺不住,朱唇轻启:“砾儿,你快……”她欺身上前,急促的寻找着男人诱人的薄唇。
却被琰砾狠狠的揪住了头发:“母后,难道你忘了该怎么做才对么。”
“砾儿……”褚太后惊慌的看着琰砾冷漠的眼神,一双媚眼染上水雾,更显的楚楚可怜。
“母后,难道你不怕么?”琰砾冷笑着,等着她的祈求。
褚太后眼中闪过什么,柔软的身子靠上前,吻过他的胸口,喉结,来到他耳后,如玉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缓缓划过。
朱唇凑近琰砾的耳边,幽幽道:“砾儿是翅膀长硬了么?你以为区区一点儿不入流的媚药就想控制我?若不是年轻守寡,若不是你我各取所需,若不是我愿意,你以为你能逼迫我吗?”流连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加深了力道。
“你,没中百年春?”琰砾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表情狠戾的女人。
“呵呵呵,百年春算什么?比起你父皇的药,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褚太后掩嘴轻笑,语气颇为得意。
“你……”琰砾看她的眼神犹如怪物,因为他体内也生出了异样感。
“砾儿,你要怪就怪你的父皇吧,他就算说死了,都在为他的宝贝儿子铺路,所以,你我只能共同堕落……”褚太后笑着摇头,其实,这种关系让她很享受。
老东西,朕以为弄死你除掉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他做到这一步,绿帽子就戴的这么舒服吗?估计开天辟地的,也就只你一人了。
日上三杆,两位高权在握的人再次面色从容一如既往的出了御书房。就是琰砾再不愿意,也只能共同堕落,因为他一直是个惜命的人,有命才能享受一切荣华富贵。
刚刚撤去四周警戒的暗卫,就有太监慌乱的跑了进来,立刻跪在二人面前:“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成王殿下跟玉小王爷不见了!”
“什么?跑了?”褚太后柳眉紧蹙。
“是,是的。”太监冷汗直流,皇上身上的气息要让他窒息了。
琰砾大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抬起脚将太监踹出了老远:“一群废物都不如的东西,连一个残废,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都看不住!”
那太监被琰砾一踹,竟然双腿一软就尿了出来,琰砾狠辣的视线扫过,更是吓得四肢一摊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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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琰烈,你也太没出息了吧,竟然连个京城都出不去,还北燕出了名的战神呢,真不知道以你的智商怎么在褚天歌手下存活的。”玉千泷蹲在一个墙角,继续她念叨一整晚的吐槽情绪。
缩在她怀里的欧元十分默契的朝着琰烈竖起了中指:本大人鄙视你!然后怒视玉千泷,为自己的主人打抱不平:“嗷呜嗷!”主人是念及舅甥情义,不认对自己的晚辈出手而已。
琰瑾淡定的打坐,琰烈刚烈的性子也被她彻底的磨没了,悻悻的摸着鼻子,从皇宫出来到现在,她的嘴巴就没停过,他早已从开始的不服到现在的沉默,表示自己已经成熟了。
玉千泷看着两人都不搭理自己,跟一只兽又找不到共同语言,只好默默的在墙角蹲着,欧元伸出爪子递给她一根树枝,她无奈的接过,画圈圈画蘑菇,最后完成了小学二年级都没有完成的乘法口诀默写任务。
她知道,琰烈是不放心他大哥才不出城的,可是天一亮,整个京城增加了十倍的巡逻兵力,就连所有的城门都重兵把守,一一盘查,更是连翁城墙上,都站满了搭弓拉弦的弓箭手,时刻警惕着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