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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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吧。”天瑶含笑回着,又顺口问了句,“宁儿是何时会说话的?”
父子二人的脸色都变了几分,都无法回答。知晓此事的,只怕只有天瑶自己,但她已失去了记忆,而君宁那时年幼,尚没有记忆,而那五年,正巧是楚琰缺席的五年,他无从得知。
楚琰尴尬的轻咳了声,方道,“不太记得了。”
天瑶白他一眼,闷闷道,“你这父亲当得真不称职。”
楚琰哄了小丫头一阵儿,直到她困倦了,才让奶娘抱了出去。君宁也起身离开,说是还要回去温书。天瑶有些心疼的嘱咐他早些休息,别累坏了身子。
卧房内,又剩下楚琰与天瑶二人,今日没有小丫头做挡箭牌,天瑶倒是有些局促起来。桌案之上,红烛过半,楚琰脱去外袍,半靠着床壁看书,天瑶坐在桌案旁,无所事事。
“听闻南宫丞相要迎娶户部尚书之女,可有此事?”
“嗯。”楚琰随口应着,目光依旧落在手中书册之上。
“听邀月说,户部尚书膝下无子,却养了两个好女儿,天瑶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户部尚书长女出嫁后,恳请皇上下旨将幼女嫁与钦科状元杜子墨。”天瑶柔声说道。
“哦?为何?”楚琰唇角扬笑,饶有兴致的将目光转向天瑶。
天瑶蹙眉拧思,许久后方道,“户部尚书是士族出身,历代为官,在朝中有一定的分量。而他与南宫家联谊,势必会壮大南宫家的势力,天瑶想,这并非是你希望见到的。而杜子墨是你钦点的今科状元,只效忠与你,若他迎娶了户部尚书之女,便可平衡两方势力。”
楚琰唇角笑意更深,带了几丝玩味的凝视着她。“听起来瑶儿似乎在处处为我考虑呢。不过,杜子墨刚刚步入朝堂,他对我是否真心还有待商榷。并且,已他现在的官职品味,迎娶户部尚书之女明显有高攀之意,我若下旨,便是强势而为,比会引起户部尚书的不满,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天瑶一时间,无言以对。一张绝美的小脸,尽显尴尬。既然说不过他,所幸就耍起无赖。“玉玺就在御书房中,皇上曾说过,天瑶想要什么,自己去拿便是。”
楚琰失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此时算是深有体会。她的瑶儿何时也学会这般无理取闹了。“瑶儿有求于我,却不肯给我一些甜头,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天瑶又不是单纯少女,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颊顿时羞红了一片,吞吐道,“你,你想怎样?”
“过来。”他含笑,对她伸出了手。
天瑶微抿了唇片,思索片刻,却还是起身走向了他。有求于人,很多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天瑶并非不懂,爱上一个人或许只是一瞬间,但要忘记一个深爱的人,却是一辈子。杜子墨此生,只怕都无法忘记月娥,但天瑶不忍见他孤苦,想找一个人陪着他,即便没有爱,也可以相互依靠,一起变老。
邀月说,户部尚书的女儿,她曾在宫宴上见过几次,才高八斗,性子温婉,的确是难得的人选。
那一夜,楚琰没有再放过她。
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顺势带入怀中,天瑶并没有丝毫的反抗,有些事,注定要发生,她知道,只是,她一直在回避,但终究,还是有需要面对的一天。他将她反锁在怀抱,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片,并由浅及深的探入,她的味道依旧是淡淡的甜香,让人欲罢不能。灵巧的小舌试探的缠上他探入的舌尖,却在下一刻被他反吞入口中,带入属于他的世界。
炙热的拥吻已经点燃了他身体的温度,却并不能满足于他。滚烫的手掌游走在她玲珑的娇躯,修长的指尖挑开她胸前的裙衫,手掌顺着领口进入,抚摸上一侧的柔软。
天瑶口中下意识的溢出一声低浅的呻。吟,颤抖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逐渐软化,两人滚到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之上。楚琰指尖一弹,两朵琼花飞出,一朵熄灭了桌案之上的烛火,一朵刺破银扣,红绡幔帐瞬间而落,挡住了一室旖旎风光。
天瑶被他压在身下,晶亮的眸子在暗夜之中越发清澈如水。楚琰并不急于索取,起初只是深深的凝望,手掌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将她凌乱的发丝抿在耳后。
屋内沉寂异常,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凌乱的喘息。半响后,楚琰低头再次擒住她的唇片,这一次,带着刚刚未曾有的狂野,几乎是疯狂的掠夺。拥吻之后,楚琰离开她,又是良久的凝视,天瑶目光坦然的回视,脸颊上的潮红,极好的被暗夜遮掩。
“楚琰,你爱我吗?”她气息不稳的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他近乎于野蛮的占有。
第258章 征服2
“楚琰,你爱我吗?”她气息不稳的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他近乎于野蛮的占有。
楚琰如同爆发的困兽,用力撕开她身上单薄的纱衣,亲吻着她裸。露在外的娇躯。天瑶无力的喘息,被她引诱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胡乱的扯掉他身上早已褶皱的中衣。胡乱的挣扎后,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楚琰的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强势的分开她双腿,修长的指先行探入,却轻车熟路的寻找到她体内敏感的触点。
“不,不要。”天瑶身体剧烈的颤抖,没有了记忆,连他的触碰都变得如此陌生,却又偏偏无法阻挡身体对他的反应,知觉,她是想要他的。
“不要什么?”他邪气的笑,俯身吻了吻她颤动的唇片,与此同时,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身下灼热的坚。挺。深深的刺入,让天瑶几乎无力承受他的炙热与粗壮。她双臂紧紧的环住他颈项,好似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这样的姿态,对与他来说是异常难忍的,他试图缓慢的律。动,让她适应自己的节奏,直到感觉到她变得湿润而顺从,才开始疯狂的律。动,并且,一次比一次撞击的猛烈,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更直接。
“现在还说不要吗?”他在她耳畔暧。昧的呢喃,并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粗重的呼吸挑拨着她。
“楚琰,别,别弄那里……嗯啊……”天瑶无力的呻。吟着,他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好似将她推入云端。她几乎无力承受,却又在他退出之时,心中空白了一片,但好在,他很快便再次进攻,并且比前一次更猛烈。
“现在告诉我,还要吗?”他顶入她身体最深处,也是她最敏感的凸起豪。
天瑶浓重的喘息,吟偶,早已被快感淹没,她的手臂环着他结实的腰身,身体半弓起,以便与他更完美的融为一体,享受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快乐。“要,嗯,嗯啊……”天瑶无力的呢喃。
“要什么?”他又是邪魅的一笑,并没有停止进攻。
“要,要你。”天瑶破碎的呻。吟着,温声软语,越发的迷乱人心,她温凉如玉的身体,让人欲罢不能,一个随意的挑拨,都可以让男人血脉喷张。更何况,是动情吟偶之时。
“要我什么?”他将头伏在她肩窝,舌尖舔舐着她敏感的肌肤,并顺势来到她挺起的粉红蓓蕾之上,肆意的挑弄,早已让天瑶迷醉。“瑶儿,告诉我,你要什么?”他声音暗哑,固执的问道。
“嗯啊,嗯~~”天瑶意乱情迷,哪里还能将他的话听进去,口中只剩呻。吟之声。而他却好似故意要她难过,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唇角一抹邪笑,故作无辜的看着身下的她。
“不,不要,楚,楚琰……”她小手在他胸膛胡乱的摸索着,双眸剪水,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那般的娇媚,让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他大掌温柔的抚摸过她胸口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温润呢喃,“瑶儿,是要,还是不要,你要清楚的告诉我才行。”
“要,要你。”
“要我什么?”他再次问道。
“要……”天瑶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唇片微抿,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她对他的身体已经着了魔,戒不掉。而此时,一双小手已经顺着他胸膛划入夸奖,竟握上了炙热的坚。挺,并紧握着凑近她身体柔软的花穴口。
楚琰闷哼一声,低喘着道了声,“小妖精。”然后,身体向前一撞,再次顶入她身体。天瑶被他瞬间充实,终于填补了那难忍的空洞。柔软的双腿如同藤蔓,环住他腰身,如此的姿态,让他再次挤入几分,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瑶儿,说你要我,要我爱你。”他的坚。硬埋入她身体最深处,他紧拥着她如玉般的身子,诱。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我要你,要你爱我。”天瑶学着他的话语,重复。
楚琰晃动了腰身,一出一进间,再次撞入她身体深处。“我是谁?”他又问。
“楚琰。”她破碎的身影,声音中竟带了哭腔。只觉得他一直在折磨着她。
“瑶儿,叫我名字。”他吻着她漂亮的锁骨,身下的撞击已经达到狂热。
“琰,楚琰……”她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在他身下达到高。潮。
几乎是同时,一股暖流在她体内释放,他们彼此紧紧的相拥着,几乎要将对方融入血脉。
天瑶额头布了一层薄汗,几乎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她凌乱的喘息,身体蜷缩成一小团,窝在他胸膛。他含笑拥着她,手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本已心满意足,却在抚摸她的时候,再次有了反应。
“瑶儿。”他温柔的低唤。
“嗯。”她无意识的应着。睫毛微微的颤动。
他邪魅的笑,请啄了下她唇片,然后,在她耳畔呢喃道,“瑶儿,我没要够你。”他说着,牵过她的小手送入胯间,身下的坚。挺带着滚烫的温度,让她瞬间清醒,脸颊烧得通红。
“不,不要了。我累。”她吞吐的说着,伸手推拒着他。翻转身形,将背影留给他。
“瑶儿,乖,你睡你的,我自己来就好。”他厚脸皮的再次欺身上前,炙热的胸膛贴上她半裸的脊背,指尖沿着她雪白的后颈,一路向下抚摩,停留在穴道入口,随意的挑弄之后,指尖便沾染了潮湿的爱液,他邪气的一笑,含住她耳垂,“还说不要,小妖精,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他话音刚落,尚不等她反抗,便一个翻身,将她紧压在身下,用手臂分开她双腿,从她后面进入,然后,开始律动起来。
天瑶被他压在身下,侧脸贴着柔软的锦被,指尖收起,紧抓着身下锦被,被迫随着他的节奏律动,不久后,开始凌乱的呻。吟喘息。而她动情的吟偶,越发刺激着楚琰的感官,最原始的姿态,却让他更欲罢不能。一连着又要了她两次,还是觉得不够,好似要将这些日子亏欠的,一次性补回来才肯罢休。
最后,直到天瑶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身体,却依旧紧拥着她,温柔呢喃,“小妖精,今日暂且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第二日天瑶醒来之时,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下来。她有些吃力的爬起身,只觉得身体酸痛的厉害,全身的骨架都好似要散掉了一般。侍女邀月推门而入,唇角擎着笑意,俯身便道:恭喜娘娘。
天瑶面色一阵红一阵白,被楚琰折腾了一夜,几乎被吃干抹净,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喜可贺之处。她低头看着深浅不一的吻痕由颈间蔓延到胸口,又有些头疼了起来。
“邀月,将那件百褶裙取来。”她出声吩咐。
天瑶的裙衫多半已简洁为主,记忆中也只有那件百褶裙领子高些,尚能遮掩颈间羞人的吻痕。
更衣洗漱之后,天瑶坐在铜镜前梳妆,无来由的,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