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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肆爱凌心-第31章

小说: 肆爱凌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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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用心在手上的活,把她擦拭的干干净净,才把浴巾扔到一边又取了块过来包裹住她,抱在怀里把她带出去,指着床上那里放着的一叠衣服:“去换一件,我带你出去吃夜宵。”

无心捂紧了浴巾看着那一叠柔软的衣服显然那里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了,她从内里到外在都要被这个男人彻底洗去曾经的记忆,像是要和她的那些记忆告别,可她却是万分舍不得那些的,就定在那里怎么都不想动。

梁瀚冬这会儿脾气出奇的好,他并没有催促,而是那手背轻飘飘撩拨她半干的鬓角:“甜甜,无论你心里头怎么想,你都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要明白我不可能放了你,你想要打我想要骂我在这个屋子里都随你,可走出去你就是我梁瀚冬的女人,以前的事过去就让他过去,我不计较,你也不要再去想,我们重新开始,这对你我都好,我想你只是不记得,并不是不懂,嗯?”

走到绝境不是代表着不能重新来过,他梁瀚冬什么没经过不是没碰上过,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事业上缕缕化险为夷凭的就是股子倔强而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在他,是最值的倔下去的。

他看她不动弹也不做声,就干脆走过去自己把衣服抖开来,一副准备过来替她穿的样子,许无心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转个身走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了门。

留着梁瀚冬站在外头嘴角抽出了一丝不咸不淡的笑意。

这时候他的手机恰好响起来,接通那头萧枭阴阳不定的声音传过来:“兄弟,你哪快活去了?几个在天堂乐着呢,问你还有没有那功夫来这里溜溜?”

梁瀚冬嘴角夹着笑意道:“让人把那瓶拉菲给开了,一会我跟甜甜过来。”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随即道:“唷,上手了?恭喜兄弟,总算是没白忙乎。”

梁瀚冬不置可否把电话一合,坐进了一边的沙发里陷落着高大的身躯叼上了一只烟。

许无心从里头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座里颓着身子冷媚的梁瀚冬,那好看的脸蛋被一层迷雾模糊着浑身找不见一丝挺直的脊梁骨,可任谁也不敢把这个软魅的一塌糊涂的家伙轻忽了去。

梁瀚冬隔着烟丝袅袅看他的甜甜身上的衣服,黑色的长礼服裙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瘦高纤细的身段,那种朦胧绰约可是往日的甜甜不敢想的,那个时候她胖乎乎穿什么都是丰满就算是不错的评价了,也就格外喜欢所谓的黑色,那样子显得瘦一些。

许甜不是不自卑的,她没有良好的面相和身段,可如今她是够瘦了可这样的代价,却是一段无法回首的往事。

梁瀚冬和许甜隔烟相望,也不知各自想着什么,半晌无语,直到他掐灭了烟蒂,站起来,揽着她的腰,一言不发的把她带出了房间。

一路无话,两个人来到天堂的时候正是天堂最热闹的时节,外面灯红酒绿的,而里面金碧辉煌同样不逞多让,只有那侍者供佛般把两个人恭送上顶层,时不时拿眼瞧着许甜,也不是不知道许甜,她和梁瀚冬的暧昧天堂人尽皆知,可就是这的老板洪涛都未必说的明白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什么样的猜想都有,少不了说是许甜攀上高枝。

这挺打击人的,问题就在于许甜长得可真说不上好,就是天堂任何一个公主少爷拉出来都要比人好看不说,能耐也够,可人比人气死人,怎么就被一个干大堂打杂的混上了呐?

这些闲言碎语八卦劲头跟许无心没什么关系,同梁瀚冬就更不用说了,他从来不是个需要和人解释自己作为的人,大大方方揽着许无心出现在天堂顶层那个特意为这帮子八旗亲贵子弟留下的房间里时,里头正玩得嗨得很。

潘子正搂着他的小女友在前头唱着婉转尖锐的《北京一夜》,正唱着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深情脉脉的对着小女友放电放的人小丫头脸红一片,这边却是李狸和卢芳婷玩十五二十,也不知喝了几杯都是一脸红润,水波荡漾的眼睛个个都是一脸春情,瞧着身边几匹狼蠢蠢欲动。

范殷达没顾忌早拉着李狸在玩禁忌,卢芳婷好歹有个萧枭给看着,没让另外几只没主的狼上下其手,眼见着二人进来,房间里头琉璃幻彩的灯光显得分外妖娆,打在本来就扮相浓墨重彩的小丫头脸上更是一片酴醾,她呵呵先笑了声:“瀚冬哥,你总算来啦,嗝,罚酒罚酒!”

梁瀚冬拉着许无心大马金刀坐过来,很爽快的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一杯,一口闷下去,松了松领口,在许无心耳朵边咬:“想玩什么?”

坐得最近的萧枭是歪在沙发扶手上,坐势有点高,瞧了几眼无心,坏笑得跟一头狐狸:“唷,嫂子这是和梁子和好了?这是可喜可贺那,都不容易,也该来一杯不是?”

第八章 无声的反抗

卢芳婷在旁边嗲嗲的嚷:“慢着慢着,直接喝有个啥意思,要喝就要玩着喝,输了罚酒这才有意思嘛!”

萧枭一笑:“小丫头,你这是唯恐不乱那,你梁子哥舍得甜甜喝酒嘛,你分明是要灌你梁子哥酒那,他怎么你咯?”

卢芳婷哼了一声,梁瀚冬却浑不在意,今儿个他心情格外好,什么都好说:“比就比呗,怕啥,来,输了我喝,什么白的红的黑的,都上!”

卢芳婷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那可不行,少说,你三杯,甜甜姐也要一杯,甜甜姐,你说是吧。”

许无心一直沉默,出离于这些喧闹,她的身体被制约于梁瀚冬强势的力量下,并不代表灵魂也能被禁锢,她压根没去注意,而这个时候卢芳婷突然亲密叫了她这么一下子,许无心便是长久沉默之后又是一愣。

她这种沉默的态度和这个热气四溢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只不过有梁瀚冬在,也没人说什么,都还算耐心的给予等待,而许无心好半天才回味过来卢芳婷的话,摇了摇头:“我不会。”

卢芳婷撅了撅嘴:“甜甜姐你这是不给面子嘛,玩玩而已。”

还是梁瀚冬出来圆场子:“甜甜一向不爱玩这个,不过婷婷说的也对,大家玩玩罢了,甜甜你就陪婷婷玩一会,我看,就玩掷色子吧,输了我喝三杯就是了。”

梁瀚冬这么说,自然算是给了大家极大面子,以他的身份地位来圆场,那可没人敢说不,卢芳婷尽管嘴巴翘得天高,也还是没敢反对,李狸忙把屁股挪出来干脆被范殷达搂在怀里去了,空出来的位子留给了许无心。

梁瀚冬推着无心坐过去,早有人把色子递过来,当中一排摆着一溜红酒,晶莹暗红的倒影着人的眼,隐隐几分殷红。

卢芳婷先上手,掷出了个256,轮到无心,梁瀚冬也不管无心愿不愿意,抓着她手就摇起来,一开却是三个小幺,二话不说拿起面前三杯酒就是轮流下去。

一旁的范殷达龇牙:“哎哟喂我说梁子,这好歹是大拉菲,您老悠着点,别回头哥们抗着你回去,酒没了小事,这洞房花烛的事,可兄弟不能代劳!”

梁瀚冬一空杯子抛过去,冷媚一笑:“老子酒量还用着你操心?”

范殷达哈哈一笑:“兄弟不操心,要操心我也是咱李李,你那茬有嫂子呢,不过新婚燕尔刚好上,不得悠着点表现?怕你被嫂子嫌弃才提醒你呢,不领情算了,咱李李懂爷这颗受伤的心啊!”

他吻了吻怀里的李狸,后者面容娇俏喷薄一股子殷红,眼珠子流波转动,几分风情万种,不愧是天堂调教出来的。

梁瀚冬还没说什么,卢芳婷就道:“瀚冬哥,好歹咱可是跟甜甜姐玩,你三杯,甜甜姐一杯总是要的,不带这么护短的!

梁瀚冬眯着眼露出些许惫懒:“我……”

“我说梁子,大家众乐乐比你一个人独乐乐好吧,也别尽着一个护,好歹都是熟悉的,你也让嫂子一块热络一下嘛。”萧枭冷不丁一旁插了一句嘴,梁瀚冬沉吟一下,仰头:“得,一杯就一杯,下一回,甜甜你也尝尝看吧!”

卢芳婷也不管许无心压根没做声,先就欢呼了一下,拿过色子就是一通摇,晃开来是个七八九,她乐呵呵瞧着许无心:“不准瀚冬哥你帮忙,起开起开!”

梁瀚冬笑眯眯松开手往后仰倒在椅子上,顺手从萧枭那夹过来一只烟,吞云吐雾眯眼瞧,而许无心这会儿也不知究竟想着了什么,握住了那色子合微微摇了摇,干脆利落的揭开来。

一个三五五,卢芳婷哄笑了下:“来来,一杯罚酒。”

许无心捧起酒杯,冷淡的看了眼,没有直接倒,她那模样看在卢芳婷眼里又是一番哄笑:“甜甜姐,怎么了你不敢喝么?愿赌服输哦!”

她话音刚落,许无心已经举着酒杯慢慢吞了下去,也不出声,倒是一旁的梁瀚冬凑过来笑道:“这是98年的,口感相当不错,你以前说你姥爷藏了一瓶,舍不得开,怎么样,这味道喜欢不?”

无心没有搭腔,只是眼风一扫,盯着一旁另一杯白酒,卢芳婷眼尖,顺手拿过来笑:“甜甜姐,这酒你肯定喝不了,这是威士忌,55度呢,一口能辣死你!”

许无心看她一眼,小姑娘眼睛里闪耀着几缕不可见的光芒,有隐隐约约的敌意,以及几分讥讽,她朝着无心的方向令对方看得深切,可旁人在这昏暗中可就未必能看清楚她这份表情。

梁瀚冬一旁懒洋洋道:“别闹,继续玩,这酒放一边去,可不是你们女孩子喝的。”

卢芳婷看着无心却是笑对梁瀚冬:“嗨哟瀚冬哥,你真把甜甜姐当宝护食成这副摸样,也不知人家领不领情哦,嘻嘻!”

梁瀚冬皱皱眉,无心却目光耷拉下来凝视那大口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酒被静谧的灯光映照成一种琥珀色,她突然伸手从她手里夺过那杯酒,不待几个人反应过来,已经一口吞了下去。

梁瀚冬一愣,一把夺下来呵斥:“胡闹,这酒是你喝的,赶紧叫一杯果汁来!”

许无心却是不搭理,只是又从一边拿起一杯红酒:“他三杯,我也三杯,我不需要谁照顾。”

卢芳婷也是一怔,然后挺意外的打眼看无心:“你还真喝……不,不辣嘛……里头有芥末哦。”

梁瀚冬先是因为无心那句话面色微沉,随即听卢芳婷说不由冷下脸:“卢芳婷,你够了没!”

卢芳婷一缩脑袋,却是嘟囔:“人家玩玩的嘛。”

萧枭又一次插进来:“哎哟,小丫头胡闹,梁子你就多担待,先让甜甜漱漱口吧,这可够受的,婷婷你给我消停点,回头罩不住你别怪哥没护着你找死!”

说完也不管卢芳婷嘟着嘴不乐意的嘟囔,拿过一旁的菊花茶来递过去:“赶紧,甜甜,漱漱口吧,受不受得住哇!小丫头胡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哈。”

许无心淡漠的看了眼递到面前的茶水,淡漠的开口:“我没有味觉,没什么受不受得住的。”

一句话,萧枭脸色一变,房间里几个除了还在霸着麦克风深情脉脉的潘子两个,其余都一下子沉默了。

梁瀚冬身子一顿,面色变得青白起来。

她没有味觉,那么这些天他那么殷勤带她吃这个,点那个,说她曾经喜欢又如何的,岂不是一场大笑话?

她一直都是在看她的笑话吗?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只有那一对远远对唱的,犹自不觉,最后一个调飙高得走了音,破在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邪门调上卡壳了,才有些奇怪的转回头:“怎么了这是?”

没有人答,只一个许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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