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才-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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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人的态度也令贾正不由得正视起刘凡来,忍不住抬眼打量刘凡一翻,细看之下,倒是被刘凡丰俊神韵的气度折服,但贾正与朱鸿鸣是夙敌,刘凡是老朱家的外孙,贾正对刘凡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于是贾正对刘凡淡淡地说道:“朱家小子,小扬言语有失,纯属一时口快,年轻人口角之争再所难免,这事就算了,你看可好?”
贾正言语中绝口不提“道歉”二字,反倒轻描淡写地将事情淡化为“一时情急的口角之争”,颇有点以势压人的味道,不过相对于他这样的上位者而言,能这般与一个小辈说话,就已经是难得了,要知道贾正在位时,多少达官贵人在他面前都是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只不过贾正貌似选错了对像,刘凡即不是他的手下,也不是他的旧部,或者在刘凡眼中,凡人皆蝼蚁,那怕你是手握一方权柄的封疆大吏,但蝼蚁终究是蝼蚁,区别只在于大小而已,所以贾正这翻自以为是的话语就注定了被无视。
“你又是谁?”刘凡漠然冷视贾正,淡淡地说道,刘凡自然不会不知道贾正的名头,之所以如此说,那是有意为之。
“你不认识我?”贾正眉头一皱,显然对刘凡的态度很是不满。
“难道什么阿猫阿狗站在我面前,我都非要认识不可?”刘凡佯装不解地反问道。
“你……哼!”贾正闻言不由得气急,情急之下憋得老脸涨红,但转念一想又顾及自己身份,不敢当场发作,只好佯装一副淡然处之的姿态,末了仍不忘暗哼一声。
而贾正的这一翻故作姿态也没有枉费,在场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点着认可,自认为这才是上位者就的容人之量,不过这并不代表着贾正身边的人都能做到如此,尤其是年轻人。
却见贾城怒气冲冲地喝骂道:“放肆……小子,就算是你家朱老爷子在我爷爷前面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才飞扬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你就是一个没有教养的野种,我……啊……”
贾城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身前一道劲风扑面而来,霎时间顿感脸颊一阵剧痛,痛意直痛入心扉,痛得贾城禁不住惨叫一声,既而又被一股强大莫名的力道,击打得身形不由自主地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转得他眼冒金星。
而在外人眼中,却是当贾城再次提到“野种”这样的字眼时,咋见原本一脸淡然的刘凡,突然间眼中精光闪现,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贾城扇出了强力的一巴掌。
眼前的这一幕来得太快,在场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待惊醒过来后,却见贾城半边脸上出现一个红紫色的巴掌印,半边脸更是肿得老高,差点没成猪头,嘴角留着血丝,整个人迷迷糊糊,身形摇摇晃晃,估计都被刘凡一巴掌打得打不着北了。
而刘凡则不理会别人的想法,冷眼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贾城的身上,伸手一指,寒着脸说道:“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而不受到惩罚的,谁若再敢出言不逊,这就是你们的榜样,哼!”
刘凡此话一出,现场不少人可都炸开锅了,这可是彻头彻尾的打脸了,当着一名世家大佬的面,打他的孙子,随后居然还口出狂言,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毫不畏惧贾家这样的世家豪门,这需要何等豪气啊,一时间除了知道内情的宋家人外,其他人都对刘凡倍感兴趣。
“你……你……”贾正亲眼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被打成猪头样,那里还能无动于衷,半喘着气,一手遥指着刘凡,半天却说不出话来,再看孙子的惨样,只得抛下刘凡,连忙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城儿,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啊!”
“爷爷……疼疼,哎哟!呸……牙?我的牙!”贾城内心倍感屈辱,正想与贾正诉苦,谁知嘴一动便牵动伤口,一时间疼得说不出话来,呸出一口血水,伸手一接才知道被打落了两颗牙齿。
“来人,来人呐,快送城儿去医院,快!”眼看着孙子满口是血,贾城早已失了方寸,冲着身后的人就大声嚷嚷着,而且是毫不估计形象,让人看了不由得大失所望。
贾正身为前任的华夏领导人,身边总会有一些保卫力量,以及工作人员,这些人曰常就是料理他的饮食起居,而且也都是他身边的人,得见贾正的命令,自然不敢怠慢,登时就有两名黑衣保镖过来扶贾城,不过贾城在刘凡手里连连吃亏,这次更是大吃苦头,那里肯善罢甘休,怒气冲冲地咆哮道:“你们都瞎眼了吗?没看到我被打成这样了吗?还不快把这野种抓起来,老子非弄死这小杂种不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贾家不白养没用的狗,快去啊……”
此刻贾城已经失去理智,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边咆哮,一边试图挣脱手下的搀扶,好似想要冲上前去杀了刘凡一般,而他的话却让身边的几名保镖很不爽,任谁让人骂成是狗,谁也高兴不起来,因而这些保镖只当没有听到贾城的话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但每个人的目光却注意着贾正。
而贾正却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脸色黑如锅底,如果现在不是大庭广众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命令手下拔枪将刘凡射成筛子了,但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孙子无形中得罪了人。
但还有人的脸色比贾正更加的沉阴,只见刘凡面沉如水,眼人杀机隐现,之前他才刚说过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可这贾城仿佛好了伤疤忘了疼,再次激怒了刘凡,而且这一次是彻底地激怒了。
刘凡杀机突现,顿时让周身众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其他人只当是天气转凉所致,可宋伯年再怎么说也是一名地阶高手,对于杀机的敏感度比普通人高出不知多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凡,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便暗自叫糟了,此刻他那里还不知道刘凡这回是真怒了,武夫一怒,血溅五步,那么武仙一怒,不得血流成河啊,宋伯年可承受不起。
于是宋伯年连忙赶在刘凡发作之前挺身而出,直面贾正,不悦地询问道:“贾老,我宋家敬重你,是因为你在位时确实为百姓做过不少实事,可你孙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宋家宴请的贵宾出言不逊,我是否认为你贾家根本不将我宋家放在眼里?”
谁也没有想到宋伯年会为了刘凡这个岌岌无名之辈,而轻易得罪财雄势大的贾家,就连贾正也难以理解,恐怕在场也就只有宋家人明白刘凡的可怕之处。
宋伯年话语一出,现场又陷入了微妙的境地,贾正是老狐狸,轻易不会开口接话,因为此时他才发现,他根本就不了解刘凡,这点从宋家对刘凡的极力维护就可见端倪,若说刘凡背后只有朱家撑着,宋家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坚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刘凡的背景大到连宋家也需要巴结的地步,这样的情况不是贾正希望看到的,因为这意味着他对付朱家的部署有可能失败,所以此时贾正不得不慎重考虑。
不过贾城可没有他爷爷这份城府,眼见着宋家出来阻挠,脑门一热,急冲冲地吼道:“宋家又如何,难道我们贾家还怕你们不成,爷爷,你孙子都被人打得吐血了,难道你要让凶手逍遥法外吗?”
“唉!”贾城一开口,现场不少人都不由自主地摇头叹息,都说虎父无犬子,这贾家上下两代倒是算得上,可到了第三代却是这么一个草包,连这点形势都看不明白,真是印证了“富不过三代”这句老话。
“啪……”
“你给我住口!”贾正也意识到自己孙子的问题,猛地一巴掌重重扇在了贾城的另一边脸上,旋即看也不看他一眼,紧接着放下身段,向宋伯年告罪道:“都怪老朽平时疏于管教,才致使城儿胡言乱语,在此老朽代城儿,向宋家以及这位小友赔礼道歉,还望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年少无知,你们看可好?”
贾正言语间说得倒是挺敞亮的,态度也挺诚恳的,但是话里话外却是在告诉别人,他贾正的孙子就算是有错,那也得我贾正来管教,而他刚刚那一巴掌也算是管教过了,若是有人再纠缠不休的话,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这……”这下倒是让宋伯年为难了,他当然听出贾正话中之意了,但他是为刘凡出头的,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要刘凡满意才行,因而宋伯年犹豫不决地回望刘凡一眼,期许他能给点提示。
刘凡自然看出宋伯年的意思,但他却没有理会,径直向前一跨步,越过宋伯年,直面贾正,旋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听说近来你们贾家很活跃啊?三大世家联合阻击朱家?既然这样,那就放马过来吧!不过……”话到这里,刘凡话语一顿,蔑视地扫向众人,接着目露杀机地接着喝道:“谁若想企图在朱家找便宜,那就要有死的觉悟,不信?你们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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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 气死人得尝命?(1)
“谁若想企图在朱家找便宜,那就要有死的觉悟,不信?你们来试试!”
刘凡此话声如洪钟大品,言语中感受不到一丝人间烟火气息,竟是在不自不觉间释放出一丁点仙人的威压,顿时震得在场众人无不悍然,一时之间现场顿时一片哇然,却久久无语,每个人的目光都被刘凡吸引着。
在场那一个不是京城里呼风唤雨的人物,手段可谓通天,对于以贾家为首的三大世家拿老朱家当磨刀石之事,自然有所耳闻,临近换届,贾家想借此展现实力,这点无可厚非,因为这已经成了世家中的潜规则,再则说,这四九城内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有心人一查就能知晓一点来龙去脉,不过知道是一回事,拿这种事情到处宣扬,那无异于白痴的做法,因而像这样的事情,也就成了众人皆知的秘密,当然这个“众人”指的上京城的上层人物,普通老百姓可不管这些。
但谁也没有想到刘凡居然会将这事毫不避讳地捅了出来,而且还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这就有点破坏规则的意思了,不过刘凡可不管什么规则不规则,他向来都是我行我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更不会看别人的脸色,就比如此刻一脸铁青的贾正。
“年轻人,说话可要负责任的!”这时贾正依旧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面对刘凡如此尖锐的话,还能淡然处之,这点又不得不让人敬佩,果然不愧是混迹官场的老狐狸。
“呵……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很显然!我已成年。”刘凡并没有直接回应贾正的话,反而是说些看似九不搭八的话,但却是对贾正有力的回击,人家既然已经成年,那就代表着他自有主见,自是在告诉贾正:他对自己的话负责。
“哦!是吗?呵呵……初生牛犊不畏虎啊,不错!不错!”贾正的话里并不将刘凡放在心上,他这话说好听是在夸奖刘凡无所畏惧,但却又暗喻年轻人冲动、莽撞,这种话只要是有点城府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倒是惹得现场众人莞尔一笑。
“呵呵!初生牛犊么?我看未必吧,年轻代表着活力,冲劲,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垂垂老朽而已,还有虎威?”刘凡很是不屑地撇撇嘴说道,末了还用怀疑的目光审视贾正一翻,言语中更是讽刺贾正就是一个垂暮老朽的糟老头子罢了。
“呃……”贾正还真没有想到刘凡竟然会这么说他,想知道以他的身份,无论去到那里,谁不是恭恭谨谨地奉为坐上宾,几时让人看不起了,贾正不禁有些暗恼了,于是倚老卖老地呵斥道:“年轻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