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去种田-第2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端妃看了一眼玉卉,又看了看小环,顿时明白,刚刚那一划错了。
而且错的离谱。
“赵姑娘……”端妃张嘴想要解释一下。
玉卉却率先开了口,“娘娘,卉儿身体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利落的转身,却在瞧向端妃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挂上一抹淡雅舒心的笑。
端妃顿时明白,嘴角中计了,而且败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玉卉什么都没有说,也不肯让小环看她的手背,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没事。
“姑娘,让小环看看你手怎么了,好吗?”小环几乎要哀求了。
可玉卉却固执的摇摇头,“小环,你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
见自己撼动不了玉卉,小环最后只得妥协,“那好吧,姑娘我去让人打盆热水来,你自己清洗一下,抹点药,早些休息吧!”
小环说完,见玉卉点头,微微的叹息一声,走出屋子,顺便关上了门。
玉卉才掀起袖子,看着手背上那一道带着血丝的红痕,靠在床头,想着以后这手背或许会留下疤痕,很难看,却不后悔。
小环出了屋子,唤了丫鬟吩咐了几句,转身直接去了冷雨寒的院子。
“小环见过主子!”
冷雨寒坐在书桌前,手中的画笔轻轻的顿了顿,“你不在卉儿身边伺候,跑这来做什么?”
“回主子,刚才端妃娘娘来请姑娘过去赏玉,结果在进门的时候,为了敲打姑娘,护甲刻意划过姑娘的手,不知道伤得严不严重!”小环说着,头垂下。
这话多少有些加重端妃的罪名,可她却不后悔。
为奴为婢一辈子,她也想做一次明白人。
冷雨寒一听,手中的画笔咔嚓一声短成几节,冷冷的笑了笑,“你先回去吧,这事我知晓了!”
“是!”小环应了一声退出屋子,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姑娘,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接下来,看你自己的了。
冷雨寒在小环走出屋子后,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低下头看着华中女子,只见她满脸含笑,眼眸清明,却飘渺的不像是真的。
“丫头,你到底想要什么?”
冷雨寒问画中人,也是在问自己。
直到冷临进屋,把一封密函递到他手中,“主子,这是边疆传来的信息,你看看吧!”
冷雨寒接过,刚准备打开看。
“主子,主子,不好了,姑娘她忽然晕倒了!”
待下人话音落下,一刹那间,冷雨寒捏着密函早已经飘了出去,直奔玉卉的院子。
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人儿,冷雨寒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把她额头上的发丝撩开,手指细细摩挲着。
眼眸里不再是独孤的疼痛与冰凉,带着一丝微暖。瞄向玉卉腹部,搁在腰际的手忽然捏紧,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扭开头的时候,眼泪顺着鼻梁落下。
“小环,好好照顾卉儿,我出去一下!”
话落的时候,冷雨寒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宝剑,人已经跨步走出了屋子。
小环看着冷雨寒离去,才抬头拭去额头的汗水,坐在床边拍拍玉卉的手背,“姑娘,主子走了!”
睁开眼睛,玉卉感谢的看着小环,想冲她笑笑,却连笑都那么吃力,最后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嘴角。
“姑娘”小环看着玉卉,心疼的不行。
“没事的,我刚刚只是头有些眩晕,才晕了过去,睡一会就好了!”玉卉说完,才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急忙抓住小环的手,着急的问,“小环,请大夫了吗?”
“已经去请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大夫到现在还没来,姑娘,要不小环派个人去吹吹?”小环说着,疑惑的皱了皱眉。
以前那些大夫一个个挤破头皮想要和冷府沾边,可今天派去请的人到现在还未回来,也不见一个大夫来。
玉卉一听大夫还未来,倒是松了口气,随即阻止道,“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大碍。对了小环,雨寒在来这多少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不过主子走的时候,好像很生气,还拿了长剑!”小环说着,看了一眼玉卉,想看看她会不会有别的表情,可还是失望了。
“哦……”
玉卉应了一声,闭上眼睛,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有的事情不去问,并不代表她傻,她不懂。
只是心中还是不解,冷雨寒到底知不知道她怀孕了。
想着想着,手摸上自己的手背,发现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还上了药,也没有最先那么疼。
“小环,这伤是你处理的吗?”
小环闻言愣了愣,随即想到玉卉是问手背上的伤,说道,“不是,是主子处理的!”
“哦……”
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纷乱,玉卉想要理清,却怎么也理不清。
剪不断,理还乱,愁绪万千,岂是一个乱乱乱。
冷雨寒拿着长剑直接去了了客苑,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门砰一声倒在地上,寿终正寝。
吓醒了端妃身边的宫婢。
那宫婢醒来瞬间,在见到冷雨寒的时候,错愕了几秒,随即爬起身,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冷公子,冷公子,我家娘娘已经歇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滚……”冷雨寒怒吼一声,一脚把那宫婢踢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痛苦不已。
张嘴想要唤住冷雨寒,一口血吐出,晕了过去。
冷雨寒直接走进内室,端妃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得拉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厉声道,“冷雨寒,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冷雨寒重复了一遍端妃的话,手中的剑已经指在了端妃的脖子上,冷冷的问,“卉儿手上的伤是不是你划的?”
端妃闻言,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
“冷雨寒,想当初是本妃救了你,想不到今日你却用剑指在本妃,难道这就是你报答本妃方式吗?”
如果真是这样,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他,而不是费了心机把他给救下来,饶了他的小命,让他的翅膀越来越硬,到今天的无法掌控。
冷雨寒闻言嗤笑,“那又如何,当初你只是救了我一命,而我却为你卖命将近十年,为你杀了多少人,我的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而且,灵王没有把我的意思传达给你吗,留下灵王的性命就是还你当年的救命之恩,所以,我们在之前已经互补相欠了!”
话落下时,剑已经没入端妃脖子皮肉内,只要他稍微用力,端妃便会命丧黄泉。
“冷雨寒,为了这么一个女人,难道你想和整个皇室为敌吗?”端妃先是害怕,后来却不怕了。
怕有什么用,冷雨寒什么性子,她比谁都了解。
他就跟他娘一样,脾气就像那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哼,端妃娘娘,我想你还是高看你自己了,皇上会为了一个妃子而弃天下而不顾,弃他最心爱妃子的儿子于不顾?”
端妃被冷雨寒的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嘴唇都微微的颤抖起来,“你……”
“我什么?”冷雨寒问,眼眸里却是无边的杀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端妃问。
知道那个秘密的人都已经长眠地底,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
到底是谁?
“呵呵,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不然你以为皇帝为什么愿意眼睁睁看着我越来越强大,却不派兵镇压,以至于强大了今天,他想要掌控,却来不及了!”冷雨寒话说,手中长剑迅速游走。
安妃只觉得自己四周有万千剑锋在游走,然后青丝一缕缕掉落在她面前,待她伸出手抚上脖子,想要证明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血迹顺着脸庞流下,滴落在她的手背啊。
“啊……”惊恐的尖叫起来。
然后从床上滚到地上,身子不停的发抖。
冷雨寒忽然低身对端妃说道,“知道为什么没有杀你吗?”
端妃闻言惊恐的看着冷雨寒,有那么一瞬间,她倒是希望冷雨寒杀了她。
“我虽然喜欢杀人,但是我更喜欢看着一个人痛苦,日日夜夜都做着噩梦,睡着了就惊醒,然后整日浑浑噩噩,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另外,我还会让你看着,你的家人,你的儿子,你在乎的一切一点点消失在你面前!”
总的有人为他的孩子陪葬,不然地狱太冰凉,没有人陪着,他会害怕,会哭泣。
而他一向对自己在乎的人,一直很上心。
“不,不,不,雨寒,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次吧!”
冷雨寒冷眼看着端妃那痛哭流涕的模样,却不带一丝一毫的同情,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离去。
走到屋外的时候,皇帝站在那,直直的看着冷雨寒。
冷雨寒看着皇帝冷匡威,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皇上,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为什么?”皇帝问。
“为什么?”冷雨寒冷哼一声,看了皇帝一眼后才说道,“我只是想要警告端妃,别像灵王那样愚蠢,不然可不是断一条手臂,剃光头发那么简单了!”
说完跨步越过皇帝准备离开。
“雨寒,你到底有多恨,才会这般冷酷无情!”皇帝忽然开口大声问。
“冷酷无情?”冷雨寒闻言转身,嘴里呢喃了几遍,才开口道,“皇上,你和我谈冷酷无情,莫非你忘记了,这天底下要说冷酷无情,谁比得上你,残害结发妻子,毒害还在襁褓中的儿子,任由一个妾在府中做大,甚至把嫡亲儿子丢入妓院,任由那腌臜的妓子无情折磨,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冷酷无情?”
冷雨寒说着这些,几乎是嘶吼,那是一种困兽在做垂死挣扎,却浴火重生后带着的杀戮。
“雨寒,孤……”冷匡威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在冷雨寒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下,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终归的他错了,也生生的错过了。
想要弥补时,却来不及了。
“别和我说那些大道理,我不想听,也不屑听,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就这府里住着吧,明日天亮以后,去驿馆吧,我这冷府庙太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冷雨寒说完,转身快速离去。
皇帝站在寒风中,任由寒风吹乱他的发,最后才深深的叹了口气,“哎……”
到底要用什么才能弥补那道深深的裂痕。
灵儿,你告诉孤,孤一定去做,而不是让我们的孩子如此的憎恨孤。
连多留孤住几天都不肯,直接下了逐客令。
冷匡威敢说,明日一早,他要是不自己离开,冷雨寒的人一定会不顾他的身份把他赶出冷府。
想到这,冷匡威忍不住咳嗽起来。
“皇上,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冷匡威闻言,摆摆手,“是该回去了!”说完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老了,身子也越来越差,可是这大好江山,真的就要落败在他手中吗?
当初觉得抓住了天朝的皇帝,一定可以顺利侵吞了它,却不想出现了一个君非墨,更不想君非墨身边有一个智勇无双的奇女子。
把他所有的野心都一一击碎。
想要挽回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
冷雨寒独自一个人走在偌大的冷府,来来回回,兜兜转转,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除了玉卉的院子,却找不到一个他想去的地方。
而想去的那个地方,那儿的主人却不欢迎他。
索性一个人去了酒窖,打开一坛藏了多年的好酒,用力喝,猛灌,酒水沿着嘴角流下,湿透了他的衣裳。
“咳咳咳咳!”喝得太猛,酒太烈,呛得他直咳嗽,却不肯停下,直到一坛酒喝完,才狠狠的丢掉酒坛,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