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占君宠-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安子!送夏姑娘回去。”司马御不冷清的说道。
夏染染咬着唇,眼神闪烁,似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掏出了一个手帕,委屈道:“收了食盒,我自己走。”
小安子在门外自然是听得真切,自然是愿意给夏姑娘一个面子,况且这些日子里,她对殿下的好,他也是看在心里。虽然不如苏姑娘灵动,但却是真心心疼殿下将殿下放在自己的心尖上的。
司马御注意力就没在夏染染身上半分,也没觉察空气里忽然出现的异香,鼻尖似乎隐隐闻到一阵熟悉的药香。“拂儿?”
一旁的夏染染眸子一暗,赶走了苏拂,没想到却让他陷的更深。如今竟然用这种办法才能得到他,但是她有信心他是她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司马御抬眸仔细的看着眼前许久不见的人,“你去哪儿了?!”
一声责备之后,便是迫不及待的将柔软拥入怀中。夏染染笑容中有些苦涩,“司马哥哥,我一直都在啊!啊!”
“看来真的是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司马御眷恋的闻着她颈项的香气,将她打横抱起向着书房里屋的软榻走去。
“司马哥哥……不要闹,好痒。”夏染染面色羞红,第一次在他清冷的眸色里看到了一丝波动。
司马御晃了晃头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一阵异香,只觉得身下蠢蠢欲动难以自持。
小安子诧异的听到到里面略显暧昧的对话,识趣的遣退了院子其他宫人。
☆、089 空白记忆
夏染染看着司马御近在咫尺的清俊的容颜,闻着他身上冷冽的味道,只觉得他俊美无双让她犹如梦中一般。她的身子刚被他放到软榻上,便看到他骤然落下放大的容颜,心跳顿时如雷点,仿佛随时会跳出胸膛。毕竟夏染染还是一个未通男女之事的处子,不仅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闭竟然发现他久久不曾落下,身旁却传来噗通一声闷响,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倒在地上的司马御。
“夏姑娘,你还真是心急啊!”马总管脸色有些惨白,喉间的腥甜若不是他极力的压着,随时都要涌出来一般。他倒是小瞧苏拂,不愧是药灵谷的灵女。
夏染染因为羞怒,自然是没有发现马总管的异样,道:“马公公,我以为你会帮我的。”
夏染染话落,马总管只觉鲜血翻滚,终于是压抑不住,赶紧掏出一个白色的绢帕子接住了吐出的鲜血。“我现在就是在帮你!”
若不是他及时的阻止,恐怕她的小命早就没了。如今却连累的他也中了毒。
夏染染惊愕的看着白绢帕上刺眼的红,“你……没事吧?”
马总管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了一声,“若不是我从小李子说漏嘴,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敢弄这欢好香!”
“我不懂!”夏染染被人戳中心事面露出几分尴尬,她也不想,可是每次她送来的饭菜他都不肯吃,就算是勉强吃点,也并不留她一同用膳!她怎么会便宜了别人,给他人做嫁衣?!
“你以为就凭着张御医那几个解毒药丸就可以承受得了至毒之体的宠幸了?”怎么看她也是一个聪明的,没想到一个情字却如此迷人眼睛!到现在竟然不知道她是多么茹莽。
她若是用了他刻意准备的药,到也能确保她无事,如今竟然擅作主张!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这样感情用事的女人他早就解决了,省的留下碍事!不过这样的女人,确实是最好的棋子!
“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远远的守着吗?”夏染染咬着唇看着昏迷在地的司马御。
“要么找回苏拂,只有他们同房之后,你服了解药才能勉强同房。”马总管不屑的提议道。
“不!”夏染染尖叫着拒绝,换成谁都行,她就是容不下她!
马总管了然的一笑,“那么就将计就计,你成了他唯一的正妃,杂家帮你慢慢想办法。”
“好。”夏染染无奈的妥协道。
“那你决不可再轻举妄动,一切要听我的。”马总管语气一变,严厉道。
“你……为什么帮我?”夏染染有些犹豫。
“既然信不过杂家,那么就算了。”马总管故作起身就走。
“别……我听你的。”夏染染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不染她又能怎么办?自己深爱的人,竟然碰不得。
“将这毒药丸吃了,一天之后张御医一定会将你救醒。”马总管将一颗红褐色的药丸递到她的手中。
夏染染了然,收了药丸将司马御拖到软榻上,伸手解着司马御的衣衫,动作忽然一停,道:“你……为什么帮我?”
“杂家以为只是帮未来的皇后而已。”马总管也不再逗留,从夏染染那里讨了一颗解药,便悄然离去。
夏染染布置好暧昧的现场,在软榻上留下一抹嫣红的血花,这才徐徐脱下自己的裙衫,服下了那颗毒药。俩人**的身子都掩在他宽大的蓝色外袍下。
夏染染闻着他袍子上清冷的味道,终是觉得胸口一闷,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翌日巳时司马御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才发现山旁竟然有一个滑腻的触感,这才发现身旁竟然躺着一具**的**。
而此时他同样浑身**,司马御大步离开软榻,看到衣衫散落一地,俩人的衣服暧昧的纠缠在地上。只觉得头越加的痛了起来,确实怎样也记不起昨日做了什么。
难道是她给自己下药了?司马御厌恶的看了一眼满脸黑气的夏染染。“小安子!”
小安子早早就守在门外了,只是见卯时还不见殿下醒来,自然是善解人意以为殿下是初尝**,昨夜太过贪欢,所以今日才会一直贪睡。
但是一进书房看到司马御怒气冲冲的模样,便是一愣,也不敢随意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你昨天到底在干吗?!”司马御怒斥的指着**的夏染染。
“殿下,昨天是您要……”小安子欲言又止,不解的看着阴晴不定的司马御。
小安子这么一说,零星破碎的画面晃过眼前,似乎昨日是他抱着她…但是对于昨夜,大部分记忆依然是空白一片。但是对于她无事不禁有些震惊,但这事绝不能让母后知道,恐怕非要逼着他晚婚不可。“找个最严实的,赶紧给她穿好衣服,送回偏院!”。
小安子看着殿下嫌恶的模样,不敢多语赶紧安排着。
司马御出了书房就去玉泉台沐浴到午时,才回到寝房。有些头痛的揉着额头,沐浴时并未在自己的身上发现过欢爱过后的痕迹,应该不会……
“殿下……夏姑娘好像中毒了,到现在也没醒过来。”小安子焦急的跑了进来,看到司马御阴沉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告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御医!”司马御不悦的瞪了一眼小安子。
“殿下,毕竟夏姑娘清白的身子给了你。”小安子经软榻上铺着的软垫放在司马御面前,悄然退了出去。
寒雨轩的片源中。
“张御医,您看夏姑娘没事吧?”小安子站在一旁略显紧张,若是她无碍对殿下的将来确实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张庭筠蹙着眉头,以夏染染目前所中的毒来看,确实是因为司马御,以他对司马御的了解与自控,怎么会?可是看了一眼昏迷的夏染染,眉头越皱越紧。“没事,好在毒并不深。”
小安子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后驾到!”刘公公的声音忽然响起。
皇后在左边站着刘公公,右边站着一脸恭顺的小玉,小安子恍然。刚刚竟然没发现这小丫头去皇后那里通风报信了。
“微臣参加皇后。”张庭筠停下针灸的手,起身行礼。
“奴才参见皇后。”小安子也赶紧跪下行礼。
皇后坐在床侧,优雅的伸出伸手,道:“起吧。”
“谢皇后娘娘。”张庭筠与小安子说道。
“御儿,可有什么想要和母后解释的?”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冒着黑气的夏染染。
“儿臣觉得,这应该问她吧?”若不是皇后,他真是懒得站在这个房间里。
“你的意思,是染染一个姑娘家的错了?”皇后瞪了一眼这个倔强的儿子。
“若不是她做了什么,依您对儿臣的了解,儿臣会做什么吗?”
“现在木已成舟,况且按照祖训,她就是你的未婚妻!况且现在对你不利的谣言已经那么多了,本宫不想再听到任何对你将来继承打通不利的传言了!”
“我不会娶她的!况且她也不是真正的灵女!”司马御固执的别过头,眉头紧紧的拧在一块。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皇后冷笑到。
“呵呵,母后虽然不适合最母亲,倒是一个尽责的姨母。”司马御终是克制不住,冷冷的说道。
皇后嫡子多么荣耀的身份?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冰冷的身份,就是这个身份让他失去了许多,不能如其他皇兄一样无忧的成长。
皇后闻言目光一闪,随即再次冷冷说道,“本宫不单是你母后,更是一国之母!所以你也应当想你父皇学习,以天下为重,不要儿女情长了!”
“请皇后与殿下保持安静。”张庭筠专注的为夏染染针灸着,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听到二人的对话,冷冷的提醒,道:“夏姑娘现在还昏迷不醒,微臣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帮她排毒。”
皇后闻言看了张庭筠一眼,没有不悦,却有一丝的探究。“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那就要看她的毒什么时候能排出去了。”张庭筠看出了皇后格外的关心,这关心似乎已经超出了对药灵谷的忠诚,究竟是为何?
张庭筠在最后一个学位落下银针,才走到桌子上奋笔疾书。“小安子,按照这个房子准备一桶浴水,越快越好。”
小安子接过方子,便焦急的赶了出去安排了。
这时马总管从外面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不曾想看到皇后也在,赶紧恭敬的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后。”
皇后不耐的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
马总管起来以后,目光落在司马御的身上半晌,白色的绢帕掩着嘴一阵轻咳,道:“皇上传殿下您。”
“马总管,皇上可说是什么事了吗?”皇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看了一眼阴沉的司马御。
“奴才可不敢妄自猜测圣意。”马总管面上看着恭敬,但这一句话却是说的毫不客气。在他心里,可从来没有将这个皇后看在眼里。
☆、090 我能给你
在其他人眼里,皇上除了兰贵妃,最得宠的恐怕便是这个皇后了,可是看皇上最贴身奴才的对待皇后的模样,皇上怎会将她放在心里?
皇后似并不介意,倒是刘公公不悦的冷哼一声,狗仗人势!
司马御神色越加清冷,看来他这小小的寒雨轩,不单有母后的人,竟然还有父皇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及时的召见他了,这事看来是掩不住了。
也不知道父子二人究竟谈了什么,但显然谈的并不融洽,司马御在太庙被皇上罚跪了一夜。尽管司马御第二日依然在太庙继续罚跪,依然下旨给司马御与夏染染赐了婚。
这一日注定了热闹,宫外的百姓终于盼来了厚德楼开门招人的日子,更是迎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达官显贵。
为此,厚德楼特意在二楼、三楼根据视野设上了不同的观赏位,而近日各达官显贵在此消费的二成将捐赠灾民,更会将消费最多前三名,记录在厚德楼的功名簿供百姓们瞻仰,如此确实引来了不少沽名钓誉的显贵。
厚德楼在楼前临时搭建了台子,底下的百姓好奇的看着这个像戏台子一样的地方。琉璃当着一众百姓,将一锭锭金子撞到特制的木盒中。
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