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占君宠-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没有信物?”那人迟疑的问道。
“被你们掳来的匆忙,身上什么也没有,只要提我的名字即可。”苏拂翻了一个白眼,这人心思到是有几分缜密。
“你既然姓苏,他姓张,何就成了你的兄弟?”那人还是小心翼翼谨慎的问道。
“表现兄妹。”苏拂语气里终于有了一丝的不耐。
这人的问题还真是多啊!“到底什么时候放了我?”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就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吧!”
“难道那人不是要买我的命?”苏拂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意原来是有人买凶!
“是,不过既然你救了我兄弟一命,就算我张涵欠你的,但我已经收了雇主的钱财,定然要为她消灾,若是我兄弟平安无事,我们也不会再伤害你,但也绝不会放你离开。”
“你就不怕宫里有人顺着我的气味,找到这里?”确定了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不禁试探这究竟是哪里。
“即使你身上有异香,我们水路来到这里,谁又能觉察到?”张涵一脸的自信,“你就省省力气吧,即使是知道这是哪儿,也走不出去!”
张涵说完便要盖上木盖,苏拂焦急的喊道:“等等!既然如此,能不能将我换个地方?我膝盖上有伤,实在不能在泡在水中了。”
苏拂想若是想要离开,起码要先离开这个水牢才行。
张涵并不笨,自然是猜出了苏拂的小心思,“恐怕还要再委屈姑娘几个时辰了。”
他说完,便盖上了木板,转身匆匆离去。苏拂的视线再一次变得漆黑而凝重。
张涵赶在城门开启之前,便潜回城中。打听了一路,才知道张御医在宫外也颇有威明,问道之人无不称赞,李涵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
他一路打听着来到张府,“我要找张庭筠!”
“你是谁?敢直呼我们爷的名讳?”守在门口的小厮不悦的喝到,仔细的打量着李涵一身粗布衣服,看到腰间别着一把大刀的时候,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
这时管家正好出门,要去宝芝堂给张庭筠送药香。看到门外站着一个武夫,不禁有些诧异。“你是?”
李涵看了一眼管家,猜测着他的身份,见门口的两个小厮见到他如此恭敬,也收敛了几分粗鲁,客气道:“再下是苏拂姑娘的朋友,是来找张庭筠的!”
尽管李涵收敛了几分,但是语气依然有几分蛮横,但管家一听是苏姑娘的朋友也不敢怠慢,毕竟张庭筠刻意交代过苏拂的事情,道:“爷今儿在宝芝堂免费坐诊,正好我要去给爷送药箱,同去吧。”
李涵点了点头,跟在管家身后。
宝芝堂的暗室中。
“堂主,一收到消息我们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你说的可是真的?”说话的是一个儒雅的长须中年。
“二叔,除了我们没有在药灵谷的张氏一族,其他的族人都跟族长一脉一同被灭!”张庭筠的眼中闪过一丝沉痛,其中死去的族人就又他的父母!
“那药灵谷其他支脉一点事都没有?”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颤声问道。
张庭筠的目光,从桌子上一个个灵位扫过,“四爷爷,自然有损伤,不过并未伤到根本。”
“堂主,您不觉得可疑?谷里的长老们不觉得可疑?竟然就推举他了?”被唤作二叔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怒气和悲恸!因为死去的族人里,还以她未成年的女儿。
“是啊!竟然推举一个与族长不和的人接任族长。”四爷爷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但现在他是最接近族长一脉的血缘了。”张庭筠有些不解的看着仅剩的两个亲人,不知道他们对现在族长何来这么大的反感。
“堂主,你还小,不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药灵谷若是交到他的手中,早晚是要没落!”
“四叔,有些事情,我们也该告诉堂主了。”二叔看了一眼老者,缓缓的说道。
老者摆了摆手,“还不是时候。”
张庭筠听出了二人话里的犹豫,也并不着急,“四爷爷、二叔你们放心,我已经找到了灵女。只要我将一切查得水落石出,时机成熟自然会还族长一脉和我们张氏一族一个公道!”
“堂主,不要听你二叔的,今年除夕你如常回去治病。”四爷爷担忧的看了一眼张庭筠。
二叔闻言似乎才想起来这事,也赶紧劝道:“是啊!张家的烟火就靠你了!”
这时,忽的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宫里果然有动静。”
“是谁?”张庭筠冲四爷爷和二叔摆了摆手。
“马总管。”
竟然是他?皇上怎会对药灵谷不利?还是说他对兰贵妃的事情耿耿于怀?张庭筠的眸子一暗,若是如此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有一个掌柜模样的老者走了进来,“堂主,外面有一个自称是苏拂姑娘朋友的人,是管家领着来找您的。”
苏拂何时在宫外有了朋友?“四爷爷、二叔你们一路舟车劳顿,先歇下吧,我们改日在聊。”
张庭筠说完,脚下生风从另一条暗道来到外面一处偏僻的小道。从外面再次走进宝芝堂,掏出了一个药房。“麻烦掌柜的配半个月的这副药。”
“张御医,您真是心善。”掌柜接过药房,“对了,那边有人找你。”
这时管家拿着药香也走了过来,“爷,你的药箱落在府里了。”
张庭筠的目光越过管家看向李涵,不冷不淡的说道:“什么事?”
李涵见张庭筠不冷不热的目光,赶紧再次提起苏拂,“我是苏拂的朋友,我的兄弟中毒了,还得麻烦您帮忙解一下毒。”
“我到是听拂儿说起过一个认识了一年多的帮朋友,不知道是不是你?”张庭筠温润的目光扫在他的面上。
李涵只觉得张庭筠的目光似乎能透过他的脸,瞧到心里去,一时不禁金有些紧张,吞了口口水,也不敢贸然说是,于是模棱两可的回答,道:“我叫李涵!我也不知道苏拂姑娘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我!”
“哦,应该就是你了,听拂儿说他会些武艺。”张庭筠说着接过管家的药箱。
“既然是拂儿的朋友,我自然应该尽上一些绵薄之力,前面带路吧。”张庭筠的目光扫了一下李涵的大刀。
“那就太谢谢你仗义相救了!”李涵听他如此一说,不禁松口气。
“不用客气。管家,一会儿帮我退了九殿下的晚宴。”张庭筠不等管家说话,便大步的迈出了宝芝堂。
管家闻言一愣,看了一眼掌柜,嘟囔着:“九殿下何时请爷去吃晚宴了?”
这时从里堂走出一个,正是张庭筠的二叔,“恐怕他是让你给九殿下报信!”
“糟了,那人腰间还挎着一个大刀呢!”管家担忧的说道。
走到门前,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赶紧去支会九殿下一声,再派一个人跟进跟着。”
管家闻言转身朝着丈夫跑了回去,掌柜的也赶紧叫来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还不赶紧去跟着,千万别被发现了。”
“堂主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们私自决定派人不太好吧?”四爷爷也缓步从里堂走了出来,浑浊的眼睛闪着睿智的光芒,只是在强光下才发现,这个老者似乎刚刚哭过。
宫里司马御暗中将皇宫翻了一个底朝天,自然是惊动了皇上,司马沧澜自然是也有所察觉。
皇上自然是大怒,将司马御叫到了书房训话,“怎么?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般的沉不住气?”
“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司马御冷冷的回答道,但是心里却是焦急的开了锅。幕后究竟是讲她藏在了哪里?
“若是如此,那她也留不得!我不会留一个祸水,毒害我天御国百年基业!”司马空大怒,一张拍碎了前面的桌案,瞬时奏折震落一地。
“父皇若是处理了她,不知道谁为你的宠妃筹办寿宴?”在他的心里,兰贵妃才是红颜祸水,将父皇的心霸占的满满的,而父皇留给他便全都是严肃。
☆、082 兰妃秘辛
司马空闻言危险的眯起了双眸,“你这在威胁朕?!”
司马空面上随时不漏痕迹,眼前却是浮现处兰贵妃一双波光粼粼的水眸,似乎鼻尖已经嗅到了玫瑰香。想起前几日还和自己信誓旦旦保证的丫头,现下竟然在皇宫中不见了?
除了皇后,还有谁能做到?
“儿臣不敢!”司马御面上却没有半点不敢的模样。
司马空不在看他,冷哼一声便大步走出去。走到马总管旁边,冷冷说道:“凤仪殿!”
“摆驾凤仪殿!”马总管在后面大声说道。
司马空闻言,眉毛一扬,心道:父皇你又有和资格来说儿臣,如今你不也是因为红颜祸水,而不能左右自己吗?!
皇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凤仪殿而去,后宫的嫔妃躲在一边幸灾乐祸,窃窃私语。
“好久不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了?”
“皇上除了兰贵妃,便是最宠皇后娘娘了,谁知道这次怎么惹恼了皇上。”
“花无百日红。”静妃忽然悠哉的说道,眉目含笑。
几个嫔妃闻言便是掩嘴一笑,“倒是兰贵妃,是一红再红。”
“那又怎样,她又不肯原谅皇上。”静妃撇了撇嘴。
“妹妹瞧着可不像,前段时间宫里罕见的、珍贵的东西不是都收罗去给兰贵妃布置寿宴去了嘛!”
“是啊!虽然皇上是让一个小宫女去操办,但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也是暗中授意的。”
“看来这次,她是真的要东山再起了。”
“哎,我们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一个进宫较早的嫔妃叹道。
“不好过的只会是皇后,怎么回事我们?”静妃进宫的时候,兰贵妃已经闭门不出幽兰小筑,所以并不了解兰贵妃的性子。
有几个进宫较晚的嫔妃向其中一个进宫较早的妃子问道:“就是,为什么呀?”
“这兰贵妃的性子可是烈的很,她在的时候,这后宫形同虚设,我们这些命苦的姐妹不过是摆设。若不是见后宫子嗣单薄,一个个大臣以死进谏,皇上担心犯了众怒,这才开始临幸后宫嫔妃”
“尽管如此,每次也皆是瞒着兰贵妃,依然夜夜厮守陪在兰贵妃身边。那时我们姐妹,真的就像生育工具一般。”
其中另一个进宫较早的妃子感慨,道:“姐姐我就是那个时候有孕的,也才有机会诞下三皇子。”
“可惜即使是如此,这样的宠幸也没有维持多久。”
静妃有几分猜测,“皇后命还是真是命好!最后一个诞下皇子。”
几个妃嫔闻言,又是一阵静默。
一个年龄较小的嫔妃小声的问道:“听说,兰贵妃一直不原谅皇上,就是因为皇上宠幸了皇后。”
其中一个妃子面色一暗。“如今皇上子嗣虽不繁茂,但也算个个优秀后继有人了。兰贵妃踏出幽兰小筑,恐怕姐妹们以后难见圣颜了。”
“这倒其次,真怕提前将我们提前安置出去。”进宫较早的嫔妃想起兰贵妃曾经的盛宠,幽幽的叹道。
“凭什么?”刚才年龄较小的嫔妃,心气也是十分的骄傲,又有些年轻气盛。
“你们是不知,皇上生了八子,皆是在兰贵妃面前瞒得死死的。就是怕她生气。”
“若是皇上肯这样欺瞒我,我宁愿装作一辈子不知道!”一个妃子羡慕的说道。
“是啊!皇上还为她暗中下了一道口谕,不许后宫一众人等,向她透漏一句嫔妃怀孕之事。”
“她已经如此的盛宠,为何还要为难我们!”
“她也是身份高贵,是暮雪国的长公主,若不是一心思扑在我们皇上身上,又怎么甘愿与我们共侍一夫,恐怕眼睛里是揉不得我们这些砂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