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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邪王的枕边妻-第76章

小说: 邪王的枕边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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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眼下是先把王妃救出来再说吧。”他抬手揉了揉凸起青筋的额头,感觉快要气爆了,余光冷然扫向慕天问,从腰袄里取出一块黑色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只雄鹰振翅,“传本王口谕,即可召回十八战鹰!”

慕天问微怔,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眼轩辕逸,这十八战鹰是无人可敌的战士,一个人就能毁了一座城池,他们个个杀人不眨眼,不管是男女老少,遇见了便是杀杀杀,直到杀光了所有人为止。当初王爷率领十八战鹰,一夜间将逼近大唐的匈奴赶尽杀绝,无一幸免。王爷突然要召回隐居在洛阳城郊外的十八战鹰,莫非…。

“王爷三思啊!若是召回十七战鹰,恐怕皇城就会血染成河了。”

“三思五思本王都思过了,皇上他昏庸无道,朝廷满朝文武百官私相授受,皇子狼子野心,个个想治本王于死地,大唐早该灭了!”轩辕逸当初就是固虑得太多了,才会被人欺负上门来,自从二皇子起兵造反,他早就想灭了大唐,换上轩辕国旗。

慕天问脸上露出愕然之色,想再劝,可是见王爷心意已决,他便抱拳道:“是,属下遵旨。”转身便往屋外飞跃而去。

夕阳西下的时候,一阵阵夹着清香的风扬起一片片竹叶。竹林中还有一条小溪,那清凉的泉水静静的流淌,那惬意真是神仙般的。

微风中伴随着一声深沉激昂的号角声拂过竹林每一个角落,慕天问黑色的长袍在微风中翻卷着,嘴里吹着一个黑色牛角,“唔唔唔”

茂密的竹林在风中摇曳着,发出沙沙的碰撞声,四面八方的竹林上飞跃起十八道身影,宛如黑夜里的蝙蝠般,干净利落的落在地面上。

慕天问停下了牛角,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十八个身穿黑色长袍,蒙着银色飞鹰面具的战鹰,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他们,但是却隐约能感觉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他故作镇定,负手背对着他们,“主子有令,让你们即可动身前往邪王府。”

“属下领命!”十八战鹰拱手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竹林发出“沙沙沙”的碰撞声,消失在竹林中。

慕天问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很快恢复了冷清的情绪,目光凝视着天边那抹暮光,自言自语道:“看来大唐就快要灭国了……”

冷宫

冷清的寝宫内,四面白色帷帘随风飘拂着,南宫姒慵懒的躺在摇椅上,身上披着一件鹅毛毯子,手中拿着一本描写的绘声绘色的《大唐秘史》,看的津津有味。

看到某一精彩处时,南宫姒冷笑道:“啧啧,这皇帝老儿的口味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尝的,竟然喜欢上自己的小女儿,真是乱来啊!”

“南宫姒,你竟敢毁本公主的名誉!”思绪顿时被屋外一阵尖锐的嗓音打破,‘咯吱’一声脆响,门被唐焰一脚踹了进来,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斜躺在摇椅上南宫姒,上前将她手上的那卷《大唐秘史》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用力的踩,就是踩不烂,谁让这是用竹子做成的呢?

南宫姒慵懒的轻笑,媚态十足的眸子半眯,一身懒散的气质却让人感受到犹如猎豹的危险。红唇轻启,“毁你名誉?貌似是写着卷子的人毁你名誉吧?”

唐焰看着南宫姒伸手拿起果盘上的奇异果,气的火气腾腾飙升,她气的脸都绿了,上前夺过果盘,转眼瞪向守在屋外的宫女,“是谁这么大胆,竟敢给她拿吃的?”

其中一个宫女打了个冷颤,唯唯诺诺的走了进来,低头道:“回公主的话,邪王妃说如果不吃东西,就抽不出血来,奴婢请示了苏尚宫,才送吃的过来。”

“你们是白痴吗?她就算不吃东西,也能抽出血来。”唐焰煞气腾腾指着跪在一地的宫女,还真没见过这么白痴的宫女,竟然连这哄三岁小屁孩的话也信。

那宫女抬头很是认真的道:“公主,是真的,奴婢试过,割过邪王妃的手腕,一滴血也没有呢!”

唐焰眉尾半挑而起,转身看向南宫姒,眼里透着质疑和不信,“胡扯!本公主就不信抽不出她身上的血。”说着,她拿起长袖中随时备好的匕首,上前逼近南宫姒,锋利的匕尖毫不留情的刺进了那白皙如玉的手腕上,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公主冷笑道,“你们这群废物,看到没有?你们怎么抽不出血来,本公主就能呢?”

南宫姒看着那只流血不止的手,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冷笑道:“啧啧,见过傻子,没见过拿石头砸自己脚的白痴。”

宫女们愕然,看着那只流了一滩血的手,脸色倏然苍白,连忙道:“公主,您怎么割自己的手腕啊?”

那白痴公主当即愣了一下,手腕上麻痹感淡去,紧跟着传来砖心的疼痛,她僵硬的扭过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上划过一道狭长的口子,源源不断的流着血,唇瓣微微哆嗦,发愣的看向南宫姒,她方才明明割的是她的手,怎么会……

“啊,疼死我了,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快传御医!”

100 王爷,我要生了

夜色渐浓,月华皎皎流泻而下,洒落一地璀璨晶莹。葑窳鹳缳晓

朦胧的月光照射窗棂上,柔和的光泽零零碎碎的散落在桌案上那柄陈旧的琴,南宫姒星眸微合,白色素衣如云雾,衣袂随风飘舞,腮边两缕秀发随风拂起。

琴音婉转,再婉转,缠绵,再缠绵,动听,再动听,却令这空荡荡的冷宫显得十分凄凉。

彼时皇城外,十八名身穿黑色长袍的蒙面男子骑着黑色汗血宝马,列成一排,他们手执着一柄刀,刀尖处有一此弯,像初升的弯月。刀刃是清寒的白色,像暗夜清冷的月光。

皇城外四个大门紧闭,站在皇城上的徐将军面色甚是铁青,手中的长枪忍不住颤抖,他一眼认出了这个十八个蒙面的黑衣人是邪幽王部下十八战鹰,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不安的打着鼓,要知道随便派一个战鹰,就能将整个皇城搞得天翻地覆的,如今十八个都来,邪幽王明摆着是要赶尽杀绝。

空气中,只听得见清风吹拂的沙沙声,和树梢上樱花落下的簌簌声。隐隐,还有一股死人鲜血的味道,当那轮隐藏在乌云下的明月缓缓移开,朦胧的月光笼罩在皇城上,男子身姿高挑的立在皇城上,右手持着一柄滴血的宝剑,守在皇城上的徐将军和数十名锦衣卫纷纷倒在血泊上,他们额头上都有一道狭长的伤痕,男子神情落寞的居高临下望着皇城下十八位战鹰,金色长袍随风漫卷而起。

一双冰眸阴冷嗜血,眼角微敛,带着淡淡的邪魅与冷然。微风吹拂他乌黑的墨发,将墨发吹得莹莹流动,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映衬在他漂亮精致的金色面具上,那一缕幽静的月光射到他明亮的琥珀色眸上,仿若一道光影在眼前潺潺流动。芊白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并拢,中间是一颗美如璞玉的夜明珠。

良久,那张性感的薄唇动了动,淡淡吐出一个字“杀!”

皇城下的十八名战鹰扬起手中的月狼刀,双足轻点马背,纵然飞跃起身,黑色长袍漫卷而起,身影宛如黑夜里的蝙蝠,诡异而阴森。

永硕宫,太后正悠闲自在的倚在凤塌上,拍着膝盖,听着太监唱京曲。

陈公公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地板滑,差点没摔倒在地上,跪在地上急道:“禀太后,大事不好了,邪幽王率领着十八战鹰杀进皇宫了。”

太后拍着膝盖的动作停滞在半空中,猛地睁开了布满皱纹的凤眸,眉头一皱,伸手对着正在唱京曲的太监拂了拂手,太监会意的退了下去,她伸手抚在嬷嬷伸来的手背上,瑟瑟发抖的起身道:“你说什么?玉儿她不是代替南宫姒的身份吗?怎么会被发现?”

陈公公抬手用长袖擦了擦满头的汗珠,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奴才也不知道邪幽王是怎么发现的,当务之急是先护送您和皇上出宫。”

太后眉头一皱,跌坐在凤塌上,咬牙道:“不行,哀家十八岁入宫,至今已有五十年了,哀家说什么也不会出宫的。”

闻言,宫女、太监纷纷跪在地上:“太后三思啊!”

陈公公见太后心意已决,灵机一动,连忙道:“太后,邪王妃不是被打进冷宫吗?我们可以拿她来威胁邪幽王。”

“快,快去冷宫把邪王妃给哀家押来!”门被推了进来,陈公公领着身后几名锦衣卫走了进来,站在南宫姒面前,“邪王妃,邪幽王欺君犯上,率领战鹰逼宫,乃是死罪一条。您若是能劝说邪幽王莫再逼宫,太后可以放你出宫。”见她无动于衷的弹着琴,陈公公心里不由急躁了起来,哎呦喂,这都什么时候了,整个皇宫就快血流成河了,此事因南宫姒而起,她却能这般淡定自若的弹琴,眼瞅着邪幽王快逼来了,他冷声道:“来人,把邪王妃押进永硕宫。”

王爷他来了…。

南宫姒修长白皙的食指轻拂过琴弦,琴弦突然‘绷’的一声断了,眉心轻拧,悠悠睁开了狭长的眼眸,慵懒如豹的眸子绽放堪比皓月的光芒,手掌狠狠朝桌案啪了一下,古琴豁然飞起,她伸手迅速接住古琴,“叮”地一声脆响,早已备在琴弦上的银针唰地三声,快准狠刺中了前来擒她的锦衣卫。

陈公公迅速反应过来,他后退一步,随手拉起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锦衣卫,挡在他面前,一根细小的银子唰地一声,刺进了锦衣卫的喉咙,缓缓倒在地上。

“快,快来人,把邪王妃给我拿下!”陈公公慌了,急着朝屋外吼着。

很快大批身穿锦衣卫服饰的男子,手执着宝剑涌进了冷宫内,一步两步的小心翼翼靠近南宫姒。

南宫姒右脚踩在桌案上,琴柄搁在膝盖上,长袖拂过琴弦,最后三根银针刺进了最先进来的三个锦衣卫,她眉头微皱,糟糕,琥珀被押进天牢前只留给她七根银针,面对眼前十数名执剑的锦衣卫,她没有反抗,而是选择束手就擒。

倘若她出手,必定会用上内力,可是……她低垂下眼帘,伸手抚摸了一下那圆鼓鼓的小腹,快了…。他们就快出生了。

“别动本宫,我自己会走路!”南宫姒厌恶的瞪向冒犯她的两个锦衣卫。

“邪王妃赎罪,您现在是戴罪之身,必须有人押着您。”

“本宫说了,我自己会走路,再碰本宫,休怪我不客气!”

陈公公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抬眸正好对上那双犀利的眸子,拿起绣帕,翘起兰花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客气?她什么时候对他客气过了?打从她进宫那刻,他这条老命险些被她给吞了,寝宫也被她一把火给烧毁了,果真是应对了那句宁可得罪小人,莫要得罪女人啊!

也罢,现在她身怀六甲,再加上锦衣卫跟随在左右,料她也没有这个本事逃脱,对着两个锦衣卫罢了罢手,“就听邪王妃的。”

“是。”

饶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辰,穿过了御书房的走廊,来到了永硕宫。

“邪王妃,请进吧,太后在寝宫里等你多时了。”从殿内走来一个年龄约有六旬的老嬷嬷,跟陈公公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人。

南宫姒捏起垂落在地上的裙摆,步伐轻盈的随着嬷嬷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内。

太后侧卧在凤塌上,头戴白绫,右手捏拳支撑着凸起青筋的额头,听到身边的宫女唤道:“太后,人已带来了。”她眉头一皱,睁开了充血的眼眸,满含怨恨的盯着姗姗而来的南宫姒,见她像个木桩子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怒道:“放肆,见了哀家岂有不行礼?”

“只怕太后您承受不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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