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姒走了出来,只见眼前这座宅邸门前设有两头石狮子,大门顶上,牌匾上上书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南宫府”,但却歪了一角,浑然没有往日的风光,反倒是有些冷清,很明显是抄家的时候造成的。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迈开脚步踏进了南宫府的大门,徐管家正在大院里扫着雪,见来人是南宫姒,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收敛起情绪,俯身道:“二小姐,老爷和夫人正在气头上,奉劝你还是别进去。”
“放肆!”南宫姒一个犀利的眼神突然瞪向徐管家,“本宫想见谁,岂容你一个奴才阻拦?”
徐管家看着南宫姒的目光透着深深不屑,嚣张什么劲儿?不过是个失宠的小姐,若不是他家二小姐抵死不嫁给邪幽王,她南宫姒会有今天吗?
“小人不敢,只怕小姐进去会自讨没趣。”
“是吗?”南宫姒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到底是谁自讨没趣?收回目光,突然道,“给本宫掌嘴!”
丫鬟琥珀得令,二话不说上前便是一巴掌扇在徐管家的脸皮上。
南宫姒拖着长长的裙摆走了进去,只见大厅上设着一顶罗汉床,坐着一男一女,他们便是她南宫姒的亲生爹娘,南宫傲和慕容芳,而左右两旁桃红椅子上坐着几位姨娘和庶子庶女。
他们正说着什么,见来人是南宫姒,大厅瞬间寂静了下来。
南宫傲一见是南宫姒,脸立刻紧绷了起来,啪响桌案闷哼道:“你还有脸回来?给我滚出去,老夫没你这种不孝女!”
坐在一旁的慕容苏端起下人递来的茶水,轻抿了一口,这才漫不经心的道:“老爷,到底是乡下出来的人,你又何必她动气,有失身份!”
听听,这就是她亲生爹娘说的话。
旁人听了,都会怀疑她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南宫姒不怒也不躁,从她踏出这个家门,用她的终生幸福换来他们的命,她南宫姒已经不是他们的女儿。
“南宫老爷,难道你就这样对待南宫府的救命恩人?”她眉尾半佻,笑容依旧,“别忘了,你们的命是我救的。”
闻言,“你好胆再说一遍!”南宫傲豁然起身,食指瑟瑟发抖的指着南宫姒的鼻尖怒斥道:“反了你了是不是?你这条命还是老夫给的,况且若不是你这个不孝女不顾家人安危,一意孤行逃婚,我们又怎么会被邪幽王打进地牢?还有脸说出这番话。”
“南宫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是谁说没本宫这个女儿?当初又是谁说只要本宫出了这个家门,是生是死与南宫家毫无关系?如今想认亲……。”南宫姒唇角的笑痕加深了几份,眼底锋芒一闪而逝,动了动红唇,“晚了!”
------题外话------
求收藏啊求收藏
06 立威
“南宫老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是谁说没本宫这个女儿?当初又是谁说只要本宫出了这个家门,是生是死与南宫家毫无关系?如今想认亲……。”南宫姒唇角的笑痕加深了几份,眼底锋芒一闪而逝,动了动红唇,“晚了!”
南宫傲被她一句话说得脸色着实铁青,血压顿时飙升,后退一步,重重的跌坐在罗汉床上。
柳姨娘见状,连忙抢着慕容苏一步,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端起丫鬟递来的茶水递在南宫傲面前,柔声道:“老爷,先喝杯茶消消气,跟这种毫无教养的丫头动气不值得。”说着,眼波流转,暗暗给坐在一旁的儿子南宫冯使了个眼色。
南宫冯会意,这是在他爹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他虚张声势道:“你怎么跟爹说话的?”
“请你别乱认亲戚,他是你爹,不是本宫的爹。”南宫姒目光坦荡的迎着南宫冯充满敌意的眼神,她南宫姒不欠他们的,所以她没必要低声下气,更没必要看他们的脸色。
“口口声声本宫,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想想你南宫姒会有今天,都是爹恩赐的,不然你现在还在牛家村过苦日子。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出言不逊,没教养,真是没教养!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南宫冯鄙夷斥责道。
南宫傲更是气得发抖,怒目相视。
是啊!她会有今天都是败‘他’爹所赐,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亏他们有脸说出这番话来,从她记事起就跟着外婆相依为命,他们给的生活费都可以用手指头数,若不是靠外婆为有钱人做寿衣赚的钱,怕是她们祖孙二人早就饿死了。
南宫姒对着守在屋外的侍卫厉声道:“来人!南宫家四少爷以下犯上,给本宫拖出去杖打一百。”
南宫冯暴跳起来:“我看你敢!”
很快站在屋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得令道:“是!”上前抓住了南宫冯。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噗通一声跪在南宫傲面前憋屈道:“爹,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说一句打一百,说两句打两百,讨打的尽管说!”南宫姒一个犀利的眼神狠狠的瞪向他,“两百!”
听着南宫姒嘴里喃喃发出的字数,南宫冯脸色黑得比锅底还黑,话在嘴边被她一个威胁硬生生噎了回去,只得乖乖闭上嘴,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南宫傲。
香姨娘早就看南宫冯不顺眼,仗着他是老爷唯一的儿子,跟他娘在府里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他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便添油加醋道:“老爷,怎说姒儿如今也贵为王妃,冯儿出言冒犯了王妃,那就等于是冒犯了邪幽王,此事若传到王爷耳根里去,就不是杖打那么简单,那可是要杀头的。”说着,做了个自刎的动作。
南宫冯被南宫姒凌厉的眼神,威严的语气震住了,加上香姨娘这么一激,他心里一慌,连忙对着南宫傲道:“爹,孩儿自认为没有说错什么话,孩儿不服!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柳姨娘暴跳起来,双目圆睁指着香姨娘:“照你这话的意思,我家冯儿该讨打?”
“哟,我这也是为南宫家着想。”香姨娘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来。
南宫傲差点气结,狠狠啪响桌案,怒吼道:“你们统统给老夫住嘴!”
“本宫没有这个闲情听你们的家务事,来人!”南宫姒食指指向南宫冯,对着侍卫一声令下,“给本宫拖下去杖打三百。”
侍卫得令,上前硬生生将南宫冯往屋外拖了出去。
只听屋外传来响亮的巴掌声和南宫冯的哀求声。
南宫傲此刻如同被火点着了似地,血脉喷张,南宫冯乃是一介书生,哪里受得了三百棍?这丫头是成心要断了他南宫家的香火,“翅膀长硬了,管不住你了是不是?南宫家出了你这个不孝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慕容氏一个严肃的眼神瞪向南宫姒,怒斥道:“你是成心要气死你爹才甘心吗?同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你怎么就跟你二妹差别那么大,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把你给掐死?”
是啊!同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而且还是双胞胎,为什么南宫玉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而她是被他们丢弃的‘垃圾’?
这就是她盼了十六年的爹娘,为什么?为什么南宫玉可以享受他们的宠爱,而她却在他们眼里,是灾星、是瘟神,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爹娘会这么狠心对她。
南宫姒怒了,她猛的抬起眼眸,看着爹娘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怨恨和愤怒,“掐死我?从我出世那天起,你就该把我掐死,可惜你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还有!请你们记住,本宫是邪幽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们若是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本宫无情。”南宫姒拂袖往屋外走去,突然停顿住脚步,扭头扫了眼屋内所有人,“本宫可以保你们不死,也可以随时要了你们的命。”说罢,她的背影消失在他们视线中。
守在屋外的琥珀迎了过来,将手中的斗篷披在南宫姒身上,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由道:“王妃,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回去吧!”南宫姒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摇了摇头道。
------题外话------
新文求收藏求支持求领养~
07竟敢,背着本王tou腥
回到了王府,南宫姒身穿了件单薄的白色素衣,倚在窗边的迎枕上,一头乌黑如墨的青丝绕在榻上,一条长长的纱布垂落在地面上。
在王府已经一个月多了,肩上的伤也痊愈了,只是变天的时候锁骨隐约发痛,留下了后遗症。
受到委屈的时候,她何尝不想向爹娘哭诉,何尝不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娘家?可是想起爹娘冷漠无情的话,南宫姒轻叹了一声,目光黯淡了几分。
“咕咕咕”一只灰色鸽子停留在窗边,打断了南宫姒的思绪,视线落在鸽子脚下的信封上,那双原本黯淡了眼眸瞬间了提亮了几份,她认得这只鸽子,是师兄饲养的鸽子,也是他们之间传信的方式。
南宫姒上前抓住鸽子,取出信封,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她心一慌,连忙将鸽子放飞了。
“王妃!”玲香端着一碗燕窝粥走了进来,抬起眼皮看了眼神色不大对劲的南宫姒,视线落在散落一地的纱布,“呀!您怎么把纱布拆了,御医说是要满两个月才能拆掉。”说着,她将瓷碗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上前去搀她,“王爷知道您爱吃燕窝粥,特地从咸阳城买来上等的燕窝,您尝尝。”
这一个月来,虽说跟邪幽王也就见过两次面,但他一打赢胜战都会带一些稀奇珍宝给她,南宫姒并没有领情,他只知道给她物质上的东西,却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南宫姒坐在桌前,接过她递来的燕窝粥,轻抿了一小口,淡淡道:“行了,这儿没你的事,退下吧!”
“是。”玲香微微屈膝应了一声。
见她离去的背影,南宫姒这才从腰袄里取出那封信:姒儿,听说你被迫嫁给邪幽王,师父得知此事,特派我下山接你回武当,今夜子时相约月湖。
南宫姒眼眸黯淡了下来,别说是出去了,就连踏出这个房门都得经过那个老巫婆的允许,要出去谈何容易?人人羡慕她锦衣玉食,却殊不知她现在的处境,好比在地牢里,没有自由。
不过,她又岂是任人摆布的木偶?脚长在她身上,他又能奈她如何?
‘咚!咚!咚!——’幽静宽敞的街道上响起鸣锣声,一道驼背的身影逐渐被街道的灯笼拉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老更老者穿梭在大街小巷内吆喝着。
守在一旁的丫鬟早已斜靠在床边打瞌睡,南宫姒穿上绣花鞋,推开窗户扫了眼院子,见四周无人,双足轻踏在窗户上,身子轻盈的跃起身跳在屋檐上。
突然一柄锋利的剑抵在她后腰上,耳边传来琥珀的声音:“王妃,这么晚了,你这是要上哪去?”
虽说对方的剑是抵在她腰上,但却没有杀气,不用想也知道琥珀是他派来监视她的。
南宫姒迅速眼波流转,红唇笑痕加深了几分,只见她五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五根细长的毒针,毒针唰唰唰朝琥珀袭击而来。
琥珀本能的用剑挡住迎面而来的毒针,紧跟着一团雾散漫开来,等雾散去,人早已不见踪影。
王府的后花园,一抹身姿高挑的身影倒影在清澈的湖面上,微风微微拂过,荡漾起一圈圈波澜。
“主子,奴婢无能,让王妃逃走了……。不过奴婢在王妃身上洒了一些荧粉,相信沿着荧粉能找到王妃的下落。”琥珀半跪在鹅软石上,抱着拳头垂首道,看似很镇定,但从她微颤的身体能够看的出,此刻她在害怕。
轩辕逸将手中的饲料洒落在湖面上,伸手拿起小厮迎来的湿毛巾擦了擦,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