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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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求他们也是白求,只得扑进了顾氏的怀里,哭道:“嫂子救我,我不要远嫁,也不要去家庙啊,嫂子救我……”
顾氏心里是怎么想的旁人无从得知,但容浅菡是她的亲小姑子,这趟浑水她不淌也淌了,只得一边轻拍着容浅菡,一边看向太夫人和宁平侯祈求道:“二妹妹已经知道错了,祖母与父亲能不能法外开恩,就不将她远嫁了?横竖离她出嫁还有好几年呢,想来这几年足够她把该学的规矩都学到了。”
又看向容湛,诚恳道:“大伯,弟媳知道您生气,可一笔写不出两个容字,二妹妹到底是您的亲妹妹,身上流着与您一样的血,您又何必定要这般不依不饶呢?好歹大嫂腹中的孩子已经保住,您就当是为大嫂和孩子积福,就网开一面,再给二妹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好?”
一席话,说得容湛虽仍冷着脸,到底没有再说要送容浅菡去家庙的话,显然是被顾氏那句‘当是给大嫂和孩子积福’给打动了。
太夫人上了年纪的人,就更信这些因果报应了,缓缓点头向容湛道:“你三弟妹这话倒也有理,就当是为你媳妇儿和她腹中的孩子积福了。”
容湛却仍有些犹疑,“话虽如此,可此番之事的确是二妹妹心存歹念,丝毫不念骨肉亲情,若此番轻饶了她,谁知道下一次她会不会更变本加厉?毕竟我与二妹妹虽是一父所生,却非一奶同胞,在二妹妹心里,自然要远一层。”这话只差明说他与大杨氏母子几个是仇人,这辈子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太夫人不由也有些犹疑起来,容湛的担心不无道理,谁敢保证容浅菡下一次有了机会,就不会再算计容湛和君璃的?
见太夫人本来已有所动摇了的,却又被容湛三言两语说得又犹疑起来,容浅菡又气又急,只得轻扯顾氏的衣袖。
顾氏想了想,便道:“实不相瞒祖母,孙媳前几日也确诊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月份还小,怕惊动了,所以才没有禀告祖母。如今大嫂怀着身孕,孙媳也怀着身孕,本来是大喜之事,咱们自家人却先闹着喊打喊杀的,万一惊着了两个孩子,岂非后悔也晚了?还求祖母看在您两个小曾孙的份儿上,就先饶过二妹妹这一次,看二妹妹接下来的表现,若她仍表现得不好,再说将她远嫁的话也不迟啊。”说着就要给太夫人磕头。
早被太夫人命人搀了起来,嗔道:“你这孩子,既已有了身孕,怎么也不早说,还在地上跪了这么久,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可怎么样?”又命端锦杌来她坐。
顾氏忙道了谢,半身坐下后赔笑道:“原是想着月份还小,怕不安稳,所以才没禀告祖母的,还请祖母见谅。”心里却在苦笑,这有些孩子,自是一家子千盼万盼的,有时候便是有些不睦,有了这孩子,倒就好了,那自然是人人着紧的,要好生看顾着,就譬如大嫂腹中的那个;可有些孩子,却未必就是该来这个世上的,若是他不来,说不定反倒是造化,就譬如自己腹中这个,叫她怎么说?
忽然有丫鬟自帘后出来,向容湛屈膝道:“爷,奶奶请您进来,说是有话与您说。”
容湛闻得君璃有话要说,也顾不得旁的了,忙闪身进了帘子,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后方出来,向太夫人道:“回祖母,才我媳妇儿说了,三弟妹此言有礼,让我不要再对二妹妹喊打喊杀,不依不饶的,就当是为她和三弟妹腹中的孩子积福了,只一点,二妹妹以后不得再随意踏出红枫院一步。至于大夫人那里,原没有她一个做小辈的说话的余地,但为了两个孩子计,也请父亲缓着点来,好歹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动手,不然让旁人知道了,咱们宁平侯的体面名声也就荡然无存了。”
君璃这话实在说得够漂亮够识大体,连顾氏都禁不住在心里暗赞她,自己那位机关算尽的婆母败在这样一个对手手上,倒也不算辱没了她!
就更不必说太夫人了,当下便赞道:“你媳妇儿果真是个好的,不然精明能干,还宽和大度,极识大体,这个家交到她手上,我是再放心没有了。”
宁平侯虽满心的恼怒与愤恨,但君璃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不好不给君璃这个面子,只得冷哼一声:“那我就暂且再容那个贱人多活半个月!”又命人即刻将容浅菡送去红枫院,没有大奶奶的命令,不得进出,原本服侍她的所有人都打四十大板,再卖到苦寒之地去。
容浅菡被押着送往红枫院的路上,依然满心的不解与不忿,不明白君璃何以反过来替自己母亲求起情来,哪怕只是多为母亲求来了半个月的生命,但总也比立刻便被父亲要了命的好,贱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容浅菡自然不知道君璃是打着要将大杨氏与君老头儿并杨氏一网打尽的主意,所以才会破天荒为大杨氏求情的,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第一百八九回 状告
君璃今日之所以将计就计将事情闹大,本意只是想将容浅菡身边服侍的人譬如周百木家的之流给换掉,也免得她有帮手,以后时不时的又兴风作浪,毕竟这宁平侯府的一家之主还是宁平侯,只要宁平侯安了心要护着容浅菡,便是太夫人,也轻易奈何容浅菡不得。
却没想到她本意只是想钓几条小鱼的,到头来竟钓起来一头大白鲨,容浅菡竟不打自招,将大杨氏昔年做过的阴微事无意嚷嚷了出来,还正好让宁平侯听了去,又据此审出了大杨氏做过的其他阴微事,连带宁平侯对容浅菡也是大不如前,以致容浅菡落得幽居红枫院,以后没有她的话,不能再随意进出的下场,——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之喜啊!
君璃因不无得意的与容湛感叹:“早知道略施小计就能让你那好妹妹落得如此下场,我就该一早便出手的,也省得看她蹦跶来蹦跶去的,平白给自己添堵。”
容湛却很是不满意,语气颇为不善的道:“她这算什么下场,不过只是被禁个足,将来还有可能会被远嫁而已,不痛不痒的,算哪门子的惩罚?你也是,我都打定主意要送她去家庙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了,你倒好,反倒为她求起情来,不然这会子她只怕已在被送往家庙的路上了!”
虽说事先君璃已打发人告诉过他她只是将计就计,并不是真的被容浅菡算计了去,容湛这会子想起自己乍一接到消息时的惊慌与害怕,依然是气恨难平,是,容浅菡是没能算计到君璃和她腹中的孩子,但那并不是容浅菡不想算计,而是没那个能力算计到,不论结果如何,她想要害人是事实,那便不可饶恕!
“你确定你真能将她送去家庙,而祖母和侯爷都只会在一旁看着,而不会干涉?”君璃反问。
她能理解容湛的心情,那不但是她的孩子,也是容湛的,容湛又岂能不紧张的?但实事求是的说,当时宁平侯虽恨毒了大杨氏,若不是容湛拦着,就要立刻冲去家庙结果了大杨氏,容浅菡却是他宠爱了多年的女儿,小惩小罚可以,真让他眼睁睁看着容浅菡被送去家庙,九成九也是不可能的事;
还有太夫人,容浅菡也是她的亲孙女儿,更是宁平侯府培养了多年的嫡长女,将来势必要为宁平侯府结一门得力姻亲的,又怎么可能真看着容浅菡被他们送去家庙,白白浪费资源?
所以她当时才会以退为进的出言为容浅菡求情,毕竟当时大夫已宣布过她的孩子“保住”了,不然又怎么会赢来太夫人的夸奖和以后容浅菡住处的控制权,反正等过阵子大杨氏的事情爆出来后,容浅菡极有可能一样逃不脱远嫁的命运,她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容湛闻言,想起宁平侯素日对容浅菡那近乎无限的疼爱与宽容,不得不承认君璃的顾虑是有道理的,只得恨声道:“真是便宜她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不管谁拦着,我一样让她偿命……”话没说完,已忍不住啐起自己来,“呸呸呸,看我说的什么,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哪里还有下一次。”
说着握了君璃的手,满是庆幸与后怕的问道:“奶奶,你真没什么事儿罢?孩子也真没什么事儿罢?”
见容湛满脸的患得患失,君璃不由放软了声音安慰他:“你瞧我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儿的吗?你放心,我好得不得了,孩子也好得不得了,我再怎么也不可能拿我们的孩子来开玩笑,你若是不信,不若让人请个太医来瞧?”
容湛隔着衣裳,小心翼翼的摸了君璃的肚子一会儿,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见她的确不像有事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但时不时的还会骂容浅菡几句。
君璃眼见他有化身祥林嫂的趋势,果断转移话题:“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消息可已传到严尚书耳朵里了?”
听君璃说起正事,容湛立刻严肃起来,道:“我那边已基本安排好了,最晚后日,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便可以去顺天府击鼓鸣冤了,严尚书那里也已将话递到了,以严尚书与你家老爷的旧日恩怨,想来事情一传开,严尚书便会立刻安排人上书弹劾你家老爷了!”
递话给严尚书也是君璃的主意,是她前两日才想到的,当初因争抢尚书一事君伯恭恨透了严尚书,想来严尚书也未必就喜欢君伯恭到哪里去,尤其如今君伯恭虽是他的下属了,要给他下下绊子挖挖坑什么的,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以君伯恭睚眦必报的性子来看,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少干,所以如今有了扳倒君伯恭的机会,严尚书只要不是傻子,想来必不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君璃点点头:“那便好,你明儿再仔细想一想,看一看,看哪里还有不完善的地方,这次咱们务必要一击即中。”让君老头儿与杨氏姐妹再无任何翻身的可能!
容湛忙应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好,让你和咱们的孩子再无后顾之忧。闹了大半日,想必你也累了,左右还有一个时辰才吃晚饭,要不我守着你,你歇一会儿?”
孕妇本就比寻常人更容易害乏,闹了这大半日,君璃也的确累了,便点头道:“好罢,那我先歇一会儿,只你不必守着我,只管忙你自己的事去,我又不是孩子!”
容湛道:“你的确不是孩子,可你怀着一个孩子,况我也没别的事可忙,就算有,哪里及得上你们母子重要?”说着小心翼翼的扶了君璃躺好,并为她捻好了被角,方坐到床前的小杌子上,握了君璃的手,柔声催促道:“快睡!”
现下对自己来说最为重要的三个人里,一个正在自己的肚子里,一个正守着自己ωεn人$ΗūωЦ,君璃满心的安定,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边厢容湛与君璃两口子是满室的温馨,离迎晖院只得百来丈距离的容潜与顾氏的屋子,气氛可就要糟糕得多了。
“……奶奶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了身孕的,怎么也不说告诉我一声?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我们即将再次为人父母,大姐儿也将有弟弟或是妹妹了!”容潜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顾氏的态度却要冷淡得多:“有什么好告诉三爷的,又不是什么大事,二妹妹那边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三爷尽可放心了。对了,三爷还要回去国子监吗?若是要回,妾身这便让李妈妈送您出门,若是不回,才闹了这半日,妾身也乏了,想歇一会儿,三爷去蕊珠屋里罢。”
容潜脸上的喜悦一下子褪了个七七八八,片刻才满脸晦涩的道:“奶奶还是不肯原谅我吗?还是在奶奶心目中,我已被打上急色的烙印,无论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