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家有霸王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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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理颔首浅笑,然户抬脚朝前走。孟青松紧走几步赶上,和他并肩走。
孟青松叫住他:“汝良兄。”
“孟兄。”两人是朋友,加上又是姻亲,所以关系很熟络,可自从梅孟两家退婚后,关系就生疏起来,言谈间少了以往的亲密和随意, 比陌生人尚不如。
今儿只有他们四人,刘博文还特地留两人独处,这么一想,梅仁理会意过来他是有意撮合两人,“孟兄,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朋友。”
感情归感情,朋友归朋友,不该把两者混为一谈。
闻言,孟青松长吁一口气,“孟家悔婚,真是对不住。”
梅仁理付诸一笑,装作丝毫不介意的样子,“过去的事,莫要再提。”
“。。。。。。”这是在暗示他和玥婷已成为过去式吗?想到揣在怀中的信,他犹豫着要不要代妹妹转交给他。
这信放在他这里好多天,每天玥婷都来问有没有送出去。娘知道玥婷的做法后,不仅没有反对,反而大力支持,天天在耳边念他要重新撮合两人,孟青松被搞的烦不胜烦,被逼的连家都不想回。
孟青松不自然的笑了笑,“嫂夫人,挺好的啊?”
梅仁理不解他为何突然提起万人迷,但还是回答道:“挺好的。”
之前一直不喜欢她,厌恶她,看她做什么都不顺眼,可在接受事实,试着把心态放平后,竟在不知不觉中发现她些许优点,比方说直爽、乐观、热心肠、关心家人等等,虽然还是不喜欢,但可以接受和她做一辈子的夫妻。
挺好的?他的意思是两人感情很好嘛?这种情况下,孟青松变的更加犹豫,这信是送还是不送呢?
见他神思恍惚,梅仁理关切道:“孟兄有心事?”
“我。。。。。。”想到一回去被母亲和妹妹逼问,他咬牙,下了重大决心一般,掏出怀里的信,“这是玥婷给你的信。”说这话的时候,他几乎不敢抬头看梅仁理。
太突然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第二个念头是,他们已经没有关系,她为啥要写信给他。最后一个念头是,他要不要接下?
“孟兄,这不妥当。”梅仁理拒绝接受,他已有家室,孟玥婷是云英未嫁的股姑娘,有过多的牵扯,似乎不大妥当。
“玥婷没别的意思,就是表达歉意。”
梅仁理暗道,当他的面嫌弃他并拒婚,的确是伤人,她的确欠他一句道歉。
看出梅仁理的犹豫之色,孟青松道:“退婚这件事上,玥婷是无辜的,那婚约是我未经爹娘许可偷拿出来毁掉的,是我的错,该由我一人承担,不关玥婷的事。”
无辜?听到这个词,梅仁理的眉毛动了动,但并没有出言反驳,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玥婷年纪还小,面对挫折和困难,难免会犹豫和迷茫,当时你瘫在床上,她吓坏了,心绪很乱,完全没有想法和主见。那天从你家回去之后,她一个人躲在屋里哭了好久,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我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唉。。。。。。婚约被毁后,她把我好一顿埋怨,想找你解释清楚,可在说了伤人的话后,她无颜来见你。”孟青松一口气说了很多言不由衷、口是心非的话,微微停顿瞧一眼梅仁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满塘的荷花,似在认真听又似在发呆,孟青松把信递到他跟前。
前些天,他收到过她的信,给搁在紫竹阁的抽屉里,一直没拆开看,这是第二封。。。。。。掩在袖袍中的手,张开握住,握住张开。。。。。。最后他探出袖口,接过信,揣入怀中。
他很是诚恳的说:“请孟兄转告孟姑娘,往事如烟已随风飘远,还望她释怀,切莫挂在心上。”
言下之意,就是他和孟玥婷各走各路,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
这是预料中的答案,孟青松虚笑着,“在下明白!”
东门允察觉到梅孟二人的不寻常,虽有好奇之心,但不是多事之人,也就没关注太多。倒是刘博文轻叹一声,简略的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
来京路上,他‘道听途说’过彩楼招亲的事,不曾想其中还有曲折。
不过,东门允觉得他的话不可信,便问道:“表弟的意思是万家姑娘的介入,坏了梅孟两家的亲事?”
“这。。。。。。”刘博文刚避重就轻的,说的话又不是很公道,所以容易让人误解,“也不算是介入,只怪汝良兄走错了地方吧。”
各中缘由,刘博文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孟青松为了不让妹妹嫁过去受罪,便私自毁了两家的毁婚书,坏了孟姑娘的大好姻缘。
其实,这是孟家对外的说辞,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到孟青松头上,虽坏了清誉,落下自私、无情的罪名,但也是基于爱妹心切,所以世人理解他的心情,对他的所作所为并无过多的苛责,而是宽容的谅解。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在整件事中,孟玥婷是无辜的小白兔。
东门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事情并如表弟说的那般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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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刘府回来,梅仁理直接回了紫竹阁。坐在书案后,盯着摆在上面的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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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八千字,更新完毕。O(∩_∩)O哈哈~,话说,这封信‘没人理’到底有没有看呢???
089 她写给他的情书
从刘府回来,梅仁理直接回了紫竹阁。坐在书案后,盯着摆在上面的那封信,犹豫着要不要拆开。
要说不想看,那是骗人的;可要是看了,他又怕被扰乱心绪。
虽然孟玥婷曾当面嫌弃他并拒婚,让他很难过,很伤心,但他理解她的心情和选择,所以打心底一点都不怨恨她。
可这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他正试着慢慢放下,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坦然自若的面对曾经的种种。
而这封信,犹如石落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夫君,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出现在窗台上。
梅仁理大吃一惊,连忙要收起桌上的信,可还是晚了一步,信被她眼疾手快的从桌上拿走。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落有仁理亲启的字样,字体娟秀工整,一瞧就知出自女子之手,万人迷明了似的一笑,“原来是一封信啊!”
“夫人!”梅仁理有些心虚,直盯着她的手瞧,害怕她拆开看,“把信还给我吧!”
万人迷横坐在窗台上,背靠着窗棂,一脚抬起踩着对面的窗棂,一脚凌空来回摇晃,她拈起信封凑在鼻端嗅了嗅,然后轻佻一笑,“恩。。。。。。好香的脂粉味儿,爱慕你的怀/春少女写的?”
“。。。。。。”梅仁理想坦白,可嗓子却收紧,干涩的厉害,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要是她知道信是孟玥婷写的,会不会很生气呢?可这是道歉信,应该没有关系吧?
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前一晃,她人就坐在了书案上,和他面对面。
万人迷挑起他的下巴,轻捏,似笑非笑道:“行情不错嘛,都是有妇之夫了还有姑娘送情书!”
“夫人,我。。。。。。”她这是在生气吗?可又不像,眼底带着戏谑的光芒,似是觉得好玩,故意在逗弄他。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扬扬手中的信,“哪家姑娘给的?”
她的夫君行情真不错哦,成亲这么久了还有情书手,哪像她,唉,男人见了都怕。想起之前彩楼搭了半个月都没把绣球抛出去,她开始牙痒痒。
好吧,她是在嫉妒他的好人缘。不过更多的却是得意,呵呵,这么抢手的美男子,成了她的囊中物,可是大大抚平了没人接绣球带给她的心灵伤害。
在她的‘逼视’下,梅仁理局促的手心都出了汗,要不要告诉她是孟玥婷的信呢?可她真的不会生气吗?还是编理由骗她,可她万一打开看怎么办?
万人迷本以为是哪个姑娘爱慕他,暗中送情书给他,没想到他的脸色瞬息万变,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抬头看她,眉毛一扬,试着猜测道:“你该不会背着我找相好吧?这信是你那相好写的?”
“不是。”他立马摇头否定。他可没那贼胆,敢在她眼皮底下找相好。
“不是,那你心虚什么?”眼神飘忽,左顾右盼,一看就是有事埋她。
“我、我。。。。。。”告诉她,不告诉她。。。。。。梅仁理心底天人交战,挣扎不已。
“不说我就拆开看啦!”她原没打算看的,可看他吞吞吐吐的,直觉有猫腻。
见她要拆开信封,梅仁理赶紧大声说,“是孟姑娘的信!”都说坦白从宽,在她拆开之前交代,后果该是不要太严重才是。
“孟玥婷?!”不是已毁婚了吗,怎么还有书信来往?难不成两人背着她藕断丝连,暗通曲款来者。。。。。。她神色一顿,压低嗓音,冷飕飕的问他:“你们今儿在刘府私会?”
哼,原来不是赏花,是赏美人去了,可真有他的,胆儿肥了,竟做这种事。
梅仁理否认:“没有,是孟兄转交给我的。”
万人迷直勾勾的盯着他,梅仁理说的都是实话,自是不会心虚,抬头迎上她的视线,丝毫不退缩。
确定他老实交代后,万人迷满意的收回视线,“孟青松啊!”她拉长声音念孟青松的名字,真心夸赞道:“可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兄长啊!”
孟家放出来的毁婚说辞,万人迷可是一清二楚,觉得这孟青松把所有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保全了孟玥婷的闺誉,不失为一个称职的好兄长,打心底煞是羡慕孟玥婷的好福气。
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好兄长出乎意料的有情义,在亲手毁掉两家的婚约后,当起信差,暗中传起书信来。
听她说话腔调,梅仁理只觉得脊背发凉,突然就记起那晚他双手扒在屋檐,两脚悬空不着地,身子如风中落叶般在空中晃来晃去的恐怖感。
万人迷拉起他的手,把信放到他掌中,“不打开看看?”
这。。。。。梅仁理咽口水,她能不能不要似笑非笑的,搞的他头皮发麻,怪说摹
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还算和谐,和谐的让他差点忘了她的霸道和恶劣。15461627
在她特别眼神的关照下,梅仁理颤巍巍的打开信封,抽出信纸,暗自给自己打气道:不过一封道歉信,就是当着她的面念出来,也不该心虚的。
可是,摊开信后,一眼看到那亲昵的称呼时,他神色瞬间一变,迅速垂眸掩饰心底的震惊……这好像不仅仅是一封道歉信!
万人迷把他的异样收入眼底,双眸半眯,暗道:果然有猫腻!
“怎么,不舒服吗?”她抬起袖子,很‘贤惠’的帮他擦额头的细汗,之后顺手摸他的脸,“脸色不大好哦!”
“我没事。”梅仁理慌慌张张的收起信,可猛的停下动作,一抬头,对上她那双清澈如水又灿亮如火的眸子,顿时心惊道:他这欲盖弥彰的,不正是在告诉她这信有问题吗?
“没事就好。”万人迷似笑非笑的瞅着他,梅仁理心里发虚,别开眼看别的地方,“夫君,信没看完吧?”
“没没有,待会儿再看。”她就和他面对面坐着,这样一封暧昧不清的信,他怎么可能看的下去。
万人迷两眼眨巴眨巴的,带着不解,“为啥要待会儿啊?现在不行吗?”
她倒要看看,那个孟玥婷写了什么,竟让他慌张成这个样子,连直视她都不敢。
“夫人!”她都已看出信有问题,不高兴就直说,做什么装傻充愣的步步相逼,搞的他无处遁形。
嘴角噙着笑,她仍是轻飘飘的口气,“怎么,很为难吗?”
真是恶劣透顶!梅仁理一咬牙,干脆把信递给她,“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