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纲不振,家有霸王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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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如花小妾,而越千山才四十岁,和那些老头子比起来,可是年轻多了。”
“有很多吗?”她的生活环境相对单纯,接触的人和事不多,所以并不了解这世道上多的是老少配。
万人迷点头,“很多,我还见过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搂着十八岁的小姑娘呢。”顿了顿,她小声补充道,“都是一脚迈进棺材的人了,小姑娘嫁进去也就是守活寡,啧,真是糟蹋人啊。”
刚开始夜墨瞳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点头附和,后来一不回味,才明白守活寡的意思,她倏的红了脸,嗔她一眼道:“师姐!”
“我没说错啊,事实的确如此!不过,你比那些小姑娘好命多了,越千山是真心对你好,虽说是大你多了点,但还算能接受,当然 ,这要看你自己的意思了,你要是喜欢,就和他成亲,要是不喜欢,想离他远点,我这个师姐一定会鼎力相助,决不让你落入老男人之手。”她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
“谢谢你,师姐。”夜墨瞳揉揉发红的双眼,把感动的泪水憋回去,“听你这么说,我勉强能接受他比我大二十岁。唉,我知道他对我好,也明白他包容我太多,可就是他的话太少,要做什么都不和我说,从来都不征求我的意见,这感觉,真的不好。”
“可是话多了也不好,就像你师姐夫,有时候就挺爱念的,烦的我恨不得把他的嘴巴缝上。”特别是和她较真,一直拧巴的时候,真是能把她气的抓狂。
“那有,我倒觉得师姐夫挺好的,对你也好。”夜墨瞳很是羡慕,有人陪着说话聊天或者吵架,可是她向往已久的,和越千山在一起,话都说不上几句,吵架也是她一头热,他根本就是懒的搭理她。
万人迷也不晓得如何安慰才好,淡淡一句,“各有各的长短,多容忍就是了。”16654314
两人静静的坐在火炉旁烤手,静默片刻后,万人迷问她,“现在什么打算,要和他回去成亲吗?”
她满脸的迷茫,幽幽长叹,“我也不知道。”
“那老实说,出来这么久,你可有遇上喜欢的人?”天下男人这么做,总该有一个如她的意。
她抬眼瞅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师姐夫。”
万人迷心头一惊,随即皮笑肉不笑的,“小魔头,不要跟我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是真的喜欢师姐夫的性格,老是忍不住拿他和老男人作比较,越比较越觉得老男人毛病多,一无是处的。”
她话中的意思值得考究,只是她对感情这方面也不擅长,并不能提供良好的建议对症下药,“小魔头,我琢磨着,你其实是喜欢越千山的。”
“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之前一心要快离他远远的,可在知道他的深情后,她的心开始动摇,也变的好乱好乱,再也理不清自己的心情和想法。
“算了,先别想了,对了,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她手抚上肚子,乐滋滋的同她道。
夜墨瞳提不起精神,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好消息?”
“小魔头,我可能有了。”17SxY。
“有了?”她精神一振,一下来了精神,两眼睁的大大的,瞧着她的肚子,“你怀孕了?”
215 啰啰嗦嗦的书生
她喜不自禁的点头,“应该八九不离十,现在就等大夫确认。2”
“这简单,找老男人。”她起身,拉开门朝着走道扬声道:“喂,你过来一下。”
怎么叫喂,连个称呼都没的,小魔头也太孩子气了,万人迷‘噗嗤’笑出声,道,“师弟,你也喊名字,谁知道喊的谁啊?”
夜墨瞳几不可闻的轻叹,“我也不知道要叫他啥好,现在不在谷里,老男人、混蛋什么的我叫不出口,夫君什么的又不可能。”16654635
“那叫他名字啊,越千山,千山,恩,还不错,挺上口的。”万人迷诚心建议道,没听到门外的动静,她又道,“你叫名字吧,叫名字他肯定出来!”
夜墨瞳偏不叫,连喊了好几次喂都没人搭理的,万人迷半靠在桌上,笑的前扬后抑的,“好了,别赌气了,喊名字吧!”看不出来,和闷葫芦越千山也挺有意思的。
她耷拉着脸,撇着嘴不情愿的吐出越千山的名字,“越千山,你还不快出来。”
话音还落,房间的门就打开,越千山和梅仁理一前一后的走出来,越千山仍旧是万年不变的木头脸,不过要仔细看再仔细看,他嘴角又一抹淡的察觉不出来的笑意,跨进房间,走过夜墨瞳身边时,她抬脚狠狠的朝他的小腿踹了两脚,然后哼哼唧唧的转身坐下。
梅仁理夫妇笑的促狭,惹的小魔头气呼呼的送两人好几个白眼。
喜头没声该。越千山凝着她的背影,看她在火炉旁坐下,这才转过视线看万人迷。许是敢梅仁理和他说过,又许是练武之人听力敏锐,清楚两人刚才的谈话,他什么都没问,就在另一张空凳子上坐下,拉着她的手就号脉。
“近两个月,状况良好!”他唇瓣一张一合,淡淡的吐出八个字。
相比他的冷清,其他三人就激动的多,特别是梅仁理,激动的蹦了起来,说话都带着抖音。“我要当爹了,我真的要当爹了,娘子,我们有孩子了,噢,太棒了。。。。。。”他语无伦次的欢呼,甚至不顾及越千山和夜墨瞳在场,忘记了是大白天,更不记得什么礼数和斯文,兴奋的从后面揽住她的肩头,俯下身来在她脸上猛啄几下,“娘子,我们要当爹娘了,我们有孩子了。2”
夜墨瞳很开心,连连和两人说恭喜,可在余光瞄到越千山时,心头一沉,他当时都没什么反应的,只是凉凉的一句:你有了,也不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察觉到她的神色变化,越千山起身来到她身边,轻轻的拉起她的手,默默无声的瞅着她,夜墨瞳会意,起身由他拉着离开师姐的房间。
看门被掩上,万人迷低声对梅仁理说,“小魔头心情好像挺低落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也就担心了那么一瞬间,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自家娘子身上,绵绵的情话脱口而出,“娘子,我好爱你啊!”
她笑容灿烂,“傻瓜,瞧你高兴的,斯文全都扫地去了。”
梅仁理被她骚红了脸,可还是舔着脸往她脸上蹭,“我太高兴,才得意的忘了形嘛!”
她低头看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不可思议道,“真不敢相信,我竟真的怀孕了。”
梅仁理挑眉,拿眼横她,“娘子,你这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吗?”从两人第一次圆房开始,他可是很努力的在耕耘,不过以前是觉得拴不住她的心,所以想用孩子牵绊住她,而现在心境变了,娘子的心在他身上,两人又有了孩子。。。。。。幸福的暖流涌上心头,他情不自禁的把人紧抱在怀中,“娘子,我好幸福哦!”
上天真的待他不薄的, 能遇上所爱的人,和她成亲生子,这是多么的幸福啊。
“我也好幸福!”爱她的男人,还有可爱的小娃娃,幸福的三口之家,多么的美好!
下午果然下起了雪,先是细碎的雪屑子,后来变成鹅毛大雪,片片飞舞着落到地面,渐渐的土黄色的路被白色覆盖。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无味,便下床大开花窗,刚一打开,凛冽的寒风就卷着雪花扑面,她瑟缩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冷颤,可还没来得及看外面的景色,就听梅仁理道,“你干什么?”
他鞋子都没踩就跑下床,把窗户合上后,冲她道:“你可是怀着身孕,不能受凉!”
“老是躺在床上很无聊啊。”她这好动的性子,根本就在床上呆不住,骨头都是痒的,恨不得跑道外面去溜几圈,“小夫君,陪我出去走走啦!”
“不行,老实在屋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冰天雪地的,万一有个不小心。。。。。。呸呸呸,乱想什么呢。
“没事的,我有武功防身,才不会让自己磕到绊倒!”她继续努力,非要出去不可。
梅仁理连连摇头,“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过来床上躺着,不要乱动。”拉她不走,他干脆把人打横抱起,脚步沉稳的走到床榻,轻柔的把人放下,“乖,好好躺着啊。”
瞪他一眼,她卷着被子滚到床里侧,却又招来他的不满,“你动作轻一点,不要大大咧咧的,肚里还有孩子呢!”
真是大惊小怪,过分紧张,讨厌死他了。
“孩子孩子,你只想着孩子,都不体谅我。”她的地位下降,比不上肚里的孩子了,“你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梅仁理直喊冤枉,“娘子,冤枉啊,我知道你待在屋里无聊,可是外面太冷了,你出去会着凉的。”也真是难为她,天天生龙活虎的,要她一直待在床上,犹如笼中鸟一样,看她憋的难受,她无奈的妥协,“好好好,我们出去走走,不过你都得听我的,不许任性!”
闻言,她立即卷着被子转过身,惹的梅仁理再度叹气,都提醒她小心了,动作还是大大咧咧的,真是。。。。。。让他头疼啊。
拉她从床上起来,帮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披上红色的披风后,这才牵着她的手离开房间。
被大雪困住的赶路人,呆在房间许是觉得无聊,大都来到一楼大堂坐着,认识的不认识的,三五个凑坐一桌,天南地北的闲扯着。
东门允也在,他坐在临窗的位置,着一身白色衣袍,面前放着一碟花生米凉碟小菜,还有酒壶和酒杯,可他并未动筷子,只是望着窗外苍茫的世界发呆。
和他随行的四位镖师,坐在隔壁桌上,交头接耳的的低声说着什么,有人看到从走下楼梯的万人迷,立马噤了声,其余的三人转过头冲她颔首,算是打招呼。
他们的表情好奇怪!万人迷暗自生疑,想起之前东门允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直觉的认为有什么事和她关。
听的耳边清净不少,东门允漫不经心的往邻桌扫了一眼,他突然定住视线,瞅着梅仁理小心搀扶着她找他走来,梅仁理的过分小心,引起东门允的特别注意。
打过招呼后,两人在他对面的长凳坐下,外面的风很大,灌进来吹的她的头发乱飞,担心她受凉,梅仁理起身去掩上窗户。
“不用,我不觉得冷。”她有内力护身,往年都是穿着单薄的衣衫过冬,现在被他硬裹上一件披风,她热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现在坐在窗边,就是想吹去身上的燥热。
梅仁理却不同意,她都不操心自己的身体,他自然得注意些,所以很是坚定的拒绝:“不行,风大,天气冷,很容易受凉的。”
“我有披风,没事的。”这才第一天就管这么多,往后还有八个月他,天天被他这么念着管着,她一定会疯掉的。
梅仁理摆着脸,轻声斥责,“娘子,不许胡闹。”这么不听话,以后的日子可有的他发愁。
她也生气,霍的起身就朝客栈门口走去,任性的让梅仁理连连摇头,拉着她的胳膊重新坐下,“别乱动,这样好了,关一扇,好吧?”
看他退步,她也不再任性,就安稳的在他身边坐下,“东门,你从京城来,可知梅姐姐好不好?”
每到一处,梅仁理都会写信回家保平安,但从来都是单向联系,京城什么情况,他们可是什么都不知情。17SD9。
东门允神色一怔,但很快恢复整正常,心中却是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据实以告,他端起桌上的酒请酌,借以延长自己摇摆的时间,“还好。”酒杯落下,他言不由衷的吐出两个字。
梅仁理放心的点头,“那就好。”不告而别,他对姐姐心有愧疚,也担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