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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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哥儿则笑:“大哥,让他们搬去,我们去抱仕哥儿去。”仕哥儿如今已是五岁有余,极是淘气的。家里除了凌落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唯有凌楠的鞭子落下来,才能服一下软。他又总爱欺负英姐儿,惹得英姐儿看见他就躲,毫无大家闺秀的模样。而几个哥哥一回家又总爱逗仕哥儿,非得惹得他张牙舞爪起来才罢。
夏烨涵也总爱逗仕哥儿,听得澈哥儿他们要去逗仕哥儿,忙放下手中的物件就走,气的易哥儿在后面直骂娘。
待夏烨涵跟着澈哥儿进了后院儿,却发现是他们在帮凌落移菜园子。他跟上去,好奇的看她们刨土,挖出植物的根茎,连带着土放进花盆运走。
凌落跟在运植物的车后,嘱咐车夫好生看着别掉了。
这时王氏也指挥着如风、如雨等一众下人拎包抬箱的出门而去。
因为有了王府的插足,搬家很是顺利,仅一上午时间,凌家就从州同府搬到了州衙。州衙后院儿是个三进的大院子。还套有一个小后院,小后院儿里并未用青砖铺地,只是用方石铺出条小路,通往后院儿的阁楼。凌家移栽过来的作物都种在了这个小院儿里面。
第一进还是用于会客,第二进则是王氏夫妻居住,几个哥儿的屋子就安排在第三进,而凌落就居住在小花园儿的阁楼里,英姐儿照旧由陈姨娘带着居住在第二进的东跨院儿里面。对于这样的安排,一向安分的陈姨娘提出了不满来。
“大小姐虽说是太太亲生的,但我们英姐儿也是老爷的骨肉。我命不好只配住个跨院儿就算了,如今家里可大了,英姐儿凭什么还非得跟我挤在一个院子。几个哥儿并不经常回来,也给安排好单独的屋子住,大小姐更是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英姐儿同是凌家的小姐,凭什么不给单独的屋子住?”陈姨娘边叫嚷边抹泪。
这时,刘姨娘也来凑热闹,她淡淡的看着丹红的指甲,状似无意道:“可不,太太是偏心了,不过也该太太偏心,谁让你家英姐儿不是太太肚子里钻出来的。”
此时,夏烨涵、振哥儿和凌落等一众人都在屋子里,大家闻得这席话,都露出尴尬的神情,尤其是夏烨涵和振哥儿,一个不是这家人却闻这家家事,另一个则不好听得叔叔的家事,于是二人不约而同的向王氏告罪出门,澈哥儿也不欲听这两个女人的闹心事儿,把了振哥儿和夏烨涵的肩就出门而去。
王氏气急,这下可把脸丢到王府去了。她立马拿出当家主母的样儿,把两人一顿好骂:“说好听点儿,英姐儿是老爷的骨肉,说难听点儿,她就一庶女,凭什么要跟嫡出的少爷小姐平起平坐,就是将来嫁人,好点儿的人家也绝不会娶你一个庶出的女儿为正妻!”
此话恰好就戳到了陈氏的痛脚,她立马抓狂起来:“庶出的女儿怎么了,指不定凌家今后还得靠着这庶出的女儿加官加爵呢!到时候,有的你们求的!”
这话正好落进了迈进们来的凌楠耳中,他怒极:“说的什么混话!陈秋叶,你别不是失心疯了吧,常嬷嬷快把这女人给我拉到柴房那边的屋子关着去,没事别放她出来。东跨院就让英姐儿一个人住。”
陈姨娘听闻,哪里肯相信。便全然不顾形象的撒气泼来,此番只使得凌楠更加讨厌她,挥挥手眼不见为净。
凌落虽然可怜陈姨娘的遭遇,但深谙在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陈姨娘只能算是自讨苦吃,因此她并不理会。
'正文 淫诗之祸'
在新家安定下来后,英姐儿就由凌落带着看书和学女红、厨艺。王氏后来给家里添了四个小厮和八个丫鬟。小厮分别叫做来福、来贵、南方、北方,四人都在前院儿做杂活,四牛和六儿则升做管事,王氏把茉儿许给了四牛,把如雨许给了六儿,如风则嫁给凌楠手下一个小吏做二房。八个丫鬟中,其中有两个,叫如烟、如雾的跟在王氏身边伺候,另两个叫秋香、秋意的则做了凌落的丫头,而英姐儿挑的两个丫头则叫翠竹、碧玉,最后剩下的两个小红和碧儿则是粗使丫头。
话说如今凌落也是一官家大小姐了,该学的该做的都一丝不落,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对于英姐儿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实在没什么感觉。虽说这个英姐儿只比她小一岁半,但却比她瘦小许多,于是随了她的母亲,英姐儿的个性也着实别扭。这些天,她跟着凌落看书弹琴、一处玩耍,没少让凌落烦心。
因着随着年龄的增长,凌落也开始做起护肤工作来。虽说泸州气候极好,让凌落的皮肤也是水嫩嫩的,可到了夏天,随着汗液总要流失不少水分,凌落想起前世的丝瓜水倒是极好做的,恰巧小院子里又种有丝瓜,就拿了从父亲那讨来的玻璃瓶儿放在地里,将丝瓜的茎用清水洗净搁在瓶里,再用纱布将瓶口细细封住,就搬了根板凳坐在那儿,一边看书一边看瓶内渐渐增多的丝瓜水。在丝瓜藤的旁边海中有记住葡萄,夏日葡萄成熟,葡萄藤爬上了支起的架子,阴阴郁郁,坐在附近,一阵凉风拂过,极为凉爽。
凌落惬意的坐在那儿,享受着这自然的舒适。她忽然就想到前世的时候,很是喜欢的一首诗: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她想着想着,就念了出来。谁知英姐儿冷不防的站在她的身后道:“姐姐,你念的这叫什么诗?没的降了你自个儿的身份。此等淫诗艳词,岂是我们这种大家小姐念的出来的?我劝姐姐快快收起来吧,没的叫人说你轻狂。”凌落闻声回头,看到她嘴角噙着轻笑、眼里尽是不屑,便生气起来。这算什么,我在自己的园子念几句小诗,就能被人说是轻狂了?
但凌落到底还是念在大家还是姐妹的份儿上,只看了英姐儿一眼就往楼上卧房去了。帮她打帘子的秋意是个伶俐的丫头,看出了她的不快,只笑道:“大小姐,秋香已经把银耳羹凉好了,你快喝了消消暑。奴婢帮你扇扇风可好?”
凌落恩了一声,便靠在美人榻上喝起银耳汤来,秋意在她边上不徐不疾的扇着风,凌落便逐渐闭上了眼睛。但是,令凌落想不到的是,等她睡了一个时辰醒来之后,那件事便被英姐儿告到了王氏跟前。
凌落醒来梳洗一番之后,便去外面将下午收集的丝瓜水收了起来,她仔细吩咐秋香用井水镇好,便带着秋意往王氏屋里去了。
凌落刚进院子,就看见王氏身边的如雾猛对她摇头使眼色,凌落莫名的看看她,皱了皱眉头,犹疑了下,仍旧摔帘子进了门。
王氏此刻正闭着眼躺在美人榻上休憩,只是神色不对,似乎在生气。如烟背着凌落正帮王氏打扇。凌落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问如烟到:“太太睡了吗?”
如烟还没来得及答话,凌落就已经劈头挨了一扇子。凌落捂着额头被打的地方,惊诧的看着已经做起并且夺了如烟手中的蒲扇打了她的王氏:“娘,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英姐儿都告到我跟前来了。你一个堂堂大小姐竟然也学这那些没个尊重的蹄子念淫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爹还要脸!你,今后天天的上我这来学规矩,不准再看书了,把你那些书都给我搬出去扔了。我要是再听见你说那些淫诗艳词的,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你也就别叫我娘了!”王氏怒气冲冲的吼着凌落,。
凌落委屈的不行,打出生以来,她就是父母,爷爷奶奶,以及兄长们的掌上明珠,何曾遭受过这样的怒吼!她不过是一时兴致上来,念了一句诗而已,怎么就能让王氏生如此大的气!她一边想着,一边抹泪:“娘,女儿并不曾说什么淫诗艳词。那句诗其实是表达的作者对功名的追求,而女儿只是觉得那句‘凉风有信’符合当时在葡萄藤下的情形,所以才念了出来,英妹妹没怎么读书所以不能理解,只是娘为何也这样说落儿!”凌落瞎掰着,她一心只想让王氏消气,保住她的一柜子书。
王氏其实也不曾听英姐儿把诗念下来,英姐儿没怎么读过书,背书的能力也不怎样。王氏在听到英姐儿说凌落念让人说不出口的淫诗的时候就怒极攻心,那还能想的更长远。如今,凌落哭的梨花带雨的解释,早宽了王氏的心。毕竟,是从自己肚里钻出来的,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品行怎么样,她还能不了解?如此这般的想了一番下来,王氏算是彻底被自己劝服了。但为了把面子抹开,到底还是吩咐凌落:“每天还是要上我这儿来。你该学着管管家了,书也少看点儿。”只也决口不提扔书的话了。
凌落在秋意的搀扶下离开了王氏的院子。一回到她的房间,她立马扑在床上哭作一团。不是她太脆弱,而是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恐惧感。这个世界说说情啊爱啊就是离经叛道,就是淫词艳曲,遑论自由恋爱。也许哪怕今后嫁人,也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吧!若是个好的也就罢了,若是个不好的,她的一生不就毁在那个人的手上了吗?凌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想念现代的妈妈。
她毫无形象的哭着,哭着哭着就累了,闭着眼就睡了过去。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只觉得她现代的妈妈紧紧的搂着她,在哭诉些什么。她挣扎的想要跟她妈妈说,她很好,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那双沉重的双眼。
'正文 世子探病'
凌落很狗血的病倒了,她嘴里一直喊着“妈妈”,王氏每日夜不更衣的守在她的身边,这几日来,憔悴的不成样子。凌楠很是心疼老婆,可又不放心将女儿只交给丫鬟,真真是愁煞人。王氏更是悔恨不已,大夫说了,大小姐这症状是给自己靥着了,怒极攻心,加上身子本就弱,所以就病倒了,等醒来喝完药就好了。可是,这都三日了,落落的下巴都瘦尖了,也没见有转醒之势,王氏握着凌落的手泣不成声。
凌落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一个女人靠着哭的不成样子,是妈妈吗?凌落经过好几次的努力终于睁开了双眼。眼前,是憔悴的王氏。
凌落吃了一惊,她何曾见过王氏如此模样,她一向是极注重自己形象的。王氏见她转醒,喜不自胜,忙把凌落搂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叫,用力之大让凌落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氏发现了凌落的异样,才放开手来查看,当对上凌落迷茫的双眼时,她终于哭着向凌落道歉。
凌落只觉得自己的心揪着疼,王氏也是生养她的亲娘啊,她对自己的爱也是那么无私的啊。零落想着,唤了一声:“娘!”声音之粗噶,让凌落自己都吃了一惊。
王氏更是心疼,忙唤秋意给凌落把药端了来,并亲手喂她喝下。
这时候,易哥儿也领着夏烨涵一众人进了凌落的闺房。王氏虽觉不妥,但转念一想,大家都还是孩子,便嘱咐了几句之后就自去休息,让一众孩子自己玩耍。
其实夏烨涵老早就想来看凌落了,他总听易哥儿和锦哥儿说落落的事儿,他们说她的淘气精怪,说她的懂事乖巧。每次眉飞色舞的样子,都让夏烨涵恨不能也有个妹妹可以炫耀。可是她的母妃就生了他一个。于是,他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向了凌落。此次听闻凌落生病,易哥儿和锦哥儿都愁得没了笑容,夏烨涵也还是泛起了惆怅,直催着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