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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第69章

小说: 错嫁相公极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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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瞥了一眼那包裹,若有所思地说:“那我便不看。”

若是敢带坏赫连宵,她饶不了朝北那家伙。

赫连宵也未放在心上,虽说朝北再三交代不能让旁人看见,但即墨莲不是旁人,他也做不来偷偷看这东西,若是即墨莲愿意,他们可以一起看。

即墨莲拿起一旁的医术,问正解开衣服准备洗浴的赫连宵:“你为何不回自己院子?我记得幽冥苑里好像还有一处活泉谁吧。”

活泉之水还有很多矿物质,长期泡洗,对身体有好处。

“你在哪,我便在哪?”跟着即墨莲,即便粗茶陋室,他同样喜欢。

“那我们就搬去幽冥苑住。”

幽冥苑比这里要豪华宽敞的多,既然有好地方,她还是选择享受。

“行,明日就搬。”

两人如往常一般洗漱好,赫连宵抽走即墨莲手中的书,说道:“今日有些晚,看多了对眼睛不好,你的毒还为解,不能劳累。”

即墨莲也不反驳,虽然有陌玉给的药压制,这几日她身体总还有些不适,特别是每日早晨起来,痛感袭遍全身。

这夜,赫连宵没有如往日一般对即墨莲上下其手,而是抱着她,手一直在她背上流连安抚。

即墨莲不晓得的是赫连宵对即墨莲每日的骚扰,一方面的确是身体的躁动,然,更重要的却是担忧即墨莲。

陌玉说过,若是她的嗜睡症状加剧,说明陌玉的压制性药性已经被冲破,临走之前,陌玉单独对赫连宵交代过,万不可让即墨莲沉睡。

看着呼吸绵长的即墨莲,他心底一阵酸软,点了她的睡穴,赫连宵起身。

外面,未见着赫连宵出来,立即闪身而出。

“主子。”

“保护好她。”赫连宵吩咐。

“是。”

暗红锦袍飘过,冷香犹在缭绕,人影却已消失无踪。

大赫皇宫。

白日的精致奢华,在晚上看来,硬是多了几份荒凉。

皇宫内能大声喧哗,是以,虽然灯火通明,人影憧憧,这偌大的皇宫却是静谧的可怕,许是担忧被罚,来去匆匆的太监丫鬟丝毫未发觉一道身影直直略往皇帝住的居龙殿。

冷香飘过,外面守卫还未反应,已经僵硬在原地,赫连宵闪身进殿。

此刻居龙殿内一片安静。

还未进京都之前,赫连宵早已将皇宫研究透彻,也是这样,他才将娘亲的骨灰顺利拿了出来,目前为止,赫连峥大概仍旧不知道自己一直紧张,每日端看的根本不是他最爱的倾妃。

仔细寻找,那种秘药不可能这么简单的随意放置,而对于赫连峥来说,最好的藏药之处莫过于自己的卧榻之处。

居龙殿内摆设件件精品,檀木香几,镂雕长案,以及当世最受人追捧的金雕琉璃瓷,赫连宵视线所到之处,无遗漏过,却无任何发现。

解药不过一小瓷瓶,放置在哪都不好寻找。

赫连宵正打算掀了龙床,再仔细找找,忽闻一声轻微低喊声,他微微凝神,凭着赫连宵的功力,莫说周围,便是整个皇宫的声音,只要他想听,便听得见。

随着凝眉的动作,赫连宵厌恶地皱眉。

那声音甜腻,只有情动之人才会发出。

说来也是奇怪,若发出这声音的是即墨莲,对于他来说,那无异于天籁之音,可对方是个陌生女子,还是躺在赫连峥身下的,那真是让人厌恶。

赫连宵探寻之心顿时消弭,让他继续听下去的话,赫连宵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灭了隔壁两人。

刚想转身,隔壁撞击之声越来越频繁,那女子的尖叫声也像是怕人听不见似的。

而夹杂在尖叫声中的是赫连峥那一句‘倾儿’。

赫连宵脚下一顿,怒火上升,他很讨厌从赫连峥口中说出自己娘亲的名字,是以,赫连宵想也不想,一脚踹向龙床,这道惊天大响之后,龙床直接被内里震散,而隔壁偏殿的墙壁也倒塌些许,想当然,紧接着是赫连峥的呵斥声,以及女子惊恐叫声。

“谁。”

赫连峥话落,那几个木质鬼面的黑衣人飘落下来,挡在赫连峥床前,基于上回败在赫连宵手中,这几人犹豫,却也未上前。

赫连峥赶紧简单着了明黄中衣,当他看清楚眼前之人时,蹙眉问:“宵儿,你为何会在这里?”

“本王说过,别再喊娘亲的名字,你不配。”赫连宵直直看向赫连峥,厉声说道。

这话一出,赫连峥身躯一僵,身后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女子软软叫道:“皇上?这谁啊,怎地如此大胆,臣妾确是名唤情儿,怎会是他的娘亲?”

也难怪这女子不知晓,她原本不过是离京都万里远的一个小镇上的姑娘,无缘无故就被人带往京都,而后关在一处,被训练了半年左右,这才送入皇宫,这女子名唤情儿,跟倾儿有些微的差距,情动之时,声音嘶哑,这女子以为皇上喊得便是她。

“闭嘴。”赫连峥吩咐其中一名黑衣人:“将她扔出去。”

☆、第六十八章旖旎美景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吧。”那女子直到这一刻才认识到何为伴君如伴虎,却为时晚矣。

赫连峥简单系上衣服,摆摆手,仿佛刚刚跟那女子的一场鱼水之欢根本不存在。

那女子被拖下去很远,惨烈的求饶声依然不绝于耳。

既然想跟赫连宵重续父子之情,他就不能再跟赫连宵兵戎相见,赫连峥让那几名鬼魅黑影下去。

看了一眼被赫连宵踹出了一个洞的墙,眼神微闪,而后恢复沉静。

居龙殿内只余下两人,赫连峥问:“宵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出现在朕这里?”

丝毫不见被闯入自己寝殿的愤怒。

既然已经两两相见,赫连宵也不打算跟这赫连峥打太极,他也做不来,赫连宵直接说道:“将解药拿来。”

如此正好,不用他再翻找。

“什么解药?”赫连峥明知故问。

“本王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今日,本王就在这里跟你讲明,即墨莲,是我的人,是我放在心底的人,她的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若是她有何三长两短,莫说你,便是整个大赫,本王必将他们推入地狱。”赫连宵无视赫连峥的装傻。

这一句句话像是一个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向赫连峥的面上,让他强装起来的笑意瞬间隐没,赫连宵的话里满是讽刺,嘲笑他为了江山,弃了心上之人。

想到那个可怜的人儿,赫连峥刚刚涌起的那股子怒火也不再强撑,赫连峥试图说服赫连宵:“宵儿,那个即墨莲岂能跟整个大赫江山相比?况且,即便朕未给她下药,她也无法活过三年,到时你的感情放的越重,心便会越疼,朕这是为你着想啊。”

面对赫连峥‘苦口婆心’的劝解,赫连宵懒得听,更懒得辩驳,对这种人,多说无益。赫连宵直接伸手:“解药。”

“宵儿,父皇已经如此低声下气的说了,你就非要跟父皇对着来?父皇知晓过去的二十年亏待了你,是以,自你进了京都,父皇正在竭力弥补,希望能为自己赎罪。”赫连峥面色渐渐难看。

“你真不给本王解药?”无视赫连峥打算的长篇大论,赫连峥截口道。

“宵儿!”

“那也行,你一日不给本王解药,本王便杀一个皇室中人,你后宫的妃子儿女不少,足够本王杀一段时日的了。”赫连宵声音淡淡的,丝毫听不出里面的威胁,仿佛在谈论今日吃些什么那么简单。

实则,他头一个想杀的便是赫连峥,可解药还在他手中,赫连宵不能冒险。

“赫连宵,你是在逼朕。”赫连峥厉声喊道。

“本王正是在逼你,若是不想你的子孙绝迹,你最好将解药交出来,不然,从明日起,你的子孙便会犹如此人。”

话落,赫连宵骤然转身,手往门口一展,五指攥紧,门口传来一声惊呼,却是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身体不由朝赫连宵飞来,赫连宵眼神微冷,五指使力,那太监瞬间送命。

“宵儿,你别忘了,你也是朕的儿子,你也姓赫连,若想要我赫连氏绝后,是不是你也得自杀?”赫连宵反问。

“放心吧,以后本王有孩子,会姓即墨的。”

孩子跟母亲姓,这本就是赫连宵的打算,

“你这是要气死朕!孽子!”赫连峥只觉着胸口一片血气涌动,他捂着胸口,半晌,胸中那口浊气这才缓缓吐出。

“交不交出解药?”看着后退一大步的赫连峥,赫连宵冷冷说道。

赫连峥气急,面色泛着黑红,他怒极而笑,回道:“好,好,真是朕的好儿子,既然你要,那朕便给你,哼,但愿那丫头能活过三年。”

话落,赫连峥往居龙殿背面的走去,那里是一排极品镂花瓷,他将左数第三个瓷器搬开,里面是一个镂空的小空间,赫连宵朝里摸索片刻,拿出一个通身泛紫的小瓷瓶,扔给赫连宵,说道:“宵儿,与公,朕是一国之君,与私,朕是你的父皇,无论如何,你这么做都是大逆不道,会遭天谴的,这一回,朕看在你救人迫切的份上不追究你,若是有下一次,朕定不饶你,无论是是否是倾儿的儿子。”

扫了眼手中的瓷瓶,赫连宵勾唇:“天谴?本王刚出生可没饭什么错,不还是遭受了天谴,如今,朕遇神杀神,遇佛弑佛,不是还活的好好的?本王也再饶你最后一次,记住,娘亲的名讳,你不配叫。”

话落,红影消失于原地。

赫连宵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明亮的夜明珠照耀下,赫连峥的面色狰狞的可怕:“孽子,果真是孽子!”

赫连峥正骂的起劲,居龙殿一处发出沉重的摩擦声响,顷刻后,一道沙哑诡异的声音响起:“皇上,即便他再混账,那也是你的儿子,也是能继承你志向的唯一一人。”

“若不是朕的那些个儿子一无是处,朕也不至于受这个孽子威胁。”赫连峥犹自叫着。

“呵呵。”那声音磨砂般的难听:“皇上,您在我跟前也就别瞒着了,因为倾妃,你不会杀了他的。”

那声音一转,接着问:“敢问皇上刚刚给煞王的却是解药吗?”

“哼,他们想得美,朕既然给她服了秘药,又怎会这么轻易便将解药给他们,朕给的是另一只牵制秘药的‘引魂’,既然那个孽子想救活那丫头,朕便入了他的意,还给他一个即墨莲,只是希望宵儿以后别后悔,整日要对着一个生死不能的人。”提及这个,赫连峥面色这才好了些,他自得的说道。

他的这个三子还太嫩,他不知道这世间险恶多变,任何时候,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难道皇上仍想利用即墨莲?”那声音又响起。

“对,这丫头不用白不用,这丫头既然得了宵儿的心,朕便不能让她安然过活。”赫连宵看着虚无的空气,就像在看着即墨莲,眼眉深处尽是狠辣。

“若是煞王来日知晓了一切,定然会责怪皇上的,到时恐怕会血流成河啊。”那声音,似担忧,似警告。

没有直接回答那人的问题,赫连宵转移了话题,他问:“虚空啊,你说朕这一辈子就从未做过一个随心意的事,朕刚登基那会儿,李家把持朝政,虽然面上李家那老家伙事事问朕的意见,可哪一件事不是他已经梳理过的了,朕不过是负责点个头而已,为了朕的皇权,朕又牺牲了最爱的女人,这么些年,朕一直费力跟他们周旋,劳心劳力,这好不容易收回了李家的权利,瓦解了李家这颗已经扎根百年的势力,到头来自己最愧对的儿子对朕整日怒目以对,朕心痛啊。”

身后的那黑影一顿,诡异粗噶的嗓音中带着惊喜:“皇上,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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