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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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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莲丝毫不惧,她同样定定看着女皇,说道:“难道这便是女皇的待客之道?尽强加些别人不需要的东西,还是女皇如此是另有他意?”

“放肆!你一个小小女子竟然跟朕顶嘴。”女皇终于怒了,一掌拍向身前的桌子,大喝道。

“我就是放肆又如何?我即墨莲不是你南悦人,皇上也别想用南悦那一套来约束我们。”即墨莲清冷地说道。

之前的一切已经够憋屈的了,即墨莲这回真的不愿在为了这个,那个委屈自己,从此刻起,她要学赫连宵,不喜欢的谁也别想强迫她。

“好,好,来人,给我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即墨莲抓住。”女皇怒极喊道。

一阵重重的声音越来越近,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来人皆是侍卫打扮的壮实女子,而这些女子似乎被早上赫连宵那一招吓到了,这一回聪明了,各个耳朵里都带了个东西,防止赫连宵重来早上那一嗓子。

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这时,女皇身后的雅贵人突然低声嗫嚅道:“陛下…”

女皇这回终是转过了头,见风雅脸色苍白,眼泪无声滑落,女皇心中叹了口气,拍了拍风雅放在膝盖上的手,说道:“雅儿莫哭,朕,朕没别的意思。”

即便是没有完全明白,即墨莲心头也猜得出一二,她嘲讽道:“原来这南悦女皇也同样喜欢这一招,果然是让人大开眼界。”

瞪了即墨莲一眼,南悦女皇此刻的全部心神都在风雅身上,她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这才将风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有些愧疚地说道:“雅儿,朕刚刚太过大意了,竟然没考虑你的心情,是朕错了。”

“陛下,是雅儿无能,不能帮陛下排忧解难。”风雅靠在女皇身上,同样难过。

这是什么情况?

即墨莲难得傻了一把,伦理加武侠剧瞬间变成了言情剧?

这南悦女皇倒是有些奇怪,不过却没让即墨莲讨厌。

安抚好风雅,南悦女皇看向下面的人,已经没了之前的怒火,她说道:“大家随意些,朕刚刚一时有些糊涂了,好了,大家都别紧张了,坐下吧。”

仔细端详着女皇的脸色,果然是正常的,这会儿,众人才真的放下心来。

“即墨小姐,刚刚是朕有些唐突了,这杯酒算是朕的赔罪,朕就先干为敬。”话落,女皇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女皇的豪爽倒是真的让即墨莲有些侧目,她同样笑道:“无碍。”

同样端起酒杯,一口喝光。

果然是果酒,口味甘醇,不若烈酒一般烧人,即墨莲还挺喜欢。

见即墨莲如此爽快,那女皇也一扫之前的不悦,笑道:“看来,即墨小姐乃同道中人,呵呵,那我们就再干一杯。”

自昨日见着,即墨莲就觉着这女皇不同于一般的女子,虽然威严,却难掩诡异跟豪爽,至于前夜听到的话,即墨莲亦是不在意,她们本来就是敌对的,此一时彼一时,即墨莲相信眼前这位女皇跟她是同样的心思。

即墨莲也不扭捏,喝完了赫连宵身前的那杯,又执起自己面前的酒,仰头饮尽。

“哈哈哈,既然我们共同喝过酒了,那么之前的不愉快就一扫而过,此刻,我们便来重新认识一番,朕孔尚,南悦女皇。”

“我,即墨莲,大赫人。”

“那好,自此我们便是朋友了。”女皇笑道。

即墨莲喷了,这发展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前一刻还恨不得杀对方为快,这一刻就冰释前嫌了,即便是接受能力再强,即墨莲也有些跟不上,而且即墨莲压根就没打算跟这女皇多亲近,她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外人付出感情,哪怕一点,况且,这女皇如此做也不一定是全无目的。

当然知道自己的急促,南悦女皇也着急,如今事情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她如此做当然也是有目的的,思及此,她起身,说道:“还请两位跟朕在后殿一叙,至于爱卿们,你们自便吧。”

说完,径自牵着风雅往御花园外走去。

即墨莲跟赫连宵奇怪地看了眼,也起身,跟着离开。

来到光明殿隔壁的一处偏殿。

进了殿内,一股特殊的檀香窜入即墨莲的鼻尖,即墨莲眼神一冷,她看向女皇,却发现对方没有一丝闪躲。

女皇看出了即墨莲突如其来的敌意,疑惑地问:“怎么了?”

即墨莲自认不会看错人,这女皇眼中没有阴暗,她姑且先相信对方,即墨莲不答反问:“陛下,你这香?”

即墨莲看向偏殿内靠墙的一张长案上摆放着的一个小巧金丝小炉鼎,上面插着一根不粗不细,眼色有些暗灰的香。

“这个?御医说着有安神作用,朕这段时间夜里总会梦魇,点了这香后,感觉好了很多。”女皇解释道,不过看即墨莲的面色有些异常,她问:“怎么?有问题吗?”

看来这南悦也不是安稳平顺的,即墨莲对这女皇虽不说有多深的好感,不过,却也无法看着这女皇渐渐衰弱下去,更何况,这事还可能是冲着她跟赫连宵来的。

“陛下,若是你信我,这香就别再用了。”即墨莲说道。

像是想到什么,女皇脸色有些难看,她勉强笑道:“多谢即墨小姐的提醒。”

“不知陛下让我们过来所为何事?”即墨莲直接问道。

这女皇也算摸清了赫连宵跟即墨莲的性子,也不再隐瞒,牵着风雅,坐在一边,缓缓道来:“朕让你们过来确有事情。你们也知晓我南悦跟外面的体制跟外面的不一样,我们以女子为尊,这或许就是上天对我南悦的惩罚吧。我千年前,我南悦也是男子为尊的,就跟你们大赫一样,后来几国战乱,我南悦男子多死于战争中,剩余的都是老弱病残,是以,南悦女子这才担起重建国家的重担,慢慢的,你也知道,做任何事情,久了以后都会形成习惯,我南悦女子慢慢喜欢了当家作主,这也逐渐形成了女子为尊的状态,就在几百年前,曾有人预言,说我南悦女子为尊有违天意,必定会在百年后受到处罚,原本我南悦的祖先也害怕担忧过,不过,数百年过去了,那女子的话却没有实现,祖先们也便放了心,可到了朕这一代,特别是今年,突然出现了一些难以想象的灾难,偶尔有一位已经闲赋在家的老臣提过预言这一说,朕这才紧张起来,与朕来说,这南悦子民安危最重要,朕不能因为预言就放弃朕的百姓。”

即墨莲认真地听着,半晌,这才问:“陛下朕相信预言这一说?”

女皇苦笑:“开始时朕也不相信,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朕是不得不相信啊。”

这边女皇情绪低沉,风雅靠着女皇,同样跟着难过:“陛下,原来你承受了这么多,雅儿还净给陛下添麻烦,雅儿该死。”

眼看着风雅眼眶又红了,即墨莲觉得浑身不适,她还是喜欢赫连宵这样的,这么想着,握紧赫连宵的手。

即墨莲比喜欢,女皇却爱好这一口,她轻柔地擦干净风雅的眼泪,低低说道:“没事,朕能处理。”

清了清嗓子,即墨莲打断这两人的亲热,继续问:“陛下能否说说这灾难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事要从半年前开始,在我南悦的难免一个小山村突然爆发了瘟疫,这瘟疫的传染性极强,没出几天,附近的城镇上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全部丧命,几乎实在一夕之间,为了避免扩大范围,哎,朕命令附近守着的官员一把火烧了那几个城镇。”女皇不想回忆之前的一切,顿了顿,又说道:“而后,另外几个地方的山林里又出现大型猛兽,咬死了很多人,朕派了不少人过去,基本都是有去无回,而且,林中的野兽似乎还有越来越多的迹象,朕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这一点让即墨莲很感兴趣,她问:“不知那些被野兽咬死的都是什么样的?”

“说到这个,朕觉得对不起那些人,那些也都是山上的猎户,山下的村名,她们大多是被咬断了喉咙,有的甚至只剩下一副骨架,情况真是惨不忍睹。不过,这些还都不算,近段时间,我南悦大范围下雨,可是雨水却是带毒的,不管是地里的作物,还是人跟动物,凡是碰到那雨水的,都毫无例外地中了毒。”女皇越说越是声音越是低沉。

“不过,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即墨莲纳闷。

她心里自有另一番计较,这女皇说的她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原因,这一路走来,遇到了多少奇怪的事,即墨莲此刻很想将幕后的人揪出来。

“这是就从朕的皇弟失踪开始,皇弟从来都是足不出户的,而且胆小害羞,他不可能甘愿跟人离开,定然是被人强行带走,本来朕也没觉着是外面的人做的,后来,朕受到祖先的指示,这才调查,发现果然是你大赫的人掳走了朕的皇弟。”说道这处,女皇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不过即墨莲抓住了女皇话里的奇怪之处,她问:“祖先?敢问陛下是如何受到祖先的指示的。”

“梦里。”女皇十分正经地吐出两个字。

“梦里?”即墨莲更是纳闷,脑中似乎有一团乱麻,她急需要找出那个头来。

“是,朕之前也说了,朕这段日子总是睡不好,会各种梦魇,其中还会看到朕的祖先们,她们每回入朕的梦时都在谴责朕,朕实在是心力交瘁,不过,朕的母皇倒是告诉朕所有事情的原因。”南悦女皇对此深信不疑。

也是,再聪明深沉的人,也总是避免不了对鬼神之说的信服,若是凭空入梦,南悦女皇定然不信,像这种先有了之前的灾难做铺垫,而后再理所当然地将这灾难看做是那个预言成真,并顺便告知那女皇,解决预言的办法,相信,便是其他任何人都会深信不疑的。

这一步一步的设计的巧妙,就连即墨莲也不得不佩服那人,她很想知道这人设计这个陷阱到底多久了。

“难道陛下的母皇要陛下做的就是抓住我们?”即墨莲问。

“当然不是,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母皇已经跟朕提及过,说会有外人来我南悦,让朕无论如何也要将你们留下。”

“杀了我们岂不是更好?”即墨莲接口。

“即墨小姐说笑了,以煞王的修为,这世上能杀了他的根本没有人,而朕若是杀了你,煞王定会将我南悦杀的片甲不留,朕可没那么冲动。”女皇自嘲地说道。

见即墨莲还是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女皇又解释道:“朕知道杀不了你们,便决定分离你们,这才有了今日的宴会,我南悦的女子也多,美丽且有魄力的也不在少数,而男子就更别说了,不怕你们笑话,朕这回是做了两手准备,不知即墨小姐有没有注意到,刚刚御花园里有不少长相俊美的男子,这也是朕以防万一。”

提及这个,女皇孔尚一阵挫败,她看着脸色有些变了的赫连宵,赶紧说道:“朕知道这么做是太多小人了,不过,这也让朕知道了你们确是不可分割的,不管外力多么强大,你们始终相信对方,对两位的感情,朕可真是羡慕。”

还算她认错的及时,赫连宵面色又恢复正常,他当然知道现在不是动这女皇的好时候。

见赫连宵面色稍霁,女皇这才松了口气,然,不等她放下心来,另一边风雅又抽噎起来。

“雅儿,你又怎么了?”女皇手忙脚乱地问道。

风雅抬头,紫眸噙满泪水,眼底尽是哀伤,还有说不出的绝望,这让女皇心疼的不行,她赶紧问:“雅儿,是不是朕说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朕改。”

“陛下,你刚刚是不是也想将雅儿送出去的?”问这话的时候,风雅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钝刀一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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