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弃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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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题外话------
谢谢施舍票票的亲们!
蛛蛛这一口咬不咬呢?嘿嘿。
还有啊,那个萧凌绝不是凭空出现的人哦!亲们别误会!
方正这个人物。墨好喜欢的说!可惜……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关入天牢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毒虫都向着这里涌来,一时间,青石地板上黑鸦鸦的一片,若是出夜的人看到,还以为铺了一屋黑缎面呢。
而黑蜘蛛爬过的猩红锦缎上,里面有什么在动着,而黑蜘蛛的毒液经过蚀焦的缎面浸到里面,锦被里的动静也随着它的前行而越来越大。
黑蜘蛛脚下流下的毒液也越来越多,顺着它的肚子黑迹迹地一片,就在它张口要咬冷晴儿时,圆圆的肚下突然一个翻动,将它从冷晴儿身上顺着光滑的缎面翻了下来,因为它本来就站在冷晴儿胸部的浑圆上,加上丝绸缎面光滑无比,而全身的重量又都是在肚子上,所以肚下稍微一动,它就翻了下来。
屋里的地上也已爬满了各类毒虫,细小的就从门缝进来,体积大点的就从敞开的窗口或爬、或飞、或跳,一时间青石流光的地板上落了一层层,尤其是无数的各种颜色的蛇,吐着信,有的还挂在了床的帏幔上,金丝铁勾上,吐着红红的信,绿莹莹的眼光直盯着安静得如同婴儿般的冷晴儿,连床边的绣鞋里也钻了不少蜈蚣、蜘蛛之类的虫子。
也许是惧于那只黑蜘蛛的毒液,也许是外边的笛声稍微弱了下去,地上的毒物全都停在床边,没再上前一步。
而床上的冷晴儿正在入梦,梦里一个朦胧的只觉得很漂亮的女人正在叫她,正在同她说着什么,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听不清楚,就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因为她觉得那个很漂亮的女人有丝熟悉,她的声音很着急,所以她就想更近一点,听清她在讲什么,一直往前追着她跑,跑着跑着就跌倒了,那女人也从眼前消失了,这一跌却也从梦中醒来了。
刚清楚的她就觉察到屋内的异样,“嘶嘶”声音不断,除了蛇,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动物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借着外面走廊上模糊的灯光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屋内地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各类毒物,吐着信的蛇,张牙舞爪的蜈蚣,尾巴高高翘起的蝎子……最最心惊的是还有一只大大的蜘蛛正趴在她的手边,口里流出黑黑的毒液,落在锦被上还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一股焦臭扑鼻。
“啊!”一声尖叫响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透过蒙蒙的夜幕传出很远很远。
尖叫太过突然,顺着床杆正上爬的两条蛇也被惊得掉在地上,也让地上的虫子突然愣了一下,没有再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仰头看着这个突然跳起的女子。
而这一刻,冷晴儿忘了自已的武功,忘了所有的冷静与思考,只是一个女子突然面对满地毒虫的恐惧,做出的本能反应。
自床上突然跳起,却也不敢下床,不说地上无数的毒蛇正吐着红红的信,虎视耽耽地盯着她,还有那各种各样的,只要是带毒的,无论她想得到,没想到的,全汇聚在了床前,单说从床上垂下的数条绿油油的蛇,就够让她止步的了,那可是“竹叶青”出了名的见血封喉。
黑蜘蛛在她惊叫跳起时,张开乌黑的大嘴就要对着她的手臂咬下去,却被冷晴儿眼明手快,挥手扫下床去,这东西她认得,名叫“黑寡妇”长在深山老林,毒性比那“竹叶青”更强。而它落下的位置,所有的毒虫都挪动身体,退避三舍,和它保持一定的距离。
冷晴儿扯起锦被准备用来做防护,因为早先“黑寡妇”爬过,毒液腐蚀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经她这一扯,里面黑黑软软的东西也掉了出来,有一两只还落在了她的脚边,待她看清是何物时,又是一声比原来还要尖锐的叫声。
天呀,妈呀,上帝呀!那不是吸血虫吗?天呀,她的床上竟然有这种东西?她……她……她到底和它们一起睡了多久呀?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身上的汗毛孔全竖了起来,这一刻,她到了崩溃边缘!
想她什么都不怕,却独独只怕这软绵绵,黑漆漆,体积不大,却让人恶心万分的吸血虫。只因缘于她前世还是上中学时,无意中亲眼看到医生从一个人的血管里取出一条这么个东西来,自那开始,她就对这软软的东西生出怯意来,想想那东西竟然能钻到人的血管中去,她就不寒而粟,曾有那么好久的一段时间,连孤儿院旁边她最喜欢的小河,她都不敢再下水。
而这惧意一直延申到这一世,已经是在她心里扎了根,发了芽的。这时的她是被吓坏了的六神无主的小女孩,手里的锦被也松掉了,跳上了唯一安全的枕头上,身影缩在床的一角,脸色苍白,嘴唇也暗无血色,眼里布满了惊恐。
尖叫声传的很远,皇宫另一处的无悔听到了,心蓦地提了上来,身影一晃,没了踪影。
和她相距两个跨院的水离,也就是冷君然也听到了,白衣瞬间移动,没入夜空。
最近的要数近日来都徘徊在云华宫附近方正,每晚他都会到这里巡逻,知道她殿内无人守夜,总会在宫墙外多停留一会。
今晚他刚刚巡到附近,就觉得夜里所有的虫子都有着不寻常的异动,便一路跟着,观察着,却不想那些虫子的目的竟是云华宫的方向。
峰眉深皱,没容他有再多的思考,便听到了女子的叫声,虽然很尖锐,在这寂静的宫夜却异常清晰,他听出是她的声音,想未多想地便冲了进来。
门突地被他踹开,更多的光线照了进来,入目,屋内的情形,让他这个七尺男儿都深深吸了口气,着实惊出一身冷汗。数不清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的毒蛇吐着信,还有蜘蛛、蜈蚣、蝎子之类,还有更多是他连名都叫不出来的生物,屋里散着发黑腥臭味,黑云般的毒气弥漫着。
而床的冷晴儿正缩在床的一角,床项的幔帐上垂着数条绿油油的蛇,而地上的虫类也正在一步一步爬上床,领头的是一只大大的黑蜘蛛,眼看着就要爬到冷晴儿身边了,情况不容他多想,扯下旁边桌上铺着的锦布,挥出一阵疾风,打掉床纬上垂着的蛇类,又迎头盖上离床最近的毒物。
一提气,身子在桌布飞出之时从上面掠过,一手扯过床角的冷晴儿,把她抱在怀里,在桌布落地之时,迅速从上面掠出门外,一切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电光火石之间,眨眼完成,虽有反找应快的毒物跃起,目标落空的很多,有几只死死咬住他的靴子,也在他落地后,用剑划为几段。
冷晴儿此时就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在方正抓住她的那一刻,心里就略略松了一下,等看清来人是方正时,又眨眼间离开了那个让她惧意深深的屋子,竟抱着他哭了起来,没办法,刚刚她真的是吓坏了,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先是看到了一屋恶心的毒虫,又看到了心底最害怕的东西,那一瞬,她忘了所有,忘了她有武功,忘了冷静,忘了以她的武功想要冲出来不是难事,可是她毕竟是人,不是神,没有完美的心性,她也有她脆弱的一面。
方正拥着她,见她只着一件单衣,娇躯若隐若现,而身后已跟进来了之前一起巡逻的侍卫,正瞪大眼盯着他们,忙一旋身,遮住众人的目光,解下身上的披风包住她。感受她身体正不停地颤抖着,心也一下揪了起来,他从来不会安慰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他心生爱意,正在哭泣着的女人,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僵着身体,任由她在他身上抹眼泪,鼻涕!
这时,心里的保护欲升到了最高位,之前,把她当做女神一样,只是远远看着,觉得再进一步就是对她的亵渎,却不想,原来她也有脆弱的一面,有需要人保护的时候,他现在无比庆幸,今晚他就在附近,离她很近!
一阵夹着兰香的风掠来,冷晴儿落进了一个温暖如玉,清雅如兰的怀抱,她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把头埋进冷群然怀里,吸着让她心安的味道。
冷君然拍着她的背,紧拥着她,刚才听到她的叫声,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就怕她出什么事。
现在看到她如此脆弱无助的样子,心更是拧起一般的痛,还没等他说什么,一身冷冽的无悔也赶到了,他住的地方是距她最远的,尽管他用最快的速度赶来,还是落在了他们后面。看着冷晴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一紧,道:
“发生什么事?”
这里是皇宫,这个女人最要面子,尽管外面披了一件披风,里面的单衣还是若隐若现,赤着足,抱着男人哭成这个样子,不是她又在动什么心思,就是真的吓的不轻,不过,他还是很难相信,这世上都能让这女人花容失色的东西!
方正自冷君然出现后,微微怔了下,眼光暗了一瞬,收拾起略显失落的心。听无悔问,就指了指屋内道:“你们自己看吧!”
然后又对身后的侍卫道:“你去通报皇上!你们几个,拿起火把把这里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方正吩咐完,想了一下,也跟着无悔进去了。
冷晴儿此时也平复了心情,恢复了一惯的冷静,一张小脸冷得像冰一样。
冷君然见她好了一点,想拥着她进屋,屋内什么情形,他很想知道,却被冷晴儿拒绝了,随拍了拍她的手,把她交给后面跟来的四名侍女,转过身,脸便沉了下来,抬脚进门。
少刻,几人都阴着脸出来了,方正手里还拎着那床被子,吩咐人拿来一个盆子,双手用力一撕,棉絮飘飘,随风一吹,满院都是白色絮花。
随着“嘶啦”声,十几个黑黑软软的吸血虫掉了出来,在地上蠕动着肥肥的身体,嘴角偶尔还有一两滴红色液体滴出。
早已惊醒,而又被侍卫围在院里的宫女太监,看到那一地的东西,吓白了一张脸,个个面如死灰,呼呼啦啦跪了一地,个个身体抖得像筛子一般。天哪,公主的被子里竟有这种东西,他们的小命完了!
无悔的一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方圆十丈之内似乎都被他染上了一层霜华,袖里的手咯咯作响,无情狠厉的眸子自院内所有人身上一一掠过,被扫到的人,只觉得一股深深的寒意自脚底渗到四肢,如至冰窟一般阴冷酷寒,像是被死神制住了脖子一般,无形中觉得连呼吸都是困难无比的。
冷君然脸上带着面具,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透着阴厉之色,袖里的手紧紧攥起,胸口急促起伏着,白衣渗出肃杀之气,迅速四散开来,院里侍卫高举的火把暗了一下,地上盛开的着鲜花也瞬间萎了下去,那强大的杀气比之无悔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悔闪了一下眼,和冷君然相交已有些日子,却从不知他深浅,今日单就从他身上泄出的杀气,就可知,他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也许比他还要高出很多。
冷君然心里有着自责,就怕她出事,所以他才跟着她住到皇宫里来,没想到防不胜防,又一次在他眼皮底下出事了!
所有人都看着地上被方正用剑挑到盆子里的吸血虫,一个个喝得饱满滚圆,足足装了半盆之多。连那此见惯了血性争斗的侍卫也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叹那背后下手之人之狠毒,如此杀人不见血!被害人如若不察,那直到身上的血被吸干吸净,却连一丝伤口都未留下,更让人无迹可查。
冷晴儿看着那些恶心的东西,竟然装了那么多,想想她不知和它们同床共眠了几夜?而她的血不知被它们吸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