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见人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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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就是,只有这一次,然后我们都忘了。”成悠悠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
波涛汹涌、看着瘦摸着肉、鲜嫩可口、不可一手掌握、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器具优良、丰盈圆润、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丰腴匀称……
陆遇南要疯了,这些带着异样色彩的词在他脑海中飘过,忍不住的……连灌半瓶酒。
气息有些……重了,头脑也不……清醒了。
“哼!连男人都不是,还什么好男人!”成悠悠得逞般的仰着头,下一瞬间就叫了出来。“啊!”
“哪间卧室?”陆遇南一把抱起她,喘着粗气,大步往客厅走。“楼上还是楼下。”
这就是答应了?
他的手臂很结实,胸膛也宽厚的很有安全感。成悠悠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着。“楼上,右手边的那间。”
那是成悠悠和邹明远的婚房,良辰美景和那一晚,都是在这间卧室里度过。
虽然没有恶俗的大红喜字,但她的第一次,着实是在铺了满是玫瑰花瓣的蚕丝被上的。
邹明远,我以这样方式来回击你,你会不会觉得伤心?
陆遇南进了这卧室就皱起眉头,干净整洁,但也过分简约,色调太冷。以他对成悠悠二十多年来的了解,绝对不会是她喜欢的风格。
出乎意料的是,房中竟然没有一张他们夫妻二人的合影,衣柜和洗手间都是分开放置的。
不是说,那个素昧平生的邹明远,对她*爱有加吗?
这样,也算是*?
成悠悠或许早已忘记在那次和邹明远的争吵中,她砸碎了合影相框,就再没来得及补上。“唔,好热。”
陆遇南早已是血脉贲张,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额头。“悠悠,你说我是谁,还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成悠悠睁开眼,惺忪的看着他,眼神里有无限的深意。细细的看了会儿,继而撒娇道。“陆遇南,你是不是傻了,你还来不来了?”
这种邀请,如何能够抗拒?
成悠悠在连串细密的吻下,渐渐感觉无力困顿,陷在柔软的被子中,眼皮沉重。
陆遇南不敢造次,又情难自禁,将温软抱在怀间,抵着她的额头,扫过她精巧的鼻尖,与小时候的她重叠在一起。
“陆遇南,我才不叫你哥哥呢,你抄别人作业,还偷偷用墨水染前桌女生的辫子!哼,你等着,我要报告陆伯伯去!”
“好啊,陆遇南,你敢早恋!我要打报告!”
“陆遇南,那个女孩是不是你女朋友啊,她的裙子比我的好看,你放学了不许跟她一起走!”
“陆遇南,你都上大学了,就不能帮我辅导高中几何吗?你是不是不会做呀?高考的时候作弊没被抓吗?”
“陆遇南,我不愿意跟你走。”
“陆遇南……”
那些声音重重叠叠,陆遇南一片混乱,自己这是……也跟着醉了吧。
也许是陆遇南停顿的时间太久,成悠悠早已是半梦状态,感觉到有人的压迫,不安的挣扎两下。“明远……困。”
明远和遇南,发音虽然相似,但陆遇南绝对不会自欺欺人的认为是在叫自己。
闪电刹那间照的室内明亮,陆遇南猛地恢复清明,窗外的雨,在阴沉了一整天后,终于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
那雨持续着,直到清晨时刻也未停歇。邹家的保姆撑着伞,想尽早赶过来。
听男主人说这几天要出差,少夫人回娘家住了,这山中宅子就没人照应。就只有打扫的工作,并不繁重。眼前的那么些活计,早点做好还可以约老姐妹们打麻将了。
话说这雨也下的太大了,从市郊穿着雨衣骑着电瓶车过来,远远的看着这别墅在雨帘中周身泛起层层烟雾,就跟那世外桃源一样。
唉,保姆拿出钥匙,边开门边想,这有钱人家就是好,生来就是享福的命,这样的坏天气,谁不愿意在家里好好睡觉呢。
从小花园一路过来,娇艳的花朵在豆大的雨点中不由低垂着枝叶,残败了一片。
唉,等天晴了,这么下一整天,估计这温室里的花都涝坏了。
保姆进了客厅,在玄关处看见高跟鞋,禁不住的起疑,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不对劲,好像有浓烈的酒味。接着走,往餐桌看去,卖相不好的两盘菜,冷冰冰的放在那里。酒瓶杂乱倒在地上, 保姆在这家干了三年的活,还从未见过这么乱糟糟的景象。
忽然,楼上传来窸窣的响动。
莫非,是进贼了?
这并不奇怪,远近就这么一户别墅,技术好的贼摸进来有什么好稀奇的。家里值钱的东西很多,万一被偷走了,这算是自己失职啊,男主人没在钱方面没亏待过自己,那薪水绝对够请保姆加保安了。
保姆拿出自己的老人机,这还是正在上大学的儿子省钱给买的,方便快捷,按着110,准备见机行事。
恒温的卧室内,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清晨的微光。
本来就是阴天,光线也不充足。
成悠悠翻了个身,往身边的男人胸膛中拱去,手搭上他的腰,嘤咛了两声。
还没醒啊,这是睡了多久。陆遇南心甘情愿的被她占便宜,相拥而眠又一醒来就能看见她的可爱睡颜,在已经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还从未有过。
如此香艳的初醒状态,身体的悸动蓄势待发。
好像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很有规律的震动。陆遇南皱着眉头,仔细辨别发现是从地上自己裤兜里传来的,手机响了。
他怕惊扰了成悠悠,忙捏着那细白的手腕,轻轻的放在枕边。自己倒是光着两条大长腿,只着平角*走过去,捡起休闲裤子,掏了手机,轻手轻脚的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嗯?”
“啊,你终于接电话了,都大早上了,还没起来吗?”那边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女音,但如果陆遇南肯认真听的话,定能发觉那声音里的颤抖,带着激动和些微羞涩。
“哦,没。”陆遇南在二楼伸出的平台木质栏杆上靠着,眼睛往下随便一扫,好像发现了一个灰色的影子。
他心中一惊,什么情况!
保姆刚刚在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她赶紧猫着腰,迅速的躲在拐角视觉盲区处,大气都不敢出。
她不敢吭声,双手紧紧的扒着墙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陆遇南从楼梯往下走了几步,打电话的那个女人还在说着。“这么大的雨咯,你今天来公司吗?要不要我顺路载你?吃早点了吗?喂,你怎么不说话?”
陆遇南看了两遍,没发现那个身影了,耳尖的听见卧室里有成悠悠的声音,也不回答,赶紧挂了电话。
推开卧室门,空气里全是*的浪漫气息。陆遇南调整好最佳的笑脸,自认为帅气逼人的走了过去。“悠悠,早啊。”
成悠悠正靠坐眯瞪着,打呵欠的嘴就那么定格在那一瞬间,半张着虽然有点滑稽,但绝对不会比脑中那猛地断裂的弦,来的震惊。
难道说,昨天刻意去引、诱陆遇南的戏码,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成悠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手腕和脖子的确有欢好的痕迹,而且……自己和他,都差不多是全果着。
“那个……”
“呃,感觉很不错,我会负责任的。”前半句说完后,陆遇南收起笑,坐在她身边,老老实实的给出后半句。
“能先滚远点吗?”成悠悠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自己不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吗,报复邹明远,了却陆遇南的一桩心事。
“头疼吗,我下楼去给你冲杯蜂蜜水。要不然,想不想喝点鲜榨的果汁?”陆遇南丝毫不在意她的恶劣态度,强上的人明明是她,自己昨晚百般抗拒来着。
“不是,陆遇南,关于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请先别和我说话,行吗?”成悠悠觉得自己终于做到了,但效果是,自己心里并没有很好受。
“行。”陆遇南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看她用被子在胸前遮挡的严严实实。
“从现在开始,咱俩就是拴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成悠悠冷静的说着,头痛的要死。
“对。”陆遇南点点头,事情在朝着对自己蛮有利的方向进展。
“你不要轻举妄动,反正这事儿对你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损失,是吧。”在成悠悠心中,他就不是受害者,充当棋子,也要有一定的资本。
自己选中他,迫不得已。
这下陆遇南没有顺着话接了,定定的看着她。
成悠悠被那眼神盯的很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呃,我脑子转不过来弯了,你先走,过后我联系你,好吗?”
“好。”陆遇南起身,后背上的肌肉纹理好看,又没有攻击性,温温和和的展示给成悠悠看。
“很好,先穿上衣服吧,然后……把我家大门关好。”成悠悠侧过来,将脸压进枕头里。
“嗯。”陆遇南算是见识了她口中男小三的待遇,果然是,见不得光的。
天一亮,每个人都打回原形,全然忘了昨天晚上的疯癫和张狂。
陆遇南捡了衣服在卧室门外穿上,再在楼下客房洗手间将脸上的颜料洗去,顺便看看家里有没有藏其他人。直到出去,都没再看见那个灰色的人影,看着那雨估摸着也得好一会儿,想走也走不了,连把雨伞都没有。他只好在成悠悠家的屋檐下,给人打电话。“小小啊,帮我把机票退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陆遇南解释道。“一时半会还真去不了了,我就先在国内待着吧,这么多年也没陪老人家了,尽尽孝道。还有啊,派个车来接我呗,我困雨里了。”
成悠悠听着他的脚步离开,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辗转想了许久,这有什么的。邹明远,我为什么要替你守着,你都不要这个家了,我还要着有什么意思。
冲了个凉,人就完全冷静下来了。反正是要离婚的,这样更好。
成悠悠走到巨大落地窗前,刷的一下子拉开窗帘,没有想象中刺眼的阳光,倒是看见瓢泼大雨。
穿戴整齐的下楼,餐桌上他做的菜丑兮兮的冰冷着,旁边放了温热的蜂蜜水,底下一张字条。
只有三个大字,解宿醉。
成悠悠不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喝着。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拔腿往楼上卧室跑去。
拉开邹明远惯常躺的那一侧小柜子抽屉,最下层的纸盒子,冈本超薄,一个都没有少。
再检查了下垃圾桶,也没有用过的。
他!居然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
成悠悠瘫坐在地上,自责起来。不过,也不能全都怪他,是自己打电话叫他来的,也是拼命灌他酒的。
这下好了,这婚不离也得离了。
成悠悠简单收拾下,就叫车去公司,经过路边的药房,下车买了毓婷,事后避、孕药。
那款香水的设计稿获得了部门的一致好评,初稿已经定下来了,再对细节进行修改和再度美化就好。成悠悠趴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窗外的雨不停,自己养的小金鱼像是缺氧一样,几尾蹙在一起,轻微摆动。
“瑶瑶。”成悠悠点开微信,呼唤着自己唯一的闺蜜。
“悠悠。”李瑶大清早就受了打击,妈的,老娘心情也不好。
“瑶瑶。”成悠悠听出她的失落,是不是俩人连姿势都一样呢,百无聊赖。
“有病啊你,什么事,说。”李瑶没什么心情跟她磨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呃,没事……就叫叫你。”成悠悠慎重思考了下,这事还是不说吧。
“靠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敢瞒着我,有本事就一辈子不让我不知道。要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