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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放倒十渣-第22章

小说: 放倒十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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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嫣冷哼一声,思量着如何处置。

这时彭古意缓步行来,笑着随口问道:“夫人,八弟这是犯了什么事,需要这般罚他?”

提及旧事不由怒火重起,秦嫣柳眉一竖,冷哼道:“他这副德性还能有什么事?”说着转向卫凌,板起脸开训,“卫凌卫公子,我说你既然精力如此旺盛,不若我推荐你去城北别院给漠迟搭把手,他那里忙得很,蛮缺人的。”

卫凌当场哭出来:“夫人,你这是要我死啊。我不过是推倒个把女人而已……”

秦嫣眼风斜扫:“个把?”

卫凌连忙改口:“三个吧。”

秦嫣勾唇一笑,加重语调:“多少?”

卫凌挠挠头:“最多四个。”

秦嫣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只见那石桌先是渐渐裂出缝隙,随后轰然一声碎成无数块。她笑眯眯地看着卫凌:“多少?”

卫凌浑身一抖,掩面而泣:“六个。”

秦嫣一脚踹过去,几乎咬碎贝齿:“人家父兄几乎把我们未东的大门砸烂, 本门主的脸都被丢尽了。喵的你这种渣给我去死,去死!”

彭古意于秦嫣身旁站定,极度诚恳地劝慰:“夫人且息怒,八弟为人风流不拘小节,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哪一次不是让八弟混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卫凌瞪眼看彭古意,恨不得将目光凝作剑砍了他。这哪是在劝慰,明明是在火上浇油。

秦嫣果然愈加愤怒,指向卫凌道:“一而再再而三,屡教不改。我太纵容他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古意,你去扎几针开副药废了他。”

彭古意摇头叹息:“古意本不愿如此,但既然夫人吩咐,少不得勉力为之。”语毕,手腕一抖,两把银针“嗖”地冒出来,寒气森森。

卫凌终于怕了,双手下探护住关键部位,跳脚急道:“吾靠,你敢动老子一根汗毛试试,老子非剁了你彭古意。”

彭古意转向秦嫣,忧伤而沮丧道:“夫人,你看……”

秦嫣横去一眼,怒意不减:“那就连双手一起废了,待他思过完毕,再行疗治。”

彭古意呵呵一笑:“好嘞。”一步步走向卫凌。

卫凌一路后退,大声嚷道:“夫人,你不公平。米辞也天天混在女人堆里,你怎么不去罚他?你连句重话都不敢说他,夫人,你这是欺软怕硬,你不能柿子专拣软的捏。”

秦嫣脸色一黑:“米辞至少没动良家女子。你有点底线好不好?现在人家父兄找上门,是男人的话,你出去把她们全娶过来啊。”

卫凌蓦地停住,眼中的笑意一点点褪尽,肆意而张扬的气质收敛。这时的他竟有些像程浮,颓废而自弃。他望着秦嫣突然又笑了,笑容很奇怪,试问一个阳光开朗凡事皆不放在心上的男子突然笑得很深沉很落寞,难道不是很奇怪吗?他这样的人本不该有这种笑容。卫凌道:“我是男人,我负责任,我娶。可是我娶,人家姑娘嫁吗?”

秦嫣神情也突然变得有点奇怪,默然不语,半晌,偏开视线,摆摆手道:“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各自回去,我这两天烦着呢,你们都少惹点麻烦。”

卫凌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望着卫凌渐渐消失的背影,彭古意余光扫过秦嫣,眼中露出玩味之意。

程浮一直旁观,此时行来揽上秦嫣腰肢,轻声笑道:“夫人莫生气,卫凌确实有些胡闹,但他毕竟年轻气盛,荒唐一点情有可原。以后好好教导,定能让他改过自新。”

秦嫣一言不发。

程浮突然笑得暧昧:“何况这事不能全怪卫凌,夫人你掐指算算,这一年来你有几次招他侍寝过?你让他夜夜守空房,他怎么肯依?”

面起淡淡红晕,秦嫣轻咳一声:“我还有件要务急需处理,大家没事就散了吧。”

程浮手上只紧不松,将秦嫣带向自己些许,轻吹着气道:“夫人好久没招人侍寝了吧,难怪卫公子去找其他女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今晚就从程浮开始,夫人意下如何?”睨了彭古意一眼,他又笑道,“明晚安排古意公子吧。”

闻言,彭古意神情一滞,抬脚就走:“你们随意,只是别扯上我,本少爷爱银子不爱女人。”明晃晃金光一闪,彭古意忙不迭一溜烟儿跑掉。

秦嫣抬手肘捅了捅程浮,哼道:“他走了,你可以放手了。话说你要不要每次占便宜都占得这么顺当?”

程浮慢慢松了手,笑出声:“还是夫人懂我,不用这招吓走他,他岂不是还要跟我算账?”

秦嫣轻蹙眉头:“你也消停些,没事少招惹他。”

程浮一揖到地:“是,夫人。”

秦嫣不耐烦地挥挥手:“散了散了,喵的看见你们我就头疼。”说完,揉着太阳穴返身回了房间。

望着秦嫣背影消失的方向,程浮摸了摸自己那两撇小胡子,渐渐地露出笑意,很奇怪很复杂的笑意,让人看不懂看不透。

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因为这一天未东府上好像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奇怪,难以捉摸。比如卫凌、秦嫣、彭古意、程浮、楚江……

“书羽,楚公子去哪里?还没有寻到人吗?”秦嫣肃然问道。

“回禀门主,楚公子自程公子处离开便出了府,属下本想跟上去,但刚转过一道弯就不见他的影踪。属下无能,请门主责罚。”书羽单膝跪地,俯身答道。

“算了,以他的武功若想甩开你,轻而易举。下去继续着人寻找。”秦嫣挥退众属下,面上焦急之色难掩。程浮对他说了什么?他能去哪里呢?一个路痴还独身出府是要作死吗?

转念之间又想起江湖上的那些传言,秦嫣不觉忧心忡忡,这么晚还没回来,他会不会出事了?

来回踱步几番,秦嫣骤然烦躁起来,怎么哪个都不省心?

一队队侍卫派出去,一队队侍卫无功而返。

夜色凄迷,细雨濛濛,天际无星无月,黑乎乎一片。秦嫣立于窗前,听着沙沙的雨声和风穿过院中竹林的苏然作响声,突然感觉很疲惫。

她挥手招来一名护卫,吩咐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等收队,回府。”她累了,不找了。万一他在这里出事,她顶多赔上这条命,有什么关系呢?或许他回魔教了,毕竟他上次并没有把那勾玉还她,或许正是为今日的离开打算吧。

夜深了,夜静了,唯有窗外细雨沙沙,微风窸窣。

秦嫣慢慢地坐下,左手支起撑在额头,凝着昏黄的烛光出神。细小的火苗映入她的瞳孔,静静燃烧。

“砰”的一声,有风吹入房间,火苗扑闪跳跃起来,明明暗暗。秦嫣瞳孔一颤,亦随之猛地跳起来,忙转眼去看,只见房门大开,有人正从门外踉跄地闯进来。

一袭明紫衣袍,身姿修俊,单边刘海,气质忧郁而沉默,正是久寻不见的楚江。抬眼望见秦嫣,他虚浮着脚步行来,于她面前站定。沾了一身细雨,映在此刻昏黄的烛光中,影影绰绰,整个人似笼了层淡淡的微黄光芒。

忽然见他回来,还带着一身浓重酒气,秦嫣心头怒火蹭蹭冒出,霍地站起来,冷着脸一连声道:“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睫毛垂下,遮了眼中情绪,楚江缓缓道:“酒馆,喝酒。”

闻言,秦嫣当即气得脸色都变了,不觉拔高声音:“喝酒不知道先给人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记得你以前不醉酒,怎么好的不学坏的全学会了,赶明是不是还要跟米辞卫凌学着去找女人?”

睫毛一点点扬起,碧眸迷离如窗外细雨,楚江凝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有多担心?”

秦嫣一窒,恼羞且怒:“我说那么多话就只有这一个重点吗?”

轻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楚江又道:“你有多担心?”

秦嫣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我担不担心关你什么事。”

楚江看着她,轻轻一笑,点头道:“对,不关我的事,本来就不关我的事。”

满腔委屈忽然涌上心头,秦嫣眼中溢出泪水,甩手就走。

楚江伸手拦住她,轻叹道:“怎么又哭了?”

秦嫣瞪起美目,咬唇极度隐忍不让眼泪流出来,冷声道:“现在没哭,我可以走了吧。”

指腹摩挲去残余的泪珠,辗转落至她的唇畔,楚江注视她,目光久久不转。尔后,俯身一点点靠近。

秦嫣呼吸骤止,望着眼前越来越放大的俊美容颜,瞳孔轻颤,脑中一片空白,一时愣住没了反应。

越来越近……

呼吸相交,眼见双唇即将触在一起,楚江突然侧转头,薄唇擦着她的面颊错开。轻轻拥她入怀,下巴抵在她肩窝,楚江低声叹道:“你要我如何是好?”

秦嫣终于自怔愣中回过神,只觉心跳如擂,面红耳烫,她刚才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开?

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带着醉人的酒味,秦嫣觉得自己也醉了,一定是醉了吧,不然怎会不仅不想推开,甚至想永远被这样的怀抱环绕,保护。明明不该是这样的,这不在计划中,也不在意料中。

半晌,没见他再有其他动静,秦嫣轻轻推他:“楚江。”

没有反应。

她再推:“楚江?”

依旧没有反应。

她转眼去看,顿时满头黑线。原来他竟直接拥着她睡去,看来这次真是醉了。

楚江是真的醉了,以至于秦嫣替他去了鞋袜,脱掉外袍,扶他躺上床时,他仍无知无觉,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一阵风吹来,烛光摇曳,满室昏黄。

夜深了,夜凉了。

凉风冷雨入室,秦嫣立在门前伫立良久,没了那怀抱的环绕,身上不禁泛起丝丝寒意。她轻轻关上房门,回身站在床前,静静地望着他,尔后丹唇抿起,她褪了外衫,和衣于他身侧躺下。

幔帐垂下,她直愣愣地望着雕花的楠木床顶,脑中什么都不想。

或许只是贪恋那些许似有若无的温暖,或许只是像溺水的人一样无论遇到什么东西都想抓住,或许只是……

躺一下而已。

一滴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渗入枕中倏然不见。她只觉冷得厉害,从来没这样冷过。于是,一点点靠近,再靠近……

他突然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捞入怀中,那么自然,仿佛天经地义,口中低喃着重复:“你要我如何是好?”

她吓了一跳,僵住身子不敢动弹,觑眼去瞧,却见他面容沉静,呼吸细微绵长,仍是熟睡模样,才知他刚才只是梦呓。

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带着醉人的酒味,她也醉了。她将头靠向他胸膛前,伸手轻轻搂了他的腰。

她的眼泪又流出来,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然而该是怎样呢?谁又真的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南倾在这里愁了好久,头发挠掉许多根后,终于想起了一句话可以说:早睡早起有益于身心健康。

→_→看我最近这张面瘫脸,讨喜么?

☆、和谐渣的渣史

一夜细雨,地面湿漉漉,空气中泛着微凉气息。晨光熹微,四下俱静,时间尚早沉睡的人还没醒来。

一道银光顺着屋脊迅疾掠过,无声无息,没惊动任何一个人。那银光于秦嫣房顶倏然顿住,渐渐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银色锦衣,银色长剑,笑容张扬,帅气十足,不是卫凌是谁。

只见他轻轻一个翻身,倒挂于窗户外,尔后开窗悄然闯入。搓着双手,拿出登徒子的气势,他蹑手蹑脚行向秦嫣床榻,呵呵低笑:“夫人,我来了。”一点点扯开幔帐……

卫凌一怔,当场暴跳:“吾靠,有野男人!”

他气急,嚷道:“夫人,你都收了十个夫侍竟然还去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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