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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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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她看他已经起身,忙拽住他的袖子,“不用。”
    看他依然要甩袖向前,繁锦无奈,只能猛然起身示意他向前,脸带羞意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朕怎么没记得你以前有这毛病?再说,不是前日还好好的么?”
    “这几日不大正常,可能前段时间太累了,没调理好。”她懒懒的将头窝在被子里,似叹非叹的嘟囔了一句,“我很多时候便会如此,不用担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景杞仍要说些什么,刚要开口,就被繁锦斜了一眼,“我自个儿也懂医术,快别罗嗦了,走吧走吧。”
    景杞无奈,这才垂首走了出去。因为繁锦身体微恙,接下来的行程就慢了一些。看的除繁锦是刻意压制自己的不适,仿佛每次进食都没了以前的胃口,只有在景杞的劝慰下才勉强吃地下去一些。可景杞每次想让她去看太医,她却仍是固执的不肯。烧倒是退了,只是那每日的精神。却依然不如往日那般神采飞扬。
    眼看着她的精神越来越下,只是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景杞终于忍耐不住,喝令停车让玉梨招来太医。其实若不是繁锦身体不适造成速度稍缓,以原先的谋划,早就应该到了京城。可她依然不愿意太医诊视,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皇上……”
    “朕说的是圣旨。”他无视于她眼睛里的脆弱与哀求,唇角勾起凌厉的一弧。“不想抗旨不遵。就好好配合太医来看。”随即转头看向太医。“太医,是什么病就说出来,不可有半句虚言。”
    繁锦看他严肃地样子,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地,便无奈地伸出手去任太医诊脉。太医蹙眉似是思考,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她,“敢问娘娘,您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
    繁锦就知道会问这个问题,垂头低声道,“前几天还有吧。只是量少了些,很少很少,而且不到一天就结束了。”
    这种女儿家的问题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说来说去实在有些难堪,还没等太医再继续问下去,繁锦便抬头看着景杞,“我知道自己是月事不调的问题,回宫调理一下就好了。咱们就……”
    “娘娘,臣觉得您脉象有异。”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医打断,那张苍老的面容浮现出别有深意的笑意,“臣觉得,您是有孕了。”
    “有孕?”她大惊,原本抓着景杞袖子的手也猛然放松。
    “对。”太医很确定的点头。转而看向景杞。“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怎么可能……”她仍不敢相信。“我前几日还……”
    “前几日流出的并不是经血,是因为种种外部创击,胎儿先兆流失的讯号。”
    “流掉?”
    “对。”太医又点点头,“不过幸好娘娘平日善于保养自己,而且身子底子也算是良好,流了一天便没流下去,应该还是无碍。”
    “那有几个月了?”她尚未自震惊中清醒,身边地男人已经激动的握紧她的手放至膝盖,“还要注意些什么?”
    “臣擅长的是外科肌骨,只对这妇科的皮毛有所了解,不足以评定再多事情。”那太医微微一笑,“不过臣可确定这胎儿现在无碍,但必须要好好调养。至于这月份,皇上若是没数,到了宫里请陈太医便可。”
    “按照这个路程,明天就应该能到宫里了。到时候再开些药服下去,细细调养一下。”太医微微弓下身子欲退,“臣去嘱咐一下车队,务必行的稳一些。”
    仿佛经历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她地脑海里回荡的皆是太医刚才别有深意的笑意和贴心嘱咐的话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倾袭而来,她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搭配听到这件事情的态度,只觉得手掌温热,她的无措赤裸地现于那个毫无顾忌绽放笑颜地男人眸中,“朕这次知道你是为什么不愿意看诊了,想给朕一个惊喜,嗯?”
    最后那一声“嗯”虽短却语气轻扬,仿若凝聚了这世间上最轻柔的呼吸,看着她地目光亦是如水含情,丝毫没有往日的凌厉冰酷之气。繁锦在他如此明显的目光下有些难为情,“我不是……”
    她确实不是,她虽擅长给别人看病,但却不擅长给自己诊病。而且,还是这样的妇科。
    她原本真的是以为自月事不调才会如此倦怠,因此不想让太医大惊小怪的看来看去,心里还想许是因为久未进行“云雨”,一旦如此用力难免有些反应。若是被精通医术的太医看出来,岂不尴尬死。
    没想到……可眼前的男人却将她真实的懵然不知视作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涩,再次将她揽紧,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深入她的上衫,在她两次反抗无效之后,依然享受的在她小腹上移动,充满幸福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幽幽回转,“朕没想到会这么快,现在只觉得幸福……”
    繁锦觉得羞涩难言,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微微粗糙的手一下一下摩擦着她腰间细腻的皮肤,生出一种难言的美妙与满足。
    “朕其实只和你三次……没想到就遇此幸事。”他唇角勾出痞痞的笑意,墨色瞳眸泛出邪肆的眸光,强迫怀中羞意正浓的女子看着他的眼睛,“繁锦,你觉得是你努力呢,还是朕厉害?”
    这种问题也适合这么问,繁锦瞬间怔愣,看到他眼底尽是打趣她的戏谑神色,便也收起了心底那抹没出息的羞涩,微微直起身子,“当然是您厉害。”
    他笑的更加轻飘邪肆,眼底有一种从未见过的痞意沸腾翻涌,另外,还有几分志得意满渗在里面,仿佛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现在想您这么厉害,别回宫的时候突然感觉多出一堆孩子来。”她也笑,笑的却是别有用意,“宫里妃嫔那么多,以您……”
    他眉宇间的笑意顿时敛起,转而升腾起被反击后的不悦,“说什么呢你。”
    “朕在宫里你又不是只管生孩子,多少朝中大事烦都来不及,哪儿有功夫顾忌这个……”唇角再次微勾,明明呈现出笑容,却上扬出一抹酸涩和无奈,“再说,皇后未生子之前,朕不会让别的女人怀上龙儿。”
    她看着他孩子气似的懊恼与不耐,不由觉得好笑,重新偎回他的怀里,在马车微微颠簸的节奏下伸手抚上他英气的眉毛,也换上了一副孩子气似的耍赖和撒娇,“那回宫若是有嫔妃真的有了孕事呢?”
    “打掉。”他眸中绽出的是冰酷的厉冷,握着她手的力气却更大了一些,“每次侍寝,朕都让她们服药,不会有那种可能。”
    “可要是真有呢?”她喜欢看他想尽办法解释的样子,再次追问,“很多事情都不是百分之百,也许会有一点点的可能,就像是……药失去了效力怎么的。”
    景杞看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顿觉无奈,“坚决打掉好不好?或者你回宫做一个检查,召集后宫所有的人都被太医院诊治一下,只要有孕者,打掉。”
    “那么狠干什么呀。”看他这副无奈的样子,繁锦笑的更加满足,心里隐隐的升腾出一种感觉,似乎从此以后,与他更有了亲密的联系,“你这么做,别人还会说我妒性太重,反倒把罪名都弄到我身上来,所以我……我来处置,只要比我腹中的孩儿大的,就流掉……”
    她说完便朝他怀里更加紧的赖去,话是这样说,其实她何曾不知道这只是最荒诞不过的戏言。所谓后宫之主,就是在别人有了自己丈夫的孩子的时候亦要大度言笑,这样的气度,才为之礼仪根本。
    这样看似残忍无理的对话,什么流掉不流掉的浑话,只是为了她自己的幸福感更加纯粹一些罢了。若是回去真的见到了已经有了孕事的嫔妃,恐怕她能做的,只是等着他们叫她一声母后。
    不过看他这么肯定的样子,应该不会有那种可能,繁锦微微舒了口气,更加舒服的倚在他的怀中,自己也为刚才的傻念头苦笑。她放在他腰间的手突然被他握起,“繁锦。”
    “嗯?”
    “为什么会担心朕会让其他嫔妃有了孩子?”
    “不是担心啊,我又不是小心眼儿。”她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想着自己的回答,“我们不见了一年多,很多事情都有可能,你是皇帝。”
    “不会的。”他握紧她的手,小指在她手心微勾,激起敏感的触觉,“朕现在想,这是个王子还是公主呢。”



第一二六章 胎儿

           她还没说什么,他又自言自语的轻笑,“不过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朕都觉得高兴。就是若是公主,繁锦估计以后要更努力些。”
    “为什么?”
    “因为你要诞下我们的太子啊。国之储君,最好是嫡长子。”他把玩着她的手指笑,“据说我朝很早的时候也有皇太女一说,但总是很久远的事情。若是做皇帝,还是男子好一些。”
    “若是这胎是公主,朕就让你一直生一直生,直到诞下皇子为止。”景杞像是耍赖似的轻叹,“所以,繁锦,你要努力。”
    “嗯。”她的困意又涌了上来,脑海里晕晕乎乎的,只知道木然的随着他温柔起伏的笑意回答“嗯”和“是”,却记不大清楚他话的具体内容。只知道这个平时总是凌厉寡言惯了的皇帝像是突然成了话唠,唠唠叨叨的在她耳边倾吐着对未来的盼望和希冀,属于他对她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自指尖蔓延至全身。
    “繁锦,孩子叫个什么名字好,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都先想清楚……”
    “繁锦,若是太医看后一切无虞,朕在皇儿诞下的时候发布大赦令,着天下人为他祈福……”
    “繁锦,若是男孩儿,群臣无异,朕就立他为太子……”
    “繁锦,我们一起回宫……经过几日颠簸,终于平安的到达了京城。刚入了北宫大门。便见宸王率着群臣在宫外等候。风很大,繁锦刚探出头去就被吹地打了个寒颤。景杞细心地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召唤玉梨近前。
    “下去吧,”她看着外面迎驾的乌压压群臣。作势起身,不由笑道,“好大的阵场。”
    “别动。”只是刚刚离开坐垫,景杞便将她按回原处,伸头又看向轿外,皱眉道。“朕下去,你在这儿老实候着。”
    繁锦不解,但也老实的遵从了他的旨意不动,耳朵里灌入地全是对着他山呼万岁的声音,带着一种京城特有的气息,轰鸣而来,大概是因为久未听到这种声音的缘故,她竟觉的这气势有一种不可想象的豪霸。轻轻靠至身后地靠垫。似乎连轿子都随着这声音微微颤动。
    不知道景杞下去说了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便看见他重新坐上马车上的轿子,繁锦讶异的看他,“我不要下去?”
    “不用。”他笑着安抚她的惊诧,“朕命令,轿子直向玉鸾殿。”
    “不用去见他们吗?”
    “朕见了就是了。”他理所当然的应道,“我们风尘仆仆,哪儿有那么多时间费在这样的见礼上。轿子果真一路行至了玉鸾殿。想起一年多前在这儿发生的一切,繁锦不由得感慨万千。皇宫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气息,即使身在异乡,也能凭借那些记忆中地神伤欢跃轻而易举的挑起对很多人,很多事情的记忆。她曾以为这个宫廷是禁锢她的牢笼和铁链,可是在宫外已久,却还是发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曾经惧怕的深墙大院竟成了她梦里的安身佳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人的关系。好像在外面都是流离失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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