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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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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影突然上前想要拿住沈彦卿的软穴,一个前扑的动作快捷迅猛,偏偏地上翻腾的人一个打挺站立,接着起跳一下子离开了三人的包围。男子并指成剑,手上有剑芒闪烁,然后迎风而舞,剑气四射,沾边即伤,哀嚎声四起。

李明琪处在外围,看见周围草木横飞就知道不好,想要躲开,没想到脚下绊了一下,随后就摔倒在地,充满劲道的树叶在腿上扫过,立刻就见了血。她暗暗心惊,这得多深厚的内力才能造成如此惊人的破坏力?

“主子,这里不安全,咱们离开好不好?”凤雅自责不已,她就不应该心软带主子来,这要是真伤了哪里,等宫主好后她有几条命也不够赎罪的。

李明琪愣愣的点了点头,她发现那个人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她,见她后退,他突然一下子爆发冲了过来。

风浅影和苏衍想要阻拦被君儒阻止了,“干嘛拦我?彦卿已经神志不清了,要是手下没轻重杀了她怎么办?”风浅影有些不赞成。

“没关系,杀了她,小师妹就有机会了。”苏衍很不负责任,吐了一口唾液,唾液中有明显的血液,“这简直就是一头狂暴的野兽,谁能制服的住?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让我们三个一起来寻,不然一个人还真不够看。”

凤雅和凤钰挡在李明琪身前,“宫主,您不能伤她,您醒醒啊。”呼唤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因为沈彦卿连眼角余光都没看向她们。

李明琪怕沈彦卿伤了她们,将二人拉了开来,直接面对上了沈彦卿血红的眼睛。

沈彦卿的双眼忽红忽暗,晦暗莫名,他好像在沉思,又很迷茫的样子。毫无预警的突然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将人硬生生的提了起来,然后痛苦的嘶吼了起来,手上一个用力,“啊…杀…杀杀。”

李明琪双手死命的想要拉开他的手,很快憋红了脸,“沈……彦……卿。”因为窒息,李明琪的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泪水滴落到他的手上,带着一丝绝望的气息。

沈彦卿好像被泪水给烫到了,右手一下子松了开来。他怔怔的看着手掌中晕染开的泪,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

李明琪跌落在地上,缓了好长时间呼吸才变得顺畅。她扬起优美的脖子忧伤的看着他,心口再次隐隐作痛。

其他人都静静的旁观着,不说话、不动作。

手中的泪液已经风干,而地上的女子已经起身,四目相对,沈彦卿只觉得心里疼的厉害,地上的这个人,不能伤害、不能放开。他现在的理智并没有回笼,一切遵循的都是本能。他捉住想要逃开的人一下甩到自己背上,再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奔回了洞中。

洞内很冷,墙壁上每隔两米就镶嵌着一颗夜明珠,李明琪被他甩的晕晕乎乎的,此时也没心情打量周围的景象。她心里很害怕,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又会对她做什么。

石洞很深,最里边是一间起居室,里面有一张冰床,散发着丝丝寒气,沈彦卿将她扔到了床上。

李明琪吞咽了一口唾液,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小腿受了伤,裤子已经被血水侵透了。她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狠狠的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的往后挪。明知道挪来挪去都挪不出他的视线,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本能的想要离眼前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床边的男人歪着脖子正在打量她,他的眼睛散发着妖异的暗金色光芒。

李明琪被他瞬间外放的气势所摄,只觉寒气入骨。她难堪的咬住了唇角,她不想示弱,但是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她本能的想要臣服。

沈彦卿看了她好半天,像在确认这个人是不是他认识的人,他想了很久,怎么也想不明白。

李明琪感受到他赤裸裸的杀意,无助的看着他,难道她这辈子就到这里结束了吗?沈彦卿,我到底欠你多少?

沈彦卿内脏翻腾,早已经没有了理智,身体内的暴戾气息直要发泄,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将人压到身下,掌心发力,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将人杀死,只是死活下不去手。

李明琪很安静,并不挣扎,只是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沈彦卿,这就是你性格扭曲的原因吗?”只是我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你总要来招惹我,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摸上他白如雪的脸,声音也带着颤音,“沈彦卿,你醒醒好不好?”她的心有些疼,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蠢蠢欲动…

眼前的男子已经不能说成是人了,因为他没有一丝理智,他也没有思想,一切全凭本能,这人是走火入魔了么?

沈彦卿在她摸上他脸的时候闭上了眼睛,只是手还在举着,随时能落下,却迟迟不落。

李明琪并不想死在这里,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只要有一线活的生机,她都要去尝试。她试探着用手捧着他的脸,抬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见他眼神开始变的迷茫,暴戾的气息也淡了。

沈彦卿的双眸有些暗沉,一直在盯着她的唇看。李明琪颤抖着睫毛,把眼睛闭上了,双唇也紧紧的抿着,过不多时唇角有细密的吻缓缓的落下,气息炽热的烫人。

第十四章 静室相拥

鼻端有一股使人安宁的味道,很干净、很温暖,可以滋润他干涸的心,好像他丢失的童年欢笑重新又回到了身体。理智渐渐回笼,他顺从本能的将人拥入了怀里,加深了这个吻,越吻越深入。

李明琪被吻的险些透不过气来,想推又不敢推,她以为会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吻落在下巴上、细嫩的脖子上,然后沈彦卿不动了,将头放到她温暖的胸前,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对,没错了,就是这样,这是依靠,是家的味道,他终于有港湾可以停靠,他发出满足的低喃。

这个极端坚强的男人此时展露的却是幼童的脆弱。

李明琪浑身一僵,沈伯父被害那一年,她只有五岁,而他也只有十岁吧。她心里的滋味很复杂,复杂到心田的某一处有丝柔软。每个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所以她忘记了害怕,抱住他宽阔的肩膀,轻轻的拍抚,轻柔的唱起了童年的歌谣。

李明琪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的发展,本来一心逃离的人,现如今反而越走越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孽缘么?

她扪心自问,她真的不恨这个男人吗?

是的,从来没有恨过,只是怨过,为什么不早些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为什么要用那么极端的手段毁了她苦心建筑的城楼?为什么要利用人性的黑暗面将表哥拉入黑暗?

怨表哥为什么不遵守承诺,怨表哥受不住诱惑,让她的爱逐渐凋零。当她没有了爱,没有了归处,仅剩下的自尊又被踩在脚下,心底的悲凉与绝望如何才能平息呢?留给她的唯一退路唯死而已。深渊那么深,那么暗,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执着的想要陷下去呢。

李明琪感觉肩头一阵湿润,她错愕,这是泪么?他的泪么?

李明琪一动不动,只是任他抱着。

君儒三人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让他们束手无策的四弟很是乖顺的搂着那名女子,而那名女子闭着眼睛哼着童谣,脸上的表情似笑又似哭,分明是笑中已落泪。悲凉的氛围在渐渐扩散,他们二人抱的那么紧,好似自成一个世界,外人再也融入不进去。

李明琪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三人复杂的神情,轻声说道:“他睡着了,已经没有事了,你们不用担心。”

“为什么他没有撕了你呢?”君儒有些不是味道,要知道他们四人是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替对方去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彦卿每次发病时都是六亲不认,无差别攻击,若是没有看见人就会四处发疯伤害自己,反而是这个女子不但没有被杀死,反而安全无恙的活着。

李明琪眼眸一暗,她说,“家的味道。”他曾经说过,她的身上有他想要的家的味道。

三兄弟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诧异,心说,我怎么不知道家是什么味道,“喂,什么家的味道?要不你让我抱抱?”

李明琪也不生气,困惑的问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哼,好笑,凭什么告诉你一个外人。”苏衍也很气不过。

“是不是跟他的父母有关系?”李明琪不以为意,执着的问着。

“咦,你怎么猜的?”风浅影往前走了几步,见彦卿没有反应,又进了几步。

李明琪也不管他,又问:“他是不是在练功的关键时候知道了父母被害的事情,从而落下病根的?而那一日正好是月圆之夜?”

“咦,咦,你怎么又猜对了。”

“你要相信,我是猜的。”李明琪点了点头,她心里已经渐渐明了。

“彦卿睡了吗?”风浅影伸手碰上沈彦卿的肩膀,居然没被甩开。

“嗯,已经睡下了。”

“那你为什么还抱着他。”

李明琪没心情搭理他,没好气的说道:“他不松手,我挣不开。”

“还有这种事情,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用抱着睡的。”风浅影刚要将沈彦卿拉开,后面的君儒一下子来到了他的身前,握住他探出去的手,“浅影,不可以。”

“为什么?”

君儒也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这种时候的沈彦卿肯定已经把这个女子划入了他的领地,别人若是来抢他的东西,一定会被他撕碎。

“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天生就控制欲、占有欲极强吗?一旦某样东西被划入了他的领地,那么就是他的,别人不能有任何觊觎,不然就会被不留情面的毁灭。现在的我就在他的领域内,别说我只是抱着他,就是给他一刀,他也不会设防。”李明琪冷笑了一声,她的声音轻轻柔柔,但是其中话里的分量非常重,因为在某些方面她足够了解这个男人,所以才能说出这番话来。

君儒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沉沉的,压的人踹不过气来,这个女子对彦卿的了解不下于他们几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没有问出自己的疑惑,只是问道:“你的伤不要紧吗?他可能得明日才能好。”

风浅影撇了撇嘴,“放心吧,照这个情况,就是她残疾了,彦卿也舍不得扔了。”

君儒一下子无语了,“李姑娘,那么委屈你了,等彦卿清醒了,让他补偿你。”

苏衍挑了挑眉毛,“哼。”一把拉住呆呆的风浅影转身就要走。

“你们等等。”李明琪没忍住,将人叫停了。

“李姑娘有什么事情吗?”君儒疑惑的转身看向她。

李明琪看了怀中男人一眼,“过了今夜,你们可不可以放我离开?”

君儒扬唇一笑,“李姑娘,这话你该问彦卿才对,我们做不得主的。”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咦,真就这么走了?”风浅影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回身看李明琪,瞳孔深处有幽光一闪而过。

李明琪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她对他来说仍然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第十五章 梦呓

沈彦卿并没有睡着,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平复内心的激动。他望着怀中女子的睡颜,内心全是感激之情,感谢老天将她带回了他的身边。他本以为那一日遥遥一望已经是他今生最后的想望。重生后他一直活在悔恨当中,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激进的逼迫她低头。这种煎熬让他食难下咽,睡不安寝,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所以他不顾此时身体随时崩坏的可能,偷偷下了山。

在上京城停留了几日,看她每日与张子俊同进同出,笑语不断,他嫉妒如狂,只能拼命压抑。他告诉自己只要她好好活着,那么他便遥遥守望,在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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