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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恶夫强宠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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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间欢快的跑,一口一个小哥哥,怎不让人心肠柔软?

那年他家破人亡,整颗心都是寒的,她初来无尘宫,其他三个师兄弟都有自己的事情,只有他得闲,她便一口一个小哥哥,扯着他的袖子让他抱,他骂她撵她,她都不离开,反而将手中的糖葫芦让给他吃。当时他是不是把她的糖葫芦给扔了?惹的她嚎啕大哭,她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想起自己年幼的妹妹,然后他的心便软了。

儿时欠了她一根糖葫芦,他想拿心去还,可是她把他的心也当成了那根糖葫芦,一扔在扔,昕晴,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到我对你的情呢?

“三师兄,你是不是喜欢我?”赵昕晴从他怀里抬头,睫毛上垂泪,轻咬朱唇,“小哥哥,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不帮帮我?”泪落了满腮,很是我见犹怜。

苏衍的心口很疼,黑眸静静的望着她,“昕晴,你想我怎么帮你?眼睁睁的看着你让人杀了李明琪,眼睁睁的看着你为她偿命?”他的声音好似一股燃烧的冷火,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

“小哥哥,我不怪你杀了我的人,我求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她死,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在霸占小师兄的视线,为什么就不可以呢?”眼中的光全部都是执着,全部都是期翼。

苏衍望着她已经哭花了的妆容,心口的疼痛到了尖锐便是麻木,他想,他该是明白她的心的,就像此时的自己一样,“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小哥哥,不一样的,我那么喜欢他,一心想要嫁给他,我渴求了那么些年,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泪珠成串的往下低,落在他的衣袍上,染湿了一片。

“你明明知道,他的眼中没有你,你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心,你为什么不能清醒一点。”耳边响起师弟的话语,你若是喜欢她就对她狠一点,狠一点?该怎么狠,心肠未狠他的心已疼,原来有种疼痛是伤人伤己,小师弟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的疼过?小师弟忍得,他却忍不得。

赵昕晴一把推开了他,表情狠绝了起来,“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能得到。”

苏衍取过梳妆台上的铜镜,举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的鬼样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这么执迷不悟下去,谁都救不了你。”

“哈哈…哈哈,什么喜欢?也不过如此,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走啊,你们都不要管我了,由我自生自灭吧。”赵昕晴夺过镜子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铜镜一声脆响,立刻四分五裂,她笑,笑的十分疯癫。

“昕晴,你清醒点。”他的眼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控制不住的摇晃着她的双肩,那头凌乱的发缠绕上他的心间,勒的心很疼,这么疼却偏偏甘之如饴。

“清醒?你还让我怎么清醒。”她的手在胸口狠狠的拍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止疼,“我是你们的小师妹,我们朝夕相处,可笑的是,十数年的感情都抵不过一个李明琪,发生了事情,你们统统不帮我,为什么?这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你告诉我啊,我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十几年,他为什么不能把我放到心里?为了一个李明琪明晃晃的打我脸?”

苏衍终是不忍,把她抱入了自己的怀里,“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就好了。”

赵昕晴晚上受了不轻的惊吓,那三具尸体摆在那里,血腥阴森吓人,她一个人呆在静室里,如何会不怕?再怎么刁蛮再怎么任性,何时见过死人?尤其还是死相恐怖的残缺尸身,那都是她的人,那都是因她而死的人,夜半三更,室内血腥密布,如何不恐怖?此时感受到人体的温度,彻底的发泄了出来,“小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要疯了,要疯了啊。”

苏衍不在说话,只是不停的拍抚着她的背脊,有些事可以帮,有些事是真的不能帮。

赵昕晴哭的痛快了,缓缓收了声,也知道求不得什么,退而求其次道:“师兄,我不要一个人住在这里。”

“好,去我那里吧。”苏衍对她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牵着她的手出了房门,叫来下人清理室内的血污。

“小师兄是不是回来了?”赵昕晴终是没忍住,在出院门的时候问了出来。

苏衍的脚步一顿,沉声道:“嗯,回来了,小师妹,你还不死心吗?”

感情这种东西总怕沉溺其中,沉溺的深了便只能深陷,如何能轻易出的来?“师兄,你该是懂我的。”

是啊,这种悲凉的滋味,她知,他亦知。

------题外话------

好吧,我很迟钝,冰一一糖为啥是禁语?

第三十八章 血杀

李明琪心跳如擂鼓,一路狂奔终于出了北山,山下一条羊肠小径,她左右四望,半人高的荒草在路两边摇曳,周围只有风声和山猫的叫声,没有半个人影。天上一轮弯月照在脚下,如今真逃出来了,她却迷茫了,该何去何从?

“李明琪啊李明琪,此时可不是迷茫的时候,天下之大总有你容身之所,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左右望了一眼,在不迟疑,直接奔月而去。

夜深风高,四周空寂无人,若是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凭的就是一股不服输的劲。她功力渐长,脚不沾地的草上飞,行有一里多路,借着月色,能看见不远处的城门楼。不管怎么说,终于能感受到一丝人气了,心刚安下,一股危机感从身后传来,是杀气,她后颈的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

周遭的空气好似被撕裂了,李明琪来不及多想,就地一滚,躲了开来,回身看去,刚刚站过的地方留下一排透骨钉,入地三寸,这若是打在她的身上,焉有命在?一颗心收缩着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沈彦卿的人追来了?又不像,若是他的人不应该对她动杀心,顶多是把她抓回去听后发落。难道是赵昕晴的人?不错,劫她出樊笼的只是一些小喽啰,此人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李明琪的心咯噔一下,压下内心深处的惊惧,清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截我去路?”

“废话少说,我是特来送你归西的人。”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身前身后响起,尖锐刺耳。

李明琪举目四望,斜后方的半空中停了一人,好似一朵血做的云遮住了这方苍穹,使得这方天地一片黯淡无光,她心里越来越没谱,“你是赵昕晴的人?你来杀我就不怕沈彦卿的报复?”

公鸭嗓般的笑意在空荡荡的天地间回荡,“小女娃,你也太天真,我此时杀了你有谁人知,废话少说,你就此受死吧,少些挣扎也少些痛苦。”来人毫不拖泥带水,一个大鹏展翅就攻击了过来,招招式式都带着狠辣直袭要害。

“你总该让我做个明白鬼。”李明琪的手里只有一把染血的匕首,她的实战经验为零,生平首次遇见如此杀机,若说不慌乱肯定是假的,一开始还能仗着轻身功法闪躲腾挪,躲了几招,衣衫就有些破落了,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十分狼狈。

血杀今夜来,还真没把她当成一盘菜,等过了十多招均被她躲过了要害,而且她的功法中居然带着沈彦卿的影子,这让他心中暗惊的同时更是下了必杀的决心,低哑着嗓音问道:“你的功夫都是谁教给你的?”

李明琪这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的份上,生死关头容不得她有丝毫退缩,心慈手软更是会要了她的命。沈彦卿教给她的剑式在脑中一一闪现,以往觉得简单的招式在此时派上了用场,不花俏却招招克敌,让她面对危机有了一丝自保之力。她苍白着脸并不答话,一有空隙便要跑上一跑,可惜技不如人,始终无法逃出来人的视线。

“不说话?那便死吧。”以免夜长梦多,血杀不在留手。

李明琪渐渐落了下风,被逼着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她这些日子虽然功法有所长进,可那也是和自己往昔比,遇见高手如何是对手?她苍白的面颊上闪过一丝不甘心,喝问道:“前辈,你为什么要杀我?可是为了沈彦卿。”

血杀的手一顿,“废话少说,今晚必取你首级。”透骨钉成三角之势封住了她的所有的退路,“死来。”

李明琪手中的剑叮当落地,本已经闭目等死。

正此时,四周有破风声传来,四个方位飞来四件敞开飘飞的斗篷。斗篷含着锐利的劲气,围成了一个牢笼将血杀困在了其中。

李明琪惊吓过度,好半天没有回神,前一刻还在鬼门关徘徊,后一刻天兵就降临了,劫后余生是什么感觉?她没有什么喜悦之心,只是头脑一片空白。

被围在斗篷中的红衣人最终还是挣脱了牢笼,负伤而去,其中三人尾随其后杀了过去,剩下一人走到了李明琪的近前,恭敬的单膝跪地,双手上举,递过来一个包裹和一把剑,“李姑娘,主子说,外面人心叵测,十分不安全,让您照顾好自己,千万别瘦了、伤了,等他忙完了手中的事情便去寻您。”

“你们的主子是谁?”李《‘文》明琪放《‘人》下的心《‘书》整个又提《‘屋》了起来,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那个名字在嘴边却死活吐不出来,这四个黑衣人出现的太是时候了,不早不晚正好在她要力竭之时,难道说是一直尾随在自己身后的吗?

黑衣男子的唇角好似扬起了一抹笑意,“主子说,您心里应该最明白。”

李明琪后退了两步,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包裹和佩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谢谢他。”黑衣男子低头行了一礼,飘身而退。

包裹里面有两件换洗的衣物,几张银票,一荷包的碎银子,还有几瓶疗伤药。那人想的倒是周全,李明琪把银票贴身放好,衣服连着那个包裹被她扔到了地上,恨恨的踩了两脚,想想又不对,将疗伤药又捡了起来,这些药都是风浅影调配的,效果非常好,放在身上可被不时之需。“沈彦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乖乖束手就擒,你想玩,我奉陪。”李明琪这话说的无疑有些心虚,今夜要不是黑衣卫及时赶到,自己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可这一切都是因谁而起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他?所以别指望她会因此而感恩戴德。

外面的世界确实有险阻,也许还会杀机重重,再怎么难她都要去闯闯,不撞南墙不回头。沈彦卿既然传了话,那肯定会给她跑路的时间。

李明琪的内心十分无力,这种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觉并不舒服,她甚至能感觉到一条无形的线在牵着她,另一头就攥在他的手心里,想松便松,想紧便紧,想收网随时能收网,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真如他所说,如影随形,逃无可逃。自己这只鸟儿既然已经入了林,好歹也要飞的远些才好,若是能就此飞出他的视线…好吧,她想多了。

李明琪没急着跑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进了城,先是去成衣店买了两套男装,接着又去了当铺,当了手中的宝剑,拿着碎银子去铁匠铺又买了一把锋利的铁剑。等一切都装备好,大摇大摆的进了松鹤楼,吃了一顿丰盛的。

二楼的雅间坐了二人,正是沈彦卿和风浅影,“彦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彦卿眉眼淡漠,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无他,心中高兴。”

临街的窗户传来一阵响动,晴天朗日之下,从窗户外进来一黑衣人,来人的手里还提着一人,正是一身红衣的血杀,“主子,人给您带来了。”

沈彦卿随意的挥了挥手,黑衣人单膝跪地叩首为礼,再次从窗户飞走了。

第三十九章 他的且行且看

雅间内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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