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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大雅之堂-第169章

小说: 大雅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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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了得他妈提醒才会剪?上厕所小小从来不冲水。吃完饭倒是会洗碗,可是洗完碗根本不擦台面。恋爱的时候我睡觉他看着我睡一点都不累,结了婚他睡觉的时候我敢碰他,直接和我翻脸发火。这就是婚姻版的爱情,就好比坐在地球上看的月亮和到月亮上看的月亮一样。”在地球上看是月亮,到了月亮上才发现月亮其实还不如块破石头漂亮。

“不过我还是愿意和他过。虽然他身上有很多毛病,可是超过十斤的东西从来不用我拿,知道我开车无能所以即使绕远路也会先把我送过去,我不吃羊肉和青椒,他就到外面过瘾。有美眉向他放电,也会很坚定的拒绝。”

“那你忧郁个毛啊?”花泓有些不爽的反问。

海姐刚才还焉焉巴巴的状态顿时满血复活:“又不是我愿意生三胞胎的,凭什么我不能去上班不能去进修?宝宝都上小学了,白天我有足够的时间,为什么不能工作?公司酒宴凭什么不能穿礼服?丫和一堆女人勾勾搭搭就行,我和同事跳个舞就有事?汽车抛锚了又不是我干的,手机是他给我买的出故障关我毛事?丫有本事就给老娘带个贞操带,我没给他带,他凭什么要求这要求那?”

海姐从来是不发脾气则可,一发脾气天崩地裂。结婚第六年暴发全面信任危机,战争陷入僵局的时候,偏偏外面干扰不断。公公出轨了,凭空跳出来了一个比老公只小一个月的弟弟。婆婆气得脑溢血,直接进医院,父子开战大打出手,结果好不容易回去的海姐一只脚才进门立时收到了一句‘我家,你来干吗?’‘你儿子送回你家去了。’

然后战争彻底爆发!小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进医院,打电话过去结果得到的答复是:“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来。”

当然,事情最后还是解决了!

海姐夫知道小儿子倒在医院里,立马坐飞机从纽约飞回了上海。

可是……曾经幸福的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海姐没有和海姐夫离婚,只是变成了周末夫妻。礼拜一到礼拜五,各干各的,礼拜六礼拜天因为三个儿子要回家,所以齐聚一室。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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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半夜的不睡觉,拉人去看真相,然后完了又在这里吐了一顿糟,解释当初的情由与背叛两个字压根一点关系没有。不过是为了对付郁王和南疆的联纵,不过是景帝看不惯岑染不爱他的宝贝太子,不过是叶锦天……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叶锦天的话声里开始有些发颤,盯着垂头看地的岑染,牙根好痒,突然间很想咬死这个女人。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嗯?”岑染笑着抬头,看着这位太子殿下,很好笑的反问他:“我又不是您,不可能猜到您的每一处心思,每一处举动,更没有权力指挥您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为我所用,必要的时候在背后蹿一脚。当然,更加不可能有力量去营造出一个氛围来,威压强迫改变别人的决定。”

叶锦天眼睛眯起,看着岑染:“你是在怪我拉走了韦尚宫?怪青鸾殿的人都听我的吩咐?怪我把你逼回盛华?”

“怪?太子殿下,您说的太严重了!岑染一介孤魂,如何敢怪您?不过苟延残喘着在您手下讨生活而已。您想让我往哪里走,我就得往哪里走,不是吗?”什么叫放你出去,看你最后到底愿意留在哪里?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喜欢西凉?”叶锦天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尖锐,岑染却很大方的还给他一个背影,扶着冰冷的墙砖,看着皇城外庆阳城的景色。夜颇深了,远远近近散落的灯火疏疏密密的,贫富不均特权第一、古往今来。特权的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他们不会在意自己的好意别人是否愿意承受,更不管是否会伤害到你,更更不会事先问你一句,这样的安排,你愿意吗?程妈妈要求的不过是个婚姻,这位太子殿下则直接想要全部?真是可笑。一棍子打懵你,让你怀揣着负气和伤心离开,孤身挣扎在敌人的所在,日夜不安,处处小心计算着维持着自己的尊严。然后……韦尚宫?真好啊!现实告诉我们,轻易相信一个人的代价是惨重的。哪怕付出的不是生命,只是信任。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特别让我喜欢的地方!呆在哪里都一样,有利有弊,端看个人调节而已。”和叶锦昭当东京做小老婆,固然可以和曾经喜欢过的男子‘鸳梦重温’,但也极有可能将曾经记忆中的美好全部抹杀。在一个内外全是虎狼,只能仰望一个男人垂怜的地方……往好里说可以深入研习宫斗宅斗的基本技术,往坏里说,穿越一回当个祸国妖姬也是挺另类的选择;至于呆在西凉,西凉的民风确实很投岑染的胃口,可是秦瀚那个男人……不能说他不好,只是做朋友挺好,做夫君?真的不来电,没感觉。被一个那么强势的男人占住……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至于盛华这里,有一些三分四分最高不过左筝也只是五分的朋友。停停的困在一方局域里,一困便是一生。没有自由,只有顺从,还得内内外外操心一堆事。美丽的光环头衔下永远没完没了的责任……看不到尽头的生活。

“你就这么不喜欢这里?”庆阳,真有那么不堪?

“喜不喜欢有什么要紧吗?”没有选择权的人……想来真是自惭,曾经以为顶着沈世雅的肉皮,岑染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去向和人生。可离开韦尚宫,一切不过只是个笑话。叶锦天厉害,他直接切断了最要紧的所在。“只要您喜欢,我就得依从。不依从没有关系,您有决心有毅力,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江山社稷、朝纲法纪都如此,一个女人算什么?神奇的穿越女已经落幕,看上去飞飞跃跃,其实不过是因为吊着VY,一旦剥了那些‘玄机’,岑染只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一只被狐狸紧紧盯住的兔子!要兔子来做选择题,叶锦天、你太有才了!

岑染话里的讥讽和怒意一句比一句强,神色更是冷到了最低点。

叶锦天眼中的流光转来转去,脸上的怒气渐渐下去,容色平静的亦看着另一处的空孔:“我以为你即使不惊喜,也会感动。却原来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比不过你的自尊。染染,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哪怕你想要的路那么艰难,我也愿意想方设法的让它实现。为此,我付出了七年的时间。如果我真是象你想的那么不堪,那么我何必费这些力气?反正你在这里不过一人,我要不让你走,你根本走不脱。我让你留下你就得留下,我让你生孩子你就得给我生孩子。如果我只是想要你的脑袋,想要你这个人,那么,我远不需要费这样大的力气,耗费这样许多的时间。”七年的时间,手脚快的生四个也够了!何至于到今年二十七岁,膝下都没有一个孩子?

“那就多谢您的手下留情,多谢您的苦心经营了!”岑染很华丽的拉着裙摆行了一个宫廷礼,西洋的那种。没办法,和这种没经过人权的男人说女人的自尊自由,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你这是存心要和我赌气个没完了?”平静的声音再度开始溢出怒气。

岑染皮笑肉不笑的做恭顺状:“哪里敢!臣妾恭顺还来不及,感谢还来不及,哪里敢那么不识抬举?古往今来,象您这样的帝胄,肯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大的力气,简直就是开天辟地,震古烁今。臣妾感激涕淋、诚惶诚恐。”这次弯弯的施了一个九分屈膝礼。象头一次在东宫看到景帝时的那般,皇权无上的尊严。

叶锦天气急了,过来抓住她的肩膀,怒道:“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值得你留恋喜爱的地方?”

“有!当然有!曾经您有很多很好的地方。谦逊温柔体贴细心却亦有风骨,自有傲骨,勇于承担责任,全力翼护家人。”几乎满满负荷了岑染对于完美男子的所有幻想,虽然这个人是哥哥,却也很好很好。心甘情愿的为他打拼江山,坐稳银座。可是:“沈世宗不见了!”眼前留下的这个人是盛华的太子叶锦天,他霸权、强势、不再以已度人而是要别人顺从依柔他的计划。象所有的君王那样,只看重结果,过程如何变得不再重要。

“你可真苛刻!岑染,你到底要我如何,才会喜爱我?你开出条件来。”

岑染听得浑身发抖,不知是笑的还是气的,仰起脸来看面前的男子:“我有必要喜爱您吗?喜不喜欢你得到的待遇不是一样?照样要时时刻刻被人监视,照样得不到任何的尊重,你想如何便如何?开出条件?什么样的条件?我也想问问您嗯,我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您才会饶了我?”

“你对别人不是这样的!韩夫人因为你有用才重视你,王缰从头到尾把你当成兴起王家的旗帜,王勤王勋更是只看重你的身份,贺家姐妹处处借你的威风起事借力,这些人你一个也不苛求,一个也不责怪。他们做了什么你都可以原谅,你为什么就要这么苛刻的对我?我……我不过是应了父皇的建议,不过是想挣一个明白的说法,要一个心安。就这么罪不可恕吗?”二十步外有御林军,不能说话太高声,压抑的愤怒化成了捏在肩膀上的力道。捏得岑染开始发痛,却挣扎不开。瞪向叶锦天,却发现他的眼睛泛着赤红,温润的神色荡然无存,恶狠狠地瞪着岑染,咬着牙关象是极力忍耐要把岑染撕咬入腹一般。“叶锦昭有一后二妃,三个女儿,你不在意。秦瀚里里外外多少女人,你不在乎。我心里只有你,除却开始那两个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从来没有生过外想。你还要我如何?你到底要我做到何种地步才能满意?才不会逃开?岑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为什么对我这么苛刻?难道我喜爱你是一种罪过?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毫不顾忌的拒绝我伤害我?”

“你有完没完?到底是谁在伤害谁?”岑染终于气彪了:“是谁不要妹妹要妹妹当妻子的?是谁不顾别人的反对用那种手段成婚的?婚后我对你不好吗?你没有时间陪我,我怨过你一句吗?你里里外外一堆烂摊子,处处要我忍气吞声,我埋怨过吗?你当你妹妹当了多少年,你不知道我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吗?就因为你喜欢我,所以要我过我根本一点也不喜欢过的日子。我都依你了,你还要如何?你不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吗?你不知道郁王多恨我吗?你就那么把我逼走,你可曾想过在外飘泊七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到底是谁在欺负谁?谁在伤害谁?叶锦天,你才是对所有人都英明,就对我最不好最苛求的人。”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别人如何关我何事,不过是君臣。可你不一样,你是我心里的人,我看重你喜爱你,想要恭顺以外的所有,不对吗?不应该吗?不可以吗?”叶锦天言之凿凿,岑染气的无话可说。论起狡辩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又成了自己没道理了,又成了自己不识相,又全是自己的错!?

“我喜爱你,所以才对你无法以平常心来看待,才会对你要求苛刻。那你嗯?岑染,你对所有的人都宽松平和,独对我左挑右拣,处处不满,如此苛刻,又是因为什么嗯?”

叶锦天这次的话说得十分平静,却象炸雷一样轰得岑染全身一阵哆嗦。直觉性的挑眉看他,却见此时的叶锦天已经没有了刚才宛若琼瑶剧里咆哮马的疯狂执拗。他很冷静、很清淡、很从容不迫的看着岑染,眼神里幽光闪烁,嘴角轻轻的弯着:“能告诉我,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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