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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大雅之堂-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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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染听得身上一抖,骨头象酥了一样的软到了叶锦天怀里。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好的不象一个人。”如果没有这个皇帝的身份,他肯定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子夫君。

这世上哪有男子不喜欢自己妻子这般赞扬的?叶锦天听之心甜,却也明白:“我再好,也得你配合才好得起来。若你是个痴缠的,没有空余时间来陪你的我便是那无情冷淡之人;若你是个天真的,大概会怪我身边的情形太过复杂,会让你害怕懊恼;若你是个无力反抗的,我一个人的力量支持不了这样的场面,大概我们这场缘份只能以悲剧收场。染染,我们只是很有缘份!很好很好的缘份。”岑染先以世雅的身份融入到沈世宗的生活里,再来又一起并肩抗战,把那种默契和信任融到骨子里。之后……虽然发生了许多的事,可是终究还是在一起,终究还是明媒正娶结成夫妻。这样的缘份,不叹一声好,也太不知足了。

鼻尖相昵,浅浅相依。

“我没想过会嫁一个太子。”

“我也没想过,会遇到你这样的女子。”

都没有想过,那便只能归于一个缘了。

七月的天气庆阳城是颇热的,青鸾殿里就算加的冰柜,也凉快不到哪里去。可是两个人腻在一处,却不觉得怎样。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岑染的手段之所以样样出彩,实在是因为沾了内部人员的光。有独家消息,自然是买哪只涨哪只,巴菲特也只能望洋兴叹,自愧不如。

叶锦天捏捏岑染的鼻子,从榻上起来,拉着岑染一起到了书室。摊开江南五州图,指着中江延生出的于江、清江、汇河、淮河这四条大水。脸色凝重:“今年的雨水很足,中江水满,各支流的水位也一直在涨。五省皆有不同程度的的涝情,渠辙已经三个月没回家了,带着人各支各江转了一遍。今天回来见我,说各地的坝口差不多都坏得不成样子了,今年水大冲毁了不少,明年……这样五州水坝若建起来,需要多少银两?可是若不建,江南三年两涝,今年损失已重,明年若再遇……形成灾难,难免不起暴动。若被人利用,局面更加难以掌控。”李氏霸权导致的江南贪吏无能之辈彼彼皆是,何人正经管过河工?而郁王在穆国公府的事上败了,定不会轻易罢手。那样的阴私手段,叶锦天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对付得了。如果只是一个君王还好些,左右平稳女子不过是工具。可偏偏自己有这个来历奇怪的女子。

她不能允许某些事,并且分毫不在意天下。

“锦天,遇到这样的女子,是你的大幸,也是你的大不幸。”

父皇的意思叶锦天很明白。大幸的是叶锦天永远不必担心自己的皇后会图谋天下,心存不轨,你的背后永远是安全的。可是……她能从叶锦昭身边离开,从脱开初元夫人的头衔。将来就一定也会这样对自己!韦尚宫一直没有出现,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犹豫,她在给自己留退路。她不会伤害自己,却可以永远的离开。

为此,可以很安心,却永远也不可能安心。除非你可以做到永远不触动她的底线!

“锦天?”想什么嗯?突然出神?

叶锦天低头亲亲染染的额头:“在想一些事。”

当一个贤太子可真是不容易!

忙成这样的男子,怎么会有时间去寻花问柳?

岑染靠在叶锦天身边,看着域图:“水利我不懂,可是我却知道再多的银钱拨下去,能真正用在建坝上面的不足五成。朝廷就算有那么多的钱,拨下去也是白便宜了别人而已。”

这点,叶锦天当然明白,吏制不清,许多政令便如同虚设。可清洗吏部又哪是一朝一夕之事?千年以来,吏制清明的君主,才有几个?大多无奈,人心贪腐实难驾驭。

看叶锦天愁眉紧锁的模样,岑染觉得心里也不好受:“不如我再去次天一阁,看看水部工程有什么奇书?”现代水利建设到底比古代强很多的,岑染不懂但是她可以学,可以照猫画虎,可以拣出其中最适宜的项目进行试练。反正那些书堆在那里,不用白不用。

叶锦天也觉得这个办法颇好!抱住染染,缠缠绵绵的亲缠了许久。

—————————

虽然天一阁是自家产业,可是明面上也不好放任哪怕是太子妃自由出入的。

可是也幸亏是自家产业,所以太子妃什么时候要进去,总还是方便的。打扮成侍卫模样,趁换班的时候进去,同行的自然是亲信——上官亨。

三年来上官亨不近女色,精于武技,功夫自然更上一层楼。

这等保护‘主子’又不欲为外人所知的事,自然非他莫属。

原本的守卫先回来,然后上官亨和岑染扮成的守卫才滑过去的。七月的落英涧,常有大雾迷漫,非熟门熟路之人不敢轻易尝试。不过雾中飞行的感觉似乎更爽快嗯。上官亨被沈世雅彻底打败,哪有女子这么喜欢这种东西的?

进得天一阁,岑染直到水利工事的水部。已经取出两三,还有三本。问题都很简单,一一打开取出书籍……很失落,第一本讲的是修建水坝,第二本讲的是开砸运河,第三本居然讲的是人工引流?都管用吧?却不是叶锦天希望的那种用。

上官亨讶然的看着沈世雅想开哪个柜子就开哪个,甚至里面一字也看不懂的天书,随意翻阅。满心的疑惑惊讶终于在沈世雅把农部的其它四本书籍也全取出来后,到达了极点:“你……宫里有答案吗?”天一阁的答案,不然她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开启柜门?连想都不待想的?

岑染笑笑,把水部的那本开砸运河的书按韦尚宫的办法放了回去,还关上了柜门?

这下子上官亨不需要解释了,肯定是宫里有办法的。

只是:“你在找什么书?”

“太子忧心水祸。”沈世雅回答得简捷利落,上官亨却有些不是滋味,想说什么,一抬眼却看到了沈世雅衣襟中的几枚红印……嗓子眼顿时一阵干痒,把脑袋别了过去。可眼前却总是在晃那天夜里,幽深的巷子里,沈世雅突然牵住自己的手,而后那热烈绝望的炽吻……闭目沉醉,知道不该却无法控制时,耳边传来了沈世雅认真严肃的问话。

“你和江莹怎么样?”新婚半月,感觉如何?

岑染说这话时,眼睛都没有离开手上书册。上官亨象被人迎头砸下一层冰霜来,整个人冻得透心凉的同时,却也生出几分清醒来。太子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若是……岂不是会害了她?况且……就算是以前,也不过是一时做戏罢了。她当自己只是真友!真友!

“还好!她……比木茵懂事大方很多。前几日不方便,便要把丫头给我,我没要。”

“她很欢喜吧?”

上官亨想想江莹当时的表情,轻轻一笑:“自然欢喜,当晚就亲自下厨,我与她说身体不好不必劳动,我是个粗人,不讲究这些的。她喜欢得险些掉泪。”说完,顿了顿又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不为江首辅,也会看在她真心待我的份上。”

“这便好,千金易得,真心难求。上官,你是经历过世事的,当知适时惜福。木茵一念之差,得了机会却不知把握,以至于走投无路。你既不屑于她,当知以后该如何行事。”

沈世雅的眼睛依然在书行中游串,话声却自清朗。上官亨点头:“我明白!”

岑染和上官亨来的时候是清晨,落英涧的雾气在正午之前最是浓烈,便是相熟之人也不敢轻易驾驭。所以岑染有大把的时间在天一阁里翻阅书籍,有看中的就留下来,相不中没用的就放回去。一本一本流览,逐渐沉迷。这些书都不是原装书,都是圣诚仁武威皇后理解修改过的手笔。每本书的笔墨色泽都不尽相同,可是因为书后面没有封页,所以无法确定撰写的日期。关于那位前辈……岑染有些不是滋味,所有的史书里不见半点的真事记录,韦尚宫虽然是个知情的,可是却紧闭着嘴任岑染怎么问也不说一句。可是只从表面上来看,也知道那位的生活过得十分壮观!

真的,岑染觉得用壮观这两个字来形容威后的生活,一点也不过分。

那自己的生活嗯?

“太子妃殿下,咱们好久不见了。”

算是熟悉的腔调从身后传来,岑染才要动就觉得颈侧一阵冰冷。一只冷冰冰的剑锋慢慢的从后向前划过,带出一点点的血丝……这人算是想让自己害怕吗?只可惜岑染不是没见过死人鲜血的单纯少女。而后腰处揽上来的雄健身躯,耳珠上的舔吻吸吮,腰线上的抚摸……闭目深呼吸,气息渐定。这是希颜的二伯教自己的定心气法,希颜曾经学的很好,用来保护她那颗脆弱的心脏。可是后来她动情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不能再练了。反倒是便宜了岑染,她练得很好,为此肌肤明亮身轻体健,却也不容易动心易情。

“三公子真是越来越有情调了!”拿着一柄剑架在太子妃的脖子上,还有胆子来寻欢?“令尊派你来庆阳,就是为了让您调戏良家妇女的?”

叶锦昭果然是个会打仗的!哪怕在三方逼迫的情况下,依然苦苦坚持。终于在清颜的努力下,北蒙内乱暂时休兵。叶锦昭腾出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夺回中原上原二州,把凉国公府打得落花流水。二公子战败身死,凉国公受伤,无奈退回葫芦口。而叶锦昭也没有急起直追!凉州没人看着,高昌来捣乱,情形更坏。而留下秦家在凉州,只要封了葫芦口的进出要道……凉州山多地少,产粮不丰,主要经济来源是各色珍贵山货,还有和高昌的贸易往来。所以秦家才急着要占中原这个产粮大省,没有粮,兵士再勇都只是空谈。

只可惜,郁王有一个妖娆的女儿叫清颜。用功夫缠上了北蒙的另外一个暗中潜伏的王爷,用华昭朝的支持来帮助乌尔衮起事,和摄政王争夺王权。相较之下,花颜就实在是中看不中用了。

秦瀚恶狠狠地转过沈世雅来,真的好想好想掐死她,或者咬死她。

“你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此,父亲与自己的私下协议被二哥知晓。大打出手,坏了自己辛苦多年打造的兄友弟恭的表相,更激得二哥急功冒进,攻打中原,非胜不归还要冒进!结果……再怎么争,那也是自己的二哥。秦家的规矩,不包括被外人这般耍弄,害死兄弟。

岑染楞了楞神,看着秦瀚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戾气杀机,突然之间明白了:“就算我是故意到凉州的,可是牛不喝水谁能强按头?你们秦家的破规矩才是元凶,你父亲多妻多子才是主导。怪我?三公子真是会牵怒。只可惜这不是什么好本事。”不从自己身上找毛病,只会赖别人?真差劲。说完,岑染不知道心里哪个地方动了一下,才要细想,脖子上的禁锢消失了。

没人掐的感觉毕竟还是不错的。

岑染反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从袖包里拿出来了一只靶面小镜,好象没留下什么印子。看来秦瀚没有真的动怒,否则以这位的武力……脖子上多了那种东西,毕竟是不太好解释的。

“谢了!”照镜子完毕,岑染很满意。左右瞧瞧,看到了殿门处,被剑坨打晕的上官亨……唉!老兄,您这个护卫当得太不尽职了。

“你不怕?”

腰上突然一紧,被秦瀚重重的搂进怀里。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重重的缠吻……秦瀚早就想着这天了,找个没人看着的地方,好好把这个看不透摸不清的狐狸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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