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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大雅之堂-第105章

小说: 大雅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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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天轻笑,低头拨开后领,浅浅的拉下两寸来细细舔吻,惹得岑染别扭要挣……可叶锦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文弱书生,一只单臂就锢得紧紧。挣脱不开,所幸由他好了,不过是亲两下而已,又不会怎样?才自镇定,就觉得眼前一晃,身子让叶锦天横抱起来,大步直往阁正央牌匾后行去。

那里,岑染没有去过,因为阁柜全在祭牌之前。转过帷帘进去后,才发现,后面居然是一间小小休室。八人宽的大榻上居然铺好了锦褥鸳枕,就连元帕都已展好?

“你干什么?”

难不成要?岑染想抓狂。可如今的叶锦天真的不再是当初的沈世宗了,把岑染按在榻上后,便直接取了两条绳带将她的双手绑住分别拉挂在左右两侧。这种场面实在太让人受不了了!岑染气得几乎要破口大骂,可叶锦天为此居然也早有准备,用一条宽绫把嘴也捆紧了。而后便是利落除衣,不到片刻,岑染身上已然不见寸缕。至于他,则慢条斯理的将衫袍一件件除下。

曾经光洁如玉的胸膛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细碎伤疤,看似文弱的面庞,谁会料想得到叶锦天的身体其实很有健美?

“你?你这是□!”

岑染没想到二世为人,外嫩内焦的老女人了居然会碰以这种事?又气又抖可又觉得好笑:“难道你认为,我从了你,就不会再离开吗?”简直是笑话。

“这话,你在乾清宫时就说过一次了。”吃乾坤丹的时候。况且:“这不是强迫!”叶锦天咬破食指,含了一口朱血就低头吻了上去。岑染觉得不对,可是躲将不开。淡淡的血腥之气在口中漫延,渐渐觉得全身无力起来,眼前情形倒还清晰,可是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浑身热得很,口干舌燥的?甚至叶锦天小小的一个触碰都觉得浑身战栗,激扰不甘?□弥软,隐隐约约的骚痒渴求欢爱……

“叶锦天,你是个浑蛋,你居然对我用药?”□不成,改□?穿越女真幸运。

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看来还得好好疼疼她才是,一阵激缠亲吻,揉捏抚弄后,身下玉人儿已经酥软香消得神智渐迷,解开腕上绳带,双臂不由自主的环拥上来,再浅浅轻吻时,香唇已经会回亲。全情交旎更引得娇躯直颤,抚住蜜溪揉捏挑抚,情声渐渐破碎……

“染染,告诉我,我就真的那么不好吗?”

“别、别、求你、不要……”女人的床上的话永远都是反的,不要就是要。叶锦天喜欢这个样子的岑染,口中深吻的同时,加快手中玩势,蜜汁流出浸湿手掌后,将一条腿儿果断抬起,身躯伏进,昂扬自股沟挑起,浸润蜜汁后,顶于渊口慢慢厮磨逐点加深。陌生的压力袭来、隐约微痛让岑染微微有些清醒,才要说什么时,叶锦天问话又到:“如果我是平民,你是否愿意嫁我?”

还是沈世宗般的叶锦天吗?

那样好的男子,自然:“愿意!”

一抹奇异灿烂的笑意绽放在叶锦天唇边,低头含住朱唇,深缠吸吮宛若吸魂。情势缠绵,渐是不纳,腿儿微微才自缠上时,叶锦天如遭雷噬,猛沉龙腰,开天辟地般的直冲幽境……疼入骨髓……

78、输赢

78、输赢

“你还不走吗?”

昨天从傍晚时分开始厮磨,一路痴缠享乐,睡睡醒醒,再身乏疲缓时,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这人不是说今天景帝就要宣布腊月十六太子大婚的事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半点想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叶锦天发束已松,墨黑的长发披了半身,靠在迎枕上,斜看着一边枕上背身对着自己的岑染……嘴角起弯,笑意甚甜,俯就下去亲吻其脸颊,右掌至腰是慢慢向上,揉住雪团或重或轻的捏弄,呼吸声渐重,腰间抵着硬硬……岑染别扭想闪,可累了一夜哪里还有力气?“乖,听话。”初次尝欢的滋味因为药所控所以记得并不清楚,可是这次的合欢感觉却实在太美。忍耐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欢。抬起一腿,自后斜插而入,拧住珍珠缓缓磨蹭……

“别闹了,快走吧。”这个乾坤丹真是该死的邪门,明明以前程识的技术也很好,照样没什么感觉。可从昨夜至今,四次这是第五次寻欢了,总是忍耐不住。那种极致崩溃、飞升至死的感觉,实在太过憾人。可偏偏这个叶锦天食髓知味,总是痴缠不放。“我累了。”娇软无力的声音说了还不如不说。叶锦天含住其耳珠,彻底压住其身,呢喃笑叹:“我不累。”

开始的时候总是很温柔,待挑得□起身却是逐渐颠狂……

“疼!”初尝寻欢的身体实在禁不得这般折腾,花心一触即疼,可偏偏叶锦天寻住极位再不罢手,卡住柳腰按在榻上猛伐烈跶,次次见底。岑染实在禁受不住了,这后进之势比其它更加深猛,他的进攻动作完全不受限制,而岑染却避无可避只能承受,声音放柔:“锦天,亲亲我。”这是头一次岑染这样唤他。叶锦天当即骨头就酥了,俯身而下,对住岑染扭来的香唇一阵烈吻,岑染悄悄的转过胳膊欲正身抱他,避过这后进之势。可叶锦天却突然笑了:“你个小狐狸,想骗我?”受不住?就偏偏要你受,抓起岑染双手按在榻栏之上,将一边厚厚的迎枕塞在小腹之下,烈焰红唇两不误。双重进击刺感更甚……

“啊!”

本来还有三分神智,却在一声尖嗓之下,荡然无存,狠狠咬住香肩,全力奔伐……

“来!吃点东西。”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桌上沙漏显示已经是上午巳三了。叶锦天披衣下榻洗干净自己,又过来给岑染擦干净,端起小罐来自己先吃饱了,再摇醒喂她。岑染大概是饿狠了,并不想吃,倒是汤汁喝了不少,软软地躺在软褥里,动也动不得一下。叶锦天心中得意,闪了外袍又钻了进来。低头亲唇,真是香甜。

“父皇今天让我休息一天。”所以不用再看那个沙漏了。

休息?岑染好笑,想想昨天停晚至现在的五次……这叫休息吗?比加夜班的还累,而且还是重体力活。

大约是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叶锦天环住美人儿轻笑:“喜欢吗?”

真不要脸!

腹诽完毕,岑染突然想起什么来,可又扭头再一想,又觉得好笑。叶锦天知道她在想什么,世雅的身体已经十九岁了,可依然没有天葵。理由是因为这个乾坤丹,早失经血亏了身子是生不出健康的好孩子来的。想想王勤的宝贝儿子,叶锦天将手柔放在岑染的小腹上:“我们生三个,好不好?两个男孩一个女孩。”

这人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岑染没生过孩子,可是见过不少的。想起来那场景就觉得身寒,叶锦天知她怕了,心底却为此快活得很,低头猛亲一气,岑染别过脸不待理他。

玩了一夜,叶锦天再年轻也累了,松松靠在迎枕上,闭目匀息。岑染先是不理,可后来觉得叶锦天呼吸的法子颇有些奇怪:“你这是在、练功?”好象见韦尚宫就这般过。行过十八周天后,叶锦天这才睁开眼睛。看看披衣也斜靠在迎枕上的岑染:“你的性子不能学这个。”

这是在变相的讽刺岑染性子执拗吗?岑染低头没有说话。叶锦天伸手把她拉进怀里,绞着她长长的乌发轻笑:“女孩儿家练这些做什么用?没的坏了骨相,不漂亮。”便如韦尚宫,本来模样不错,却因为练功卓著,搞得行动举止间添了几分男儿气,实在不雅。

沙猪!

眼睫一垂,怕又在心里骂人了。

叶锦天不想猜测她骂的内容,她再不甘不愿也无用了,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吃饱喝足,虽是疲困,却因刚才才睡了一觉,暂时不想睡了。从旁边小桌上拿过那几本书,翻开来看。叶锦天自己取的书册大概内容已经瞧过了,他好奇的是岑染选的书。打开一看,头痛,又是‘天书’!摇摇又昏昏欲睡的岑染:“写的什么?”

岑染无奈叹口气:“机造术而已。这本是造船的,这本是造车的。”

船?车?

这东西盛华都有。可既然是威后的东西,又用这种文字写着,应该有所特别吧?亲了一口,示意岑染继续说。岑染想笑,这算不算是美男计?卖身求艺?促狭的眼神引得叶锦天牙根犯痒,作势欲扑,岑染可怜兮兮的举手做投降状。叶锦天见好就收,岑染很顺民的给解释:“我还没仔细看,不过刚才瞟了几眼,应该是带踩轮术的船吧。船行走靠人在船舱里踩一种东西,不用划浆就可以走得很快。不过大多用在大船上,或者是战船上用。至于车嘛,也是用一种特殊的叫齿轮的东西。人骑在上面两脚转动就可以将车子骑得很快,比养马便宜很多,但是没有马跑得快,当然,路况不怎么样的时候,应该和马车的速度是相仿的。”前者很战略,后者很实用。

叶锦天听得不是很懂,不过大概方向是明白的。“船暂时用不上,江南只是看起来稳妥,战力并不足够。还是有空先把这个车给我做出来,好不好?”

岑染微笑,翻着书页看了半天后,才说:“我不保证的。我在我们那里学的可不是这东西。”

“谁让你打保票的。再说了,营造司有很多聪明人,你把住关键道理让他们动脑袋就行。”哪有太子妃亲手做东西的?叶锦天低头亲亲岑染的顶发,好奇笑问:“你是学什么的?”字写得实在一般,诗词虽然出众,可大约不是她写的,是她们那边的名人所著。至于其它的方面吗?叶锦天有些皱眉:“难不成你是学舞的?”昨天听她说她家里的情形,应该家境不错啊,怎么会去学跳舞?

在盛华这里,舞姬可不是什么高贵职业!

“风俗不同,在我们那里,舞者是正常职业。没有高贵下贱之分的。”

这就是变相承认叶锦天猜对了?可:“你是女子,跳舞给人看?”仁帝前盛华女子六艺中有舞艺一项,女孩们学它大多是为了活动一□体,同时增添闺房情趣。可后来出了一些事,仁帝便将它取出来了。后来大家小姐们就再也不学舞了。职业?“你家里不是很富裕的吗?”既然她父亲在外面能养两三个,应该是不缺钱的。

就这是时空差异!

岑染觉得自己这把穿越女实在是太‘王八’了,居然还有机会和一个未来的君主说这种事。“在我们那里,男女的地位是平等的。同样可以上学,同样可以工作,同样可以赚钱,甚至从政。有好几个国家的首相都是女子。我家里是有钱,我学那个主要是因为喜欢,没用它赚过钱。”所以不必酸葡萄。

叶锦天脸色这才好些,倒不是看轻舞者如何,只是想到岑染跳舞给别的男子看,心里就很不舒服。当然,叶锦昭是看过的。心里狠了狠,虽然不大妥贴,可还是问了:“伪昭帝……他是如何知道你在花溪的?”

这算是清算旧帐吗?

如果岑染是沈世雅,大概会很惶恐吧?再一次,岑染认为这场穿越如果上演真人版,铁定孽虐情深。

见她半天没说话,叶锦天心里开始有些发紧,眯眼看岑染,提出这阵子以来最不想承认的一个推测:“那个初元夫人,是你吧?”越琬的存在可能是伪昭帝的把戏,但也不排除是郁王和伪昭帝在岑染问题上的拉锯战。郁王同意伪昭帝娶世雅,可伪昭帝却给郁王弄出一个越琬的身份来,甚至最后还悄悄把她送走。叶锦天不担心所谓的清白,他在意的是:“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很难回答的问题,因为不管是哪个答案就很有可能没人相信。所以岑染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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