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狂拽弃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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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璞玉以为是自己做梦,转身,却始料未及,竟然真的是她?一双迷离眼眸之中藏了说不出的欣喜,继而又故作冷漠的掩去,虽然半醉半醒,但他清醒的看到,她的手里似乎拿着的是欠下自己三倍的文银的那个沉甸甸的包裹,眼里除了冷漠还有蔑视,她在藐视自己,既如此,自己又何苦轻贱了自己,他深信的自己爱不卑微,更没有爱错人,只是那一晚被赵碧川的一番“好心”,做了天下最荒唐的一件事。
“我不要,拿走!”冷璞玉冷声拒绝着,一个我,将上官婉凝惊了一跳,难道喝醉了酒,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不曾。
“那。。这算是什么?”上官婉凝双眼眯成一条直线,带了讥讽的语气反问着,“是冥王殿下送给本妃的赏赐吗?”
“你说什么?”冷璞玉虽没完全听明白,一双清冷的美眸中全是不解,但对上官婉凝的短短几句讥讽的话语,瞬间醉意减去大半,语气更加冰冷非凡,“再说一遍!”
不要对自己耍什么冷酷,自己绝不会吃这一套。上官婉凝心里愤愤的想着,继而重重的将手中的包裹放了下来,一张清丽的小脸,带了点滴愠怒之色,声音抬高许多,“本妃再说一遍,姑奶奶不是赵碧川帮你招来醉仙楼的姑娘,本妃不稀罕你这些银子,更别拿这东西脏了本妃的名声!”
“啪啪。。。”只见冷浦泽一张苍白的俊脸,顷刻间变得绯红,额角青筋暴露,似乎愤怒到极点,声音冰冷蚀骨,一字一句的声声喊着,“上…官…婉…凝。。。”
“本妃在!”上官婉凝理直气壮的应着,以为自己怕你不曾。
这个蠢女人,他竟然将自己一番好心,当成他对她那一夜的补偿;这个傻女人,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有心要帮她,让她后面的日子能好过一些;这个笨女人,难道她真的不懂,他是真心对她吗?
然而,这些上官婉凝一点也看不出来,更无法感知得到,她只知道,她要复仇,她来求过他,向他借钱,可最后自己也偿还了她三倍的借款,另外用自己的双手帮他解了魅毒,这些,难道还不够他起初帮过自己的欠款吗?
“你走!”冷璞玉愤愤的说着,既是无法理解他的好心,那自己又何苦拿好心来苦了彼此,只是那一夜,毕竟有了夫妻之实,难道她就这般不在意吗?她若能将此事看得如此了然,那么自己是否真的看错了人?
“冷璞玉,你不可理喻!”上官婉凝转身,同样带了满满的愤懑,大步朝台阶之下走去。
风惊起,更为猛烈地吹动着白色的纱帐,她走了,又徒留自己一个人,守着长夜漫漫,,满眼写不尽的寂寞。
“凝儿?”冷璞玉再次捻起另一只酒杯,心里默默念着,藏了万般的思念和折磨,整颗心像被针扎一样刺痛,痛到无力呼吸。
数日后的一天下午,上官婉凝正于绸缎铺仓库查看备用库存,弯月快步来报,说王爷这几日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天中午午膳也没用就去了皇宫。
上官婉凝放下手里的账目单子,陷入短暂的沉思。
如果不出所料,今晚冷浦泽和沈若兰两只奸狗,一定会大战开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很想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何种情分,究竟是他爱她,还是她爱他,还有他们因为第三者吵架的情景,会不会很激烈,冷浦泽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在沈若兰面前洋相百出。
“弯月?”上官婉凝带了寻味的语气说着,“今晚我们潜入皇宫看场好戏,可好?”
“呃。。。”弯月似有担忧,清风尚在养病之中,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守着娘娘,唯恐进了守卫森严的天国皇宫,万一被高手如云的侍卫发现了,自己若是照应不来怎么办,弯月不怕丢了自己的性命,而是担忧上官婉凝的安危,“娘娘。。手下怕顾不得娘娘周全!”
看着眼前一脸坦然之色的弯月,上官婉凝忍不住想到了清风,以前,不管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清风都会毫不含糊的答应,不管他做到还是做不到,他总是义无反顾的迁就着自己的想法和命令,弯月没有错,只是他想的比清风要多。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冷浦泽,你混蛋!
“本妃只是想去看看,一定不会打草惊蛇!”上官婉凝试探着与他商议,希望能得到弯月的许可。
弯月略一沉思,带了很不情愿的语气说着,“好吧,手下极力护全娘娘的安危便是!”
夜上三更,上官婉凝黑色夜行衣,被弯月拖着直飞向沈妃落住的寝宫屋顶,二人双双落定,弯月小心翼翼的揭开一片瓦片,上官婉凝俯身,果真看到冷浦泽正与沈若兰对面而立,沈若兰一脸的柔媚的浅笑,而冷浦泽则一脸的阴沉愠怒之色。甚好,赶了个开场!上官婉凝心里暗自庆幸。
“阿泽?”声音柔媚万千,表情温婉娇嫩,“怎么了,谁又惹怒了你,看把你气的!”说着,很是温柔的伸出一只手去,正要抚上他一张阴暗的侧脸,不想被冷浦泽一个抬手,“啪”的一声冲其娇媚欲滴的小脸上,甩去响亮的一记。
“啊!”沈若兰捂住半张侧脸,整个身子倾倒在案几之上,用一直胳膊支撑起半边身子,眼神之中充满愤怒,厉声喊着:“冷浦泽,你疯了!”
冷浦泽带了哀怨之色的冷笑,痛心疾首,亦抬高了声音喊着,“是,本王是疯了,只有本王这个疯子才会相信你这贱人的鬼话,你说你爱我,怕自己身子卑微会影响到本王地位和名声,才不愿嫁我为妻,实则你早就心里有了别人!”
“啪!”沈若兰也不甘示弱,抬手也给了冷浦泽响亮一记,一张柔媚的小脸充满凄楚和愤恨,愤愤的骂着:“冷浦泽,你混蛋!”冷浦泽抹掉嘴角的血渍,眼神带了讥讽之色,斜看着眼前的沈若兰,不作回应。
“别忘了,在进宫之前,本妃的第一次给了你!~”沈若兰带了哭腔的喊着,似乎极力澄清着一件事实,她爱的人是他。
“哼!”冷浦泽冷笑,“三年前,本王代父皇去沈府为沈相送寿礼,那晚多吃了几杯酒。本想去后院透透气,正看到你被当家主母暴打,是本王救下了你,当时是你说要以身相许,就算是做奴做婢也心甘情愿。本王怜惜你,更想好好的疼惜你,不想刚满两年,你却转身屈居父皇身下,沈若兰,你让本王如何以堪?”沈若兰一张柔媚的小脸显得异常冷静,静静的听着冷浦泽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哭诉。
“沈若兰,你口口声声说的第一次,到底要瞒骗到本王几时?你以为在你之前,本王的身子只碰过你一个女人,别拿本王不知道,只是本王不想揭穿你,沈若兰,难道女人的第一次只有痛?”冷浦泽带了玩味的语气反问着,表情中全是嘲讽。
“阿泽?”沈若兰依旧柔声唤着,语气不恼不怒,平静异常。
看着沈若兰一副静的出奇的反应,上官婉凝唔得倒吸了口凉气,原以为她会更激烈回应冷浦泽提问,不曾想她竟然如此承受的住,是城府太深,还是根本不在意冷浦泽的感受,难道她不爱吗?
只见沈若兰一只纤细的手臂刚刚陇上他的脖颈,冷浦泽却带了嫌恶的语气喝着,“拿开你的脏手!”沈若兰不理,继续抬起另一只手臂攀上他的脖颈,柔媚的小脸带了满满的心疼和不舍,“阿泽。。。”
顷刻之间,冷浦泽一头倒进她的怀中,像个孩子般凝噎抽泣,整个身子在她的怀中抽搐,伤心至极。
“兰儿是骗了你,但是那是过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是不是婉凝告诉过你,之前有个陪我赏灯的男子?”沈若兰柔色问着,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冷浦泽平定了情绪,伏在她稚嫩的肩头低声说着,“是,是王妃告诉本王的,若王妃不说,本王会永远瞒在谷里。”
“阿泽?”沈若兰带了几分责备轻抚着冷浦泽的后背,语气依然柔绵不减,“这么多年来,兰儿在这深宫之中,苦守着这份寂寞,究竟为了谁?后宫女人千千万,兰儿无非是被圈养中一只金丝雀,试问这宫中的鸟儿,又有谁愿意守着这庭院深深?”
冷浦泽似有点滴的回转,似乎感觉沈若兰说的极尽真情,记得一年前沈若兰执意进宫,就奔着帮自己谋取父皇的青睐,在朝中寻求一官半职,封王封宅,也好有个好前程。这些是静妃此生都做不到的,而沈若兰只用了一年,便全部帮自己实现。只是,当她提出要自己娶上官明志的独女之时,自己便一口拒绝,后来还是她一再分析利弊,给自己讲日后的形势所趋,自己才不得不勉强答应下来。
可巧上官婉凝正迷得自己如醉如痴,静妃只派人稍稍一提,那边上官明志就备好丰厚的陪嫁,将女儿声势浩大的早早嫁了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由始至终冷浦泽始终不喜欢上官婉凝,即便她长的比沈若兰端庄秀丽,管理商铺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欢不上她,对她没有丝毫的感觉。当然,除了她那套让人难以消受的床上诱惑,现在想起来,都疼得舒心。
“阿泽?”沈若兰见他神情淡了许多,似有点滴委屈之色,“要不你带兰儿走吧,兰儿也要侍奉阿泽左右,一步不离,再也不与什么人弄权斗狠,只一心陪着自己心爱的人相伴到老!”
沈若兰说的真切,冷浦泽更听的心暖,带了疼惜的抚着她的涨红的侧脸,柔声说着:“还疼吗?”冷浦泽知道是不可能事情,只能答非所问的柔声反问着。
沈若兰娇嗔一笑,知道他虽然心结未除,但目前一颗心已被自己几句情真意切的话语温暖,一双细长的眼眸似有晶莹的水滴滑落,“阿泽,这么久你都不来看兰儿,兰儿好想你!”说着,适时的投进冷浦泽宽大的胸怀,看着二人尽然出乎意料的尽释前嫌,上官婉凝的眼神似有点滴的失落,沈若兰的确很有一套,冷浦泽更是笨的让人肝疼,毒如蛇蝎的女人,笨的像废物的的男人,这就是沈若兰一年前帮自己设好的局?
《重生:狂拽弃妃》 第2卷 撩起春光无限
原来她早早看中了冷浦泽的这份痴!
“阿泽。。。”沈若兰靠在冷浦泽渐渐变得单薄的肩上,柔声唤着,撩起春光无限。
冷浦泽似有拒绝,但随着对方那只纤弱白皙的手指下移,似乎身体沉睡着的细胞,被顷刻间唤醒,沈若兰注定是他命中的劫,唯有她,可以让自己再任何时候都可以抛诸一切,毫无忧虑和牵绊的双双共赴**。。。
起身,将沈若兰横抱入怀中,两张嘴依旧不离的紧紧相吸,双双眯起眼睛,一脸沉醉的缓步走向软榻之上。。。
上官婉凝起身,眼神似有点滴的失落,弯月慌忙合上瓦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这事情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生过,可每一次自家娘娘只让旁观,不让做任何动作,清风看不懂,亦告诉自己务必不要多问,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该是劝慰还是咒骂这一对让人恶心的男女。
须臾,上官婉凝回过神来,冲弯月静静的说着,“你想办法弄一套宫女的衣服过来,要快!”
弯月一时没弄明白,又怕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万一被宫里夜巡的侍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正踌躇着,上官婉凝那边催促起来,“快去,晚了可就错过最佳时机了!”
“娘娘?”弯月正想把自己正担心的事情说出来。
“快去!”上官婉凝带了不耐烦的语气喝着,感觉这厮做起事来,的确没清风顺意。
弯月带了无奈的表情,一个飞身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