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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听风说话 (穿越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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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棋道:“最奇怪的就在这里,四哥找到一个曾经请鬼谷杀手杀死自己仇家的人,据那人所说,他根本就没有主动找过鬼谷杀手,因为他并不知道如何与之联络。但是在某天他突然收到鬼谷送来的蝶衣销金笺,对他说他们知道他希望谁死,如果他同意由鬼谷来办这件事的话,就将定金放在他们指定的地方,事后再收取余下的金额。于是他就照着蝶衣销金笺上说的办了,没过多久,果然他的仇人金线弯刀喜娘便死在杀手风筝的手下。于是他又奉上了余下的金额。而整件事情里,他没有直接面对任何鬼谷的人,甚至他也不知道鬼谷的人是如何知道他的仇人是喜娘的。从此事推断,鬼谷其他的买卖应该也是这样做的。”

    连这种事都打听得到,小鸟哥哥还真是行动派的superman啊。

    陈零道:“我想葬花鬼谷应该有一个庞大的收集消息的组织,而且成员或许就在为人所熟悉却不曾注意过的人群中,否则怎么解释他们会知道谁想请杀手呢?”

    陈棋道:“这也正是葬花鬼谷可怕之处,我们不知道身边是不是有鬼谷的人,更无法确定哪个人是。而且,除了葬花夫人,只怕连那些杀手自己都未必知道客户是谁。”

    好神秘哦。

    可是,如果是这样,不就没法知道是谁想杀我了吗?

    或许,只有一个办法——向葬花夫人逼供。如果我们抓得到她的话……

    “妹妹只是一个闺阁女子,足不出户,年纪又小,不可能与人结怨。谁会恨她到不惜买凶杀人的地步呢?想来想去,倒只有……”陈零咬了咬嘴唇。

    陈棋赞许地一点头,道:“我和四哥也是这样想,但是如果当真是他们,那问题会更严重了。而且,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真相的呢?”

    
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啊?我眼巴巴地看着两个哥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我一笑——果真是亲兄弟,连这种掩饰的笑容都能笑得如此纯洁无辜,要是我第一天认识他们两个的话,绝对相信他们是毫无心机的。

    可是,哼,本姑娘越来越发现,这个家里看似最单纯的那个家伙都可能是最最狡猾的。

    如果你能把狡猾发展到完全简单、纯真的境界,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做陈家第八个儿子了。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25章 情敌
章节字数:2830 更新时间:07…07…27 16:18
那日我在床上躺得实在气闷,就让画纹扶着到外头散散步,结果正遇上沈拓和宁灵湘。宁灵湘果真是个灵秀俏丽的姑娘,站在高大英俊的沈拓身边,连两个人的微笑都那么相似,看起来十分般配。——因此我也就更加的郁闷。

    
自从那日之后,也不知道我哪里投了宁灵湘的眼缘,让她竟然成了我苔痕馆的常客,天天过来探望我的病情。我是没什么话可以跟她说的,就总装着虚弱的样子歪在床上不说话,她也不介意,反正有镂月啊裁云啊这些人会接她的话,她也不至于演成单口相声。况且,还有那个跟屁虫似的沈拓呢,总在宁灵湘身边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刚刚萌芽的爱情啊,就这样折损在宁灵湘手里了。

    
沈拓那治愈系的微笑一如既往的温和,目光落在宁灵湘身上时,连隐藏在笑容背后的眼中那一点冷酷都消融得无影无踪。多么令人郁闷的事啊,我喜欢的男生心里装着别的女孩,最最可气的是,我竟然连一点竞争力都没有,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个女人。

    宁灵湘应该是那种大多数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吧,美丽温柔,娴静聪慧,入得厨房上得厅堂,让人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其实宁灵湘这样完美型的女孩在陈家也有,我觉得书桐比她聪慧,裁云比她手巧,琴筑比她温柔,棋坪比她直爽,画纹比她娇憨,镂月比她天真,巧篆儿比她心思缜密,见夏比她机灵,连舞燕都比她果敢。

    ……好吧,我承认我在吃醋。谁叫她是我的情敌呢?

    看着沈拓对宁灵湘那副情有独钟的样子,我也提不起兴致来跟沈拓说我们那个未完成的赌约了,本来我是想用这个赌约换他和我交往三天的。

    
温暖是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她显然很不喜欢宁灵湘,有宁灵湘出现的地方她就尽量避免出现,有时候两个人碰在一起,她的脸就板了起来。宁灵湘虽然表现得不在意,但显然也在回避温暖,免得尴尬。

    因此,我反而更欢迎温暖来苔痕馆做客了。无论如何,有个能摆脸色给宁灵湘看的人在,我心里也好受些。

    对于沈拓他们仍然留在陈家做客的事,我问过王子哥哥,他却拍拍我的脑袋要我别想那么多,还要我专心养伤。

    
不过向来嘴比脑子快的洋葱头陈忧就向我报告说,那是因为王子哥哥怕再有刺客来暗算我,而以陈家的护院的身手是不可能对付得了武林高手的,几位哥哥虽然都会武功,但除了王子哥哥之外对敌经验都很少,况且年长的几个哥哥又要管理家族的生意,并没有太多时间待在我身边。所以王子哥哥请沈拓他们留下来暗中保护我,特别是宁灵湘和温暖,都是女孩子,进出我的房间也更方便。

    
其实,进出我房间最方便的就是那个丁冲了。半夜三更的他也会突然在我窗外冒个脑袋出来,要不是我心理素质好,早被他吓昏多少回了。白天他也是有事没事就溜达着过来跟我斗斗嘴,吵吵小架,然后再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回去。

    
有一次,陈零有意无意地说道:“妹妹受伤后,还是多亏了丁少侠赶去越佑城温家取来续命的灵药,四五百里的路一日夜就赶个来回,真辛苦他了。丁少侠轻功好,人也机警,这些日子他夜里总要巡视个三五遍的,到鸡鸣时才放心安歇。”

    是的,我知道他的辛苦,也知道他的那份心意,可是那句“谢谢”却总是难以出口。面对他时我觉得冷嘲热讽和挖苦攻击才来得更顺理成章些。

    到了九月,我和陈零的伤基本都已无碍了,但陈零添了个症状,稍累一些右臂就会酸疼,总见他在那里揉啊捏啊的,让我愧疚万分。

    
这时成钧国战乱又起,叛军盗匪横行,未来得及迁回的银庄都被抢了,连掌柜的都被乱刀砍杀,因这不可抗拒因素,陈家的银庄损失巨大。虽然还不是化骨绵掌的级别,但也到了七伤拳中级的程度,伤筋动骨加上小内伤是免不了的,陈鱼陈棋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又京中传来消息,说皇上病重,颁旨令太子、瑞王、肃勇公太子太师华苍槐、大将军苏洪、吏部尚书文起昌五人共同协理朝政。苏洪原本远镇边关,现在也被急调回京,只留长子苏裂石率军留守。

    
华苍槐是皇后的亲叔叔,自然是太子一派;而文起昌却是瑞王的舅舅。只有大将军苏洪不偏不倚,算是居中制衡。以苏洪掌握重兵的权势,不论是太子还是瑞王自然都忌惮几分,而且都想拉拢他为己用。偏偏苏洪对皇上是忠心耿耿,而且为人固执,素来是铁板一块水泼不进的。

    
苏洪回京后住在别府中,有女儿女婿照料起居,苏二苏织锦也奉父命进京,任了个小官职,跟在苏洪身边学习经略。将军府里现在就剩下苏三苏云锦自己,好在平时家教甚严,苏三又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倒没像别的官家子弟那样一旦没了管束就呼朋友唤友花天酒地。苏三遵父命在这非常时期闭门谢客,以父兄都不在为由,谢绝一切应酬往来,只是没事就溜来陈家找陈零玩。

    
除了睡觉的时候,陈零基本上不回一天院,都在我这里待着,所以我见到苏三的机率也大大增加。自从那回听陈鹤儒说他曾有意把我和苏三凑成一对之后,我看苏三就觉得有点尴尬。

    多危险啊,要不是他有个未婚妻,我就有可能嫁给这个黏陈零黏到我都怀疑他的性取向的小子了。

    
既然身体已无大碍,我也就在家里呆不住了,总琢磨着找个机会出去逛逛。恰巧这日苏三又来找陈零,提起城中新开了家馆子叫瑶波楼,我便提议到瑶波楼请宁灵湘、温暖等人吃饭,答谢她们对我的照顾。

    对此我们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反方代表:沈拓、陈零,正方代表:我、温暖、丁冲,中立派:宁灵湘,苏三。

    反方观点认为:无论京中还是胤川城,此时都乃非常时期,在家中尚且会有刺客到访,何况外出乎?这对我的安全极为不利。

    
正方观点认为:刺客久已不至,或许暗杀事件已经终止,总不能一辈子都不出门。至于京中政事波动与我们小小百姓没有关系,干扰不到我们吃饭这件重要的事。况且有沈、丁、温、宁“四大高手”(这个称号是我加上去的,把丁冲得意得摇头晃脑的)保护,更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中立派观点认为:在家里弄一桌酒席吃吃也就算了,倒不必出去吃那么麻烦。不过去尝尝新口味也蛮不错的,当是外出散散心也好。

    就当正方反方纠缠不清之时,我幽幽地吐出一句:“七哥,我又不是玻璃花缸里养的金鱼,一辈子就在那么小个地方游一游就算了。”

    陈零心软了,立刻弃暗投明:“说起来妹妹倒也许久没出去散心了。”

    我大喜,搂住陈零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还是七哥疼我。”我是太得意忘形了,倒把陈零弄得脸颊晕红,很不好意思。

    宁灵湘抿嘴一笑,道:“每次看到你们兄妹感情这么好,我都很羡慕。要是我也有个这么疼我的哥哥就好了。”说着眼神灵动,在沈拓身上转了转。

    沈拓微笑道:“我也觉得有个妹妹很好。”

    OK,大局已定,向老爷子汇报的事情就交给陈零去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老爷子请示的,反正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出发了。
 


听风说话 卷一 合眼朦胧我是谁 第26章 监国公主
章节字数:5818 更新时间:07…07…27 16:19
到瑶波楼的时候正是吃饭的时辰,客人不少,店小二将我们安排在二楼临窗的位置上,我授权给陈零点菜。

    
沈拓突然轻咦一声,剑眉微挑,目光注视着窗外。我探头出去看,只见街上两个妇女正在拉拉扯扯,其中一个年轻的怒道:“这是何道理?我家宝儿才会走路,你家珍哥儿都七岁了,无缘无故欺负我家宝儿做甚?”她身边一个小小幼儿正坐在地上大哭,虽然离得远些,还是能看得到那幼儿雪白的小脸上有着红红的指印。

    旁边一个六七岁大小的男孩,手中拿着一枝竹竿正胡乱比划,口中嘿嘿有声,蹦来跳去玩得高兴,对两家大人的争吵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年长妇女推开少妇,大声道:“小孩子淘气,你着什么急?”

    少妇怒道:“偏是你家孩子这么顽劣,见到路过的小孩就要打,前天还把宝儿推了个跟头,手都擦破了。你做祖母的怎么也不管教?”

    旁边有人插口道:“孙家娘子,大家都是街坊,你还不知道?那珍哥儿都敢拿砚台砸他爷爷的头,何况是打你家宝儿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又有人笑道:“可不是,刘大娘,论理你也该管管珍哥儿了。这么大孩子了,怎么还能冲着过路的小姑娘撒尿呢。”

    那刘大娘两手一插腰,大声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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