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坏谁的错-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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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的人,会有心么?她一直认为是没有的。可是……可是那日……那日听说冷情清冷离去,她的心痛了,然后笑了,今日听说楚离歌被赐婚,她的心同样是痛了,依然笑了。
无心的人会痛么?也是会痛的吧!痛过之后,才能更无心,不是么?嘴角微弯,一抹清清冷冷的笑溢了出来,像天池山上的冰雪,像溶洞里的清泉,长年不化,亘古不枯。
终于打了个哈欠,一把揽起身边的小黑,秦茗玥迅速的退了衣衫,抱着小黑钻进了被子里,小黑的身子暖暖的,秦茗玥再次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如今是真的困了呢!
一夜辗转反侧,天微微亮的时候,秦茗玥便起了床,着了一件单衣,打开窗子,只看见外面满是薄薄的晨雾,窗子一开,清冷的风立即扑了进来。
静站了半晌,起身走到门前,推开门,披散着长发走了出去。揽月阁静静的,翠竹和赵妈还在熟睡,晨雾薄薄,宛如烟幕,踏着晨露,秦茗玥缓步向着碧湖上的静心亭走去。
远远的便看见一抹身影站在亭中,身子背着这个方向站着,背影清冷、孤傲、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味道,整个人掩入这雾色中,但偏偏的脱离了雾色而存在,只觉整个天地间就似他孤身一人一般。
秦茗玥一愣,停住了脚步,诧异的看着那抹紫色的身影,从相处至今,各种各样的楚轻离,她都见过,飘逸、慵懒、高贵、风流倜傥、放荡不羁、沉着、低沉、甚至是暴怒,但是像今日这般飘渺清冷的楚轻离,她有些意外。
这个人!秦茗玥一直就看不透,从京都城的大街上抓小偷的那个翩翩贵公子,到百花宴随太皇太后出现时一哥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再到仪馨园里卧榻而坐,威胁她成婚时的无赖之举,再之后牵连不断的许许多多,秦茗玥一直就看不透他。
前一世商场风云多年,今生又自觉看尽人间百态,她习惯了站在远处看着别人,自己却置身事外。却偏偏是这个人将他蛮横霸道的拉入了圈子,他在游戏人生,似乎也让别人一起陪他游戏一样。
暗暗的叹了口气,她对楚轻离的关注似乎是太多了,秦茗玥忽然的转身,准备回去。
“既然来了,就过来待一会儿吧!”楚轻离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秦茗玥顿时的停住脚步,再次的转过身,只见楚轻离并没有回头,依然的站在那看着前方。微微的犹豫了一下,秦茗玥抬步走进了静心亭。
“大早上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吹风,很好玩么?”秦茗玥走到了楚轻离的身边,微微偏头,去看他脸上的神色,用以往一贯的语气道。
“你不也是?我要是不在这里,怎么能等到你来。”楚轻离也转头看着秦茗玥,一张俊美的脸色较之昨日,颜色好了些,但依然是有些苍白,看来玉清那两掌,打的着实不轻。
“我是要回去左相府,所以才早起。“秦茗玥打死也不承认她一夜没睡好,蹙眉看着楚轻离:“你在等我?”
“是么?看来左相府真的是比效忠王府好呢……”楚轻离偏头看着秦茗玥的脸色,微微现出的疲态,明显是没睡好,俊眸闪过一抹探究,一瞬间又变成了那个可恶的样子,似笑非笑道;“是左相府真的很好,还是左相府里有你想见的人,而效忠王府没有?”
“都是!”秦茗玥撇了他一眼,也不否认,人都是要有伪装的,她真希望今早没有出来,看见楚轻离的另一面,如今再看这副欠扁的样子,果然很不舒服。
“秦三公子……他真的很好么?”楚轻离玉手掬起散落了一缕发丝,微微皱眉看着那发丝上的晨露,清润的声音端的是有些意味不明。
“当然很好。”秦茗玥毫不犹豫的道。想起左相府的那一抹白影,秦茗玥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暖意,翩翩公子,温文如玉,大概就是那般吧!
“哼!再好他也是左相府的秦三公子!”楚轻离看着秦茗玥柔暖的小脸,一张俊颜阴沉。
“不错。”秦茗玥点点头,看着楚轻离,轻轻的笑着:“再好他也是左相府的三公子,我知道的。”
“那你还……”楚轻离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住了嘴。看着秦茗玥,一双俊眸闪动着什么,那眼中的神色,不像往日一般的幽深,却更是让人看不清。
秦茗玥的心猛的一跳,微微有些怔的看着楚轻离,半晌,突然的打了哈欠,袖子轻轻的挥了一下,转身向静心亭外走去,懒洋洋,有些迷糊的声音传来:“才一大早起来,便又困了呢!我再去睡会儿。”
楚轻离看着秦茗玥边走边打哈欠的身影,被掩在晨雾中的一张俊颜微微的有些发白,发觉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轻轻的抬起,果然见到了一排轻微的红痕,秀眉微蹙,再看向秦茗玥离开的方向,半晌,恨恨垂下手,声音有些模糊,有些恼意:“这个女人……”
第021章 随我夫君而来
十几日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秦茗玥带着翠竹和赵妈那日回到了左相府之后,便一直都安心的躲在她的小院子里等着待嫁。
同她一起等着待嫁的还有左相府的二小姐秦茗香和三小姐秦茗蕾。这二人早她两日被太子纳为侧妃,虽是侧妃,但是当朝太子娶妃,而且娶的又是左相府的两个最受宠的女儿,再加上秦茗玥是效忠王府的正妃,几乎是同时嫁三个女儿,一时间左相府是忙了个人仰马翻。
进进出出的,送礼的,购物的,裁衣的,做绣品的,你来我往,偌大的左相府,几百个人,生生的不够使。许管家是忙的两条老腿都酸了,几位夫人也忙了个不可开交,连翠竹和赵妈都被叫去帮忙了。
与前方忙乱热闹形成明显对比的是秦茗玥的小院,寂静无声,清闲度日。秦茗玥成了整个左相府最闲的一个人,比同样出嫁的秦茗香和秦茗蕾闲。
听说那二人天天被宫里来的嬷嬷培训,秦茗玥本来也是要培训的,不过似乎是楚轻离向宫里太皇太后给她请了旨,所以免去了这一场酷刑。从这一点上,秦茗玥觉得楚轻离这个家伙还算是可取的,至少没让她受那份洋罪去。
回来左相府十几日,秦茗玥是再也没有见到秦筱缘,似乎是从那日接到圣旨离开的时候,秦筱缘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秦茗玥憋闷了两日,去向着秦筱缘的亲娘,也就是左相府的三夫人询问,她带病的身子拉着秦茗玥说东说西了半晌,最后也只是道:“他出去办些事情,过些天就回来了。”
秦茗玥再问的话,她便摇摇头笑笑,不说了。秦茗玥也不好意思再问,只要他无事儿就好了,至于忙什么,不知道就算了,于是每日自已懒洋洋的躺在海棠树下的躺椅上晒阴凉,想些有的没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
七月六日,也就是秦茗香和秦茗蕾出嫁的那日,秦茗玥并没有过去,依旧是躲在自己的小院睡觉,她想她们一定是不愿意见到她的,女人的一辈子,一辈子中的这一天,在她们的一生中很是重要的,而且又是嫁的当今太子,虽然是侧妃,但她二人是左相府的庶出,也算是不辱没了左相府和那俩美人的名声了。
秦茗玥想着这个就越发的感慨,那俩女人攀上了太子,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起那日在木槿树上看到的男子,也算是温润公子了。秦茗香嫁给太子不稀奇,不过实在没有想到秦茗蕾也嫁过去做侧妃,而且还是老皇帝的圣旨。
那俩女人向来是攀比啊,争斗啊,比美啊,一直以来就是你比我,我比你的,如今倒是又一家子去了,不过想想太子一下子娶俩啊!洞房花烛怎么过呢!
这边完事儿了,难道再穿上衣服再去那边?用不用洗澡啊?想起这个,秦茗玥激灵灵的恶寒啊……想想那男人也挺可悲的,虽是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过一夜的折腾,早上还不毙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是谁说的话来着?没准就用在那太子身上了,早衰啊……三妻四妾,果然真不是盖的。听说那太子府已经有无数的姬妾了,想想也是,一朝的太子,自己喜欢的,老皇帝赐的,兄弟大臣们送的,应该是数不过来吧!
秦茗玥再次的感慨,替那俩女人的前途担忧啊!就那么一个貌似还挺瘦的男人,这回秦茗香和秦茗蕾怕是统一战线,先攘外了。再次恶寒了一下,秦茗玥感觉周身冷飓飕的风。
再一看看四周,原来今日她又是起的太早了,如今天刚刚的亮,那边翠竹和赵妈也起来了,今日二人到是没有老早的帮忙去,想来大概就嫁剩下她自己了,也都准备利索了,就等着明日早早的起来,披上嫁衣,她秦茗玥也要嫁人了!
今日是出嫁前的最后一天,七月七日,正是七夕节。秦茗玥从来的那一年就知道这个世界也有七夕节乞巧之说,而且似乎比中国最早的传统七夕节要繁琐的多。
记得书上说传统的七夕节,在古代的时候,也就是女儿家最重要的节日,在睛朗的夜晚,对着天空的那道银河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天上的女神能给她们聪慧的心灵和灵巧的双手,让自己的针织女红技法娴熟,更乞求爱情婚姻的姻缘配得美满。
这个世界虽是也同样的有这一说,但不单是在家,而是在京都城会开展一个盛大的夜市,供人们游乐玩闹,秦茗玥从来了这里就没有离开过西楚囯,不知道其它那两个国家是不是也是如此的举办。
反正每年今日的一大早上,翠竹和赵妈就会摆上各种各样的瓜果,吃过饭,赵妈就会拉着秦茗玥去给已逝的左相府夫人烧香磕头去了,而翠竹这一天就开展了她的绣工,穿针引线,也像所有的女儿家们一样开始给心上人绣荷包了。
吃过饭,烧香磕头,看着赵妈又对着秦茗玥她娘的牌位哭了半天,秦茗玥一直在边上等着、听着,一改往年求给小姐找个好夫婿什么的,如今说的都是什么月老终于牵线了,小姐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夫婿,楚轻离的大名也很光荣的被上天的秦茗玥的娘知道了。
絮絮叨叨了一个多时辰,也亏得秦茗玥的耐心好,赵妈终于收了眼泪,颤着身子站了起来,一起走出了祠堂。秦茗玥回头看了那静静的牌位一眼,心里想的却是你要是真想见见那楚轻离,那个家伙真像赵妈说的那样好的话,不妨就招去看看吧!
赵妈是不知道秦茗玥这样想的,要知道的话,八成得哭死。
之后赵妈就生生的找来一个荷包,又拿了七彩线,非的逼着秦茗玥,让给新姑爷绣一个荷包。秦茗玥如今一待了十几日,也确实是闲的太没事儿了,便很听话的拿起针线,照着样子有模有样的绣了起来。
是不是绣给楚轻离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日就这样晃晃悠悠的过去了,已经到了晚上了,秦茗玥拿着手里绣的绣品,左看看,又看看,再照着自己身上翠竹绣的荷包比了比,微微蹙眉。
“小姐!您绣的这个,这个是什么?”翠竹也坐在旁边,看着秦茗玥手里摆弄的荷包,荷包上是两团乱麻麻的东西,翠竹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笨丫头!这是并蒂莲。”秦茗玥道。又看了看荷包,自己绣的东西其实还不是太差的。
“并蒂莲?小姐……我怎么看不像呢……这个……你给小王爷……他会带么?”翠竹再看看那荷包,还是两团乱麻麻的东西,一点儿也看不出并蒂莲的样子来,担心的问。
“我绣的,他敢不要!”秦茗玥小脸一怒,随即一愣,看着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