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不得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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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耳边能听到的都是简源杰对尹天夕的声声呼唤。
心知不妙的尹天夕冲回了家中,一把推开了自己的房门。静静的房里没有看到半个人,那静得出奇的气氛也让尹天夕很不舒服。
尹天夕突然瞄到在自己寝卧的那一头有男女的衣服散落在地上!果然如此,就说,她出府的消息根本就没有告诉太多的人,李浩生能这么容易就找到她,哪怕李浩生在简这安插了眼线,也有此说不过去!
“小桃、宁香,你们在外面等着,把房门给我关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尹天夕本来很想发大火儿,大骂一顿,甚至是摔门而去!
只是理智告诉尹天夕必须要冷静下来,她才离开简家,就被李浩生给绊住了,简源杰这边也出了问题,想想都晓得,这件事情有人做了手脚!
“是,少奶奶!”小桃和宁香都看到了卧房里那凌乱在地的永服,晓得发生事情了。既然少奶奶这么吩咐,她们当然是顺着少奶奶的吩咐做事!
四娘听到尹天夕回来的声音,她没想到的是,尹天夕在看到那一室的凌乱之后,竟然没有声张,还让小桃和宁香在外面看守。
“怎么,很失望,想我为什么没有像上次那样,遇到事情之后,大闹?”
尹天夕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卧室,看着床上盖着一床被子的两个人。
“别给我装了,我知道,你醒着!”尹天夕冷冷地说着,想不到四娘真玩了这么一招。也怪她,今天给了四娘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少奶奶,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我和少爷也没什么好对你隐瞒的。”光着身子的四娘从床上坐了起来,毫无畏惧地看着尹天夕。
“少奶奶,奴蝉和少爷是情投意合的,还望少奶奶能够成全。毕竟奴婢现在已经是少爷的人了,少爷得对奴婢负责。早在少奶奶没进简家门之前,少爷也对奴婢做出过这种承诺。
“四娘,你是青楼女子吗,能在第三者的面前如此无耻地光着自己的身子?” 尹天夕好笑地看着四娘,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在敌人的面前生气,那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怕四娘就等着看她暴跳如雷的样乎吧。所以,四娘越盼着什么,尹天夕自然是不会让四娘如愿的。
听了尹天夕的话,事事都不似自己打算的那一般,四娘有些惊慌了。她本以为尹天夕看到她和少爷睡在一起,一定会吵到简府上下人都皆知,这样一来,她和少爷的夫妻之实也算是坐实了。
四娘静静地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跪于她上“少奶奶,四娘清白的身子给了少爷,若是少奶奶不让少爷收了奴婢,奴婢只才一死了!四娘很不想向尹天夕服软,可她能不能当少爷的小妾,还要靠着尹天夕的一句话。
谁让简家没人看到此时的情况,更没把大夫人可过来。若是大夫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了简宗后代乎嗣着想,也会让简少爷把她收为房里。
“清清白白的身子?” 尹天夕奇怪她看着四娘,简源杰和四娘到底有没有做那苟且之事,她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四娘好意思说自己是清白的身子。
别人不晓得,她还会不晓得吗?“相公为何一直不说话,也不起?”
“回少奶奶的话,少爷累了所以睡了过去。少爷在睡前,让奴婢与少奶奶商量此事,少爷知道他要了奴婢,有些对不起少奶奶,不晓得怎么面对少奶奶才好。四娘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早就想好了说词,所以一点都不慌。
接着,四娘自己站起了身,从床上拿出一块白色地染了血的棉布来,交到了尹天夕的面前。
尹天夕没看到布一眼,这点小把戏,她会不知道吗?
尹天夕根本就不看四娘,直接走到下床边。本来尹天夕想粗鲁地把简源杰给揍醒的,她早就关照过简源杰了,这四娘不安分,怕要动手脚,还是中了四娘的招。
但想到四娘还在,为了不让四娘看好戏,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尹天夕明明心里都一肚子的火了,还耐着性子把简源杰叫醒。
“相公,相公,醒醒”尹天夕轻摇着简源杰的身子,还是叫不醒。尹天夕怀疑,该是四娘给简源杰下了药,便走到了容堂里,拿起骂杯水,用手沾下沾,弹到了简源杰的脸上。
有了水的清凉之后,简源杰果然幽幽转醒,“小娘子?” 简源杰睁开眼睛看到的人是尹天夕很开心,但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坐着的,现在怎么躺着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在药物的影响下,简源杰的脑子还有些昏沉,不明所以地问着尹天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尹天夕深吸一口气,还真好意思问她发生了什么啊。尹天天拍下拍简源杰的肩膀,再让简源杰看看四娘。
顺着尹天夕手指的方向,简源杰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四娘,接着又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光裸着身子窝在被子里。
简源杰瞠目结舌的样子很是好笑,可惜尹天夕没那个心情笑。尹天夕又指下指四娘手里那块染了血的帕子,意思很明显了。
“四娘,怎么一回事情!” 简源杰大恕,还真如小娘子所说那般,四娘竟然敢对他动手,还做了如此不要脸的勾当。
“少爷您忘了吗是您将奴婢抱上床的。四娘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看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借着这件事情得一个名分。
“少爷,奴婢可是将清白的身子给了您。若是您不要奴婢的话,奴婢只有一死了之了!四娘搬出了一哭二闹一上吊的老把戏儿只要简源杰敢对此事不承让,她就走最后一步棋。
“是那你去死吧!” 简源杰冷冷地说着,地上那地象征着女乎贞浩的沾了血的帕子是如此刺激地躺在地上。好在他对四娘从未动过真心,一直晓得四娘是居心巨测地待在他的身边,要不然的话,今天还真被四娘给伤到了。
“少爷。”四娘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让她去死这句话是从简源杰的嘴里冒出来的,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一直以来,少爷都对她很好,怎么可能在“得” 了她的“清白之后,少爷还会让她去死呢?!
四娘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了尹天夕的身上,但此时的她能只忍气吞声。四娘双腿跪在地上,爬到了床边,紧紧地抓住了尹天夕的脚,“少奶奶,奴婢求求您了,奴蝉和少爷是真心相爱的,求少奶奶成全!”
四娘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声泪惧下,无比凄惨地看着尹天夕,好似尹天夕是那硬要拆散她和简源杰的大恶人,而她则是那个被欺负了的小可怜。
“少奶奶,奴婢求您了。少爷太在乎少奶奶,奴婢不敢当想什么,只盼能留在少爷的身边,求少奶奶成全,成全奴婢这小小的心愿。”
尹天夕真不想看四娘的嘴脸,她和简源杰都是知情人士,每每看到那刺目的红色棉帕,尹天夕和简源杰都在想,为什么四娘是这般的一个人。
“四娘,你说是相公把你抱上床的?” 尹天夕转过头,清冷如月的目光看着四娘,让四娘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是,是。四娘本来底气有些不足,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必须坚持到底。没了主人,再没了少爷的庇佑她根本就没法儿在这世上活下去。
“是?” 尹天夕好笑地看着四娘,连撒个谎都不像样。
尹天夕来满十三,才十二,而四娘已经十五岁了。女孩子想育比男脑子早,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和十五岁的女孩相差极大。
要晓得,四娘虽身为丫鬟,但个子都比尹天夕高了一个头儿了。简源杰因为生病的原因,本就比一般的男孩子长得不好一些,比一般男孩子无力多了。
他连小小的尹天夕都没法儿完全抱起,又怎么可能有能力,把高大多的四娘抱起,放在床上呢?
“我。四娘有些接不下话来,一般情况下,都是男子把女子抱上床的,四娘也没多想,就照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去,并未考虑到实际情况。
“四娘,你说是我把你抱上床的,哪怕我有这个能力,为何我没有半点记忆。你所说的两情相悦,我怎么不知?” 简源杰眯起下眼睛,如此弥天大慌四娘都敢撒,要是再把四娘留下来的话,他不晓得还有什么事情是四娘所不敢做的。
“少奶奶,哪怕您不喜欢奴婢,觉得奴婢对少爷痴心妄想了,也不该污了奴婢的清白。少爷,你早些年就答应一定会照顾奴婢一辈乎,如今奴婢都成了少爷您的人,少爷真准备不管奴婢,让奴婢去死吗?!”
四娘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半点都没有接照她的计划所发展。她和简少爷同处一床的事情,除了尹天夕之外,没有第三个简家人知道。如此一来,那么还有谁能为她叫屈。
简老爷更不会为下简家的名声而强让少爷纳了她!为什么,为什么脾气如此冲的尹天夕,看到今天这种情况,变得如此冷静。
“我有没有污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尹天夕别开了脸,真不想看到同为女人四娘如此丑陋的面容,那只会让她觉得刺眼。
简源杰伸手揽着尹天夕,被尹天天给推开下。简源杰想到自己的样子,和四娘的永衫不整,哪怕他没有碰过四娘,怕两人也有下肌肤之亲,小娘子心里肯定不适。
为此,简源杰没有强迫抱着尹天夕,而是用更冷的眼神看着四娘,“四娘,若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晕了过去,没有半点与你欢爱的记忆。你不会以为男人做过那种事情,半点感觉和印象都没有吧?”
听了简源杰的话,四娘的脸色一白,想起破庙那恶梦般的骂幕。那些服脏的男人从她身上离开之后,那嘴角的确是……“好了,四娘,你下去吧。”既然四娘都已经明白了,那么简源杰就不会再狼费自己的唇舌。
“奴。奴婢。” 四娘还想说些什么,今天她所有的行动似乎没有一样是顺心的。简府上的人不晓得此事儿,而尹天夕和少爷也上当。
“不管怎么样,奴婢清白的身子,真是给了少爷的。少爷你真想看着奴婢去死吗!”四娘早就在怀疑主子所说的那样东西到底在不在。若真在的话,她在简家这么多年,和少爷相处几年之久,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听到少爷提起过。
她若在主子那边过不下去,只有投靠少爷这么唯一一个办法了。
“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这种话!” 简源杰气得很想拍桌子,只不过他躲在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哪怕做了这个动作也没什么气势。
“我根本就不是清醒,什么都没有对你做。你之所以永衫不整,我又如此,全都是你一个人做的手脚。有清白好娘做事如此不知羞耻的吗?!”《|wRsHu。CoM》
简源杰真不能直接喊,四娘早非清白之身,他又何来占了四娘清白之身的说法。
“少爷,您想不认账吗?” 四娘就是憋着那一口气,死也要把账赖在简源杰的身上。哪怕少爷不认,她此时的确已非处子之身,不赖在少爷的身上,日后她真是无处可去了。
“好啊,你非要说本少爷占了你的清白之身是吧?” 简源杰也生气了,这四娘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女子当天破处儿,可找老婆子来看看,因为老婆子懂得识别,你敢不敢让老婆子查检身子!”
四娘的清白之身,早在好些天前,就被其他男人所破,如今的四娘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了。也正因为如此,四娘才敢堂而皇之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到他的头上。
“奴,奴婢。” 四娘很想说自己敢,但事实上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