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路上有只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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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君愿意。”明门金氏一副唯我马首是瞻的温顺模样。
“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痛下决心,将我与苏苏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明门金氏夫人,从相识到相爱。还有匪夷所思的梦境,都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了。明门金氏夫人始终认真的听着,表情认真,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看我像个精神病人或者我已经疯了的表情来。说完之后,我看着明门金氏夫人,问她:“我说的这些,你相信吗?”
明门金氏眼神中闪过一丝迷惘,但是瞬间坚定下来,说:“只要是夫君说的话,妾身都信。”
我继续问:“那,你想不想让你真正的夫君回到你的身边?”旋又想起,我醒来是这劳什子的龙虎将军的臭皮囊,那么那位龙虎将军,会不会躺到了苏苏的身边,然后还沾了我的“布呐呐”?脸色大变。
明门金氏低垂下头,说:“妾身嫁给将军,将军就是妾身的夫君。夫君无论做什么决定,妾身自会遵从。”整个人立在床边弱不禁风,带着浓浓的落寂,看的我大是不忍心。转移了一下话题,说:“你嫁给将军多久了?”
明门金氏抬头看了我大含深意的一眼,说:“也没多久,就是将军醒来寻找苏苏那日。”
我一愣,她的意思是说,我第一次醒来看到她,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我?旋又一想说:“不对啊,你怎么嫁过来的。我记得醒来那日,你已经在我床上了。”说完之后,才想到这话不妥,暗自咒骂了一下自己,看到明门金氏的脸果然是绯红一片了。
明门金氏脸色似乎要滴出血来,呐呐说:“妾身自小就被指腹为婚许了将军。将军征战沙场,那一日却传来噩耗。说将军胸口中了敌匪百步穿杨的利箭。术士说唯有冲喜才能救回将军。所以妾身便嫁入了将军府。将军归来,当日接风宴上喝的大醉,睡了几日,妾身便守了几日。将军日日做噩梦,睡的并不安稳,那日晚将军抖的厉害,似乎是怕冷畏寒。纵然盖了几床棉被也不顶事,于是妾身便脱衣卧在将军身边,以身体为将军取暖。早上将军醒来之后的事情,将军自己应该还是记得的。”
我拉下了脸,那劳什子龙虎将军根本就没碰过明门金氏夫人半根毫毛,这么说来,明门金氏夫人,嫁给的人还是我。哪儿跟哪儿的事,我凭空就多了一个夫人出来。
门被敲了几下,丫鬟夏莲的声音在外面轻声喊:“启禀将军,夫人,万岁爷派了一位公公前来,说是要问候将军。”
明门金氏看向我。皇宫来人?我眯了一下眼睛,说:“快快有请。”
第十五章 还是决定上朝去
来的人我认识,上次见过,正是那个太监马公公。一进门就笑:“呵呵呵,将军一切安好。咱家奉皇上的旨意前来看望将军。”
“马公公。”我刚一动,这老太监立刻一个箭步过来扶住我,笑着说:“不要动不要动。御医昨晚回去跟皇上回,说将军伤了心脉,皇上很是担心,今个刚下早朝,就把咱家派了过来看望将军了。龙虎将军吉人天相,又蒙天子庇护,此次逢凶化吉,实在是众望所归啊。”
“劳烦马公公走这一趟了。”我有点不太适应这位马公公的变化,记得上次跟着他进宫,他对我的态度神情中还透着倨傲,这次却如此的和蔼可亲。如此前倨后恭,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哪儿的话,咱家能跟将军多亲近,是咱家的福分。以后还要将军多关照才是啊。”老太监笑的更甜了。
金氏夫人带着夏莲进来,端了茶盘。那茶壶茶碗,看样子像砂壶,如果是拿到二十一世纪去,那我岂不是发了大财?想到这里两眼放光。金氏夫人走到马公公面前,给马公公倒上茶,恭敬的说:“马公公请喝茶。这是刚刚泡好的火前茶。是将军从战场归来时,皇上赏赐的贡茶。茶香天然清香,幽雅飘逸。马公公请用。”
马公公连连点头,说:“那咱家可跟龙虎将军沾光了,这茶听说得来的不易。咱家有口福了。”押了一口,赞叹说:“花香但香气层次丰富,入口之后回甘比较浓厚,此茶可是茶中极品‘莲心’?”
我一愣,看金氏夫人颔首认同,暗忖这老太监还挺会品茶。换我最多能喝出红茶绿茶和花茶。说:“马公公看来对此茶品味熟悉,所以一口就喝了出来。”
马公公色变说:“咱家侍奉皇上身边,每每听皇上喝到此茶时的赞叹之语,便记了在心上,此刻凭了皇上的见识卖弄,将军莫要取笑。”看他如此惶恐,我有些诧异,旋即恍然,这茶说了是皇宫御用贡茶,我说他对茶品味熟悉,能一口喝出是什么茶,他一个太监,如果是常喝此茶,岂非是犯了大罪,难怪他脸上要变颜变色。
明门金氏居然也知道这层厉害,连忙安慰他:“公公在皇上身边,闻这茶香闻的次数多了。自然能闻香识茶。”
马公公脸上仍然不自在,咧嘴向明门金氏笑了一下。对我说:“跟将军如此亲近咱家欢喜的狠,只是皇上身边咱家伺候的惯了,怕几个猴崽子伺候不好咱们万岁爷,所以咱家就不多逗留了。日后跟将军亲近的日子多着呢。所以咱家也就不贪恋这一时。咱家回宫了,将军好好休息。”说完站起身要走,明门金氏赶紧准备往外送他。
这老太监一拍额头,回头望着我说:“哎呀,咱家跟将军谈的心中欢喜,差点忘了万岁爷交代的事情。万岁爷让咱家来,一是探望将军,二是想知道将军何时能够上朝?”
明门金氏也转头看向我。我沉吟了一下,想起了那位公主,看模样,分明就是苏苏。可是为什么她不认识我?是因为只是样貌神似,还是另有别的隐情?还有,上次我就是在皇宫被踢了一脚,醒来才躺在苏苏的身边,是因为被踢了那一脚能够回到苏苏身边,还是因为皇宫中有某个地方或者某种环境甚至所谓的结界能够让我回去呢?不管怎么样,总之还是要想办法早点离开这里。想到这里,我对马公公说:“麻烦马公公回复皇上,本将军明日便可上朝。”
明门金氏吃了一惊,说:“将军心脉受损,妾身问过御医,卧床怎么也要十天半月,还需用心调养。明天万万不能走动劳累。”马公公也用惊讶的眼神看我。
我摇摇头说:“不用多说了。我心中有数,公公回去跟皇上这么说就是了。”
明门金氏还要说话,却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出声。马公公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回去禀告皇上。将军保重身子。告辞了。”
“公公慢走。”我点头,看着明门金氏跟在马公公后面恭恭敬敬送了出去。
整个屋子,终于安静了。我开始静下心思考。眼前所经历的种种,究竟算是是穿越了,还是神游了呢?或者都不是,只是我睡眠质量下降之后的梦境,又或者,我得了什么精神疾病,自己胡思乱想了。但是胸口的痛如此真实,让我安静的心又开始暴躁起来。
明门金氏走进屋,默默无言走到床边坐下。我看了她一眼,想起自己还多了这么个老婆。如果我**丝点想,一觉醒来,多了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房子都不用愁,奴仆院工一大堆。上次看到庭院深深,想必也算是有钱人家。标签一堆,富豪,权贵,这也算是**丝逆袭吗?
“夫君。”金氏夫人并不知道我猥琐的想法。像是鼓足勇气一样抬起头看我:“夫君为何明日便要上朝?”顿了顿,继续说:“是因为舞成公主吗?”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一惊。
“夫君受伤,便是因为舞成公主。所以妾身大胆的猜测了一下。”明门金氏夫人表情显然是欲言又止。
我说:“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明门金氏深吸了一口气,看的出来很紧张,然后鼓起勇气说:“舞成公主美吗?”
我一愣,点了点头。
“那——”明门金氏迟疑了一下,说:“舞成公主比起妾身,容貌是否也是胜过万千?”
我又是一愣,苏苏与明门金氏,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女子,苏苏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都有一股独特的韵味,在我心里,是最美的样子。而明门金氏夫人,仔细看她,轻描黛眉,略施唇红,宛若一位仙子。真算得上是貌美绝伦,但是我对着她,却感觉是如此的遥远。远到永远到不了心里。
明门金氏看我发愣,低下头淡淡的说:“夫君的答案,妾身已经知道了。”
第十六章 将军的剑
“我什么都没说,你知道什么了?”我看着明门金氏,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门金氏没搭理我,婷婷袅袅的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弄明白我是到了一个什么朝代,或者是我臆想出来的一个世界。探探头看看四周围。除了类似于红木的桌椅,旁边靠墙还放了一个长长的几案。几案上摆放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大瓷瓶。再过去一些,是一个旁边镂空的一个黑色木头的架子。上面大小不同的格子里,摆了各种大大小小个性各异的瓶瓶罐罐。看的我两眼大放光彩:这可全是古董啊。我曾今看过许多关于坚定古董的节目,比如《收藏马未都》比如《寻宝》。有些珍品,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
按捺不住好奇,忍着胸口疼,扶着床沿下床。还好,除了胸口之外,其他的身体零件完好,功能都在。小心翼翼的挪到架子前面,拿那些瓶瓶罐罐看。正看到的兴起,门:“咿呀”被推开了。夏莲推门进来,一眼看到我站在地上,惊呼了一声:“啊!”吓的我手一松,手里一个小的碧绿色也不知道是玉还是玛瑙还是水晶还是陶瓷的一个瓶掉到地上,顿时摔的粉粉碎。
“哎呦。”我闭上眼,不忍看。这小瓶,说不定就是两栋房子的价格。如今我一个手不稳,就给脆了。夏莲大惊小怪的还在嚷:“将军您怎么下来了?您还刚刚醒来,身体弱,不能走动。要不然累着可怎么得了。”
我让这小丫鬟叫的我头疼。偏偏她还冲过来,拖着我往床上送:“不行,将军您还是赶紧躺下吧,不然一会夫人看到您站这儿,该心疼了。”拖的我一个站不稳,打了一个趔趄。这小丫鬟手劲挺大,一把把我揪稳住。震得我胸口闷闷的疼,有一种恶心要吐的感觉。疼的额头冒汗,想要挣开偏偏一点力气也没有。
正闹的不可开交。房门打开,明门金氏夫人进来了。一眼看到夏莲拖着左右摇摆,呲牙咧嘴的我,吃了一惊,问:“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夏莲总算停了下来,我也暂时站稳,喘息着抵御那种恶心。小丫鬟对明门金氏告我状:“夫人您看将军,他居然自己下床了。”
明门金氏夫人走过来,扶住我,对夏莲说:“好了,我来扶将军。夏莲你去看看,御医给开的单子抓来的药熬好了没有。”
“哦。”夏莲答应一声。出去了。
明门金氏夫人看着我,说:“夫君怎么下地了?”
“想走动走动。”我说。
“夫君是嫌太闷了?这也难怪,以前你征战沙场,纵马驰骋,现在让你躺在床上,也难为夫君会憋闷。”明门金氏夫人力道显然不及夏莲。她扶着我,说:“不过夫君的身体,确实是不能轻易的下床走动。还是躺一会吧?”
我听她说话,心里多少有些郁闷,看来我跟她说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她还是没有我并不是那个劳什子将军的觉悟。征战沙场,纵马驰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转念一想,想起当日做过的一个梦,梦中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