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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囧女我最大-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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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落拧紧眉毛,盯着山脚下的那个小院子。
    过了很久,他才转身,背着小胖,抱着逸清,向院子飞去。
第一百零九章 那个人回来了

       
    院子像往常一样,静谧的享受阳光的沐浴,一切都没有变,但却让人有股说不出的异味,南宫落环视四周,院中一个人也没有,空气中的奇怪的味道消失,此刻变得清醒自然。
    南宫落推开房门,房中的物品摆放整齐,不是入室抢劫,空气中没有血腥味,不是江湖的打打杀杀的恩怨情仇,那为什么……
    眸子掠过一道寒光,他飞奔而往那间平时不怎么开的屋子,门紧闭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急促迈动步子进去。
    他的心突然凝成一团,双眸蓦地瞪大,他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床上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那个应躺在床上,安静沉睡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娘呢!”
    “啪”一声巨响,石桌四分五裂,碎石凌乱的撒了一地,苏奇轩脸色阴鸷,双眸布满狰狞血丝,他此刻像凶残的恶狼,像嗜血的恶魔。
    他竟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被人暗地里劫走了她。内奸,谁是内奸!就算他暂时离开苏州,快马加鞭去杭州见手持乾坤镜的人,别人也不会在短短的一日之内,将她劫走。
    一定是他们中间之中有人出了问题!
    “你一天都去哪了!”苏奇轩阴脸,双眸锁住一脸忧愁的筱筱。
    “禀报教主,今日一早,我向平常一样去后山采药。一直到中午,我去了苏州城,会见了苏州分派长老,收集苏州城最新消息,待我回来的时候……”筱筱止住声,不再回答。
    “你不是在院中洒下化功粉吗,房中还点了香!为什么还让人进来了!”他一向认为她的毒术天下第一,今日的变动,让他清楚认识到。他的得力助手,也不过尔尔,不堪一击。
    “我……”筱筱想解释。苏奇轩却没有给她机会。
    “你去哪了!”他转移目标。向南宫落起攻击。
    南宫落脸色很难看。苏奇轩地质问。明显是在怀疑他们。他与筱筱两人尽忠职守。对他绝无二心。这个苍天可见。
    “你是在怀疑我们?”南宫落双眼像利爪一般。将他揪住。
    苏奇轩扭过头。表情很决然:“知道住处地人。只有三个人。”
    “你!”南宫落愤然起身。揪住苏奇轩地衣领。怒喝。“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你竟然还说出这些没人性地话!”
    “南宫落,你别疯了。快放下你地手,有话好好说!”
    “男人说话,女人别插嘴!”南宫落大男子主义的甩了一句。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筱筱沉重脸。胸脯急速的起伏,南宫落,你这个混蛋,我是为你好!
    苏奇轩脸色惨白,一言不。南宫落随即就给了他一拳,苏奇轩踉踉跄跄的往后倒了几步,嘴角溢出红色的血丝。
    “你这个混账,下次再敢说出这样地话,我打破你的嘴!”
    苏奇轩眼睛微微眯起。一只手豁的伸出。一掌就往他的胸前劈去。
    南宫落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做任何闪躲。
    那细弱声音。灌进耳中,让他心突然一慌。手一挪,那一掌劈向了南宫落的右肩。被劈中地人,被内力震飞出去,眼看就要撞到地上时。一个身影急速掠去,将他拦在怀中。
    苏奇轩紧张的凝视着被打伤的人,他不该出手的,他太紧张了,太心急了,太难过了,所以他失去理智,他忘却了身边的人,是他的朋友,他的亲人。
    他不仅怀疑他们,还出手打了南宫落。是他太冲动了,他……
    筱筱捻起手势,口中暗念了几句,被她拦住的人,眼睛闭上,昏迷过去。
    “幸好伤得不重,你太心急了,”英明神武地人,只要碰到有关那个女人的事,就会变得冲动急躁。
    苏奇轩何尝不知他做得过分,只是他真的不能再次接受失去她这件事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守在她身边,日日夜夜盼着她能醒过来,他会用一生来弥补四年前犯下的错误。
    可是他有多少耐心,有时候他真地想撒手而去,如此他就可以彻底解脱。可一想她会醒过来,一想到小胖,他就狠不下心来。
    其实,所谓的钱财,所谓的名利,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魔教教主之名,他随着可以舍弃。人生在世,浮华虚名随着人的逝去而消逝,岁月转眼即逝,只要与相爱之人在一起,幸福过完一生,就足够了。
    “有人破坏了我下的五毒阵,虽然他做事不留痕迹,但从细节来看,手法似曾相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那个人回来了!”
    “是啊,终于回来了,他怎么会舍得放过我们。”
    苏奇轩负手,眼睛凝视天上一轮弯月,眼神变得犀利,无论是谁,也不能伤害她。那个人,与他没多大的瓜葛,都是落留下的祸根。当年那个人跳崖之时,满身是伤,仇恨双眼被鲜血浇灌,他咬着牙,狠狠下誓言:“我一定会回来的。”
    阴狠地眼神,凌厉地语气,浑身杀气弥漫在天地间,将一切都染成了一抹阴沉黑色。
    没想到,从山顶跳下,他竟然活下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于找回来了,暗夜的复仇魔鬼,带着满身地伤痕,回来报仇了。
    对于那个人,他也不好表任何言论,因为他是个局外人,但若是那人是来索命的,那他可就不答应了。落为此事内疚好多年,那人也在落地脸上留下的狰狞伤疤,落一直让它留着,没让筱筱帮他除去,就是让他永远记住那件事。
    “他既然主动出击,定是做足了准备。”都怪自己心中只挂念着乾坤镜一事,而把那个人抛之脑后,没想到他会做事如风一般,下手急速,“回去睡吧。等他明天自己上门。”
    “但……”筱筱那还心思睡觉,先是安抚那两个小鬼头,就够让她费心了,而且人都找上门了,她应该趁着时间,多研制些阴险毒药出来。
    那个人也是高手啊!她真怕斗不过他。那人是她的克星,无论她用什么毒,他很快就能解,她见着他都心惊胆寒。
    当年他一袭洁白,在万花丛中抿唇笑她傻,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成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肯定恨她骨,会用下地下最狠的要对付她。
    “不用怕,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到你们!”
    “这可是你说的。别像当年,”别想当年,做旁观,让她独自迎战。
    只有在那人面前。筱筱才会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他是练武奇才,在少年之时,就已仗剑走天涯,一袭白衣,洁白似雪,那身雪白,以及嘴边溢出一丝淡淡笑,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在江南水乡。在淅淅沥沥地雨飘落的之时。清爽柔和的风吹乱人的心绪,在游船之上。也许是因为缘分,让命中注定的人相遇了。
    他站在船头。任飘雨打落,朦胧雨景,让他看起来那么渺远,触手不及。
    你为什么不进去?
    因为我喜欢被雨水洗去身上地污秽,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好。
    谁会不喜欢和一个温柔纯洁的人在一起,沐浴在柔柔的温暖之中,即使被雨淋,也是一种很美的享受吧。
    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个目若朗星,神采飞扬的少年剑客。
    他是天生奇才,不仅武功高强,医术也是屈一指,只是平日里,他并不显露出,没人知道而已。年少时,他就笑道:“我习武,是为了锄强扶弱。我学医,则是保身。若是受伤而无法自理,遇到敌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不任人随意宰割。”
    在他眼中无所谓的正道与邪道,他扬言,天下人出自一家,只是个人选择不同罢了。
    “我不是好人,也不坏人,若你要说我是墙头草两边倒,那也无妨。我,只能活短短几十年,当然还活得舒心,何必在意别人地看法。”
    “筱筱,知道为什么你总是失败吗?”
    “因为你的毒过于毒辣,而你的心却是雪白的,人与心无法统一。”
    “我不会往回看,即使我倒下,我也倔强的往前走,人的一生回不了头,总是生活在过去的人,注定被淘汰。向前去的人,还不不停往后看,会摔跤地。可是我怨恨当初相信了你们,我该听信前辈的话,魔教中人心狠手辣,是披着羊皮的狼。我活该会有此下场。”
    “你们……我一定会回来的!”
    筱筱哪里会睡得找,她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些熟悉场景。谁会想到,昔日好友,会反目成仇人。
    当年地那件事,谁对谁错,她不知道。
    她只记得,他满身是血推开她的门,咆哮责骂她的狠心,她的无情,她的阴险。
    他像猛兽一般的扑来,伸出了染满血双手,似乎要把她撕裂,把她吞掉。
    她不记得是怎么躲过他的追杀。眼前只剩下,白色与青色两抹颜色纠缠,厮杀,掠夺。
    血色染红天空,他绝望眼神,他转身跳入山崖,不留下任何痕迹。
    “于尘,”轻声呢喃,心中填满了忧伤,她的身体被虚汗沾湿。
    起身,换上新衣,她随即拿出两颗安神药,吞了进去,期盼这一夜能睡好。盖上被子,她依然清醒,滚了几圈,睡意袭来,药挥作用了。
    好困,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第一百一十章 馒头她娘归来了

       
    睡个觉也不安稳,老是有人在耳边低喃,不是说些肉麻的话,就是嗦嗦个没完。还有小孩的声音,她最讨厌小孩子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没完没了。
    前不久,她就听到了小孩声嘶力竭的扯喉,她差点就想跳起来打人了,她只听见声音,没见着人,所以就强忍着了。
    最近,耳边不会传来熟悉声音,这让她有些不习惯了。难道她真的犯贱?人家吵她睡觉的时候,她觉得烦躁,人家如她所愿不吵了,她又觉得难受了!
    困死了,她还是继续睡觉吧,不过才睡了几个小时,好了,好了,睡觉。
    像猪一样死睡的人,就不会为别人想想,爱上她的人,真是可怜了。
    飞檐凉亭,屹立在池中央,亭中与地面由一条石铺小道连接,池水,波光粼粼,几座假山矗立水面,从远处看,凉亭倒有些遗世的感觉。
    优美琴声从凉亭住传来,扣人心弦音符,仿佛天外之音,一抹白色身影,在亭中凝眸抚琴,纤长手指挑弄每一根琴弦,古琴在他的抚摸下,出动人的声音。
    “人到了。”
    琴声依旧,抚琴人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好像没有听见小厮的声音。渐起,起初潺潺流水,演变成波涛汹涌的惊涛骇浪,巨大的浪咆哮着,滚滚而来。将要把人吞没之时。一个刺耳地音调,硬生生的将翻卷而来的潮水撤退。手止琴落,四周寂静无声。
    “给予贵宾之礼。”抚琴人起身,一袭白衣,在风中飘零,他恍如画中人,飘渺空灵。
    他容貌姣好,眉清目秀,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丝随意垂落。不带任何装饰。自然大方,人们只能远观,而不敢亵渎。
    一行三人。全部集聚在一个地方。他们神情紧张。因为他们要见地人。很陌生也很熟悉。不敢掉以轻心。
    “久等了。”轻柔细语。伴随着一身白衣飘过。只见于尘缓步而来。像以前一样。面带微笑。宽袍大袖。落落大方。
    “于尘……”三人异口同声。
    手优雅伸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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