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相-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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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淡淡的回首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北辰文昕,落羽抿唇道。转身就欲与一旁笑得一脸得瑟的紫璃轩离开。
“阿羽——”身后忽然传来北辰文昕有些暗哑的声音。
落羽闻言刚刚准备转头,可是右手从身后被猛地一扯,冰凉的身躯再次落入那有些熟悉的怀抱中。
总是发生这样令她不悦的事情,饶是落羽休修养再如何的好,那火气也控住不住了:“北辰……”
话还没有出口,刚刚张开的双唇就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
第三十六章
教训这个北辰文昕,要他知道,落羽不是他这个皇亲贵族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
北辰文昕见他是要来真的了,薄唇忽的挑起一抹冷笑。呵、这个紫璃轩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老是跟在落羽的身边,有时候的动作还甚是亲密,他老早就看他不爽了。既然现在是他先挑的头,那么就算是中间出了什么差错的话,那也怪不到他的头上。况且,已经很久不曾与人好好的打一场了,现在也刚好可以疏松疏松有些僵硬的身骨!
身上没有什么称手的兵器,最后忽然想起身上一直带着落羽刚刚入住辰王府时,为了让他找她方便,送了他一支翠玉笛。之前他已经仔细研究过了,那支翠玉笛是以千年玄玉雕制而成,其坚硬程度,外人无从想象。
当北辰文昕自袖中滑出的哪知泛着清冷的翠玉光的翠玉笛的时候,紫璃轩忽的全身一颤,那支笛子他认识,那是落羽曾经在无忧岛上,三年从未离身之物,如今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中?猛地转头望向一直置身事外的落羽,眼中掩藏着深深的痛,声音有些艰涩:
“落儿…你从不离身的翠玉笛,为何…为何会在他那里?”
“本少的东西,本少如何处理,似乎与你无关吧?”冷冷的看着他,落羽的声音中隐隐的藏着一丝怒火。这两个人,当着她的面,竟然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
“你的东西?落羽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说翠玉笛是你倾尽心血打造出来,绝不送人,那现在呢?”像是一直受伤的猛兽,紫璃轩猛地将手中得长剑扔到了一旁,眼中含着深深的受伤。绝不轻易送人,可是现在却在这个辰王的手上,是不是他一直担忧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守护了整整三年的人,早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经他一题,落羽这才想起,当初因为一时的无聊,看到这个色泽清雅,周身光滑的千年玄玉时,一时兴起,就雕了这个翠玉笛。当时紫璃轩想他索要,不愿与他多做接触的她,随口就说了句话,算是敷衍了去。
当初刚刚入住辰王府,后面梅林被她布了阵法,一般外面的声音很难穿进去,所以想到这支翠玉笛,就交给了他。可是一时间早已经忘了曾经的话,没想到紫璃轩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本少既然送了,那就是送了!既然你知道那是本少所制,也就应该明白,本少有绝对的支配权!”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落羽神色淡漠的开口。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送的人,但是东西是她自己的,那她就有绝对的支配权。
毕竟经过了一次的情伤,她自是知道紫璃轩对她抱着怎样的感情。可是她对他除了感激之外,根本掺不进任何的情爱。再说,人在经过了一次的绝望心伤之后,谁又愿意再次傻傻的再往里跳一次?至少她不会。
她的心?现在的她还有心吗?
前世,她一直当作家人与最知心的好友背叛了她,这一世呢?她自以为最爱的男人,同样是在利用她!即使当初是在没有前世的记忆之下,可是背叛就是背叛。
前世今生,亲情、友情、爱情同时都背叛了她,她这个被上天所遗弃的人,还应该有心吗?
“是啊,你的东西你有权利送人,可是为什么要送给他?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是王爷,与那个伤你至深的人是一样的身份,你知不知道!”紫璃轩赤红着双眼,猛地攥住落羽瘦弱的双肩,狠狠的摇晃。他要摇醒她,让她看清楚眼前这个人的身份,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和她所痛恨的那个男人的身份是一样的。
“够了,紫璃轩本少不想再看到你,你立刻给本少滚!”旧时的伤疤被轻易的揭开,落羽脸上的寒意愈发的浓重。那个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耻辱,她最痛恨的记忆,被这个男人就这么的挑起,怒意渐渐滋生,未免说出更加难以挽回的话,落羽冷酷的下了逐客令。
虽然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深深的伤害到了落羽,可是紫璃轩却并不后悔。伤口这么掩着的话,永远也不会真正的好起来,只有残忍的揭了它,然后再洒上上好的药,才能真正的从里到外的好起来!如是任由落羽自己的话,她的心众将永远都没有办法敞开。
“你让我走?你不想再看到我?落羽你何其残忍?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可是你竟然如此的伤我!”紫璃轩痛苦的放开她,脚步踉跄的向后倒退数步,眼中的伤痛怎么也掩不住,苦笑的摇着头:“你的心难道就真的这么硬?还是说你还对那个人心存希望?否则你如何忍心这样对我!”
手中拿着冰凉的翠玉笛,北辰文昕静静的听着紫璃轩失控的咆哮声中,他敏感的听到了一个词,‘王爷’?还是个伤了落羽至深的人?眼底掠过深思,看来落羽曾经感情受过一次不小的伤害!只是到底是哪国的王爷,竟然可以让清冷淡漠如此的落羽愿意倾心,甚至遭受伤害之后,依旧还是忘不了!
再次深深的看了那两人一眼,知道现在暂时他是插不上话了,遂脚尖一点,白影一闪,消失在了落府。现在他还有比这里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关乎落羽,更关乎他的未来……
眼角瞥到北辰文昕忽然离去的身影,落羽眼底浮现一丝懊恼。刚刚紫璃轩的话定是引起了他的怀疑,现在恐怕是要去查了。她并不担心他会查到她的真实身份,毕竟她要借他的手‘报答’南国,即使他现在不知道,以后她还是会说。可是,北辰文昕自小在后宫中受到那么多的伤害,疑心病定是非常的重,若是让他产生了误会的话,那她以后的事情定然不好办。
“紫璃轩,你现在就给本少滚出落府,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咋本少的面前!否则,那就别怪本少不客气!”冷冷的看着他,落羽怒火越发的盛了。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了他继续留在这里?若是那时拒绝的话,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哈哈哈哈…落羽,算是我紫璃轩看错了人,你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你根本就没有心!”仰头狂笑着的紫璃轩,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角!三年的守护,三年的期盼,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这算什么?
“既然知道本少根本就没有心,你就该知道,无论你做什么,那都是无用!”落羽望着紫璃轩被她伤成这样,其实心中也是很愧疚。毕竟当初是他将她从那里救了出来,也是他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找寻那些稀世药物,为她治伤。可是,她终究给不了他所想要的,那样的话,还不如就此断的干净的好。
冷冷的看了她好一会,紫璃轩嘴角忽然扬起邪魅的笑,一字一顿的开口:“既然如此,三年前的救命之恩,三年来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落羽,你是不是应该全部还给我?”既然已经伤害了他,那他也要寻回属于他的报酬,让她永远也忘不了他!
“你想要什么?”知道是自己伤了他,但是她却最讨厌的就是受制于人,而现在紫璃轩就是犯了她的大忌。漠然的望着那张明明很痛苦,却硬要装出满不在乎的神情,落羽淡淡的问道。
“落羽知道我一直以来对你都抱有不同的情感,可是却从来不曾得到过,这是我最大的遗憾!”紫璃轩垂着眼轻声笑道,掩下眸中的苦涩挣扎。
闻言,落羽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原本还有些愧疚的心,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冷了下来,眯着双眼,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要独拥你一夜!就当时给我三年来无偿付出的回报,如何?那样的话,紫璃轩自当从此在你落羽面前消失的干干净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紫璃轩隐在袖中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心中充满忐忑。他知道,这句话一出口,就将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落羽的性格是决不允许别人来挑衅的,更何况是这样的要求。
“好!”令紫璃轩感到诧异的是,落羽竟然没有一丝由于的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解的注视着落羽平静的有些反常的面容,紫璃轩一时间摸不清她的想法,敛敛眉,最终留下一句话,紫璃轩旋身而去:
“好,落羽你记住,紫璃轩会在今年北辰的第一场冬雪降临之时,来拿回属于我的报酬!”
面色平静的有些吓人的落羽,站在一个人也没有的小道上,眼底的怒火早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有些空洞的表情。
紫璃轩的要求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或许是莫大的侮辱,可是对于她来说却并没有任何的感觉。在二十一世纪那种一夜情遍地的时代,这样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她又怎会向这里的女人那样呢?况且,这是她欠紫璃轩的,所以合该是她去还!
只是,这甘愿偿还的背后,却难掩她的复杂心境……
紫璃轩,这是落羽欠你的,落羽心甘情愿的偿还!以后,就——再无瓜葛了!
南国使团早已入了北辰的境内,还差两天就将进入北辰的京都——北都!
“王爷,天色已晚,是否今晚暂且在附近的客栈投宿一晚?”浩浩荡荡的标志着南国旗帜的使团中,一个华贵的马车显得尤为扎眼。
“唔!已经晚了吗?哎…真是累死本王了!李将军赶快去安排一下,本王得好好休息一下!”马车中传来一个有些模糊懒散的声音,从自称的话语中,轻易就能猜出这个人就是南国这次的出使代表——南傲闲!
“是,属下遵命!”李将军立刻领命,骑着马就率先去前面去了。
马车中!
一个身着暗红蟒服,一副懒散样子的俊美男子,正斜着眼望着坐在他对面,穿着一身侍女服装的美艳女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本王已经将你带到了北辰国了,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你好好的南国皇贵妃不做,非要来这北辰干嘛?”
南傲竹的圣旨刚下,这个南国后宫之中除了皇后最为高贵的皇贵妃就忽然私自召见了他。他是南国臭名远昭的贤王,她则是后宫中嚣张跋扈的皇贵妃,他不解,他与她又有什么话要说?
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竟然整个南国的人都被她骗了。这个已经让后宫之人厌恶到了极点的皇贵妃,竟然是个如此真性情的女子。见他,不过是要她带她离开南国罢了!
“与你无关!”撇撇嘴,东之璃根本就懒得理会他。北辰到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就在这里,她还会不会怪罪她?
“哈,你诈死逃出南国,而本王可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才将你带出来了?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南傲闲不满的瞪着他,眼中却含着丝异样。这样的特别的女子,南傲竹竟然没有发现,就这样放走了,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会如何?
“你我各取所需,我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帮我到北辰!应该说,你我之间除了这次交易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东之璃瞪了他他一眼,心中腹诽,这个南傲闲果然比南傲竹还要难对付,这个问题一路上不知道已经问了多少次了,依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