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皇权-妖娆太子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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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见着是他忙让开来。燕云祁回了自个儿院子便听了府中的侍从说了那女人的事,一时心头气恨难平,此时见王宝卿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更是恨不得将叶挽思丢出王府大门。
“娘,不过一会儿不见您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可别吓祁儿。”燕云祁靠在床沿,修长的手掌轻轻的握住王宝卿冰冷的双手。转头就朝一旁的丫鬟呵斥道:“你们这群饭桶,大夫呢?没看见夫人如今不舒服么,养你们有何用!”
王宝卿稍稍缓过气来,就见着面前丰神俊朗的儿子神色焦急,那神似燕绍的眉眼让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燕云祁顿时就慌了手脚,抬手就要抹去那滚烫的泪珠。
“娘,您别哭啊,您要是不喜欢那女的儿子明天就将她扔出府去。”
徐嬷嬷闻言急忙点头,“是啊,夫人,您身子要紧,那小丫头片子不值得您这般生气,凭白的气坏了身子。”
气,她怎能不气,本以为燕绍是万中无一,清隽无双不近女色的好男人,是她错了,大错特错,他不是天生冷漠而是早已有挚爱之人,多年在外想必就是为了那狐媚女子吧,王宝卿心中冷嗤,亏她还对他那般死心塌地,她真是太傻,太傻。
第五十四章 火药十足
深吸一口气咽下眼里汹涌的泪意,朝燕云祁微微一笑道:“娘没事,只是一时气不过罢了。”顿一顿却对徐嬷嬷道:“那外室的狐媚子可一并在府中?”
徐嬷嬷嗤笑出声,“夫人,那狐媚子可没那个享福的命,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子,任夫人随意处置这府中众人都是没二话的。”
王宝卿眸光冰冷,“快扶本夫人起来,本夫人倒要看看这狐媚子所生的丫头片子究竟有何通天本事。”
燕云祁微微蹙眉,“娘不舒服趟着就是,那臭丫头何至于您亲自去瞧她。”
芳竹拿来角梳帮她重新梳妆,王宝卿语重心长的朝燕云祁道:“今晚可是老王爷设下的家宴,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落了他的脸面,再来这堂堂正室嫡母被一个臭丫头吓怯了场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徐嬷嬷重重点头。“夫人说的正是这个理儿,正好去杀杀那丫头的锐气,让她明白这三房谁是主子,省得日后作威作福没个尊卑贵贱。”
王宝卿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阁院,神色晦暗不明。
……
夜影阑珊,阁院内喧嚣纷扬,嬉笑赞叹之声不绝于耳,正中笑得最为开怀,苍老的容颜白粉簌簌一脸褶子的可不就是镇南王府的老王妃,堂中早已备下筵席,各房子孙陆续到场,皆是满脸笑意的给上首的老王爷王妃见礼,燕云赋一袭玉白锦袍,精致的软绸勾勒出道道炫目的章纹,在明亮的烛火中流转闪烁,眉眼修长,玉色冷淡,再加上他挺拔的身姿更是显得俊美不凡,老王妃见着自己的大孙子如此出色笑得合不拢嘴,燕云赋刚一近身便急忙的免去了他的请安,不住的颔首笑道:“我知道赋儿最是孝顺的,这俗理就免了罢。”
老王妃笑着就要去牵他的手,眉眼是显而易见的满意之色,燕云赋从小就极为聪慧,十二岁时一举高中状元更得圣上称赞一句神童,小小年纪就进了宫当陛下最为宠爱的七殿下伴读,如今不过弱冠便在翰林院任职,虽只是个小小的编修,但翰林院一向有储相之名,日后官运亨通不在话下,可谓是京中炙手可热的贵公子,如此美名在身的燕云赋又怎么可能不让她疼爱有佳。
燕云赋微微避开了那双手的碰触,他一向不喜人近身,看着上首眉开眼笑的老王妃依旧清冷如常,敛了敛眉眼道:“谢祖母。”便侧身与一旁神情严肃,气息凛冽的老王爷说着话。
燕擎看着面前身姿挺拔,风度翩翩的燕云赋微微颔首,常年冷峻的脸庞也不禁柔和了一些,冷沉的道:“过些日子便要去翰林院任职了,在朝为官切记少说话,做好自己的本分便万事无虞。”
燕云赋对着燕擎躬身一礼,镇南王戎马半生立下赫赫战功可谓是东昌男儿万般敬仰的英雄人物,燕云赋亦不例外,见着向来少言寡语神色冷峻的祖父悉心叮嘱一时眉目灼灼,点头应是,全然没有了对着老王妃的那股冷淡疏离。
燕梓婳几人站在他身旁给老王爷请安,燕擎不冷不淡的给了个眼神便没了下文,燕梓婳暗暗咬牙,小脸煞白,她一向最怕这威严的祖父,此时见他一张冷脸更是心头发怵,连一向娇纵的燕妩婳亦是低垂着头颅,不敢作声,一时气氛就有些古怪。
老王妃本来就因燕云赋的闪躲气闷在心,却又不舍得对他发脾气,此时见着燕擎一张冷脸忍不住的颦眉,尖声道:“好好的冷着一张脸做什么,没白的吓坏了一干孙女儿。”又朝下首跪着的燕梓婳道:“梓儿,到祖母这儿来,不要管你那凶神恶煞的祖父,大半辈子冷着个脸不知是给谁看……”
一番意有所指的话让堂内众人面色尴尬,却都习以为常的垂下头去,燕擎花白的浓眉蹙成一坐小山,暗道这孙氏当真不可理喻,冷哼一声不想理会,老王妃面色更加不好,恨恨的瞪了一眼也扭过头去。
“父亲母亲,今个儿因为些公务耽搁了,还望二老恕罪。”
浑厚的声音传来就见一身暗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跨门而入,下首的大房夫人柳氏见着自家丈夫的到来稍稍松了口气,燕卓一身便服,神情是与燕绍截然不同的沉稳严峻,双眸偶尔掠过精光,此时正疾步而来,浓重的官威夹杂着凛然的气势,威风至极。
老王妃这辈子就燕卓一个亲生儿子,此时见着他来也不冷着个脸了,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是娘的亲骨肉,娘自然是疼你的,不像某些人,冷着个脸愣是把自个儿亲孙女儿往外推。”
燕绍随后进门,听着这话依旧从容自若,恭恭敬敬的给燕擎请了安,燕擎这才好了脸色,眉间流淌着若有似无的疼爱,“起来吧,听说你带回了个小丫头,怎么不见她?”
老王妃睨了他一眼,冷哼道:“不过个野丫头,要这么多长辈等她真是没规矩。”
燕妩婳不禁想起那日的羞辱,她回去足足洗了四五次,直到将那细嫩的皮肤搓出了红印子才作罢,心中想想至今还要作呕,当即就忍不住嘲讽出声:
“祖父明鉴,那野丫头前几日差点毁了梓婳妹妹的梅林,我不过好言相劝她却整蛊作弄于我,真是没个尊卑又胆大包天的。”
叶挽思在门口就听到了这脆生的控诉,精致的长廊一角渐渐走出的美貌贵妇和俊俏公子让她停下了跨进堂内的脚步,双眸闪烁幽深,心中暗忖定时燕绍的妻儿无疑,瞧这辈份莫不是要喊一声母亲?她暗暗摇了摇头,从未想过将那温暖人心的称呼喊出口,即便是燕绍的妻子,不经她内心认可的人只会玷污了母亲这一神圣的称呼。
王宝卿一眼就看到了那清丽脱俗的身影,拢在袖中的手不禁揪紧了帕子,即便她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面前的女子确实是风姿无双,她只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浓妆艳抹,金玉点饰,那精致绝美的五官,空灵的气质就是万中无一的,怪不得那狐媚子能将不近女色的燕绍迷得晕头转向了,狠狠的压下心头汹涌的苦涩,正要开口却被身旁的少年抢了先。
“哪里来的野丫头,这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快给小爷我滚开。”燕云祁厉声吼道,也不管这呵斥会引来什么后果,她只知道面前这个面生的女人一定就是害自己娘亲伤心哭泣的野丫头,他自小跟王宝卿相依为命,母子感情最是深厚,看到她一副伤心欲绝的神情别提多难受了,所以打定了主意要为她出口恶气。
又是这一副颐指气使的口气,连呵斥人的话也是相差无几,凝视着面前与燕绍神似的少年,叶挽思秀眉一挑。
燕绍在里面就听到了这声呵斥,一出门就看到燕云祁一副嚣张的模样对着叶挽思大吼大叫,不由蹙起眉头。
“祁儿!”
第五十五章 针尖麦芒
威严的声音传来让燕云祁有了一丝怯意,却挡不住他为王宝卿出恶气的决心,瞪了一眼叶挽思继续道:“父亲不用拦着我,我要好好教训这个野丫头,叫她让娘伤心。”
叶挽思看着板起脸的燕绍,那严肃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她其实不怪他们的敌意,自己的丈夫,父亲莫名的就被另一个女人占去了属于自己的时光和宠爱,如今她还堂而皇之的入住这王府中,如果燕绍是她的亲生父亲就罢了,可偏偏不是,为了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故交之女搞得家室不宁,为了这一点她不介意稍稍的忍让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这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无礼对她。”
燕云祁怒目相对,“我没有这样的妹妹!”璀璨的眼睛满溢着对燕绍的失望,在他眼里燕绍是他万般敬仰的人物,他尊他敬他,渴望他有朝一日能向寻常父亲一般慈祥的教导他功课,教他为人处事,袒护他疼爱他,如今他却满脸疼惜的对着另外一个据说是他妹妹的女人,他打从心底排斥这样的燕绍,他宁愿他向以往一样对他冷冷淡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偏袒其它人,但更恨的就是面前这个假惺惺的野丫头。
“燕绍!为了一个外室女子所生的野丫头你就这样糟践祁儿,你在外边养女人就算了,如今还堂而皇之的带了个野丫头回来,祁儿说的有什么错!别说是他,就算是我也不会认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
对燕云祁王宝卿那是重声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如今燕绍为了叶挽思就这样大声呵斥他,心头本就压抑着的怒火顿时就燃烧了起来,什么礼仪什么脸面都不管了,她只知道她再不说出来迟早要被心头翻滚的怒意灼烧至死。
见着满脸倔犟的燕云祁和声嘶力竭的王宝卿,燕绍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面色却依旧冷沉,对王宝卿的满口胡话满脸不赞同,不自觉的就加重了语气:“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胡言乱语竟是连大家夫人的体面都不要了么?”
燕卓看着他满脸冷色眼中划过一抹沉思,燕妩婳掩了掩满嘴笑意的唇角,眉梢满溢着嘲讽之色,心下冷哼,不得不说叶挽思被众人围攻的狼狈处境极度取悦了她。
叶挽思勾唇冷笑,微微推开燕绍挡在她面前宽厚的身躯,直面王宝卿气怒的双眼,冷声道:“不知道夫人对不三不四是如何定义的?只有夫人生的才是珍宝,其它女子生的便是贱草么?只要父亲是这镇南王府的一员,那生为她的女儿便有资格在这府中争得一席之位,若论身份当今圣上还有一位艳冠天下花魁妃子,我一不卖笑二不卖肉,行得正坐得直,夫人的一番话未免太过荒谬。”
燕云赋站在人群之中,淡漠的眉眼自成一方雪色的天地,耳畔边传来叶挽思侃侃而谈的声音,眸光不由闪过一抹赞赏,那格格不入的气质惹来她的目光,叶挽思眨了眨眼睛,不冷淡也不讨好。
淡淡的,心照不宣。
燕云赋浅笑,转瞬即逝。
大夫人柳氏一身珠光宝气,不过分招摇却尽显贵气,看着众人争锋相对却是踱着步子轻轻的走了过来,眉眼和善笑意温婉的拍了拍王宝卿的手,嗔怪道:“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个丫头么,总归是二叔的骨肉,留着便留着罢,王府家大业大也不多这一口人,管那温饱是没有问题的,省的传出去说咱们王府苛待了人家。”
那眼里眉梢都是真诚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都是轻蔑贬低,明里暗里将叶挽思说得跟府中的奴才一般,厚脸皮贪图王府富贵,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