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美狂想曲:都市男医-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莫言现在是什么都能忍,暗暗发誓,等爷爷好了,一定弄死他。
等人都走光,王哲把布袋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翻找里面的东西,这东西太乱了,有机会收拾一下。
找了一盒老爷子送给自己的金针,听说老爷子以前一直用这个,而且是大盒的针具,比普通市场上卖的多三倍,而且针种也齐全,还有两种勾穴的针,现在市面上没有卖的,主要是没人会勾穴,王哲学了三年也才勉强学了一个入门,现在最多也就算个初级。
勾穴不是勾肉,而是用毫针刺入穴道之中,再用勾穴独有的内功真气去引导毫针,手法,用气的多少,都是非常讲究的,以前王哲都是拿自己的胳膊来实验,开始弄的胳膊肿胀,要不是老爷子救命,估计王哲的左臂早就已经废掉了。
一般的真气或硬或柔,硬则针断,柔则针斥,反正总体来说都不适用于引导针灸过穴。
拿出了大盒针具,又拿了十一个木质的拔罐桶,再拿出一个装蛐蛐的小罐子,打开罐盖,里面穿着水,水中好像还有一个肉色的东西泡着。
准备好一切之后,莫言也拿来了王哲要的东西。
看着一盆子热水,王哲奇怪的问道:“小侄女,我想说一句,我说热水,我口渴了,你拿一盆子来干嘛?给我喝的吗?喝就喝吧,你把毛巾丢在盆子里干嘛?你们家乡流行毛巾泡水喝?”
“你不是自己要热水和毛巾的吗?”
“我是要热水和毛巾啊,可我说过热水和毛巾是一起使用吗?我拿毛巾是为了给自己擦汗,热水我是要喝,你浪疯了吧?重新打水,毛巾换掉,我要干毛巾,擦汗用,懂吗?傻站着干嘛?瞪我也没有,go!go!go!go!”
“你行。”莫言指着王哲,手指发抖的说了一句,蹲下身子端起盆,又走了出去。
“哼,跟我斗。”王哲哼笑一声。
胜利的感觉,爽啊。
把酒精炉点燃,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床头柜上,又检查了一遍之后,王哲才点点头,没有任何的遗漏。
准备好一切,现在就等着干毛巾和热水了。
来到门口,莫云德和两名护士都站在门口守着。
“言言怎么来回跑啊?”
“谁知道她,肯定是语文没学好,要不就是古装片看多了,我要热水和毛巾,她以为我给别人接生呢,弄一盆子热水,还把毛巾丢进去,我喝水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莫云德无奈摇摇头,这两个人就是冤家,王哲那句话一般人绝对会误解,喝水就说喝水嘛。
不过现在也不好说什么,明知道他们之间有些误会,王哲能来,已经算的上心胸开阔了。
王哲转头打量了两名护士几眼,都不错,都挺漂亮的,不过右边那个明显的漂亮一些,而且好像有些面熟的感觉,不知道什么地方见过。
“一会你们出来一个当我助手,谁自告奋勇的出来?”
两名护士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开口,里面的老爷子连专家都治不好,这个小孩能治好?倒是真想看看。
可惜人家只要一个人。
见两个人不说话,王哲指着右边那个漂亮一点的:“你来吧,当我助手。”
一杯茶,一条干毛巾。
见莫言上楼,鬓角微微有些汗迹,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气的,反正现在她面如潮红,看上去煞是可爱。
接过毛巾,王哲摸了摸,确实挺干的,干的都有些发硬。
“毛巾太干了,不过算了,看你这么累,我将就用一下,可这杯茶,老大,我喝茶只喝冰红茶,不是康师傅的,只我自己种的,茶叶是红色,我给取名叫冰红茶,你这什么?毛尖?算了,给我换杯白开水,温热。”
“哼。”莫言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继续转身下楼。
莫云德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两个冤家,是解不开这个结了,自己女儿的脾气自己了解,有人这么整她,估计生下来到现在,王哲算是第一个。
进了房间,那名护士也跟了进来,王哲转头稍微打量了一下,白色的布鞋,好像是医院统一要求的,进来之后看着大家都穿着布鞋。
丝袜,白大褂,护士帽,这个小护士年纪比自己大一些,不过看起来瘦瘦的小脸,虽然瘦,但很精致,挺可爱的,总觉得她这么眼熟。
“你叫什么?”
“余芝。”女孩声音柔静,那种胆小女生的感觉,听上去就觉得她很文静。
余芝?余鑫?
怪不得眼熟呢,她跟余鑫有些像。
王哲对余鑫说实话,也不过是二面之缘,所以一下子也没看出余芝跟余鑫有些像。
难道是亲戚?太巧合了吧。
“余芝?好名字,对了,我认识一个朋友,叫余鑫的,你认识吗?”
余芝大眼睛一眨,声音明显提高一分:“你认识姐姐?”
第三十七章:救治(下)
“她是你姐姐啊,怪不得我说你们这么像呢。”王哲有些奇怪,余鑫住着豪宅,为什么妹妹却当护士?一个有钱人干的事,一个一般人家干的事情,没听过哪个豪门千金给人当护士的。
“你真认识姐姐啊?”余芝算是那种乖巧的女生,乖巧的女生通常孝顺,姐姐的朋友自然也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虽说只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个男孩给自己的印象,不像那些来这里看家人的纨绔子弟,虽然有些不羁,不过这才真实。
“当然认识,一会晚上我还要看你姐姐,对了,你姐姐昨天喝多了,一个人晚上差点被车撞,现在都在家里修养呢。”
“……”余芝一脸不信,姐姐的性格她知道,那么坚强,从来不会多喝酒,喝酒会让人不清醒,这是姐姐教过的,怎么会出事?
难道是……
“我给姐姐打电话。”余芝说完转身就跑,一眨眼就跑出了房间。
“啊……”莫言一声惊呼。
蹦,噗。
玻璃杯掉地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芝赔礼道歉的声音响起,还有点哭腔。
“怎么走路的?”莫言怒喝道,本来火气就没地方发,好不容易打了一杯凉开水,还没进门就被撞翻了。
“言言,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算了。”莫云德一旁安慰,知道自己女儿火大没地方发,可看着小护士带着哭泣声,也是于心不忍。
“走路注意点。”莫言瞟了护士一眼:“去打扫干净。”
“打扫什么啊?”王哲奇怪的一笑:“人家可是我的助手,打翻了我的水,我都没说话,你发什么火?余芝,进来,开工了,一会再打电话,她没事的。”
这里面只有余芝知道王哲说的是谁,偷偷看了一眼眼中喷火的莫言,低着头转回房间。
当房门关上之后,莫言死死攥着拳头,牙齿咬的声声作响。
莫云德叹了口气:“言言,陪我下楼。”
“我不下。”莫言语气听得出,火山已经到嗓子眼了。
“这是何苦自找罪受呢。”莫云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无奈摇头,抬脚向楼梯走去。
“王哲,你等着。”莫言阴声说道,语气之寒,绝无仅有,旁边那名小护士听到她的声音,身体都不自觉的一颤。
房内,王哲反锁上门,看着眼眶有些发红的余芝,暗道这丫头也太娇柔了,说两句就可以哭,跟她姐姐一点都不同啊。
“我叫王哲,你姐姐的朋友。”王哲伸出手。
余芝勉强的笑了一下,也伸出手,握在王哲的大手中:“刚才谢谢你。”
余芝的手很滑,性格不像她姐姐,皮肤倒是很像,都是那么软,也许女人都是这样吧,反正自己碰到的女人都是这样的。
松开手,王哲看了看床上的老爷子:“开工吧,一会我开车带你去见你姐姐。”
“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了,来,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老爷子的身体扶起来,衣服脱掉,然后坐在他身后,别让他身体倒下,或者偏移,懂吗?”
“懂。”
王哲走到床头柜旁,酒精棉沾了一点酒精,放在一旁备用。
又打开针盒,里面密密麻麻金针和银针,双手拿出两根最短最细的毫针,对着酒精棉一擦拭,这就算消毒。
余芝扶起老爷子,脱下外套背心,正准备抬脚上床的时候,王哲开口道:“先别急,就这样扶着。”
说完,坐在床边,双手中的两根银针,迅速插进老爷子的神堂和神道穴,直直的插在那枯花指点的位置。
出手速度极快,插完针,王哲转身拿起一个拔罐桶,右手拿起夹子,把打湿的酒精棉放在火上一过,酒精棉燃烧起来。
把燃烧的酒精棉丢进拔罐桶中。
蹦!
再把拔罐桶盖在神堂穴上,银针也在罐中。
继续又燃了一个酒精棉,一样的动作,把拔罐桶盖在神道穴上。
几个动作极为流畅,余芝有些发呆,这是中医吗?动作比西医的手术好看多了,也艺术多了。
“余芝,上床,在老爷子身后,扶着他的肩膀,保持住他的身体平衡,有点累,累的时候跟我说一下,别硬撑着。”
“嗯。”余芝脱鞋上床。
王哲也坐上床,坐在老爷子身前,盘膝坐好。
等余芝把老爷子的身体稳住之后。
王哲双手轻轻击打在老爷子的乳根,眉头一皱,双手两道内力打进老爷子体内,手掌重如千斤一样,慢慢向心口那个红色的掌印滑去。
乳根离心口非常近,可王哲滑动的却是很慢,好像滑动一毫米需要10分钟一样。
双掌慢慢的靠近心口的红掌印。
一分钟……一滴汗。
两分钟……两滴汗。
十分钟……一脸汗。
王哲汗珠如豆一般下滑,眼睛眯起,不让额头上的汗珠进眼睛。
体内真气如脱缰的野马,再王哲的体内自转一周天之后,才源源的输入进老爷子的体内。
这种消耗,对于内力深厚的王哲来说,无疑也是恐怖的,就好像资源,不断的消耗,不断的耗尽,而资源恢复又比较慢,身体正在一步一步的被掏空。
红掌印就像是刻在胸口一样,凸起一块,现在又被王哲挤压,此时肿的有些吓人,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红色的掌印型水泡,里面还有黑红色液体流动。
许久下来,王哲死死咬着牙,在王哲坐的位置。
一滴汗!
两滴汗!
一大片水……
已经湿了一片,而王哲的身上,就好像刚刚从水中爬起,湿答答的。
虽然时间没用多少,可王哲的内力却耗费过于巨大,如果爷爷在身边帮自己输入内力的话,这件事就简单多了。
坐在老爷子身后的余芝也看着王哲,看着那深皱的眉头,那正经的模样,还有浑身湿透的衣服,都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此时王哲的模样已经深深刻进这个女孩脑中和心田。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
如果王哲此时头上还冒一些白烟的话,余芝一定会相信,王哲这就是电视中的内功。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余芝双手都有些麻木,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王哲低沉的嘶吼一声,收回双掌,紧接着又死死拍在老爷子胸口。
噗!
老爷子脸上也有些少许的汗珠,口中一摊血喷出。
王哲躲的不慢,低头滑下病床,闪到床头柜,从盒中拿出三根金针,右手四指夹紧,猛插在红色水泡掌印之上。
接着右手拿起两个拔罐桶,左手点燃两个酒精棉,丢进拔罐桶之中,然后盖在水泡掌印周围。
继续拿起拔罐桶,继续点燃酒精棉,来来回回拔上了八个桶,全部围在掌印四周,把红掌印孤立在中间。
王哲喉咙一舔,咬紧牙关,拿起床头柜上最后一根木桶,丢了两个点燃的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