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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谁是大英雄之复仇天使-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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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一气对付他,能有你我的好果子吃?既然总统盯上了他,一定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我劝你最好与他走得远一些。”

“那这钱呢?”

“我退给他。”

“舅舅,这钱您接的容易,退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还能怎么样?我真不相信了。”听了外甥的话,庄严有些恼怒。

“可能我想的太多,要不您就去试试?”听舅舅的话不太对味,江海洋忙转了话头。

“我当然要去试试。”

“没准他会给您面子。”

“他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反正这钱我是不能要的。”

江海洋听舅舅把话说得极其义正辞严,不禁心中好笑,便不吭声。

气得庄严扔了电话。

江海洋回头通知泽叔这事。在他眼里,一百万的大洋即使不比舅舅更亲,也和他一样亲。

“你是什么意见?”

“大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这一点你不会怀疑吧?!”

“我是说我们得怎么应付我们的市长舅舅。”

“他必须收下,他必须与我们站到一起来,我可不想他当第二个吴益民。”

“交给我办吧。”

“大哥,您可不能吓唬他,他有心脏病。”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理,我想他也是讲理的人,对吧。”

“他最好是个讲理的人。”

第八卷 第二十七章

庄严进行了认真地准备之后,决定见何泽健。

他把地方选在锦江饭店,他喜欢这个地方的豪华与气派。

泽叔的车队比约定时间提前五分钟到达,这让庄严到饭店大门口迎接的准备落空。

待者前边引导,泽叔在十几个保镖的簇拥下上到四楼,庄严才匆匆地赶到楼梯口。

接到消息,他到电梯口去等,后来有人通知他何泽健是走楼梯上来的。

一见面,庄严紧紧地抱抱泽叔,“你还是不肯坐电梯。”

“哈,我还是习惯走楼梯。”

“看来有些习惯真的很难改变啊。”

“不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有些不好的习惯我们还是要改的哟!”

“如果不碍什么事的话,能留点就留点吧,要不然会叫人家认不出来的我就是我的。”

“我对你的个性真是即佩服,又婉惜。请。”到房间门口,庄严让道。

“你请。”

两个人手绾着手进来。

泽叔的保镖们四下里打量了仔细。

庄严把他和泽叔的保镖们都留在外面大厅里,他和几个作陪的属下陪泽叔进里边的房间。

泽叔的保镖准备进去检查一下。

泽叔挥手叫他们退了回去。

“怎么,还怕我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庄严笑道。

“他们都有点儿神经质了,职业病。”

“不过这倒是些好习惯。”

“您还没忘这个话题呢?”

“哈哈哈。”回头朝外面的属下说:“你们好好招呼一下,需要什么跟外边说。”

那几个属下答应了。

他们进来,关好门,里边已经安排好。

锦江饭店的饭菜不太适合泽叔的口味,不过他倒非常欣赏这里的精致。

“怎么,不合品?我记得你是喜欢川菜的,所以我才特意叫的川菜。”庄严问。

“您的记性真好。”

“叫他们换?”

“不必,这几天胃口一直不好。”

“有没有去看看?”

“看了,也没看出什么毛病,大概是脚底下凉着了,这不,她们非叫我换了这双厚底的鞋。”

“要注意呀,不年轻了。”

“可不。”

“我记得你比我小五岁,今年四十七,对吧?!”

“是。”

“这个年幻尤其得注意身体,大意不得。”

“明天我跟着您学学养生之道。”

“别说,在这方面我还真的总结了一些经验,不妨那天你听听。”

“好。”

边吃边唠,见泽叔也不动什么,别人也便简单地表示表示而已。

从餐室可以直接进一个套间,那是一间相当宽阔的地方,几个女服务员候在那里。

庄严把泽让进来,别人则到别的房间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跟服务员们调笑的调笑去了。

沏好茶后,庄严摆手叫女服务员们退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

泽叔不到声色地看着庄严,看他怎么开口。

庄严张嘴倒直奔主题,半个弯子都没绕,“墨林,今天我请你来,是有个事想跟你谈。”

“有什么事,您尽管说,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没有问题。”

“墨林,你我不是外人,我只能把实话说了,这次我到上海来,主要是针对你来的。”

这倒叫泽叔有些惊讶,“针对我,您是这么说的吗?”

“不错。”

“我没听太明白。”

“墨林,我们不绕圈子,总统就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更知道你与海洋的关系,所以才会派我来。”

“这些关系对于一个上海市长很重要吗?”

“当然,墨林,如今的大上海是你的大上海,华洋三界,哪个不给你面子。吃得开,独,恐怕就是总统来了,也未必有这种荣光。你说你对于一个小小的上海市长来说重要不重要?”

“哈哈,您说得太夸张了吧。”

“一点都不过,我说的是心里话。”

“您这么抬举我,真叫我有些飘飘然了。”

“墨林,我说了,我们不绕圈子,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也希望你能坦诚地面对我。”

“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

“不是。”

“那您要我怎么做?”

“墨林,我有一句话,不怕你不高兴。”

“您说。”

“大上海毕竟是中国人的大上海,中国人毕竟是中央政府制下的中国人,所以即是中国人就昨服从中央政府,服从总统。我说的对吗?”

“您是不是在说我不服从中央政府,不服从总统?”

“话不必这么说。”

“哪怎么说?”

“墨林,说句不中听的话,树大招风啊!你这棵大树,想必深有体会吧。”

“请您指教。”

“你何墨林是何等人物,还轮得到我指教。”

“我真的有些不太明白。”

“好吧,我不妨把话说开了,也不枉我们相知一场。”

“最好。”

“总统不想大上海游离于他的控制之外。”

“谁想从他手里抢大上海了吗?”

“他担心这一点。”

“谁威胁到他了吗?”

“你。”

“您在说笑话,我一个商人,可戴不起这顶大帽子。”

“他已经注意到你了。”

“我正正当当经营,他还想把我怎样?”

“墨林,我劝你还是考虑考虑。”

“我没什么好考虑的。”

“你这就让我在中间很不好做。”

“既然您认为这个位置不好做,可以离开嘛。”

“墨林,关键你们之间万一有什么不愉快,我于心不安啊。”

“谢谢您,他要我怎么做?”

“解散你手里的那些公司。”

“您想没想过,如果解散那些公司,我还算什么?”

“你将是上海市的参议长。”

“这是他的意思吗?”

“我保证这一点。”

“大上海这块肥肉他一个人吞得下吗?”

“话不好这么说,他也是为国家之统一,民族之振兴啊!”

“这话您自己信不信?”

庄严被问得一楞。

“他这话说得漂亮,我支持。不过,如果这只是作为要我交出我的公司的理由,我明确说,不行。”

“你还有什么条件吗?”

“如果他今天收回租界,我明天就把一切交给他,决无二话。”

“墨林又在开玩笑!租界事关美英法德意日俄悉数大国,岂能说话这么简单。”

“哼,怪不得人家称总统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墨林,你这话说得太不客气了。”

“这是客气的,如果说他窝里横,您或许更不愿意呢。”

“墨林,我可是好心好意呀。”

“谢谢您。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退。”

泽叔站起来拱了拱手,往外就走。

庄严连忙拉住。

第八卷 第二十八章

“您还有什么事吗?”这一句泽叔问得相当冷淡。

庄严来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和自己讲话,胸中不禁一颤,一丝不安袭上心头。他从中袋中掏出那张支票,“这个请你带回去。”

“您是什么意思?嫌少吗?”

“当然不是,这个我不能收。”

“墨林从来没有想过要把送出去的东西收回来,这是我的规矩。”

“这个我真的不能收。”

“可是您已经收下了。”

庄严张了张嘴,“非常抱歉,墨林,不管怎样,这个你必须收回去。”

“您是以上海市长的名义命令我吗?”

“不,不,不,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说这句话的。”

“如果我说不呢?”

“这对于你来说没什么吧?”

“坏了我的规矩。”

“你知道这样会让我非常为难。”

“为难不为难那是您的问题,和我说不上。不过有一点,谁都不能为难我,否则我会让他难堪。”

“墨林,我没办法处理?”

“您可以撕掉它。”泽叔死死地盯住庄严,盯得他从脊梁往外冒凉气。

“这好象不太礼貌。”庄严有些语无伦次,他感觉到了面前这个人周围所弥漫着的杀气。

“礼貌?哼,只有毫不相干的人才跟我讲什么礼貌。难道您认为我们是毫不相干的人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朋友。”

“朋友不需要和我讲礼貌。”

“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我还是跟您说清楚,敌人也不需要和我讲礼貌。”

庄严听了这话只能翻翻白眼。

“您大概也听说过我是怎么对朋友的?”

“听说过。”

“您大概也没少听说我是怎么对敌人的吧?”

这不禁让庄严想到了吴益民,想到莫兰,想到胡天宇,想到田有石,……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

他有点恨自己,堂堂的一个上海市长,竟被一个流氓挤兑到这个程度,可没有用,他怎么样努力都没办法在这个流氓面前强硬起来。

或许他不在面前的时候能,但现在不能。

他知道对面这个家伙亲手杀过的人数都数不清,如果他不高兴,没准一下子就把自己干掉,外边的保镖怕是连动静都听不到。

他觉得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不必这样。”

“我的原则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果谁还当我是朋友,需要我做什么的话,有一句话,墨林敢不赴汤蹈火。如果谁不当我是朋友,我想他也不希望我成为敌人吧。”

“那是,那是。”

“庄先生,有些事,我希望您能认真考虑考虑,您是海洋的舅舅,其实就是我的舅舅,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我不希望闹出什么不愉快,那样被外人笑话还在其次,为人所乘就追悔不及了。”

“墨林说的是。”庄严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地落进何泽健的圈套里,但他无力挣扎。

何泽健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庄严的心稍稍平和下来,“上海是个天堂,上海也是个地狱,这就看我们自己了。您说是吗?”

“有道理。”

“您刚才说的不错,树大招风,我是深有体会。毕竟上海的风是从太平洋上刮过来的,实在是太大,任你是大树参天,也能连根拨起。这种形势下,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思?”

“所谓‘独木难撑’,我们只有团结起来,形成森林,那时任他风再大,浪再急,也奈何不得我们,你认为呢?”

“有道理,有道理。”

“我这就告辞,请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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