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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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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夫人虽然失了记忆,不认得人,但规矩还懂,派人去寻了一圈芷容,不见人影,只得一个人随着老夫人跪到门口迎接。

老夫人没看见芷容,暗骂了声,“真是没规矩的臭丫头

想叫人再去找,但燕后的鸾车已经到了大门口,只得作罢。

燕后叫人扶起老夫人,对茹夫人道:“走走吧

茹夫人恭敬地跟在燕后身后,引着燕后去了后花园。

“我和茹夫人说说贴心话,你们都退下燕后遣退所有下人,携着茹夫人的手,向花园深处走去。

茹夫人虽然听说过,燕后是她儿时的女伴,但人家终究是皇后,小心地跟在燕后身后。

正晒得熏熏欲睡的芷容,听见有人走近,探头一看,竟是燕后和母亲向这边走来,把头缩了回去,翻了个身睡自己的午觉。

她是练武之人,又经过严格的潜伏训练,如果燕后和母亲不绕到假山后头来,绝对发现不了她。

燕后不知芷容躲在假山后睡觉,见左右无人,突然一扫脸上的和蔼笑颜,垮下脸把茹夫人的手用力一摔。

茹夫人一个踉跄,倒退两步才站稳,唬得面色发白,恐慌道:“娘娘……”

燕后寒着脸,眼里燃烧首怒火,“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芷容听见动静,坐起身,从假山石缝中看出去,看见燕后阴晦的表神,微抿了唇,该来的终是要来。

茹夫人惊慌失措,忙要跪下,“民……民妇真不记得了

燕后欺上一步,突然掐住茹夫人的喉咙,将她摁在假山上,“你说谎,才去跟野汉子玩爽了,就来装失忆,你骗谁?”

芷容对燕后的突然动手,也有些意外,又听她开口闭口叫燕皇野汉子,如果传出去,她这个皇后也别想再做了。

不禁眉头微锁,也不急着出去搭救母亲。

茹夫人被挣得呼吸困难,吓得面色青灰,却又不敢胡乱挣扎,只是用手抠着掐在喉咙上的手,试图能呼吸顺利畅些。

艰难道:“我没有……”

“没有?还敢狡辩燕后怒极,手上力道加重了些,茹夫人顿时呼气多,吸气少,难受得涨红了脸。

燕后显然也没有真要掐死茹夫人,手上虽然用力,却留了几分力气,让茹夫人不至于窒息而死。

(ps:快开学了,还有姑娘们在看吗?)

露出嘴脸

阴声道:“你带野汉子入宫,杀我夫君,我还得服侍你带进宫的野汉子。我就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也不能解心头之恨。我看着你被野汉子玩得死去活来,真的很高兴,很解恨。这些年,我为了我娘家,不得不顺服你的野汉子,每天痛不欲生。我痛苦喘活,你居然想玩失忆逃避,以后快活自在,休想

她越说越气,手上力道渐渐失了分寸。

茹夫人呼吸困难,听着她所说的话,又惊又怕,恐惧地看着面目扭曲的燕后,痛苦地摇头。

芷容眸色微凛。

试想一个硕大的皇帝寝宫,突然间没有人把守服侍,近在偏殿的燕后岂能没有一点察觉。

只是她明白,燕皇死了,太子未必能够登上皇位,如果被平阳王夺去皇位,她就成了一个过气的太后,什么也没了,而她的娘家是支持燕皇的。

平阳王上位,她的娘家自然会被挤兑,失去现在的风光。

她为了娘家,为了自己的地位,才装作不知罢了。

虽然装作不知,但茹夫人带人进宫杀了她的丈夫,她岂能不恨?

芷容暗叹了口气,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都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棋子。

拾起身边一粒小石子,往石子路上弹去。

小石子在石子路上弹开,嘀嘀达达地响。

燕后陡然一惊,丢开茹夫人,退了开去。

茹夫人捂着喉咙靠着假山软坐在地上,用力地呼吸,空气入喉,又呛得一阵的咳,然望望面前的燕后,又不敢咳,勉强忍着,涨得满面通红,好不痛苦。

燕后左右乱看,不见有人,才定下心来,狠狠地瞪着倦坐在地上的茹夫人,道:“今天的事,你敢说给第二个人听,你就别想再活

茹夫人倦曲着身子,一声不敢出,望着燕后拂袖走远,才敢尽情的呼吸,尽情地咳,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可怜。

芷容从假山后转出,蹲下身,“娘,回屋吧

茹夫人抬头,看清面前的秀丽的面庞,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芷容,皇后娘娘说的是真的吗?”

芷容扯着袖子为她抹拭将脸弄花了的泪,“她吓唬娘的,别当真

茹夫人摇头,“她很生气,如果不是真的,她不会这么生气

芷容深透出口气,“她有些误会,娘不要再去想,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误会总有一天会解开的。起风了,回去吧

手上用力,将茹夫人扶起。

茹夫人一脸迷惑,她虽然失忆,却不蠢,知道皇后惹不起,那些话绝不能被别人听去,同时感觉到燕后并不敢当真杀了她。

紧攥着芷容的手,问道:“今天怎么没看见肖华?”

芷容道:“今天皇后要来,他一个外人,不方便在府中,所以出去了

茹夫人点头,“他那么好一个男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娶亲?”

芷容望向前方,神色有些淡淡地,“忙着挣钱吧

茹夫人道:“男人事业为重,也是好的,但也不能为了事业耽搁了婚姻大事

可以静心的地方

芷容扁嘴,不再多说。

茹夫人接着道:“我看他真的很好,要不我去和老夫人说说,让他娶了你吧。虽然我们这样的人家,女儿大多是要嫁皇家贵族的,但嫁去这些大户人家里,未必幸福,倒不如嫁个贴心的男子过得快活

芷容将脸撇开,母亲失去记忆,反而看见他的好了,可惜晚了,“他在乡下有未婚妻了

茹夫人怔了一下,道了声:“可惜

宁肯拆千座桥,也不能拆人一桩婚姻,既然肖华有了未婚妻,就不能再迫他娶芷容。

而靖国公的女儿,也不可能给人当妾。

所以这件事,是不能的了。

送了母亲回去,见母亲被今天的事吓着,心神不宁,索性留下,陪母亲用过晚膳,又陪她说了会儿话,再看她绣了了一阵的花。

等母亲困乏了,又亲自服侍她上床躺下,才起身离去。

芷容从母亲那里出来,夜暮已降。

陪着母亲时,强装笑颜,其实心里堵得厉害。

真想一刀结果了宫里那王八蛋,偏偏顾忌着平阳王上位,对父亲不利,还得强忍着这口气,静等时机。

但一闭眼,就满脑子母亲被淫的画面和声音,怒火在胸腔里腾腾燃烧,直烧得她五腑六脏皮焦肉烂地痛。

芷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转身寻了个避静的地方,避开府中护院,翻墙出府。

拍开酒坊大门,买了一大坛子酒,向府后的后山走去。

她不知为什么会走这里,只是凭着一股直觉,沿着幽径小道,漫步而行,久不曾听见的琴声悠然传来。

芷容停下,穿过树丛望去,一株三人也抱不住的连沙树上搭着一个小树屋。

树屋的窗页打开,用一根树枝撑着,肖华正坐在窗下抚琴。

仍然白衣素手,仍然垂眉敛目,温文儒俊,风雅得不似凡间俗子。

略为犹豫,绕过树丛,向小树屋走去,立在屋下看了一阵。

肖华温和的噪音响起,“为何不进来坐?”

芷容本想听完这曲就离开的,被他一问,反而不好再走,攀上树屋,里头是一张通榻,肖华的一双软底靴脱在榻下。

一切都让芷容觉得异常熟悉,也脱了鞋,把酒坛子抱在怀里,进屋坐下。

“我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她对面坐的是另一个人,她这么问话,人家一定会觉得她脑子有问题。

但她凭着直觉来到这里,而肖华也在这里,可见这间树屋与她和他是有些前缘的。

肖华轻瞥过来,扫了眼她怀中酒坛,对她的到来丝毫没有意外,淡道:“这树屋是你让我搭的,你不开心,或者惹了祸事,不敢回府,就会到这里躲着

“呃芷容轻点了点头,对他的话没有丝毫怀疑,怪不得她在蛇国界内的密林里搭树屋时,搭得那么顺手,原来如此。

“过去的事,你真的一点也不能记起?”他神色散淡平和,好象不过是随口一问,并不上心。

“偶尔的时候,有点模糊的影子芷容含糊回答,记起的大多是与他极暧昧的画面,真叫她恼火,难以启齿。

(ps:今天看得很过瘾吧?不知道姑娘们对肖华这个人物可还喜欢?)

可愿随我去?

“记起些什么?”

芷容脸上微烫,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竖了秀眉,道:“真是啰嗦,弹你的琴

顺手从身边摸出个水碗,那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禁怔了一下。

慢慢起记,她大约七八岁大的时候,时常闯祸,怕父亲打骂,不敢回府,总是偷偷躲到这后山林子里。

有时下雨,就缩在树下躲雨,可是雨下大了,又哪能真的躲得了,总是淋得一身透湿。

每每这时,他都会来这林子里寻她。

芷容拿着水碗,好象自己又回到了那会儿。

那晚下着好大的雨,还打着雷。

她虽然性子顽劣,却怕打雷,那晚,雷声就象压在头顶,电光就要在眼前劈过,她害怕极了。

抱着胳膊蹲在这棵连沙树下低声地哭。

一方湿了水的白衣袍角映入她的眼帘,而头顶也没有了雨水淋在头上,再灌进脖子。

她慢慢抬头,顺着面前白衣慢慢看上,是还只得十一二岁的少年的他。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阵,轻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既然害怕,为什么不回去?”

她委屈抽噎道:“我怕爹爹打

他道:“你横竖皮厚,打顿板子,也没什么关系

她怒了,方才的害怕一扫而空,一边推开他,一边狠狠瞪他,“你这么想我挨打,来寻我做什么?”

他笑了,把她抱得更紧,不让雨水淋到她,“我代你挨打好了

她破涕而笑,她不想挨打,却也不想他代她挨打,抬头望了望头顶树杈,“如果这里能有间小房子,不用淋雨多好

等她下次又闯了祸,再躲到这树下的时候,这里已经多了这间小树屋,树屋里时常备着水和食物。

芷容想起这些儿时过往,长睫轻颤,眼里透上湿意,她和他以前真是两情相悦的。

打开酒封,倒入碗中,喝了一大口,“谢谢你

肖华抬眼轻瞥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不言,让人清宁的琴声从他白皙修长的指间响起。

“你不问为什么?”芷容目光落在他拨弄着琴弦的手指上。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何必问?”

芷容轻瞥了他一眼,他倒是看得开。

“你对我母亲知道多少?”

肖华抚琴的手微微一顿,琴声稍顿,又再响起,“知道自己该知道的

芷容看着他,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曲。

过了好一会儿,道:“你和平阳王真象,弹琴也象

肖华笑了笑,并不抬头,仍是安心抚琴,云淡轻风地问道:“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芷容摇了摇头,不是没想过,“想不透

肖华手掌轻按琴弦,令琴声嘎然而止,正视向她的眼,“如果我离开靖国公府,你可愿随我去?”

芷容怔了一下,望着他与平阳王酷似的眼,心脏突地一跳,不敢看他,忙将视线避开,故作淡定地戏笑道:“你回去成亲,难道我也跟着去碍眼?”

“你可以嫁我

嫁你做妾吗?

“嫁你做妾吗?”芷容冷笑,他可以三妻四妾,但她绝不与人分享男人。

“我独娶你一人,如何?”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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