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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破梦钟声度花影-第39章

小说: 破梦钟声度花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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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意乱情迷,甘心投怀送抱——除了那一次………………”

这倒是实话,这院子里的丫头,恐怕如果他想要,大路上他也就要了,简单直接地发泄,是男人的本性。如果他着意修饰,甘心摇尾巴讨好,那一定是动了三分情。

眼前晃过菊苑的水晶帘子奇异的光芒,嘴里似乎有了谪仙居的米酒香醇的味道………………

可是,我太过于清醒,想,只有我一个女人,那他后来的儿子从何而来?

我喜欢,但从不沉溺,从不上瘾。

所以,我说:“我不能给你承诺,你也不用给我承诺,这很公平。我在乎你是否和别的女人交欢,可是你免不了会和别的女人交欢,我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只要是我这个院子的丫头,除了红李,其他的你都不能碰。你不能在我的院子里,不能在我的床上,与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我就只要求这一点,这也很公平。”

他高兴:“我能做到。其他的女人若有了后嗣,我就决不再碰她们。你说过,她们很可怜。但是,有了儿子,她们就不再可怜了。”

即使知道这是虚假的承诺,我也认了。这很公平,付出一份,回收一份,甚至还有利息。

所以,成交!

他的唇吻下来,湿润,刻意纠缠。我神智清醒,但我假装意乱情迷,不是骗他,是骗自己,适当的时候,我们需要一点适当的鸦片——不上瘾,但是,能沉醉………………

九五月十八,红霞回了桃苑。这时四爷已经在预备去塞外的行装。

我问:“资料爷看了吗?”

红霞回答说:“看了。”

我问:“他说什么了?”

“他说把资料给你带来。”

我说:“我知道了,你收拾东西,准备去塞外。”

她说:“还是让红李收拾罢,她比较知道格格的习惯。”

“我不去,是你去。”

她惊诧:“我一个人?”

“你和红李。她已经收拾好了。”

她问:“为什么?”

“我和爷有个交易。简单地说,就是我不嫁人,他不动我院子里的丫头。如果你想和他鸳梦重温,就跟他去塞外。如果你不去,在我的院子里,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的。”

她赧然一笑:“格格,真会开玩笑。”

我冷冷地说:“你就别跟我装了。以前我看不出来,那是我傻,现在我要是还看不出来,那我就是猪。但是,我和他的交易是要生效的。所以,你其实没有选择。”

“那我去收拾了。”

她是唯一一个我不用提醒,就知道不自称奴婢的人。

我打开资料,除了这个人的年鉴,诗文,宗谱,世家,还有官府画影。

看到这张简单的素描,我砰然心动,是他!

我想将这张素描抽出来,但又想,反正能见到真人,何必呢,就又放了回去。但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看其他的资料,反正这不是我要掌控的事情,让那个自负小气的男人自己去操心吧。

我就将这一切资料小心地收好了,叫过秋桂:“跟我去紫竹苑。”

我到紫竹苑,扣门,小盛子出来,见是我,说:“格格,稍等。”

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说:“格格请进,秋桂姑娘请在外边等候。”

我对秋桂说:“你在心水轩等吧。”

我进去,他端正地坐在书桌边,虽然努力镇静,但仍能看出慌乱的痕迹,尤其是,面前的书,是横着放的,虽然打开了。

我也不想寻根究底,说:“我来还资料。”

他问:“红玫可看出什么来了?”

我笑:“我看到了满屋春色。”

他随即也不再装样,这里是紫竹苑,不是桃苑。

他咳嗽一声,一个丫头从里面出来,头发凌乱,罗衫半掩,是秋桐,居然她也能进紫竹苑。

被我撞破,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挑衅地瞪了我一眼,下去了。

待秋桐出去,他问我:“为何说这个人就是有缘之人。”

“历史的这个人并不是有功名之人,藏头露尾,以师爷的身份留下一份著名的奏折,不知所终,但野史记载,他就是你的另一个师傅。助你成了大事。”

他有些不悦:“野官稗史,如何能信?不过看他的文章,倒也是胸有沟壑之人。只是如何去寻他?”

“他家殷实,必不至于落难。如今必定是隐名埋姓,四处游历,躲避朝廷抓捕。既然是有沟壑之人,必不甘于寂寞。我们先等等看,明年皇上五十大寿,若有恩旨,他这种可抓可不抓之人,可得以赦免,他就可能出现在江南,到时候让年羹尧留心。不过,不能大张旗鼓,若闹得人尽皆知,就有些麻烦了。”

说完,我告辞。他却说:“且慢。”

我问:“爷有何吩咐?”

“刚才的事………………”

“紫竹苑的事轮不到我过问。爷尽可放心,我不会在这里翻了醋坛子。”

说完,又要走。不料,他说:“你急什么?还说不会打翻醋坛子。”

听了这话,我心有不爽,走到离我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请爷吩咐。”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邪门,见了她,我就把持不住。”

我笑:“我若是男人,也是把持不住的。”

他正色道:“我放了她出去吧,留在府中,必生祸端。”

我奇怪,问:“何出此言?”

他说:“这种女子不祥,我若想成大事,不能留她。”

我生气:“男人就好把失败推在女人身上。你只要能管好自己,她能蛊惑了你去?心中有真神,自然不至于乱性。”

他说:“如果我见了她就管不好自己呢?”

我说:“我不知道,你自己决定吧。”

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十康熙四十一年九月,起驾南巡,胤礽、胤禛、胤祥随往。十一月初三,胤禛很奇怪地回到了家中。

他来到桃苑,很是生气的模样。我示意红霞伺候。

红霞遂上茶,又跪在他身边给他捶腿。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说:“红霞,你还是下去吧。我和格格有约定的。叫她们都下去。我和格格有话要说。”

红霞看我一眼,我点头,她领着一帮人下去了。

我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说:“太子病了。”

病了?

“去的时候好好的,难道一个月时间,他比皇上还禁不起折腾?”

他白了我一眼:“心病。”

“出什么事情了?”

他说:“过泰山,老爷子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让老十三代他去祭泰山。”

然后,走到德州,太子一病不起,只好中途回銮。

我明白了,说:“于是,你也病了。”

他不耐烦地说:“你瞎说什么?”

我说:“你还记得当初皇上让大阿哥祭金太祖世宗陵,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这是不同的。泰山是五岳之首,地位尊崇。历来就是连皇帝也不敢轻易封泰山。”

“有什么不同?这次出巡,皇帝只带了你们兄弟三个,就是因为他看清楚,只有你们两个才能尽心辅佐太子。如果太子一味猜忌,朝中就没有他可以信任的人了。我早说过,十三爷很像年轻时的皇帝,皇上自然疼爱他。他为人赤诚,皇帝怕以后有人动他,故让太子知道,十三对皇帝的意义,对大清江山的重要性。你那太子二哥啊,心里只有龙椅,没有江山,只装着权势,没装着百姓。皇上这次怕是伤心了。心眼如此之小,如何家天下?”

他不服气:“皇阿玛宠爱幼子,总要有个度。这样会让天下人误会的。”

我苦口婆心:“天下人误会什么?天下人只在乎锅里有没有饭,碗里有没有肉,床上有没有老婆,有没有华屋良田无数,有没有宾客满堂喝彩。他在乎太子是老二还是老大?他只在乎谁给他好处!”

他叹了口气,说:“你就说说看,我们兄弟里头,有多少人盯着那把椅子,可有一个能经受住皇阿玛这些奇奇怪怪的考验?”

所以,他老人家伤心得再也不立太子了。近两千年封建王朝史才出了一个康熙,他注定没有知音。

我说:“等到他们一窝蜂哄抢的时候,你一定要记住,坐观其斗,不能去抢,皇上不给,你绝不能去抢。”

等等,这好象是发哥的台词。算了,反正他也不会知道,不算盗版吧。

他叹了口气,说:“我记得,你说过,四十二年索额图会犯事。我现在想明白了,他不是不谨慎,是皇阿玛把他逼急了。”

我笑,说:“这才像个参禅的人。”

他摇摇头,很累的样子。

我叫声:“红李?”

红李进来。我说:“你去让丫头备水,让爷好好泡个澡,你和红霞伺候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很可怜!尤其是我!

卷三  深藏未许悬斋壁

11.翩翾紫燕衔泥去,睍睕黄莺过水来(前篇)



康熙四十二年三月万寿节,朝皇太后宫,免廷臣朝贺,颁恩诏、蠲额赋、察孝义、恤贫穷、举遗逸,颁赐亲王、郡王以下文武百官有差。赐内廷修书举人汪灏、何焯、蒋廷锡为进士,一体殿试。

我想,那个人得知大赦天下,已经回江南了吧。

这一天,四阿哥下朝来到桃苑。两人在院子里喝茶赏花,让秋桂在林间吹笛。笛声悠扬,不禁想起她往日与秋桐合奏的场景,拿眼看四阿哥。

他问:“看我做什么?”

我说:“良辰美景,婉转佳人,可记得秋桂与秋桐合奏阳春白雪?秋桂的笛声虽然悠扬,却少了琴的缠绵,这满园桃花,也开得寂寞啊。”

四阿哥脸色黯然,说:“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他越说音越低,直至不可听闻。

我不悦:“你若是舍不得她在李苑伺候小格格累着,尽可赏给她单独的院子。每日佳人在抱,花前月下,一大快事也——”

我正在那里扮酸,他不耐烦地打断我,说:“我就知道你,就知道你会这样,人也没了,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

我疑惑:“不是伺候小格格吗?怎地就没了?”

“那日你撞破了。我左想右想,觉得她留下去是祸害。紫竹苑一向没有女眷,伺候的丫头非奉命也不能进去,可她不仅闯进去了,我还把持不住………………”

我说:“放出去了?若是舍不得,招回来就是了。府中多一个丫头少一个丫头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对丫头们说:“你们下去吧。”

丫头们退下,他诡异地看了我一眼,脸痴望着花树,淡淡地说:“我让她自裁了。”

我一口茶刚到嘴边,全喷了出来,盖碗也咣当落在了地上。

四阿哥说:“宠信嬖妾,非丈夫所为,红颜祸水,当………………”

这是什么逻辑?

我冷冷地说:“你自己把持不住,杀自己贪欢的女人是何道理?你惹了风流债不能自拔,自己为何不自裁?却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我一连声的质问让这个刚愎自负的男人不爽到了极点。

他砰地将茶碗掼在地上,冲我吼到:“不是你让我做大事的吗?不是你吃醋才赶了她出这个院子的吗?难道你就不想这么做?我就是做了你想做的事情而已?”

我也怒到极点:“是男人,你就该有所担当。就你这点小鸡肚肠,装得了几万里河山?她长得妩媚动人是她的错吗?没错,见你眼馋她的美貌,我是不高兴,可我不高兴的是你的行为,而不是长得漂亮的丫头!”

他狠狠地:“在这府中,我就是天。我要她死,她就得死。她风流招摇,不知谦卑自处,不能容于嫡庶福晋,就是犯了我的规矩………………”

他如此,令我越说越气:“也许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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