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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破梦钟声度花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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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一般的工匠。

张老头行礼道:“爷吉祥。宫里头的能工巧匠无数,爷如何………………”

看着他鞠躬如也,却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奴才样。

爷傲然到:“出其不意才有惊喜,收礼物的高兴,送礼物的也高兴。况且张师傅是从宫里告老的,自然要技高一筹。”

这孩子很少夸人呢。

这张师傅倒有了倚老的意思,说:“后生可畏,那帮徒子徒孙也还不错。可若是要物尽其用,得个彩头,还是要看老的。”

爷说:“不知张师傅看了那玉胚没有?”

张师傅说:“我刚看过了,虽然不是上好的,可也过得去。”

一边说着,二位坐下,掌柜的叫人上茶。爷坐下,闲闲地说:“昨日我也看了,块头是小了点,难得的是通体的纹路自然,颜色温润却不失华贵………………”

张师傅看了看掌柜的说:“这老小子说是琢磨一个盘,我看呢,盘大小正好,只是可惜了这难得的如血红玛瑙。”

爷说:“师傅看呢?”

张师傅说:“依我看,能做成一串上好的玛瑙朝珠………………”

这位爷果然有些心动,说:“怕是不够吧?”

张师傅说:“材料是有些紧巴,但如果不出任何差错,应该可以。”

又说:“那几块玉做辅料足够了,还能琢磨出两三个玉镯子。”

这位爷说:“若是师傅做成,工钱您开口,只怕辱没了您的手艺。”

张师傅说:“能得四爷您的青睐,是小老儿荣幸。这工钱倒不着急,奴才家蒙当今圣上和先皇大恩,虽然比不上为官做宰人家,却也是小康。既然这是四爷的一份孝心,奴才少不得倾尽平生所学。将来四爷见了皇上,把我的这份孝心一并算上去,奴才也就不枉此生了。”

这老头为何前踞后恭?

四爷说:“老人家的心意,我自然会带到,只是这该给的还是要给。”

老头子说:“四爷明鉴,奴才吃五谷杂粮,哪里没有私心。”

四爷说:“张师傅尽管开口。”

这老头说:“自然是我那不肖之子。祖传的家业不要,也不读书,整日价就知道舞刀弄棍,打了多少去,也没改性子。奴才请四爷带着他在兵营里滚几滚,让他吃点苦头,他日若成器,也是爷的恩典。”

四爷说:“边关不宁,难得有愿意报效国家的好儿郎,就只怕张师傅舍不得。听说您………………”

老头子感叹道:“可不是,不怕四爷您笑话,奴才年纪一大把,讨了三房小妾,临到知天命的那一年,才有了一个小子,也就被那没知识的妇人惯坏了。奴才虽然不是那刚强之人,却也不糊涂,这小子,不敲打敲打,哪里能成人啊!干我们这一行,都知道是玉不琢,不成器呢。”

四爷说:“明日张师傅带着令郎到我府上,若真是可造就之材,四爷我亏不了他。”

张师傅感谢不已,说:“承蒙四爷看得起奴才的手艺,定不负四爷之托。”

四爷说:“今日出来也久了,一并把价钱说好,明日好叫管家送定金来。小盛子,去前面叫掌柜的来。”

就在两位说得热闹的时候,掌柜的已经去前面照看去了。小盛子领他进了后院,四爷要掌柜的说个价钱。掌柜地爽快地说:“爷您识货,这原是东家刚从云南送过来的,特意嘱咐了,一般人家还不卖,恰巧您昨日就来了。”

四爷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小子就没有个实诚话,爷要你出价,你杂七杂八地讨打么?”

掌柜的赔笑说:“爷饶了小人,一千两银子,东家交代了的。”

我想:这么一块石头,就要一千两银子,皇子一年的俸禄才一千多两呢………………

没想四爷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还对张老头说:“劳张师傅费心,老规矩,工钱是这石头的一半,五百两银子,可对?”

张老头笑咪咪地:“爷说得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最难看;凑合着吧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四)

出了玉器店,我不禁说:“这是抢钱哪,一块破石头,值那么多钱?我每月五两银子,拼了老命攒钱,也要二十五年才买得起一串朝珠呢?怨不得那些当官的一个比一个贪。”

四爷嗤笑,说:“你在宫里那么久,也是个没见识的。这血红的玛瑙石你以为容易得?不知多少人死在这上头。”

小盛子插话说:“格格是忘记了。这朝珠是官员们的体面,哪里能草率了?合适的材质也不容易找,象牙、檀香木、玛瑙哪一样不是可遇不可求?一千两是少的。皇上大典时戴的珍珠朝珠,采珠人花上一年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备齐呢?”

四爷说:“这掌柜的因为我是皇子,才一到货就拿出来,平常人来,不是十分知己的,看都看不着。光是皇阿玛、皇祖母等人的寿辰,节日的孝敬,就够我们这些皇子一年到头搜罗了。今日他要一千两你不舍得,明日大哥来,三千两银子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三哥常常自命风流,为皇阿玛搜罗字画花的银子,少不了………………”

我想起那老头突然的转变,问道:“一开始那老头很是倨傲,为何后来又奴才奴才地说得十分顺溜?”

小盛子说:“这老张头的手艺高超,宫里的娘娘们都喜欢他雕琢的玉器,后来因为老了,眼睛不好使,不能正常当值,皇上念他忠心耿耿,准他回家养老了。不过宫里若是有什么好的玉胚,也还是知会他。他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倚老卖老也是有的。”

我说:“今日他有求于你还前踞后恭,可是为何?”

四爷说:“老人家,就是想要个尊重。昨日我们说琢磨一个盘,他今日说要做朝珠,我顺了他的意思,都随他的,他就觉得我尊敬他,所以后来也就没架子了。听说宜母妃当年正得宠时,要他琢磨一支龙凤钗,他那里偏说要做一把玉梳子,宜母妃不高兴,他就请假几月不去内务府。因他手艺好,又徒子徒孙众多,也就是个驴脾气,所以后来大家也就随着他了。他也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痴。其他方面他和常人一样,但说到玉,就只能听他的………………”

这就是资深人士的底气了,不由想起资深女士的笑话。

一路说,一边就按照昨天的顺序重新逛了一遍,途中买下了昨天没有买的金钗,说是赏给露叶的;又买了几斤黄连蜜,说是因为昨天小盛子不在,没人拿,所以没买;又去了古董店,最终还是没有买那个花哨的笔洗,老板说过两天有好货,爷就说,过两天再来………………

站在谪仙居门口,差不多就是昨天我们到的那个时辰。

我说:“今日还在这里吃啊?昨日立规矩,菜也不好吃,我不想在这吃了。”

爷说:“那你想去哪里?”

我说不知道。小盛子说:“要不去羊肉馆?”

我说:“腥死了,吃得还少吗?”

爷说:“你也是个不好伺候的。要不去江南春,那里是江南风味,口味不像北方菜那么重。”

口味重?吃过川菜没有?湘菜也能让我的东北同学吃不了饭。我不是嫌口味重,只是想找个能轻松吃饭的地方。

我算是默认了,虽然江浙菜太甜,但糖醋排骨之类的我还是很喜欢的。

四阿哥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拉小盛子一起坐下了。这爷在家里规矩多,出门了还是能从权,是个圆滑的。

我不知道小盛子会如何写他的密告,但就这两日的行程,够他写的了。不知他有没有看出古怪,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SS,感情戏从第五部分开始比较多,你耐心等一等吧,如果太多了,就滥情了

4。春深红紫映楼台,槛外风香花尽开(十五)

七月流火,纵是每日荷叶粥,暑气仍难消。四阿哥是个怕热的,成天窝在书房里,一天要换几次冰块。

卓雅一向是个皮实的,不料竟病了。

让一个侍卫连夜回城,请了张太医到庄子上。

一家人紧张地候着,只有李氏要照顾幼女,不在。想想二格格,也快一岁了。

张太医净了手,望闻问切一会,也不说话。

金麽麽着急道:“先生你倒是说话啊!”

张太医缓了半天,才慢条斯理地说:“麽麽别急。恭喜四爷。”

女人大部分明白了。

四阿哥汗津津地站着,说:“何喜之有?”

张太医说:“福晋这是喜脉。因是第一胎,故身体略微不适,也算正常。只要小心调理着,福晋身体一向壮实,不会有大碍。”

四阿哥大喜。嫡福晋有孕,可不似传宗接代那么简单。他匆匆走出房间,又走了回来,对小盛子说:“你这蠢奴才,杵在这里木头似的,给太医歇息的房间准备好了没有?”

露叶连忙回话,说:“早已备下了,点心也做好了,请太医移步。”

太医写下调养的方子,自去休息。

四阿哥又多嘱咐了几句,说:“今日我也乏了,就歇在书房,金麽麽是老成的,看着这些丫头点,不要毛手毛脚的。”

如果有比四阿哥更高兴的人,那就是金麽麽了,一迭声地答应,说:“四爷放心,老奴明白。从今日起,福晋的一应生活大小事,老奴都亲自安排。”

夜已深,道了贺,我也回房间去。

夜风拂面,雪梅在前面打着灯笼。跟在我身后的红李突然说:“格格,你看今天的星星,真亮啊。”

雪梅骂道:“死妮子,看着路。”

我笑道:“今日罗嗦了大半夜,竟没了睡意,不如劳烦二位,把酸梅汤拿出来,有小点心也用些,我们在院子里坐坐,看星星,说说话。明日不用去请安,索性睡个懒觉。”

雪梅也笑,说:“难得格格今日兴致,只是院子里蚊虫多。”

我说:“焚点浓香,放在一边。外边有风,不至于难闻。”

红李说:“今日爷高兴得直跳脚,从来没见他这样高兴过。看来爷对大福晋更看重一些。以前李福晋有了,爷高兴是高兴,却从没有失态过。”

霜菊和雨荷迎在廊下,我奇道:“你们不当值,怎么也还没有歇下?”

霜菊说:“本来已经睡下了,前边动静大,不放心,就起来等着。听见红李的声音,知道格格回来了。”

我出京,红霞必跟。这时正在炕桌上写什么。见我回来,也不起身,只说:“格格,是大福晋有喜了吗?”

我说:“你还管这事?”

红霞笑道:“格格你别恼。我是想啊,这四爷府上规矩严格,李福晋的格格快一岁了,大福晋又有喜了,来年就轮到格格您大喜了。”

雪梅已经焚了香,正往外拿点心,听红霞胡说,接话道:“我们格格身子才好了,凑那个热闹做什么。还是如今自在,想当年大格格刚刚怀上那一回,府里人仰马翻,格格又要管家,又要担心爷的起居,竟是顾不上自己………………”

雨荷插嘴说:“听绿珠说,李福晋这几日正节食呢?”

我问:“好好的为何节食?”

霜菊随口道:“还不是为了争宠。”

我招呼几个丫头坐下,说:“她还用争吗?十天有九天在她那里过夜。”

红李说:“格格你也不出门,我们说嘴你不让,哪里知道如今早不象从前了。爷回来这两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大福晋房里,恩爱得不得了呢。金麽麽和李福晋屋里的几个婆子打牌说,就连露叶也沾了不少光呢。”

想想露叶那日的臃懒目光,我扯了一个笑容,说:“你们几个看来很留心这闺房中事,趁着爷高兴,我明日回了爷,给你们找婆家。一天天大了,不中留啊。”

几个丫头娇笑着,群起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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