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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女的奋斗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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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冉瞅了眼餐桌上几个盘子,道:“这些都还好,就是这清汤银耳,味儿淡了点。”

柳氏便瞅了眼那碗清汤银耳,又笑对钟冉道:“既是清汤,味儿自然要淡些,母亲倒觉着,这一大桌菜,还就这碗清汤点得最好。”柳氏说罢往身后站着白凝流砂身上瞟了眼,白凝会意,想柳氏应也在担忧钟冉这势头,却又不好在钟冉面前说出来,只得拐着弯给她们提点。

钟冉对柳氏评定似有异议,方想说点什么,外头便又有小丫头说江梦来回柳氏话了,柳氏便将江梦传了进来,淡淡问道:“那头如何了?”

江梦往前一步,道:“大夫已经去看过了,说三姨奶奶身子骨本就弱,腹内又养得不正,所以才有今日见红,又说三姨奶奶今日是福大,母子都得了平安,若是还有一次,情况就凶险了。”

白凝听了江梦这话细细在一旁瞧着柳氏面色,自古妻妾不相容,柳氏对钟离与钟瑶还算不错,白凝可以理解为爱屋及乌,柳氏或许是想,钟老爷要在官场立足,在济南府立足,定要有一定子嗣,尤其是儿子来撑家门。现如今钟霄钟离都已长大,钟霄更是去了京城博功名,儿子女儿都有了,如今佟氏这一胎,她真还会那么在意吗,还是只是做个面子给众人看,给钟老爷看?

柳氏面上一闪而过笑意给了白凝答案,白凝暗想,佟氏这一胎,怕是危险。

“传话下去,叫厨房每日里多熬些红枣粥,炖些排骨汤之类,虽不是什么名贵品,但都是保胎好东西,只管做了遣人送过去。”柳氏皱着眉头吩咐着江梦。

江梦应好,又往厨房去传话,钟冉听了江梦这话才知道佟氏那边出了问题,道:“早听说三姨娘常常腹痛,是不是这毛病引起?”

柳氏笑摸了摸钟冉头,又替她整整了衣领,道:“可不是,三姨娘平日里不注意保养身体,现如今吃亏便是她自己,冉儿可要吸取教训,平日里少喝凉水,多喝热茶,多穿衣服,少出去兜风。”

钟冉点头说知道了,柳氏便说还有事,要过去了,又象征性跨了几句这卫生搞得好之类话,随后便出了钟冉院子,往佟氏那边去。

柳氏走后,钟冉一个人接着用午饭,柳氏说女子吃东西要细嚼慢咽,不能露出丁点牙齿,钟冉将这点落实得很好,斯斯文文吃了大半个时辰才放下碗筷,白凝便将桌子清理了,又出去洗了碗筷。

用过午饭,钟冉又有了刺绣兴致,叫白凝将那装着好些个半成品及其他针线竹篮提了过来,随手在里头翻着,道:“今儿个决定绣母亲那个,可是在哪里呢,这里头乱七八糟,不好找。”

白凝便往里头瞅了瞅,方想说就是那个绣着个小猫脸蛋花绷子,便听得钟冉诶了一声,道:“找着了,就是这个了,听二哥哥说母亲是属虎,明年又是虎年,我便想着绣个小老虎最好了,不过这小老虎才只绣了个脸,今儿个我给它把额头上那个王字绣上去。”钟冉边说边理着那花绷子,白凝在一旁细瞅了眼,还真是只老虎!

“你也坐吧。”钟冉理出花绷子后指着白凝身旁凳子道。

白凝抿了嘴一笑:“不坐,我比较喜欢站着,姑娘坐着绣就好。”

钟冉点点头,却是坐在那里不动手上针线,只顾望着白凝,白凝起初懵了下,后才想起,原是要讲笑话了,忙搜肠刮肚了一番,见钟冉在对面眼巴巴望着,便道:“有个老夫子,给每个学生发了张考卷,来测试他们这一年都学了些什么,学生们考完后便回了家,有一个母亲问孩子,‘今儿个夫子试题可难?’,孩子眨巴了下眼睛,答道,‘今儿个夫子出试题简直就是用来耍孩子。’母亲听了非常高兴,问,‘那你考得怎么样?’,孩子说,‘因为我是孩子,所以我就被夫子给耍了。’”

钟冉听了这笑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坐在那里想着白凝这话,倒是门口,钟离忽然传来了几声大笑,道:“这是什么顶尖笑话?能…能让人把肠子都笑断去。”钟离边笑抚着小腹边往内室走,又坐到白凝旁边凳子上。

白凝去给钟离倒了杯茶,又去给钟冉倒了杯,站到了钟冉身后,道:“这哪里是什么顶尖笑话,不过是你们听得少才如此觉得罢了。”

钟离便道:“我们听得少莫非你就听得多?”

“也不算多,只是也不少。”

钟离挑眉点头,笑道:“既如此,那就再来一个,如何?”

白凝本不想再讲,奈何钟冉一个劲扯着白凝袖子,道:“说一个说一个,方才这个我还没来得及笑就被二哥哥给影响了,你再说一个吧。”

白凝便抿了嘴点头道好,思索了片刻后忽有一早就印在脑子里陈年笑话冒了出来,便道:“从前有一个员外,家里非常非常有钱,员外在那个城里也很有地位,普通人都以与员外说上一句话为荣。”

钟冉边听边点着头,钟离也撑了脑袋在桌上望着白凝。

“后来有一天,一个乞丐向破庙里其他乞丐炫耀说,‘今儿个我和员外说上话了。’众乞丐听后皆是一阵羡慕,纷纷靠了过来问,‘你跟员外说什么了?’,乞丐说,‘我说,员外您是大好人,施舍点粥饭吧!’其他乞丐便又问,‘那员外怎么说?’,乞丐得意洋洋答道,‘员外只跟我说了一个字,‘滚’。”

钟冉听后抱了肚子趴在桌上直笑,想说这笑话果真好听却是没工夫讲话,钟离本是及爱笑之人,听了这话后只将撑在桌上手放了下来,坐直了身子不说话,也不看白凝一眼,静静望着门外那一片雪色冬景出神。

佟氏流产

后又连着晴了好几天,柳氏给钟霄定下了朱家九姑娘,消息很快在府里头传开来,人人皆知,连外头人也都知道西街朱员外与下一任抚台大人结亲了,一时间上府里来道喜人不断,柳氏又忙活了好几天。至除夕那日,天却是又飘起雪来,冷人直哆嗦。丫头家丁们忙着贴年画,贴门神,挂门笼,白凝本是要与流砂一道去忙活,奈何钟冉却将她留在了里屋,一道赶着那些个荷包,钟冉本是要自己绣,可平时不过是断断续续摸几下子,到后来靠她一个人明显完不成了便叫白凝流砂都来帮忙,现在看来,经了她手倒是不如白凝流砂绣多了。

白日里忙了一天,至晚上亥时正,钟冉便拿了那些个急急忙忙赶做出来荷包,领着白凝流砂去了柳氏院子,除夕之夜按习俗是要吃团圆饭,合家一起守岁。

至柳氏屋里时,钟老爷钟离钟瑶及李氏已经到了,周围还围了一大群丫头妈妈,苏妈妈牛管家都在,李氏今日也坐到了桌上,与钟离挨着,钟冉见钟离旁边还有个位子便去坐了,柳氏也说什么,只起了身往外头瞧,笑说道:“怎么不见三妹妹,大伙儿都来齐了就只缺她。”柳氏说着又往江梦瞧去,道:“你过去瞧瞧,看是不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江梦道是,从围着丫头妈妈们身旁穿过,刚出里屋便被佟氏屋里匆匆赶来绮绣撞了个正着,借着门口四盏大灯笼,江梦看清是绮绣,皱了眉问:“这么急着做什么,怎就你一个,三姨奶奶呢?老爷夫人都在等着呢。”

绮绣边喘着粗气边回道:“我…我就是来回老爷夫人话,三姨奶奶她…大不好了!”

江梦听了绮绣这话倒是淡定,撇下绮绣又转身回了里屋,白凝站在钟冉身后,见方才出去江梦又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便觉奇怪。

江梦去到柳氏身旁,俯身帖耳将绮绣话带给了柳氏,柳氏听后没面上也没什么反应,只有跟江梦耳语了一下,江梦便点点头出去了。

白凝往人群后瞟了眼,见佟氏身边绮绣正立在门口焦急往里张望,想应是佟氏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又听得钟老爷问柳氏何事,柳氏只道佟氏身子微微不适,遣了绮绣过来说一声,钟老爷便也没多讲什么,只道身子不好就多休息,不用过来守岁,柳氏笑点着头,又遣人上了水饺,摆了酒席。

白凝站在钟冉后头无事,又极不喜欢眼巴巴看着地主阶级大鱼大肉用饭,瞅见苏妈妈从人群里退了出去便也跟着去了外头,外头雪已停,可大半夜,温度低得出奇。

“屋子里有炭炉,人也多,够暖和,你跟着跑出来做什么?”苏妈妈见白凝跟在了后头,回了身盯着。

白凝背着手慢踱几步至苏妈妈面前,微绷着腮笑不做声,苏妈妈便没理会,转了身继续走,白凝忙跟上,道:“苏妈妈要去哪里?我可以跟着么?”

苏妈妈一时没回,后才在前头抛来一句话:“腿长你身上。”

白凝听了咧嘴一笑,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片刻后,白凝才知道苏妈妈是往佟氏院子去,白凝想苏妈妈方才应也是瞧见绮绣,莫不是担心佟氏出什么问题,可这样想来却是不合苏妈妈实际,苏妈妈向来不是个热情人,佟氏与苏妈妈交往也不多,苏妈妈没理由担心她。

至佟氏院门口时,苏妈妈忽然拐了方向,直往一旁亭子里走去,白凝皱了皱眉头,不解,跟着去到那边。

苏妈妈拿袖子往石凳上挥了挥,去掉石凳上尘埃坐了上去,白凝跟着坐到了一边。

望望四周,空无一人,夜静得有点吓人,白凝张了嘴欲说话苏妈妈却将手一摆,示意她不要做声,白凝忙点头,跟着苏妈妈视线往佟氏院子门口望去,两盏泛黄灯笼照出两个急匆匆身影,看那背影,似是江梦,另一个略高大点应是江梦请来大夫了,待得两人都进了院子后白凝才压低了声音问苏妈妈:“苏妈妈到了这里又不进去,这是为何?”

苏妈妈轻叹,“我本是不想往这边来,是你想跟着,便干脆带你来长长见识。”

白凝听得云里雾里,左右瞧了瞧,道:“咱们在这外头待着,能长什么见识?”

苏妈妈抿了嘴似是冷笑:“带你到这里来,是想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厉害,日后你做事好防着点,也好学着点。”

白凝听了苏妈妈这话终是明白过来,想来今日这里是有事要发生了,便安安静静坐着,等着看最后结果。

时正夜半,柳氏那头已经在放着璀璨烟花,一声声将这夜静谧打破,白凝甚至能听得到丫头们欢呼之声,家丁们叫好声,相比之下,她与苏妈妈这边太过冷清。

搓了搓手掌,放在嘴前哈了哈气,白凝问苏妈妈冷不冷,苏妈妈只道白凝管好自己便是,用不着关心她,白凝虽遭了苏妈妈一顿白眼,心里却笑,苏妈妈永远是这个样子。

这时佟氏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凄厉哭嚎,白凝心里猛一寒,是佟氏声音,她在喊着她孩子!

静静坐在那里,白凝想着平日里那个细声细气女子,那么与世无争,却还是落得了这么个痛。

这就是苏妈妈领她来见识!

冷笑着瞟眼白凝,苏妈妈道:“这副表情做什么?孩子没了,大人还在已是万福!”

“血肉相连母子…一个死去…另一个还能说什么万福不万福?”白凝慢声说着,笑容说暖还冷。

苏妈妈横她一眼,没回她。

“孩子会掉,苏妈妈你是知道原因,是不是?”

听了这话苏妈妈盯了白凝片刻,又起身走至一边,望着亭子外头夜景,淡笑,“夫人动作可真快,这就是手段,这就是大宅里女人们斗争,你今日可是真真切切见识了?三姨奶奶再娇艳,再受宠,没有手段,永远只能是个败者!”

白凝坐在石凳上,望眼苏妈妈微显佝偻背,又望向那围墙围住院子,没有手段,永远只能是个败者!这话,她需要记住!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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