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邪魅总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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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
对了,我们不是结婚了么?周明浩看着陈思妤长长翘起的睫毛,发出坏笑。嘿嘿,既然你是我的老婆了,那就不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陈思妤胸上,滑过平坦的小腹。一只手扯下她下身的牛仔裤,陈思妤很配合地扭动身体,任由周明浩将自己剥得精光。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陈思妤浑身发热,周明浩抚摸着她滚烫的身体,感觉自己也浑身冒火。喉咙干哑地吻住她的樱唇,品尝着那鲜美的味道。迷糊中,陈思妤使劲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她的反抗却更激起了周明浩的**。可恶的女人,就不能乖乖配合一点吗?周明浩一只大手暴躁地扣住她的头,另一只手熟练地游走于她全身上下的敏感点。
“明浩……我好热……”
“嗯,乖一点,很快就不热了……”周明浩在她耳旁轻声呢喃,吻上了她娇小秀气的耳垂。
陈思妤使劲睁开眼睛,天呐!周明浩那张帅气的侧脸近在眼前,他在干什么?在吻自己吗?可是,明明是在酒店吃饭,怎么会……苏醒过来的她害羞地红了脸,深情地喊:“明浩……你……喜欢我吗?”
“嗯?”正在全心投入的周明浩皱眉不语,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她就不能认真投入点么?他不回答,继续亲吻着陈思妤的脖颈。
肌肤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浑身轻微颤栗,陈思妤忽然感到一阵恐惧,紧紧抱住周明浩结实精瘦的腰身,她微闭了眼睛,红着脸说:“明浩,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骗我吧,就算是欺骗也好。刚问出这句话,陈思妤就后悔了,如果他说不喜欢,将情何以堪。
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周明浩微微一愣,抬头看她。只见陈思妤悠长的睫毛轻轻颤抖,那双禁闭的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珠在闪烁。心中一软,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唔……是啊。”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思妤却感到心中倍加酸楚。可,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么?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与周明浩四目相对。
两道细微的火光在两人间迅速爆炸,她那欲语还羞的样子,令周明浩莫名地心神一荡,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入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怎么回事,拥有过无数女人的周明浩却无法理清。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任由**充斥着全身,他含情脉脉地吻住陈思妤的丰盈双唇,温柔而细致地碾磨着,啃噬着。
陈思妤浑身如触电般一阵轻颤,片刻之后,她主动奉上自己的红唇,咬住了周明浩。陌生的味道如此令人贪恋,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
嗯,这才是完美的前戏。周明浩得意地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一手滑过她平坦如丝的小腹,慢慢趋向禁地。那里早已一片湿润,食指温柔地打圈,轻压。陈思妤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呻吟。
“嗯……唔……”柔软的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不觉脸红,只好拼命吻住周明浩的唇,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周明浩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不由暗自好笑。按住她的头,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
“啊……”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陈思妤不由放开了他的唇,惊呼出声。
同样惊讶的还有周明浩,他愕然抬头,那双深邃的星眸里满是询问。
陈思妤以为他问自己痛不痛,她知道这是女人都必须经历的过程。而周明浩的体贴令她倍觉感动,扣在他腰间的手一紧,咬唇摇头道:“唔……我没事……”说完立即羞红了脸。
好吧,既然你要继续,那就别怪我狠心。将来,可别怪我才是。周明浩咬牙抱住她,用力探入她的身体,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弓起腰,在轻轻颤抖,他只好停下动作,静静地抱住陈思妤。
【31、你做处女膜修补手术了吗】
有那么一刻,胸腔中充满了棉絮一般柔软的东西,他低头温柔地吻住陈思妤,轻声问:“痛吗?”
陈思妤看着他,露出娇羞的笑容。
那笑容,如此温暖,如此璀璨,如此夺目。仿若雨后的彩虹,令人不自觉地迷恋不已。
周明浩又被迷惑了。
这个女人,并不漂亮,但她的笑容却有一股魔力,令人心甘情愿为了她的笑付出任何。看不出来,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周明浩在心中暗道。
但毕竟,她是自己碰到的第一个仍保有完璧之身的女人。就凭这一点,周明浩心中多少有些感动,他知道,这女人是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留给他的。想到这里,越发感到愧疚。事实上,他并没有对她用心,不是吗?周明浩闭上眼睛,不再多想,熟练地挑逗着身下女人的**,在他的温柔攻势下,陈思妤逐渐意乱情迷,身体忍不住配合着他的动作。
许久,陈思妤娇喘连连地伏在他胸口,千言万语拥在脑海里,却一时无语。
周明浩抱着她,似有意无意地说:“你还是处*女?”
陈思妤点点头。
周明浩眯起眼睛,在脑海里搜索陈思妤的资料。他记得派人调查过她的情史,结果是她有过两任男友,分别交往一年和半年。周明浩难以相信,在这个时代,会有一个男人跟女人交往一年,竟不提出上床的要求。这个女人守身如玉为的是什么?如果她真的如此看重自己的贞洁,又怎会轻易交给自己?他们俩,从认识到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她出于什么目的呢?嘴角漾起一丝嘲讽的微笑,周明浩迟疑地问:“为什么?你不会是……去做处*女膜修补手术了吧?”
“什么?!”陈思妤闻言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周明浩,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那份婚前协议,以后想要更多的财产,所以,偷偷去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除了这个理由,周明浩实在无法解释,她为什么至今还是处*女。
话音刚落,陈思妤便愤然坐起,“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到了周明浩的左脸上。
周明浩的羞辱令她背脊发凉。厌恶地瞪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她跳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飞快地穿上,仿佛多呆一秒都嫌漫长似的。
这期间,周明浩只是躺在床上,抚着浮肿的左脸,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思妤的一连串动作。这女人也太会演戏了。他有过那么多女人,不是没遇到这种貌似坚贞的女人,到最后,有几个是真心?还不都是为了他的财产。倒是陈思妤刚才那一巴掌,将他好不容易滋生的一丝温柔全都打退了。这辈子,他周明浩还从没被人扇过耳光呢。
陈思妤背对着周明浩穿好衣服,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但她不想让周明浩看见,也一刻都不想停留。穿好衣服,抓起床头柜上的大包,她逃也似的窜出了周明浩的房间。从二楼蹬蹬瞪地下楼梯,有几个佣人看到她,低头打招呼,她像个小偷似的低着头,一边抹着眼泪冲出了别墅。
站在寂静无人的深夜的大街上,一阵凉风吹来,陈思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泪不再受控制,飞奔而出,模糊了她的面孔。她从未想到过,将自己视如珍宝的处子之身献给喜欢的男人,那个男人却凉薄地说出“你是去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吧?”这样的话来。周明浩,我错了吗?为什么每一次,在我刚刚看到希望的时候,你却又无情地浇灭这火苗?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喜欢你?
出租车一辆接一辆呼啸而过,都是满座。一阵无力的颓败感涌上心头,陈思妤颓然坐到大马路边上,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委屈、失望、心酸与耻辱交杂,除了哭,她不知道此刻还能做什么。
一辆黑色BMW跑车快速驶过,却又缓缓倒退回来。乔智东难以置信地看着蹲在地上的那个女孩,那不正是几天没见的陈思妤吗?刚参加完酒会准备回家,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她像个小猫似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憔悴的样子我见犹怜。乔智东停下车,疾步走到她身边,将她拉起来,问:“陈思妤,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罢看了看四周,这是一片高级私人花园别墅区,她不应该在这里才对。
陈思妤惊讶地望着乔智东,没想到会遇到熟人,尴尬写在脸上,急忙用手背一抹眼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嗯……那个,没什么。”
见她不愿回答,乔智东也不愿多问。只是拉着她的手臂道:“走吧。”
陈思妤麻木地听从乔智东的命令,跟着他上了车。
“要送你回家吗?”乔智东转脸问坐在旁边的陈思妤。
陈思妤点点头。
“住哪?”
一句似曾相识的话勾起了陈思妤无限伤感,她沉默半响,才颤抖着唇说:“倾城家园。”
黑色BMW一阵风似的疾驰而去。
随后跑出来的周明浩站在别墅栅栏处,看见陈思妤上了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唇边不由得浮出一个冷漠的微笑。是他多余担心了,这女人虽看似笨拙,但其实手段不凡啊!犹豫半响,他转身走回了别墅,面无表情地回到卧室。
【32、半夜贼入室】
佣人们个个心惊胆战,相互交换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直到管家老李出来,和蔼地安抚众人的情绪道:“都去休息吧,没事了”。众人这才散了,各自回佣人房休息。
老李目光复杂地抬头,望着二楼周明浩紧闭的卧室门,摇了摇头。刚才周明浩匆忙套上睡衣,一脸担忧地冲出别墅。他还从没见过少爷那副惊慌的表情,是为了今夜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吧。看来这次有点不一样呢。
周明浩回到卧室,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发呆。刚才陈思妤跑出去许久,想到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他担心起来。慌乱间出去找她,却见她已坐上了别人的车子。唇角浮出冷笑,他恼怒地脱掉睡衣,倒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片刻后,他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坐起来。该死的女人,深更半夜到底坐上了谁的车子?烦躁地起身,打开床头柜,抽出一枝雪茄点燃。无意间,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点点湿痕。那是什么?他皱眉疑惑,回想起陈思妤临走前的表现,讶然张大了嘴。难不成——那女人哭了么?想到这,周明浩无端一阵心慌。他承认自己的问题伤害了她,但,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如果没做手术,解释一句不就行了?怪物就是怪物,宁愿哭着跑出去,都不愿对自己解释。
周明浩坐在床头,郁闷地猛抽雪茄。一枝拉弗洛尔燃到尽头,又点燃了另一枝。一枝接一枝,直到他再次伸手去拿香烟时,才发现一盒拉弗洛尔竟然被抽完了。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里,一滩烟灰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份外寂寞。周明浩紧盯着烟灰出神半天,突然起身打开衣柜,找出一套西装穿上。——好吧,他是去抓自己的新婚妻子回来,总不能让她给自己戴绿帽吧。周明浩这样说服自己,迫不及待地开车要去陈思妤家。
黑色的BMW一直开到陈思妤住的楼下,才熄了火。乔智东转脸担忧地问陈思妤:“你没事吗?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陈思妤轻轻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我先上去了。”说罢一手拉开车门,就要走出去。
乔智东看着她憔悴不堪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拉住她的一只胳膊,再次问道:“思妤,你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他眼里的光芒令陈思妤一惊,慌乱地摇头,躲开他的视线,陈思妤低头说:“真的没什么,老板,我先回家了。”
乔智东颓然松开她的手。是啊,在她眼里,他就只是她的老板而已。他点点头,恢复了一贯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