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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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虓见朝龙终于收心,于是道:“朝龙,你此番到此,莫非是想协助梅庄攻敌?”
朝龙转首瞥向他,“还是你了解我嘛!一语道破。”
雷鸣鼻中冷冷一哼,“你何时会变得这么好心的来帮助人?”口气中满是讽刺的味道。
朝龙谚笑,“你也很了解我嘛!一语道破。”这下可把众人都弄糊涂了,均不知朝龙的心意为何。
梅子桓面显难色,试探问道:“那么龙公子在这个时候来到梅庄,意图为何呢?”
朝龙不以为意地随口答,“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助梅庄破敌了。当然,我朝龙向来没这么好心来帮助人的。”
“那么你是有条件的了?”梅子桓适才听他另选对象的话,这会再一听他不怀好意的语气,不禁暗暗心惊,他的女儿可不要被他这不好惹的魔头看中才好。
岂料朝龙道:“没有什么条件,帮了你也当是帮了我自己的忙。”
“此话怎讲?”
“一直以来,大家住着都相安无事,我可不想我的邻居变成一些凶神恶煞之徒。”
“你的邻居?”梅子桓懵懂地看着他,“龙公子的话老夫真是越听越糊涂了。”
韩虓沉吟着,“莫非你也住在梅庄?”
“虽然没有,但也差不多,我时常会住在梅庄上方的雪山上,离这儿不是太远,所以说是这儿的邻居,应该没错。”
此话一出,梅子桓心头顿时大惊,“你住在梅庄上方?怎么我梅庄的人都不知道?”
“实不相瞒,我朝龙自小就选中了那里,于今已是十几年了。”朝龙直爽地交代。
韩虓询问的目光瞄向他,“所以说你要帮梅庄的忙?”
朝龙耸耸肩,“就是如此,我可不希望梅庄这些花花草草受到破坏,那些人若来了,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来栽花剪草。”
梅子桓心下颇为不悦,“你愿意助梅庄解除危境,莫非就是想留住这些栽花剪草的人?我梅庄的人就只值这些吗?”
“就是如此。”朝龙毫不避讳。
“这么说来,龙少爷并没有诚心的关心梅庄的安危?”
“这很重要吗?无所谓啦!”忽见梅子桓不悦的神情,朝龙难得地改口,“也不是啦!不过梅庄主你别见怪,在下说话向来如此随意,还望你不要介意。”
韩虓想了想,“那你有什么良策可以助梅庄呢?”
“良策是没有,不过你适才力斗‘九九连环阵法’的过程,我全都看在了眼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或许还未找到破阵之法,但我朝龙却可助你破阵。”
此语一出,人人俱现惊喜之色,好似能够破解阵法,便能解救梅庄似的。
韩虓惊喜道:“你能破阵?”
“非也非也。”朝龙及时纠正说法,“我是说能助你破阵,并非是我一人能破阵,这点你要搞清楚。”
韩虓疑惑不解,“你助我破阵?这么说是两人一起破阵了?那要如何破法呢?”
“如果你韩虓够了解我,那么你应该知道不在万不得已之时,我朝龙是绝不想与任何人动手的,这些打打杀杀的无聊事情,我实在是没兴趣去参与。同样的,破这‘九九连环阵法’,我动嘴你动手就好了。”
雷鸣大肆冷笑,“你在旁边动动嘴就能破阵?开什么玩笑?以韩虓一人之力还不是同样的结果。”
朝龙轩轩眉,“韩虓是何许人也,只要给他稍微指点指点,破阵是不成问题的。”
这傲慢的口气,袁不通实在是听不下去,他鼻中冷哼一声,“听口气,你好像聪明得很,别人都需要你的指点了?”
朝龙双眸瞄向他,直言不讳地道:“这位想必便是名扬四海、人称颠三倒四的袁不通袁前辈了?久仰!在下聪不聪明,不是在下说了的算,不过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则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韩虓如果觉得我朝龙说的不对,那他大可不学,自己改呀!其实要我朝龙费心给人指点,除了他韩虓外,其他人我还懒得去搭理。”
韩虓苦笑一下,“那么在下还有幸得很了?”
“这叫英雄惜英雄……”
纪柔兰冷不防哼声打断,“凭你也配称得上是英雄?哼!那天下间的英雄都死光了。”
朝龙斜目瞄她一眼,“我朝龙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跟你计较。”
纪柔兰听他说话,就会忍不住憋得一肚子的气,她娇叱一声,“你说谁是小人了?”
朝龙满面邪气地摸摸鼻,“你比我小,当然是小人了。”
纪柔兰又要发火,幸而韩虓及时阻止,“师妹,不可无事生非。”
纪柔兰咬咬唇,委屈着,“我,我……我哪有?”奈何说话的是她一向尊敬崇拜的大师兄,是以即使觉得不满,也不敢出来不从。
韩虓把目光自她身上移向朝龙,“朝龙,既然你说能够破阵,那么你倒说说看如何破这‘九九连环阵法’?”
朝龙稍理一下思绪,“万物相生相克,不管多么完美的事物都有它不足的一面。以我看,你的‘孤天神剑’恰好是‘九九连环阵法’的克星,其它任何剑法都不足以破解此阵,所以说我要你一人再度破阵,因为我若跟你一起上,反而会叫你乱了阵脚。”
“如此啊!可我怎么不觉得我能够破阵呢?反而是处处受制于人。”韩虓似乎不解。
“这就是我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朝龙娓娓而谈,“就拿你在阵法中施展的那招‘招蜂引蝶’来说,当时你剑指一人,而实际上是要声东击西,刺向侧面那一人,可是你腹背受敌,若是硬刺过去,自己也必然受到剑伤,所以你为求自保,不得不放弃目标。”
韩虓颔首道:“确是如此。”
“其实你都弄错了,要想破解此阵,必须要记住七个字。”顿了顿,瞥了韩虓一眼,见他都有在听,才接着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闻言,韩虓迷惘地重复,“置之死地而后生……”
朝龙点点头,“不错,如果你当时奋不顾身的刺过去,那你破阵就有望了。”
“破阵?”韩虓懵懂地看看他,似乎还不太相信自己的实力。
“可是你说韩虓当时是腹背受敌,如此一来,岂不是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雷鸣也是无法理解。
朝龙莫测高深地一笑,“这你就不懂了,‘九九连环阵法’中的九人,每人都有自己固定的位置和移动进攻的路线,表面上看韩虓是腹背受敌,不赶快逃开便有生命危险,而实际上呢?他腹背的敌人都只是虚张声势,使的招数全是虚招,谈不上有危险的可能。”
雷鸣听得满头雾水,“若是他们把虚招改为实招,韩虓岂不有危险?”
“那也无碍,反而更好,韩虓还得继续往前刺,因他往前的攻势恰可移动他的身形避开左右之人。而他左右之人,若真使了实招,那便会打破进攻的顺序,从而违背‘九九连环阵法’给每人规定的方位,如此一来,敌不乱而自乱,届时也是不攻自破。”
雷鸣终于听出了点端倪,“你说的是很有道理,可是他们如果不改虚招为实招,仍然按原来的方位行走,要想破阵岂不也很难?”
“这就是我说的韩虓的‘孤天神剑’恰好是‘九九连环阵法’的克星的道理了,韩虓的剑法以快著称,那些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刺伤了人。而‘九九连环阵法’中的九人,若一人显了弱势,则其整个阵法的威力都会大大消弱,此一来,还怕韩虓破不了阵吗?”
韩虓回忆一遍当时的情形,沉吟半响,忽地恍然大悟,“不错,一点不错,确实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朝龙得意地笑笑,“终于想通了吧!其实你还有很多地方能够破阵,只是想说也不好说,还得要你亲自去示范才能领悟其中的奥妙。”
韩虓突然抬眼看他,“你当时在哪儿?怎么那么多人都没发觉?”
其实以朝龙出神入化的轻功,要想不被人发觉,还不简单吗?就像适才他就一直坐在屋顶上,大厅中这么多武林高手以及梅庄守在门外的许多卫士,又有谁发觉了他的行踪?他简直就是一丝绒毛,不但落地无声,而且前进无息,随时都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朝龙浅笑,“我一直坐在树尖上,看你们下面打得乌烟瘴气的,我又怎好意思下来打扰?”
冷雨心不屑地瞥他一眼,“只会在这儿说风凉话,既然能够破阵,那当时为何又不说?”
朝龙呵呵一笑,“‘九九连环阵法’这么出名,谁不想见识见识呀?你别说我,就连韩虓他身在阵法中,还不是与我有同样的想法,不信,你问问他,是也不是?”
冷雨心没有开口问话,却是把询问的目光瞥向韩虓,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回韩虓可是左右为难了,若说是,岂不扫了冷雨心的面子,她一个女孩子,怎忍心伤她?但若说不是,却又违背了自己的意愿。一时间,他呆愣着看看朝龙,又瞥瞥冷雨心,不知如何是好。
公孙继只一瞥眼,立即了解了韩虓的心思,为避免韩虓太过难看,他插口道:“既然能够破阵,那何不出去试试看?”
朝龙双掌一击,“这主意好,在下也想看看收效如何。”
韩虓“哦”了一声,起身道:“那走吧!”
袁不通闻言,飘然离位过来,“这次就由我袁老儿、公孙老儿,雷鸣小子,韩虓以及朝龙这五人去就行,其他人等继续留守庄内。”
语音一落,被点名的五人及时闪身出门。待梅子桓和余下众人赶到厅外时,已不见了五人的去向。
而冷雨心似乎不甘落后,她自持武艺高强,出来后竟也跟了去。
艾文与轩少虎脱离了采盗*苦愁天的纠缠后,埋头马不停蹄地穿梭在树林间,拼命似的逃跑。
跑了许久,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了,这才停下来歇歇。
艾文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你说,咱们还要跑多久才能赶到梅庄去?我快累得不行了。”
轩少虎约莫估算了一下,“如果路上没有阻拦,那再跑半柱香的时间就能到了。”
“半柱香?什么半柱香?”艾文听得头疼,“拜托!能不能明确一点?半柱香到底是多长时间呐,几小时几分几秒?mygod,说了跟没说的一样,这叫什么话呀?切!”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她,理所当然地无法理解古代的计时方法了。
轩少虎诧异地看看她,“你木头啊!怎么半柱香的时间都不能理解?还说些什么糊涂话呢!”
他与艾文因手铐的关系而相互牵制着,所以艾文弯腰撑手在膝盖上时,他也间接地受到连累——半边身子不得已偏下一点来讲究艾文的姿势,如此时间一长,他便受不了了,“有没有搞错?别只顾着自己好受,而置别人的死活于不顾。”说着强行把艾文扶起,“喂!站好,怎么样我也是一庄之少主,你也应该听我的才对。”
艾文斜眼瞄向他,半嗔道:“喂!轩少虎,你考虑点我的感受好不好?我饿得快直不起腰了,你就不能陪我一起弯吗?真是!”
她半嗔斜着眼睛的模样,刚好把一双剪水双眸眯成一条线,看样像是责怪又像是撒娇,如此可人的憨态,纵使铁石心肠,也会不觉中生出怜惜之心。
但世上的男人轩少虎绝对是个例外,他自小冷漠女孩子已成了习惯,这一时之间,他也怜惜不来。只见他微微呆了呆,便道:“你胆子不小,本少爷的名字岂是容你随便大叫的?”
“怎么?你轩少虎的名字是不容人叫的吗?这倒奇了,既然是你的名字,又为何不能叫?难得是你觉得这名字太难听得很,别人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