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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姻缘错,弃妃不承宠-第237章

小说: 姻缘错,弃妃不承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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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连城拧了剑眉,伸手端起一盏茶,同时不悦望向他,“何事?”

“王妃……王妃跟着月之寒走了!王爷,您快去追啊!”顾冲着急大叫道。

“啪!”楚连城手中的那只茶盏霎时落地,摔得粉碎,宛如他的心

与君同行(一)

“她……何时……走的?”楚连城薄削的唇止不住苍白轻颤起来,眼眸中像是布满了深沉的暮霭,他望着满面急色的顾冲,半晌,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言絝酆暵

“约莫小半个时辰了!”顾冲见楚连城仍然坐在那里不动,不由急得满头大汗,“王爷,您快去追啊!否则等王妃出了燕州,那时就迟了!”

楚连城薄唇边忽而勾起一抹苦笑,“是我让她走的!”

顾冲不敢置信,“王爷!”

楚连城却在此时闭上了双目,他深呼吸一口气,强自压下心头潮水般涌来,几欲将他灭顶的绝望,再抬眸时,面容已然恢复了冰冷寒漠,“你出去吧!”他淡声道,语气平静,像是一潭死水。

“可是——”顾冲咬着牙很恨瞪着楚连城,若不是顾及身份,他真的很想骂一骂楚连城,然而当他看着楚连城面上的冰冷寂寥之时,他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顾冲追随楚连城多年,自然对楚连城的性格有所了解,在没有遇到绮罗之前,他冰冷漠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阿修罗,他的人生亦是灰暗的,几乎毫无追求,唯一的任务就是杀人。在被送往南川做质子之前,他完全受秦妃胁迫,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日日在杀戮死亡中挣扎,他虽有皇子身份,却被整个北漠皇室排斥,成为所有人眼中的恶魔煞星。纵然后来屈身南川十年,他仍然还要应付秦妃丧心病狂的折磨,他那一身的伤疤,顾冲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可怖,有时候他都无法想象,楚连城究竟要有多么强大的意志才能活下来。

直到他偶尔知道了楚连城与绮罗的事,那时候还在南川,好像就是在信王的宴会之后,从来都是千杯不醉的楚连城那一晚却将他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也正是那一次,他才知晓,原来那个面貌平凡的睿王妃,竟是王爷痴恋了十一年的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就是支持他活到现在唯一的动力。

可是,王爷心心念念的小女孩却已经嫁作了他人妇,他们同处在一座城里,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还是缘分不够吧!

然而如今,他们历经千辛,终于走到了一起,又为什么要分开?顾冲实在是想不通。

当书房里只剩下楚连城一人之时,他面上的伪装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向来冷酷的俊颜上如今只剩寂寥落寞,墨蓝色的眼眸宛如无底的幽潭,深邃寂静,再也泛不起半点波澜。

虽然此时是炎炎夏日,他却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窖之中,好冷!那是从未有过的冰冷绝望。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他除了她,根本就是一无所有,身世不明,母亲恶毒的只想让他死,周围又是群敌环伺,有她在身边,他还有动力,为了保护她,他可以做任何事,可是如今,她走了,他所有的心力仿佛都在这一刻全部耗尽,他竟然不知道他继续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他多想如顾冲所说直接追出去,告诉她,他不准她走,这一生他都要将她囚在身边,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他也无权这么做,那是她的生父,他有什么权利阻止她去相认?之前隐瞒了一切,不过也是自欺欺人,想要再多享受几天她的温暖罢了!

一年了,他的梦也该醒了!

能真真切切地拥有她,已经是老天对他的垂怜,他不该再奢求更多,他本就是天煞孤星,他只会给她带来灾难!

所以,她离开他,也好!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所有的痛苦都由他一人承担便好!

……

楚连城也不知道自己在桌前坐了多久,他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样行尸走肉的生活,已然被她的温柔融化的心正在慢慢结茧,一层层厚厚的茧缓缓凝结,将他所有的情绪和感情凝固起来,那对璀璨如宝石的蓝眸中亦是不再有情绪波动,沉寂宛如一潭死水。

寂静中,楚连城忽然起身,大步走出去,沉声吩咐顾冲,“备马,去北山!”

“王爷……”顾冲感觉自己从未像今夜这般焦急过,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若水到底有没有追到绮罗,而绮罗又会不会与若水一起回来。

楚连城见顾冲不动,他冷冷看过来一眼,眼神中如同覆着霜雪,冰冽刺骨,“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

顾冲忽地在楚连城寒彻的嗓音中打了个冷颤,后背上霎时蹿起了丝丝冷气,为什么他觉得王爷似乎又变回到从前绝情冷漠的样子?那样阴鸷的眼神,他还只在当初王爷一人独战数十名杀手时见到过。

顾冲再也不敢迟疑,连忙垂了眼帘,抱拳恭声道,“是!”

彼时,月儿已上中天,半弦月的光芒清冷幽淡,一路走来,凉风习习。

楚连城忽然住了脚步,他怔怔看着那弯月牙,心头乍然再次掠过她巧笑倩兮的绝美玉颜,她不笑时,也像这月儿一般清丽婉转,可若是她一笑,那便是春风拂开了百花的绚烂,灿烂犹如朝阳。是她,荡涤了他心底的尘埃,她是他的阳光,可是如今,那缕他心头最后的阳光却也已然离他而去……

“王爷,不是去北山吗?”顾冲牵来了战马,却见楚连城转身朝听雨楼走去,他不禁出声问道,“那边不是出府的路!”

楚连城却没有理顾冲,此刻,他只想再回到听雨楼,他怕过了今夜,那里就不再会有她的气息。

在步上听雨楼前的阶梯时,楚连城禁不住顿住了脚步,他望向那处拐角,当初他第一次带她来这里时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楚连城就这样站在听雨楼门外,怔仲了半晌,他突然有转身离开的冲动,人真的是会越来越贪心,未得到时,他只想着,若是能经常看到她的笑颜,那就满足了,可是一年的朝夕相处,他却怎么也无法再忘记她说爱他时那样娇羞美丽的神情。

月华如水洒落,滴滴坠在高大的男子肩头,他忽地像是无法再承受这样重的负担,竟是忍不住伸手扶住了一旁的花树。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花树上缠缠绕绕的藤萝,突然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他慌忙收回了手,薄冷的唇倏地抿紧,他转身就走。

“王爷!您怎么不进来?”

就在楚连城转身的那一瞬间,听雨楼的门扉在他身后打开,若水苍白的脸出现在门后,看到楚连城站在门外,她似乎有些惊诧。

楚连城转眸望着若水哭肿的眼睛,他抿紧了薄唇,却是什么也没说,随即迈步进了听雨楼。

听雨楼内,所有的陈设都是绮罗喜爱的,简单中透着雅致,楚连城看着床上绮罗换下的衣裙,他竟是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并没有离开,只是像从前那样,在和他开玩笑。

“王爷,喝茶!”若水不停地擦着眼泪,她是想跟着绮罗一起走,可是绮罗却将她留给了顾冲。

楚连城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若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那股阴冷的气息,她没有再打扰他,放下了茶盏之后,就退了出去。

楚连城坐了半晌,他突然起身,走到了临着窗外那一湖风荷的黄花梨木书案旁,长指抚过宣纸上绮罗留下的劲秀的字迹,他唇边忽地浮起了一丝笑容,世间女子的字大多娟秀,唯有她的字却是大气磅礴,隐隐有笔透苍穹之意境,丝毫不输于男子。看下身这。

“阿萝……”

楚连城坐在绮罗常常坐的位置,从这个角度,可以一览窗外的景色,此时已是深夜,在月华的照耀下,清心湖上的层层莲叶白荷似乎都被镀上了炫目的辉光,清心亭内,一盏琉璃宫灯随风摇摆,荡开了点点月光。

前厅内,似乎传来了什么声响,可是楚连城如今根本就对任何事都失了耐心,他眉心不动,连眼神都未曾转过去看一眼,只是怔怔望着湖中的荷花出神。

然而就在此刻,他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抹粉蓝色的身影正出现在门前,楚连城先是蹙了剑眉,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就在他猛地转眸去看的那一刹那,他的心猝不及防狂跳起来,“咚咚咚”那样剧烈快速的跳动,他几乎认为自己的心即将跃出胸腔。

“阿萝!阿萝!”他死死盯着那张几乎已经铭刻进他心底的绝美玉颜,纵然碧蓝色的眼眸里早就燃起了极度的悸动和狂喜,但他还是不敢贸然冲过去,因为他怕,怕这只是一场梦境,只要他动上一动,那么,这样的美梦就会如水面上的气泡一般瞬间被戳破。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回来找你的!”绮罗恨恨地瞪着楚连城,她胸脯剧烈起伏着,清眸里染满了暴躁与痛恨,“我是来拿走我的东西的!”

说罢,绮罗就往妆奁前冲过去,随手抄起一块布巾,她打开妆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桌上倒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些都是我的,我要都带走!一个也不留给你!”

然而绮罗刚要包起那些首饰,楚连城已经闪身过去抱住了她,“阿萝!阿萝!”他伏在绮罗耳畔,蹭着她香软的雪肤,拼命汲取着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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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电脑被亲戚家的小孩占了好久,他说要放松心情,我不敢打扰他…&;

与君同行(二)

“滚开!”绮罗却愤怒地去推他,推不开就用拳头打他,“不准碰我!”

可是楚连城却将她抱得更紧,他方才还冰冷沉寂的俊颜也在这一刻融化,宛如大雪后初遇了那一道骄阳,瞬间将他心房上的那层层厚茧彻底烧毁,他薄冷的唇边绽开了这一生从未有过的狂喜笑容,他深深凝望着绮罗,碧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海,有点点狂喜到极致的光芒跳跃舞动在眼底,她打他,他也不躲,只是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阿萝,阿萝,阿萝……我爱你!我爱你……”

绮罗在楚连城怀里拼命挣扎着,可是他抱她抱得好紧,他一遍遍在她耳边诉说着爱意,那一刻,绮罗忽然“啊!”地尖叫一声,猛地狠狠咬住了他粗壮的臂膀。言絝酆暵

剧痛传来,楚连城微微凝了眉心,但他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因为他知道,她咬得越狠,代表她越是在意他!

夏日的衣衫十分单薄,绮罗又是下了狠劲的,楚连城还特地放松了肌肉,一副生怕自己那铜皮铁骨会硌了她牙齿一般,他望着她唇边沁出的血丝,和她紧闭的眼眸上那不断颤抖的浓黑睫羽,他眼神温柔愉悦,唇边的笑弧亦是越扬越高,仿佛他此时并不是在被人咬,而是在享用一顿极度美味的饕餮大餐。

口中有淡淡的铁锈味倏忽弥漫开来,绮罗蓦地松开了楚连城,她抬起睫羽,定定凝望了他半晌,突然崩溃大哭起来,“你混蛋!混蛋!混蛋!为什么不去追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怕我会真的走掉?!”

“怕!阿萝,我真的很怕!从来都没有这么怕过!”楚连城可以忍受绮罗打他骂他挠他,就是见不得她哭,此刻他真是心疼地要死,“好好!我是混蛋!阿萝,不哭不哭!你打我好不好?”

“呜呜呜……”

绮罗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攥起拳头捶在他胸口,可是手臂却是软绵绵的,楚连城心疼地将她的手拿起放在唇边亲吻着,一边抱起她往书桌旁走去,柔声哄着,“好了,阿萝乖,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承认!”

绮罗坐在楚连城腿上,柔软的娇躯缩在他怀里,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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