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错,弃妃不承宠-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由多看了秦悦风几眼。
秦慕冰与秦悦风并没停留太久,他们本就是被皇帝急召进宫商讨国事的,秦慕冰调笑了绮罗几句,见绮罗冷冰冰并没反应,不像他所想象的一样羞愤胡闹,不由感到有些无趣,也就走了。
此时,一个面容稚嫩的小太监跑来转告绮罗,说睿王殿下要留在宫中商讨要事,让她先回王府。
于是,绮罗在受足了冷遇和羞辱之后,又一个人孤零零回了王府。
可是,就在她回王府的路上,却是异变陡生!
正文 第三只手
彼时,绮罗只听得那男子一声闷哼,仿佛极为痛苦。
可是,那时她已捏着鼻子将全身浸入到水底,也就没太在意那男子不正常的反应。
不过,绮罗心里虽然也有些奇怪这男人的手腕怎么这么软,简直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但在惊惶之下,她只顾着担心那杀手会不会冲进来,根本就无暇往其他方面去考虑。
直到那带着浓浓男性阳刚气息的温水将她全身包裹住,而那男子因为被她扼制住了“手腕”命门所在,而不得不受制于她,又重新坐回了浴桶之中,绮罗一直高悬起的心方才稍稍放下。
可是,虽然隔着层层荡漾的水波,绮罗看不清那男子的脸,但是她却是异常清晰地感觉到了他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正蔓延在他周身。
那一刹那,绮罗的心蓦地一抖,有种冰冷寒彻到令她头皮发麻的恐惧感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水温似乎在渐渐升高,绮罗捏着鼻子,憋着的一口气也即将耗尽,而她一直紧握着那男子“手腕”的掌心处,似乎也感觉到有什么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绮罗凝起黛眉,眼眸在水波里眨了眨,素手也跟着动了一下,眸底随即划过一抹疑虑。
好奇怪,她方才握住那男子手腕时,明明是软绵绵的,怎么现在却变硬了?而且好像也变得更大更粗了,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了呀!
难道这男子竟然会扩骨功?不对!她只听师傅说过有缩骨功,哪里又有什么扩骨功?
绮罗正想低头去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恰在此时,只听一声沉闷的似乎是开门的声响响起,一种冰冷窘迫的感觉霎时袭来,绮罗的心猛然狂跳起来。
杀气,那是杀气!一定是那个杀手进来了!
此时,一直被绮罗“制住”的男子似乎是动了一下,他好像是在和进来的人说话,但是绮罗在水底,她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耳鼓里只是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不过,绮罗却能感觉到他周身倏然漫起的冰雪般冷澈的气息。
方才因为他怒火而升高的水温,此时,竟是又慢慢降了下去,绮罗在水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隔着水波,她见那男子似乎是冷冷瞥了她一眼,他眼神里的恼怒令她一阵心慌,她下意识收紧了手心。
彼时,绮罗仿佛感觉到那男子浑身猛地一震,他投射过来的眼神里,已是积聚了几欲将她灭顶的滔天怒火。
此刻,绮罗简直心急如焚,肺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猛烈灼烧,难受得她想尖叫,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那杀手没找到她,应该已经出去了吧?
天啦,她不管了!她实在憋不住了,她总不能没被那杀手杀死,却被自己给溺毙吧!
当胸腔里最后一点气息已然耗尽,绮罗再也忍不住,水声哗啦,她猛地浮出水面,刚接触到新鲜空气,她便贪婪至极地大口呼吸起来。
寂静,周遭忽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绮罗眼角的余光里,首先瞟到的是和她同样坐在水里,正光裸着健硕上身的男子冷冷凝视着她的冰蓝色眼眸。
蓝色的眼睛?绮罗的心一凛,方才在水底,光线暗淡,她竟然没发现这个男人竟是有着一对漂亮至极的蓝眸!
可是,这对蓝眸好熟悉,她好像在哪见过!
就在绮罗发怔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感觉身旁黑影一闪,她猛地回眸,恰好看到那阴魂不散的杀手竟是拿着剑朝她刺了过来。
“啊!”绮罗惊呼,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东西,朝蓝眸男子怀里扑过去。
“唔!”只听那蓝眸男子又是闷哼一声,他一只手倏地抓紧了绮罗玉臂,而另一只手,却是迅疾划出。
绮罗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便听得身旁那黑影哼了一声,竟是保持着刺出利剑的姿势定在当场。
危险解除,绮罗霎时松了口气,但是,她怎么感觉好像又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眸光扫过那男子再次冰冷凝望她的眼眸,以及他的两只正朝她颈项缠过来的大手,绮罗猛地瞪大了眼眸。
两……两只……手……他……他他怎么有两……只手……
那她右手里握着的是什么?!难道是他的第三只手?
——————
捂脸,遁走~(@_@)~
正文 致命追杀
秦惊鸿倒是没有再为难绮罗,他派了个小太监赶车,让绮罗坐他的马车回去,他没让她自己步行回去,绮罗已经很感激了,哪还会想到这一路没有侍卫保护,可能会发生危险?
再说,马车上明显印有睿王府标志,睿王又是素有贤名,受百姓尊敬,这驾车的还是身着太监服饰,量那些贼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恐怕也是不敢在光天白日里公然捋虎须的。
显然,秦惊鸿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当马车刚出了皇城,就在经过一条稍显偏僻的小巷子时,绮罗的心忽然一抖,一股不好的感觉瞬间冲进脑海,她知道,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了。
马车也在此时停了下来,绮罗听见那小太监尖利的嗓音扬起,正在喝问前方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拦睿王府的马车,可是他的话音还未落下,绮罗便听见一道似乎是刀剑划破空气的破风声猛然响起,将那太监的话瞬间劈断。
那一刻,绮罗的心没来由一沉,她似乎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大力突地袭来,车门已被撞开,她下意识低头看去,却在看到脑袋被劈成两半的小太监那四处迸裂的混着鲜血的白色脑浆时,呼吸猛地一窒,双眸登时瞪大。
只见那小太监两颗眼珠子斜斜挂在眼眶边,血液、脑浆和骨渣混合在一起,车厢里,霎时弥漫起一股死亡的气息。
绮罗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才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
然而,不待绮罗想出办法逃开,她便感到又是一股剑气袭来,惊慌失措的她情急之下,急忙拉起那小太监已然破碎的尸体挡在身前,而这一次,不但那小太监的尸体又被横向削成了两半,就连马车的上半截也被那剑气划开,幸亏绮罗矮身蹲下,方才避过被腰斩而亡的可能。
“轰隆”一声,马车突然四分五裂,绮罗狼狈地滚落在地面,惊惶中,她回眸,眼帘中,立即映入三四个身着黑衣,黑巾蒙面的杀手。
她能看出,如此凶残的手法,必定是杀手所为,难道,是那些杀手认出了她,又追了过来?
不!怎么可能?她的相貌都已改变,他们又是如何能认出她来?
可是若不是那些杀手,又是何人和她有仇?竟恰恰算好了她今日会独自从宫中回返,在这里等着她?
眼看那为首的杀手一剑袭来,剑气凛冽,绮罗已是避无可避。
没想到,躲了那么久,藏了那么久,今日,她还是要丧身在这些杀手刀下。
遗憾的是,她竟是到死都无法再见娘亲一面!
然而,就在绮罗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清啸,一柄长约五尺的软剑像是灵蛇游走,瞬间缠住了那袭向绮罗面门的长剑。
“小姐!快走!”若水的声音传来。
绮罗下意识爬起来,扭头就跑,但瞬间,她又站住,她走了,若水怎么办?
“小姐,我能应付!你快走!”若水大喝,她知道绮罗是担心她,但是她本来与那杀手缠斗,并未落下风,这一分神,顿时被几个杀手围住。
绮罗知道若水轻功精妙无双,她若是打不过这几个杀手,自己脱身肯定是没问题的,她又见若水为照顾她已落了下风,再不敢令若水分神,趁若水一柄游龙般的软剑缠住那几个杀手,她急忙拔腿就跑。
这一跑,绮罗根本就是不辨方向,听着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直到几乎听不到了,她方才停下了脚步,腿脚已然绵软,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她急促地喘着粗气,胸肺里像是有火在燎一般难受,喉咙更是干裂,如同被细如牛毛的尖针刺过,额上,后背上,全都被汗水湿透,她现在的模样,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可是,还不等绮罗歇上一口气,她眼角的余光便瞥见窄小的巷弄那头的地上,忽然出现了一道拉得极长的身影。
——————
下一章,很黄很暴力,捂脸o(n_n)o~~(@_@)~
正文 是谁下流
第……第……三只手……
绮罗愣愣盯着男子,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竟是好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还不放开!?”男子怒声低喝,冰蓝色的眼底已燃烧起熊熊烈火。
放……放开什么?绮罗犹在发怔。手心里,是如火一般的灼热昂扬,似乎,还在渐渐变粗变大……
变粗……变大……
身为医者,如果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那么她就真得是蠢到家了!
那一刹那,只见绮罗双瞳骤然紧缩,墨黑的瞳仁深处,倒映出那蓝眸男子刀锋般的森冷眼眸,以及他正狠狠掐向她脖子的大掌。
不过,一向反应迅捷灵敏的她,这一次竟然迟钝到直到脖子被那男子掐住,胸肺里的空气渐渐被挤走,呼吸再次变得困难之时,她方才猛地惊醒过来。
“啊——”
霎时间,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忽然响彻,惊得屋外梧桐树上正栖息的鸟儿扑棱棱一哄而散。
绮罗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或许是人羞愤到极点所爆发出来的巨大潜能,在她慌乱不堪甩开一直紧握着那蓝眸男子胯下之物的素手后,她竟是一下子就挣脱了他掐在她脖子上的铁钳般的大手,浑身**猛地从浴桶里爬了出去,然后,竟然还有空顺手扇了那男子响亮的一巴掌,咬着唇羞红了脸怒斥一声,“下流!”
蓝眸男子似乎没想到绮罗竟能挣脱他的钳制,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她当成流氓甩了一巴掌,顿时有些目瞪口呆,看着绮罗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他一贯阴森冷厉的寒眸深处划过一丝挫败。
“到底是谁下流?!”他眯了眼眸,斜睇绮罗冷嗤道。
“呃……”绮罗下意识咬住手指,羞红了玉脸,好,好像确实是她下流了,可是他总盯着她看干什么?她长得又不漂亮!
绮罗悄悄抬眸,却瞥见那男子正用暧昧至极的眸光看着她右手,绮罗眨了眨眼,霎时反应过来,刚刚,她可不就是用这只手去抓他——现在她竟然咬着手指,这岂不是变相——
“啊!”一股热浪冲上脑门,绮罗脸色乍然羞红,又转为青紫,再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忙不迭甩着手,在湿透的衣裙上使劲擦啊擦,好像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那男子见状,显然是恼了,只见他已是从浴桶里站起身,健壮流畅的肌理在暗室里发出古铜色光泽,犹如利豹一般充满了力量。
“你……下流!快穿衣服啊!”绮罗又是惊叫一声,双手赶忙捂住脸,慌乱转过身去,不过,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衣裙已然湿透粘在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簪发的钗也早已不知去向,长及膝下的墨发就这么湿漉漉散在身后,那模样是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