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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皇后是女配-第61章

小说: 皇后是女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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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到了桃花期?

蔚然含笑点头:“文哥,照上次给你的药方子,再抓两天的剂量。”

成文朗声应道,随后差了个长相秀气的小姑娘领蔚然去暖阁等候,成文则去药房抓药了。小姑娘乖巧的给蔚然看茶,就着暖阁内适宜的温度,她觉着有些困顿了。

双手捧茶,雾气氤氲过眉眼,变得有些濡湿。阖眼,冷不丁的就想到怀赢在她耳边冰凉如水的警告,像是噩梦,每日每夜的摧残着她神经,终终不得安宁。

人之初,性本善,蔚然觉得自己虽不是真善美的白莲花,但也是个安守本分不去想伤害别人的好人。她承认,最初的有过想让向岚去死的心里,但是这般恩怨轮回,会没完没了的,还不如在她这儿终结。能放下就放下,何况她是蔚然,不是别人,没必要带着别人的思想活下去。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就算她一直装聋作哑极力的想要摆脱这个怪圈,到头来还是只能在这漩涡中无力挣扎着,她想求救,可是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在这个圈子里挣扎着。

成文将抓好的药包交给蔚然,她摸出钱币交给他,谢过他的热茶后便告辞。

提着药包心事重重,约莫走了一条街的样子,她才察觉身侧有人与她并肩而行。

木然的转眼看去,逆着光,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却知晓他是谁。

他眯着眼凑近她问:“在想什么?”

天气很冷,她的鼻子都冻红了,吸了下鼻子摇头道:“没想什么,就是走神儿发呆。”

“你最近气色很差,有找向岚给你瞧瞧吗?”他一手接过蔚然手里的药包,另一只手牵起她的手,厚厚的手掌很温暖,也很窝心。

蔚然皱着脸说:“我就是些后遗症,短时间内是不能根治的,再说他很忙,不能常来。”

赵苻岩宠溺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柔声道:“我不是常来吗?我以后也常来可好?”

蔚然嘴唇嘟起埋怨道:“我最近桃花好,你常来会挡我桃花,所以你该干嘛干嘛,别管我。”她明白作为一个皇帝必然是日理万机的,能来这里看她肯定很不容易,她不希望成为别人心里的牵挂,甚至是负担。

赵苻岩听着这么说,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大手托着蔚然的后脑勺,低头便准确无误的印上她温热的双唇。

蔚然被他突然地动作给吓傻眼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手忙脚乱的推开他,双颊烧红,觉得太羞耻,她怒道:“你要不要脸,这里这么多人也敢乱来!”

赵苻岩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建议道:“那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

“呸!”蔚然啐他一口,“下流!”

“可你并不讨厌我这样。”

“……”卧槽,败给这个人了!

他又执起她的手,握在手心,大街上行人车辆熙熙攘攘的,他牵着她走过街道,穿过人群,纵然市井喧嚣,心头却在此刻难得安宁。

抬眼看着走在前面牵着她的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令她嘴角自然地浮出一朵清新妍丽的花朵,她拎起裙子紧步跟在他身后,不管他要带她去何方,总之一直跟的他应该不会错的。

愿时光永记此刻,但愿记忆长存。

后来他们看见了宿觉,原本俏丽的容颜此时却是憔悴的很,衣衫朴素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虚弱,宛若透明之人。

蔚然本能的要挣开赵苻岩的手,可他却是死死的攥着,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你干什么?”蔚然压低声音对他道。

赵苻岩没理她,牵着她径直走到宿觉跟前担忧道:“你怎么了,为何会在长安?向岚知道吗?”

宿觉眼中无神,也无波澜,见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嘴角微微一扯,细声道:“你们终于在一起了?真是不容易,恭喜。”

蔚然觉得羞赧,一把甩开赵苻岩的手:“不是,我俩闹着玩的,你别误会。”

宿觉轻笑道:“你不用在意我,我很早就放下他了。”

蔚然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宿觉,好久不见,你过得还好吗?”

宿觉把目光定在她身上,可能是哭过,她的眼眶了全是红血丝,且红的吓人,像是会流出血泪一般,蔚然心头一痛,想必她这次受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她嗤笑道:“你觉得呢?”

蔚然心头有些复杂,她摇头:“你看起来很不好。”

宿觉笑了,这笑容很是苍白,身子摇摇欲坠,蔚然上前扶着她关切道:“你住哪?我送你。”宿觉摇头,悲戚的样子让蔚然很担心,“没有的话,到我那里去吧,我借住在城西荆和家。”

宿觉垂着头,抬手抓着蔚然的衣袍,继而默默地抱着她,抖动着肩膀,低声抽泣。

回到府上蔚然拜托好心肠的小笙照顾宿觉,小笙爽快的答应了,转而把药包拿去给行书。

行书身边一盅雪水正在汤药灌内翻滚沸腾,察觉有人靠近,她回神儿关了火,抬眼看到蔚然正朝这边走来。握住右手腕的左手紧了紧,她不着痕迹的把右手背在身后。

“刚在秦安堂抓的药。”行书左手接过蔚然递过来的药包,“要不你休息一下,今天我来?”

行书摇头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蔚然最近才觉得行书不仅容貌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就连性格也有种说不上的陌生感,而且那幽黑的眼眸总能给她一种压迫感。一个奴隶怎会有这样的眼神?

蔚然犹豫了一下问她:“你和荆和是怎么遇到的?”

行书有些疲倦道:“就大街上遇到的,他说你正在受难,很需要人照顾,所以就请求我,来照顾你。”

蔚然淡淡的‘哦’了一声,状似不经意的道:“你妹妹还好吗?”

行书愣了一下笑道:“你怎么了,我只有一个弟弟翰墨,哪里来的妹妹?”

蔚然哈哈笑道:“对哈,是我糊涂了,那我走了,辛苦你啦。”

向岚刚走进院子,迎面看见蔚然低着头心事重重的走来,他朝边儿挪了一步,待蔚然走到他身侧时突然停了下来。

他心脏倏地一跳,随即耳根子有些发热,这种感觉陌生却熟悉,他艰难的挪开眼,抬脚朝前走。

蔚然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他停下脚步,身子猛地僵住,木然回头看她,对上她澄净眼,心跳的异常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已替换正文】

☆、第68章恩怨

第六十七章、恩怨

过了年;向岚就二十七岁了,细算起来比蔚央大了整整七岁。可能是两人年龄差距比较大;当时脑子缺根弦儿的向岚根本没往儿女私情这里想,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一直呵护的小妹妹会对他有着畸形的情感。

因为她的疯狂,让他一度陷入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中。

他对她恨之入骨;如今想来,她却是唯一一个纯纯粹粹真心爱过他的人。讽刺的是后来她爱上了别人,自此他的内心充满怪异的不平衡感。

她动了恻隐之心,甘愿堕入这萧瑟清冷的冷宫;为的只是能保全另外一个人。

她身在冷宫却看不到悲颓的模样,只是偶尔看起来有些忧伤罢了。在冷宫她整日愣神儿,发呆;偶尔打开梳妆匣看到那通透的碧玉簪子;便是会心一笑。托着腮,望着窗外,思绪不知飘往了何处?自那时起,他已经明白,她的情绪已经不再是为他左右了。

唐妙冲握紧双拳隐忍着告诉他,她死了,不是哀伤成疾,而是被人在她食物里做了手脚,日积月累,打入冷宫后两个月便一命呜呼了,唐妙冲不可掩饰的悲痛令他一颗冷酷无情的心有了裂痕。

在他准备去为她敛尸骨的时候,却发现原本死掉的她竟然一脸呆滞的坐在井边。虽是毫发无损,却也憔悴的的令人心疼。他不敢承认那时他心中是有些庆幸的,幸好,她还活着。

只是,那双清明的双目下有着不易察觉的漠然,大概是这个时候她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吧。

这个她,时而聪明过人,时而愚笨的令人无奈。和他对峙的时候,她眼里的冷漠和厌恶让他心口的位置很难受。

宿觉讥诮且笃定道:“你喜欢蔚然!干嘛,不要这样看着我!如果我现在派人去杀了她,你敢说你不想方设法的去营救她?”

他嗤笑道:“神经。”

宿觉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人,隔天就派了几个杀手去杀蔚然,可惜那时她身边有赵苻岩保护着,向岚根本没机会英雄救美。

他一直觉得,没有一刻能与曾经的年少轻狂相提并论,现在没有,未来也不可能,可是事实似乎不是他认为的那样……

“如果有人中了鬼芨的毒,你有办法医治吗?”蔚然捏着左手袖口不安的问道。

向岚眉目俊逸,面廓端正,他清冷面目微微一沉,凉凉道:“谁中毒了?”

蔚然连忙摆手摇头:“没,没有谁,就是随便问问,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

向岚看到蔚然身后已悄然盛开的冬梅,冰冷的眼神有些消融:“就算有,也是力不从心了。”

“……为什么?”蔚然心上一凛,攥紧袖子的手兀得一紧。

向岚清寒的双眸如冬日夜晚的星辉,零星的看见几点光芒,剩下大多都是清冷墨色。他捏起拳头,顿了顿,松开手,拉开袖子。

他的皮肤一直很白,可这时却是没有一丝血色的白。

蔚然瞪大眼睛,只觉得心口一悸,随后头皮发麻。

向岚手腕上的血管青得发黑,就好像缠绕着几条黑色的毒虫,也如盘根错节的百年老树,似乎能看见血管在蠕动,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爆裂一般,触目惊心。

“这是……”她被这景象震住了。

向岚无谓一笑,清清冷冷的开口:“不久前,我发现自己开始呕血,四肢乏力,偶然还会晕眩甚至晕厥,所谓医者不能自医,我无法知晓自己身患何症,不过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说,我活不过来年的二月。”

蔚然愣了片刻,突然噗嗤一声,向岚清寒的双眸微微一眯,莫测的看着她。

蔚然很快冷冷一笑道:“为什么要和我说,是希望我说恭喜吗?”

“你会么?”向岚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我也说不清楚。”蔚然掩去眼里的微芒,守在袖口的手紧紧的捏着,“按理来说我是该开心的。”

“我会死的。”他的声音很低,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从没觉得自己会是个怕死之人,曾经他的世界只有一个人,那人‘死了’之后,他的世界塌了,本想随那人而去,却被母后以死相逼,仅剩下的一丝对家人的依恋使他活至今日,即使他最开始是以行尸走肉的方式活着的。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幼稚。

“哦。”她将视线落在别处,显得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他失望,清冷的眉眼浮上些许痛苦之色:“想不到,你也是这么冷血的人。”

“……”

“罢,我深知没资格奢求你的同情,但我还是想对以前我所做的一切向你道歉,对不起。”表像蒙了那时年轻稚嫩的他,如今那个人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才发觉曾经的少年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

“啊,不要在意这些,我都忘了,过去的就不要再提。”

“忘了?”他有些不信。

其实没有忘,只是那些记忆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罢了。“准确来说,那些我都不在意了。”蔚然看着他的眼睛郑重且诚恳的说道,“你不是救了我的命吗?而且现在荆和的生命也是你维持着的,我不会只记得你的坏,而看不见你的好,事实上是我该对你说谢谢的。”

他从她诚挚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怎的,他觉得她所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

良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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