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能爱你-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子殷都看傻了,连声称赞:“梁姐你真是太能干了!”
转而又去嘲笑司徒:“你看看你姐姐,你怎么就一点没遗传到你姐的优点呢?”
此话一出,梁曦顿时有点尴尬,一半是因为这个无法辩驳的谎言,一半却是因为苏子殷比起之前亲昵随便了很多的态度,他们两个似乎熟悉了不少……
看了看店面的情况,梁曦发现自己可能还真得过来坐个阵,便心想要不工作辞了就辞了吧,先尽这里;苏子殷的脑袋瓜倒是好使,她立刻提出其实可以直接把梁曦调过来,反正严格说来,两边都是信宜的产业。
她是那么善解人意,越发叫她为自己的阴暗和纠结而难过。
梁曦就这样换到了这家风驰的店面工作,她原本的工作虽然有压力,可到底是条线清楚分工明确的类型;到了这边就不一样了,从打杂到招聘到报表制作甚至打扫卫生都包了个圆,工作量只多不少,司徒吵着要给她开个高点的工资,可工资从哪来?还没挣钱就给她发高工资,到时候一年到期他哪来的盈利去盘店?
见她坚决拒绝,他也没办法,但她每次提出要和他一起跑业务他却坚决不从,好说歹说地叫她乖乖在办公室里等他回来。梁曦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而新来的那个陈言斐则因为实在不善言辞,跑业务的事也不要他插手了。所以后来的状况就变成司徒放和苏子殷每天在外头跑,陈言斐和梁曦则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说不出的郁闷。
不过这个小海龟虽然不太有社会经验,学习能力倒是一等一的强,司徒每天都会教他一些改装方面的技巧,本来也没怎么指望他个白面书生能学会,没想到他卯足了劲儿研究,一段时间下来,居然十分令人刮目相看!司徒又把之前修车铺的兄弟带了两个来,小海龟的技术居然不比他们俩差。
梁曦平日里就忙些杂活,然后看着三个男人在生意的间歇里瞎聊天,没有司徒,闷闷的。有时候他和苏子殷好不容易中午回来一趟,随便扒两口饭又跑下一趟去了。
看着陈言斐对苏子殷恨不得打弯跟出去的眼神,阿威了然地笑了,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别瞎想了,姑娘好看是好看,但能有你什么事吗?老老实实干活吧你。”
小周也在笑:“就是啊,她跟个小尾巴似的天天追着司徒,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哎,咱们司徒可是发达了,照我说搞定大小姐分分秒秒的事,他还跑什么业务?到时候他当了驸马爷,大老板还不随便拨几个公司给他管?嘿嘿,到时候我们一人弄一个经理当当……”
“去你的吧,想得美,”阿威啐他,“不过话说回来,你知道他们成天在外头跑点啥?说不定早搞定了,躲着我们出去约会也不一定嘛,哈哈哈……”
陈言斐白白的面皮胀得通红,他忽然扔下手里的零件,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两个男人错愕之余讪笑不已,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说着读书多的小青年就是麻烦,话都说不得。
梁曦始终低头处理着报表,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手里的报表已经十分钟没有任何进展了。
不会的……她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手却抖得厉害,敲着键盘屡屡出错。办公室里或许是刚有人抽过烟的缘故,闷得厉害,她和阿威小周打了声招呼就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那两人一直以为她是司徒的姐姐,对她倒很恭敬,连连点头说着“梁姐您随意。”
梁姐,她被人这么叫也有些年头了,她一直觉得这是稳重靠谱的象征,多少有点引以为荣。这一刻她却忽然讨厌起了这个称呼,可眼下整个店面就没有年纪比她大的,她这个姐是当定了。
她漫无目的地绕着店面那条街晃了一圈,却在街角看见了陈言斐,他蹲在墙角边,正在努力地抽一支烟,可惜他从内在到外在都缺乏做这种事的气质,整个人突兀得很,倒像是叛逆症发作,硬要离家出走的优等生。
她想,她知道他发生了什么,这是个很透明的男孩子,把每个心思都写在脸上;而苏子殷对于他的关注当然也不是不知道,说来也怪,像她这样热情大方有礼貌的女孩子,就算对阿威小周这些粗人都挺有亲和力,可偏偏就是对他不假辞色,走进走出连个笑容都没有,比起对司徒的热情态度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难道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不想让他有太多想法,所以才故意这么绝情?虽然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男孩显得有点残忍,可梁曦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做是对的。
“不会抽就别抽了,”她忍不住开口,“对身体不好。”
他抬头望了她一眼,却迅速垂下眼,低低道:“梁姐。”
街上的车辆和人流川流不息,行色匆匆,这不是一个适合伤春悲秋的场景,梁曦有些木然地站在街口,有种陷入泥沼却无法自救的绝望感。
她可以冲出去对众人说出她和司徒的关系,马上就可以。
一段关系的曝光并不难,难的是,她看不清是不是已经在出走的那颗心。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大约就是如此,那天司徒他们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有一家摩友论坛愿意和他们合作,所以晚上要和客户吃饭不能回来。梁曦接到电话后独自回到家里,正要给金毛弄吃的,却发现它完全没了往日又二又奔放的精神气儿,蔫蔫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而它的便盆里居然夹杂着血丝——
她赶紧以最快速度抱着金毛出门打车,一路上不断地和司徒打电话,可那头始终没人接。她只能独自带着金毛进了宠物医院,描述病征的时候六神无主,几乎要哭出来。
医生只当她是爱狗心切,还一直在宽慰她,可再多的温暖言语都无法解除她的恐惧,那种来自最深处的,对失去的恐惧……
好在金毛只是得了轻微的肠胃炎,也许是这段时间他们俩都太忙,有些疏于照顾而导致的。医生给它开了药,又给了她不少嘱托,让她务必要好好照顾它。
她一个人带着金毛回到住处,房里却依旧空空荡荡,他还没回来。
生病的金毛显得老实了许多,偎在她怀里都不怎么动弹,偶尔舔舔她的手,贪恋着女主人那温暖的怀抱;梁曦却觉得冷,那是种从内在散发出来的冷,穿再多衣服都无济于事。
到了夜半时分,司徒放终于跌跌撞撞地回来了,他一身浓重的酒气,舌头都有点大,差点没直接摔倒在她身上。
“谈……谈成了……”他闭着眼睛笑,沉重的躯体全数压在她纤细的身上,“这是第一笔,以后……以后……越来越多……”
她几乎有些支撑不住,连退了三步才勉强抱住他,他火热的手摸到她脸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你……怎么这么凉?”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按住他的手,想让他的温暖好留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额啊一咋办咋办~~你们说小种马是不是出轨了?是不是?!然后……如果我说我要断在这里,马上切换到陆黎,你们会怎么样?!
第101章 「陆黎」绑架
那边的梁曦和司徒正在艰苦创业,这边的黎雅蔓和陆济宽则偷偷摸摸地陷入了热恋;明明比他们年纪减半的小盆友都敢当街抱在一起了;他们却还得装模作样地端着,尤其得防着陆惜妍再度奇袭。在这种颇具刺激性的模式下;这爱火一直在闷烧,烧得人五脏六腑都酥软了……
不知不觉过去一个多月,期间黎雅蔓去接送陆惜妍的次数也越发频繁起来,虽然小姑娘还是一副高冷姿态;可黎雅蔓有信心;曙光就在前方了!
可那天当她赶到学校时,教室里却只有一脸忧愁的柯远独自发着呆。因为经常见到对方;两人也有几分熟悉了,她上前拍拍小正太的肩:“陆惜妍呢?”
他沮丧地撇撇嘴:“……和瞿征出去吃晚饭了。”
靠!搞什么啊?她不是明明和她发过短信说半小时后来接人的么?
“走了多久了?”
“刚走没多久,她还让我告诉你不用等她,她不想回去。”
这个该死的小傲娇,真是够了!黎雅蔓二话不说地摸出手机准备夺命连环call——
时隔多日才和他重新并肩走在一起,陆惜妍别提有多紧张了。可少女的矜持还是提醒她一定要淡定,于是她飞快地瞥了瞿征一眼,便大步向前跨去:“我们吃什么?还是上次那家馄饨?”
唉,都怪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连个稍有情调的地方都没有。
她正想着,忽然之间,一具并不壮硕,却透着温热体温和男性气息的身躯突然从背后贴住了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抬起一只手,轻轻从后头环在她腰间。
在被他环抱的那一秒,陆惜妍一颗心脏都几乎破胸而出!要是换了别人她早就奋力挣扎了,可因为对象是他,她只能任由身躯僵硬得像块木板,脑子直接变成了浆糊——他要干什么?接下去……哦天啊!
相较于怀中女孩的紧张和慌乱,身后的男孩神情却异常荒凉,他微微抬起眼,不远处的夕阳正在渐渐融进地平线,曾被暖意围绕的天际,此刻已无法避免地暮色西沉。
他怔了怔,微微收紧右臂,将怀里柔软而馨香的躯体抱得再紧些,然后,轻轻举起左手——
沉浸在焦虑和期待中的陆惜妍,就这样毫无心理准备地,在一阵惊恐挣扎后,被一块沾有麻醉药物的纱布放倒在了心爱的人怀里。
什么?关机?这小兔崽子可真是活腻了!黎雅蔓气呼呼地放下电话,又和柯远联络了一下,知道附近就这么几个吃饭的地方,于是她便开着车直接出去“抓奸”了,一边开一边还不停尝试拨打她的电话,可她一直关机,完全联系不上。真是急得她肝疼!毕竟是她自告奋勇要来接人的,这下给接丢了,让她怎么和老陆交代嘛!
把车停在柯远说的那块区域,她开始搜寻哪里有炊烟冒出来,却一时没什么头绪。此时天色已经全然暗下来,街灯忽然在她顶上点亮,把她孤零零的身影照得分外寂寥。
唉,她黎雅蔓多少难搞的客户都嗖嗖斩于马下,怎么就这么个小丫头怎么都搞不定呢?她正烦躁地扶额,却见草丛那边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反光,她迟疑着走上去,看见一条断裂的项链正静静躺在地上。
那是c家的四叶草项链,和她手上的戒指同款。
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寒气忽然笼罩了她——这条项链陆惜妍是多么珍爱她不可能不清楚,好好带着也不太可能断裂,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可怕的念头让她浑身一激灵!她条件反射地摸出手机拨打110,可对方听完她的描述后根本没啥反应,一副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口气,说要人是失踪48小时还找不到再来立案。
想想也是,毕竟目前并没有什么证据,她也希望只是自己神经太紧张,可……
于是她迅速给柯远打了电话,和他约定如果陆惜妍回到教室,他就要第一时间通知她。
她原本想立刻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陆济宽,可仔细一想,这事毕竟还没什么眉目,也没必要先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再说他现在远在市区的医院,就算立刻赶过来也得个把小时,帮不上什么忙……
她凝神想了想,目前在这块区域的人只有她,还有柯远了。
意识到这个情况后,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经过短暂而深入的思考后,她给柯远打电话问了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