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系列之玫瑰公爵-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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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大发雷霆,到时候他地地位堪忧哪。
想到这里,加斯东不由感激道:“玫瑰骑士,幸好你及时前来报信,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哪。”
玫瑰骑士道:“这没什么,比起殿下今天殿上替我开脱,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不必挂在嘴上,殿下还是赶紧设法通知马里亚大人和莫亚大人要紧,哦对了,还有那些在殿下邀请之列的贵妇人。”
加斯东连连点头道:“哦,对对,马列塔,你赶紧去集合卫队,快点!”
美茵茨王国。
因为纵欲过度,年轻的费尔伯斯国王终于病倒了,身为王后兼王储的索菲娅当仁不让地担起了监国的重任,索菲娅当政后发布地第一条命令就是效仿法兰西的模式任命米尔萨主教为王国的首相,此举极大地迎合了以米尔萨为首地教会势力,索菲娅当政也就获得了教会势力的全力支持,虽有各地贵族的反对,但在国王病好之前,索菲娅王后的暂时执政已经是无可避免了。
在任命米尔萨主教会首相之后,她发布的另外一道任命却没有引起人们足够的注意,那就是任命年仅十八岁的见忌禁军卡鲁为禁军队长,人们想当然地认为卡鲁不过是索菲娅王后的情人而已,所以才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禁军队长。
可实际情况却完全相反,索菲娅之所以任命卡鲁为禁军队长,是因为她在卡鲁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就是──玫瑰骑士!这既是爱乌及乌,又是对玫瑰骑士能力地充分肯定,也许还代表了索菲娅无法招揽到玫瑰骑士的遗憾吧。
转眼间,几个月已经过去了,费尔伯斯国王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沉重,丝毫不见好转的迹象,而索菲娅王后的权势也一天比一天巩固,那些原本对她执政持反对意见的贵族在她又打又拉之下不是投诚就是惨遭流放,这个女人以令人叹服的手腕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控制住了美茵茨王国的局势。
索菲娅默然无声地从圆榻上走了下来,款款步进卧室中央用大理石砌成的水池里,他傲人的胴体在摇戈的灯光下流淌着诱人的曲线,水池里盛满了恒温45度的热水,这些热水经由专门的管道从锅炉房引导而来,温泉始终是中世纪欧洲上流贵族享受生活的主题。
身后的圆榻下,年轻的费尔伯斯国王全身赤裸、气息急促,脸上流露出病态的潮红,几分钟之后,他就像死了一般睡熟了,在他的眼角还残留着两团浓浓的眼屎,那……是即将离世的征兆。
索菲娅的玉手轻轻地抚过自己光滑诱人的胴体,脸上的表情一片冷漠,感受不到丝毫的感情色彩。
“卡鲁!”
一道年轻、雄壮、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水池边,那是新任禁军队长的卡鲁,卡鲁的目光不可遏止地落到了水池的池面上,可惜隔着水面上的玫瑰花瓣,还有温水的颜色,他只能隐隐看到王后美妙的胴体轮廓。
“王后陛下。”卡鲁踏前一步,右拳撞胸,“卡鲁愿意为您效劳。”
索菲娅脸上的表情冷漠依旧,冷然道:“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卡鲁恭敬地答道:“回禀王后陛下,我派去法兰西的人已经回来了,并且带回了王后所需要的消息。”
“哦,是吗?”
索菲娅的粉脸上不禁意间掠过一丝喜色,宛如春风化冻,让她的表情看起来再不似刚才那般让人胆战心惊了。
“快跟我讲讲,都带回来什么消息?”
“王后陛下,遵照您的吩咐,所有有关法兰西王家近卫团团长玫瑰骑士的消息,我们都无所遗漏地搜集了,自从当上近卫团团长之后,玫瑰骑士整天出入圣母修道院和妓院,不是和修女鬼混,就是和妓女寻欢……”
“就这些吗?”索菲娅不禁蹙紧了秀眉,“这只是表面现象,谁若相信他就是这么个人,那谁就离倒霉的日期不远了!还有别的消息吗?”
“有。”卡鲁在脑子里把得来的消息梳理了一遍,挑了其中一些说道,“玫瑰骑士在凡尔赛一带圈了座庄园,并扬言要在那里修建近卫团的基地,不过,没有人知道他所说的基地是个什么东西?”
索菲娅道:“我知道,他曾经跟我讲过!卡鲁,立刻传我的命令,在美茵茨南效划出一片庄园,建立美茵茨近卫团的基地!无论是大小、样式、还是基地内部的建筑,必须全部参照法兰西王家近卫团的基地。”
卡鲁郁闷道:“王后陛下……”
索菲娅冷冷地打断了卡鲁,冷声道:“照我的命令去做,马上!”
第二卷 香艳的法兰西之旅 第五十章 法兰西王后
虽然已经开春了,可深夜时分还是有些寒冷,财政大臣莫亚缩了缩脖子,呵出一口热气,立刻化作一片水雾,又伸手揉了揉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子,向旁边的掌玺大臣马里亚道:“马里亚大人,这里好冷啊,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一躲吧?”
马里亚没好气道:“莫亚大人,还是忍一忍吧,应该快来了。”
莫亚也没好气道:“黎塞留的卫队来不及,关我们什么鸟事,既然派对开不成了,也不用害我们两个留在这里吹寒风吧,怎么说我们也是王国的大臣哪,哪有这般对待人的,殿下也真是的,派几个卫兵来不就行了吗。”
马里亚道:“你少说两句吧,殿下让我们来那是瞧得起我们,喏,你看,这不是来了?”
莫亚闻言往前方看去,果然看见一队火把长龙遥遥而来,人沸马嘶,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这肯定是黎塞留的卫队来了。
莫亚道:“我说嘛,以玫瑰骑士那德性,不可能耍什么阴谋诡计,殿下这般小心实在是太高看他了。”
马里亚道:“你知道什么,殿下这叫小心没大错,如果不是我们亲眼看到主教卫队真的前来搜查梅尔梅森堡,我们又怎能确定玫瑰骑士报的信是真的?虽然我也认为玫瑰骑士不可能玩什么阴谋诡计,但小心总归没错。”
莫亚跺了跺脚。没好气道:“现在我别地什么都不关心,还是赶紧回去吧,主啊,这里可真冷,早知道应该多穿件衣服来。”
马里亚最后仔细地看了眼已经走到近前的队伍,确定是黎塞留的主教卫队无遗之后。才点头道:“嗯,好吧,我们是该回去了。”
快天亮的时候,马里亚和莫亚终于赶回了加斯东的公爵府。
听到两人的汇报,加斯东满脸喜色,欣然道:“这么说,玫瑰骑士向我们提供地消息是可靠的了,昨晚黎塞留是真的打算要我们好看呢,哼哼!”
莫亚谄笑道:“不过任他黎塞留再大能耐,也料不到他的外甥会向我们通风报信。嘿嘿。”
马里亚也笑道:“是呀,莫亚大人说得对,有了玫瑰骑士,我们就好比在黎塞留和国王陛下身边安置了一个超级间谍,以后他们稍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现在想来,殿下昨天在朝议上的举动是多么的英明呀。”
加斯东心中得意至极,嘴上却谦虚道:“现在就断定玫瑰骑士会倒向我们还为时尚早,不过这至少是个良好的开始。将来只要我们用心笼络,相信玫瑰骑士最终一定是会倒向我们的,你们两个给我听着。以后但凡玫瑰骑士有什么要你们帮忙的,一律给我优先。”
莫亚和马里亚恭声道:“遵命,殿下。”
加斯东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挥手道:“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也累了,该休息了。”
罗浮宫,王家餐厅,路易十三、王后还有玛丽公主正在一道进餐。趁早午餐时间,王后奥地利地安娜向路易十三请示有关安道尔骑士赛的一些事情。
“陛下,父皇建议今春的骑士赛在安道尔举行,你觉得如何?”
路易十三神思不属,间言下意识地点头道:“安道尔?不错,朕看就是那里吧。”
奥地利的安娜有些无奈地看了神思不属的路易十三,硬着头皮说道:“还有,在骑士赛之前,父皇还打算邀请陛下去一趟马德里,顺便还商讨一下军国大事。”
“去马德里?商讨军事大事?”路易十三目不斜视,直截了当地拒绝道,“朕没时间,再说法兰西和西班牙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军事大事需要商量,目前两国的边界还是相当安定的吗。”
奥地利的安娜神色转黯,在心里叹了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从路易十三亲政之后,他们夫妻地关系就开始日益疏远,有时候路易十三甚至几个月都不会踏进她的寝宫一步,自从十一岁嫁给路易十三,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七年了!可在奥地利的安娜心里,这十七年就像是半个世纪般漫长而又难熬,更让她难以忍受地是,这样的岁月不知到何时才是个头?
有人说,路易十三故意疏远王后是因为他曾经染上过梅毒,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性功能严重衰退,为了保持国王的尊严,他不能让王后知道他不行了!
有人说,路易十三故意疏远王后是因为听信了红衣主教黎塞留的谗言,认为王后来自哈布斯堡家族,而哈布斯堡家族统治的神圣罗马帝国现在又是法兰西最大的敌人,所以王后可能会对法兰西不利才故意疏远。
但奥地利的安娜清楚,这两种传言都不是真的。
路易十三确实因为年少时的风流而染上过梅毒,治好后性能力确实有所下降,但却还没到不能举地程度!
黎塞留确实向路易十三建议过要警惕王后,提防王后是哈布斯堡家族派来的间谍,但最终起决定作用的却是路易十三自己,奥地利的安娜明白,路易十三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他绝不会轻信任何人的话,包括他最信任的首相黎塞留。
换句话说,路易十三对王后有芥蒂,并不是任何人的缘故,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心魔!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是来自哈布斯堡家族的邀请,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路易十三一概拒绝,从无例外,就如两国边界处每年举办的骑士赛,若不是奥地利的安娜极力争取,只怕也为会路易十三所取消。
这时候,玛丽公主忽然说道:“王兄,这次骑士赛,我也要参加。”
路易十三欣然道:“只要你高兴,你想做什么朕都答应你,不过你只能以贵宾的身份参加,绝不允许你参加比赛。”
玛丽公主皱了皱琼鼻,趁机提条件道:“我不参加比赛可以,不过你得答应借我一个人。”
“谁呀?”
“王家近卫团团长,玫瑰骑士若昂?鲁!”
“玫瑰骑士?”路易十三愕然道,“他经过专门的马术训练和冲刺训练吗?如果没有十年以上的苦练,要想在骑士赛上取得好成绩那是不可想象的。”
“这我不管,反正你得答应把玫瑰骑士借我。”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路易十三无奈道,“这样吧,我让玫瑰骑士率领近卫团保护你和王后前往安道尔,有玫瑰骑士和近卫团保护,朕也就放心了,换了别人,朕还真不放心你去安道尔和那些西班牙人打交道呢。”
说这话的时候,路易十三并没有把王后包括在内,王后听了不禁粉脸色变,心忖就算和路易十三做了17年的夫妻,可在他的心里始终都把他当成外人来看待,这夫妻做得也怪没意思的。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路易十三解释了一句:“王后,朕所说的西班牙人可不包括你,如今你已经是法兰西人了。”
王后淡淡一笑,心中苦涩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玛丽公主明显看不过路易十三如此对待王后,忍不住撅起小嘴想要抱不平,却被王后轻轻扯住了玉臂,回头一看,只见王后正冲她轻轻摇头,意思是让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