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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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站了起来。走了窗户边上,就看见放在窗户脚下那个藤条编织的箱子。她一把提了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她站了起来,伸手将窗户关死,一边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笑:“这条蜈蚣看起来实在是分量不轻啊,就这样提着我也觉得至少是有一二十斤重,真的不知道这蜈蚣已经养了多少时间了?”
莫笑离笑了笑:“这个实在是简单啊,看看这样的重量,起码都是已经养了几十年的上百年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成了这个家伙的点心,实在是让人难受啊。”
南真紫鹭撇了一下嘴:“光看你的脸,我可没有觉得你有什么让人难受地的表情,你还真是虚伪呢,是不是啊,我的阿离?”
莫笑离只是看着舒双翼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双氧水地瓶子,接着对南真紫鹭说:“你去把手洗干净,你来包伤口,那个东西还是我来处理吧,毕竟这个东西已经快成精了,你还是小心点为好。”
南真紫鹭点点头,然后把箱子放在了舒双翼的身边,转身去洗手了。舒双翼提起了箱子掂量了一下,说:“莫笑离,你地力气不小啊,这么重地一个东西,你是从那家一直叼回来的?”
莫笑离点点头:“我没有变成人形,一直都是叼回来了,不过并不重。”
南真紫鹭这个时候走了出来,她走到了两个人地身边,然后从箱子里拿起了一双橡胶手套带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拿出了棉签沾满了双氧水,一边轻轻的吹着伤口一边将棉签涂了上去。
莫笑离看着双氧水在自己的伤口上,化作了巨大的泡沫和烟雾,冒了出来,他忽然觉得很好玩的样子,笑了起来:“我原来受伤的时候都是用烧酒,后来是用酒精,现在什么时候居然用起这个双氧水来了,看起来真是恐怖的很,可是,似乎不怎么疼的样子。”
南真紫鹭瞪了莫笑离一眼,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不要说话,不要耽搁我的治疗。”
莫笑离看着南真紫鹭,忽然叹气,接着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让南真紫鹭仔细的将所有的药水轻轻的在自己的伤口上清理,接着又拿出来了云南白药的粉末状的药,直接小心的倒在了伤口上。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实在是很神圣的样子。莫笑离轻轻笑了起来:“我的小紫鹭在什么时候居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摔跤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给你包扎伤口的。想不到时间过得那么快,到了现在,我的小紫鹭居然已经开始帮我包扎伤口了,看来我确实是老了。”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狠狠啐了一口口水:“你这个老不死的猫妖,什么是你老了?我要你永远都陪在我的身边,少在这里老了不老了,你要是再说的话,我真的要打人的。”
莫笑离点点头笑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在多说什么废话里,你快点就给我包扎吧,包好了,我是要去睡觉了,明天又要坐车,真的是烦人的很,你们要知道哦,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坐车了,而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将我这几辈子的车都做完了。”
南真紫鹭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将纱布小心的缠在了莫笑离的伤口上。她的动作极为的小心,好像是在面对一个很精致的东西,无比的小心。
舒双翼在一边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粉抖了一些在藤条的箱子上,不一会就将箱子打开了,在里面果然有一条小孩子手臂粗的蜈蚣,它的外壳有着咖啡色一样的颜色,看起来实在是很漂亮,不过,这么大的一条蜈蚣出现在人的面前的话,无论是谁的话,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战栗。
舒双翼啧啧的叹息:“好大的蜈蚣,我看和那条蛇的年纪差不多大吧,怪不的是双胞胎的姐妹养的,真是了不得的很。我现在倒是她们从什么地方将这两条东西给接下来的。”舒双翼一边说着,一边就将箱子关起来,上了锁。“刚才听嫂子说,那两个双胞胎去了自己的老娘家,那就说明她们的母亲没有死,那么这个东西就绝对不是她们的母亲给她们的,那么是谁给的呢?”
莫笑离看见南真紫鹭已经将绷带上得上差不多了,于是打了一个呵欠说:“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只在不用去伤神的,反正,我们明天,不,今天就要去勐罕镇的,到了那个地方四处一打听就知道了,不是吗?我们想来想去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早点休息比较好。”
南真紫鹭看着莫笑离已经呵欠连天的样子,将它抱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又把人参鸡汤端到了他的跟前:“好了好了,东西都给你已经炖好了,你快点吃好了,别没有事情那么多废话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橄榄坝
中午吃了午饭,张顺无论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怎么说都是要送两个人去勐罕镇的,说是不送过去他不放心,后来在舒双翼和南真紫鹭两个人的婉拒下,才退而求其次,让自己的家的司机送两个人过去。
从易武镇到勐罕镇其实要不了多少的时间,中午出发,在晚上六点过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镇子上了。司机将两个人直接就送到了张家在勐罕的庄园,这才安心的回去了。南真紫鹭和舒双翼本来一定要留下司机吃饭住了才回去的,可是司机却笑着拒绝,说是这段时间到处都是要用车的地方,一定要今天晚上赶回去,所以,只是匆匆吃了点东西就离开了勐罕镇。
南真紫鹭站在张家的庄园里,实在觉得这个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大得有些离谱了。她本来以为在易武张家那么大的一个中式园子就已经很浪费钱了,却没有想到在勐罕镇这里居然又有了一个傣族的院子。不禁大叹:“这个地方有钱人还真是多啊。”
舒双翼站在南真紫鹭的旁边,笑了起来:“你又在惊叹什么呢?什么有钱人还真是多啊?”
南真紫鹭合上了嘴巴,然后看着身边的舒双翼说:“我当然说的就是这个地方的房子,这个张大哥有钱啊,你看看这个院子好大,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住这样大的房子呢。”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笑:“你真的很想住这样的房子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这样的房子偶尔住下就好了,不要一天到晚的呆在里面了,毕竟这么大地房子要是住多了的话,我想我会迷路的。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地摸着南真紫鹭的头顶,然后说“你啊你。真地是一个小孩子,这样的房子你可是知道有多少人想住都住不上的,你倒是嫌弃这里的房子太大了。住着会迷路。”
南真紫鹭吐了吐自己的舌头一副很是可爱地样子笑了笑:“那又如何呢?其实对我来说,这么好的房子也好。那么不好的房子也好,只要能有张床睡觉,有碗饭吃就好了,我的要求真的是低的可以了。”
舒双翼叹气,然后接过了南真紫鹭手里的行李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快点进去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里面的人已经早就做好了吃地在等着我们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双翼,真的没有看出来,你还认识这么有钱的人呢,幸好是有了这个大哥,要不是,我们可是真地要在这里住旅馆了。”
舒双翼苦笑。:“什么叫没有看出来,就是因为有太多的人有这样地想法,所以我一般都不跟别人说我说认识他们地。对与我来说大哥大嫂对于我来说就是大哥大嫂。不是什么有钱人,只要他们能活的好好地就可以了。其他的。对于我来说,我其实实在是不怎么愿意的去看的。毕竟他们有没有钱。跟我的关系并不大。”
南真紫鹭点点头,接着就挽着舒双翼的手臂笑了起来:“我当然是知道的了,所以,你也不要难过了,我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和那个原因你和交往的,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了,然后其他所有的人都不能代替你就好了两个人正说着话,就看见从远处走过来了一个生得黝黑的汉子,他一路小跑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对着舒双翼就笑了起来:“是双少爷啊,你可总算是来了,我可是等你等了快六个小时了,今天中午老爷就打电话过来说你们来了,可是我左等右等你就不到,急死我了。”
舒双翼定睛一看,然后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香椿叔啊,我可是没有看出来是你,几年不见,你可是年轻了不少,我一晃眼,还说是谁家的小伙子跑出来了呢!”
香椿叔一脸的不好意思:“双少爷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说着他看了看舒双翼身边的南真紫鹭,有些迟疑的说:“这个小姐要怎么称呼呢?”
舒双翼笑了笑,拉过了身边的南真紫鹭对着香椿叔说,“香椿叔,我忘记了介绍了,这个是我的女朋友,叫南真紫鹭,你叫她紫鹭就好了。”然后他又对着南真紫鹭笑:“紫鹭,这个是香椿叔,是大哥家的管家,我从小就是被他带大的。”
香椿叔激动的看着南真紫鹭笑:“啊呀,啊呀,双少爷都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好快啊,看来是好事将近了,一定要不了多少时间就是要结婚了,那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已经有小朋友满地跑了,真是好的很好的很啊。”
南真紫鹭看着老人家的一脸激动,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还好香椿叔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事态,连忙哈哈笑着:“快点快点,你们路上是不是走走停停的,怎么两三个小时的路,足足让你们走出了那么长的时间啊,是不是都饿了,我可是弄了很多好吃的,就在等你们过来了。”说着带着两个人朝着屋子里走去。
南真紫鹭跟在舒双翼的后面,一边吐了吐舌头,一边笑着:“这个老人家真的是很精神啊。”
舒双翼笑了笑,回头看着南真紫鹭说:“他是跟着大哥一辈子了,张家的这个财产有一半是他挣来来的,现在他就是主要负责这边的生意,不过,他似乎一直都没有愿意离开张家自己干,他和张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南真紫鹭笑了笑点点头:“其实说句实在我,我没有办法理解那些老人家的想法和心思,我只是觉得我要是能和他们一样的话,说不定我也许会离开的。”
舒双翼只是叹气:“老人家都是喜欢合在一起的,他们没有人愿意是分开的,所以啊,这也是很多地张家的仆人都是老人的缘故。他们一方面自己闲不住,一方面这里他们已经呆了一辈子,张家什么都给他们准备好了。他们实在是不愿意离开这里,这里地人都是他们的亲人。他们呆着一起会觉得开
南真紫鹭点点头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就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你看看,一天时间又没有了。一会吃饭地时候,你请那个香椿叔帮我们问问最近有没有一家一时间嫁了两个闺女的?我们也好找个线索快点去找人才是真的。”
舒双翼只是笑:“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不用太担心了。”
席间。
满桌子的都是一些典型地傣族风味,酸酸辣辣,南真紫鹭总算是在这里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大快朵颐,将要交代的什么事情全部都跑之脑后了,只等舒双翼自己去处理了。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胃口大开的样子,只是笑着,然后和香椿叔两个不停的聊天。
等到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舒双翼放下了筷子。然后看着香椿叔说:“香椿叔,我有个问题想请您帮我解答一下。”说到了这里他又摇了摇头,笑着:“不是。不是,我都已经昏头了。不是问题。是我有件事情想请您帮我打听下。”
香椿叔一边喝着酒一边笑:“你这个小少爷,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