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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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了陈兆军专门北京设立一个联络处的办法,是非常明智的。透过这个联络处,时不时的就会获得一些新的点子,好的建议,甚至一些非常容易产生效益的主意。不过让许宏亮有点无奈的是,联络处的人能够跟上陈兆军的时间实在是非常有限。曾经为了这个事,许宏亮没少批评联络处的办事人员,可联络处的人也挺委屈,这陈兆军一年下来没几天在北京呆着,联络处的人也没办法。许宏亮在知道事实之后,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许宏亮清楚陈兆军的价值,所以,对于陈兆军的行踪,他一直都非常关心。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从部里得到一个消息,说是陈兆军好像到海南哪个市当市长去了,中央还特别关照,给了陈兆军不少好政策。为此,许宏亮开始动起了心思,是不是北京的联络处该挪个窝,直接到海南去,这样就近可以更方便工作。关于这个事情,许宏亮也跟日本富士重工商量了一下。
富士重工方面对陈兆军的了解肯定比许宏亮还要深入,且不说因为联手了洪都,富士重工度过了本次日本的经济危机,就光凭陈兆军的“兆军房地产公司”在日本金融市场上的表现,也让他们不能不愈发地对陈兆军重视了起来。他们很庆幸当初明智的与洪都进行了合作,否则富士重工今年恐怕也得进行裁员才能度过难关了。对于许宏亮的提议,富士重工当然没有二话,并且,他们急切地盼望,在这个联络处里面,增加两个日本工作人员的名额。指不定,哪天陈兆军嘴里漏了两句什么东西出来,可能会从根本上影响富士重工的发展重点。
两家公司正在统筹安排着搬迁联络处的事,许宏亮接到了陈兆军的电话,陈兆军说是要到洪都来一趟,并且让许宏亮安排,请斯巴鲁日方负责人也到洪都。陈兆军的意思,好像是想要开一个什么会议,恐怕又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了。
许宏亮自然是非常积极,谁敢说,陈兆军这次脑子里不是又蹦出了什么好主意呢?要真理想一点,洪都的日子恐怕更好过了。
而日本方面,富士重工一接到许宏亮的通知,顿时便行动了起来。一个由富士重工的副总裁亲自带队的,颇为庞大的队伍急急忙忙地撇下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来到了中国。对于陈兆军,富士重工更为重视,他们知道,陈兆军对两家公司合作的事,一贯较为低调,当初他参与股份,完全是两家公司强加给他的,这次能主动地邀请两家公司,第一次三大股东同时会面,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他们认为,这应该是一个转机。
※※※
在海南累了几天的陈兆军登上了飞机,老旧的三叉戟实在是非常的不舒服,而且国内的支线航班飞的几乎都是三叉戟,根本就没有头等舱一说。当然,别看飞机摇摆不定,轰隆隆的震天响,这些对于异常疲劳的陈兆军来说,只要有个地方让他靠一会,就是件挺幸福的事了。
飞机抵达九江机场的时候,陈兆军甚至不知道飞机是什么时候降落的,好在当时能够有条件坐飞机的人不多,空姐的服务态度比现在可是好太多了。只不过从海南飞江西也没多长时间,还没休息饱的陈兆军下飞机的时候还昏昏沉沉的,心里惦记着要有张床该多好啊。
但刚下飞机,陈兆军就吓了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了。
机场接机队伍中,许宏亮带领着一大帮人举着巨大的,书写着陈兆军名字的牌子,都在用热切的目光望向陈兆军这边。
“许厂长?你们这是?”陈兆军来到许宏亮面前之后,疑惑的问道。
许宏亮微笑地迎上前:“唉!小陈哪!这几年不见了,我生怕不认识你了!所以找个大点的牌子来。你也真是,一出去就难得见着人影了,是不是我们庙小,容不下你啊?”许宏亮半开玩笑地说着,让陈兆军听着客气得直摆手。许宏亮接着又介绍身旁的人道:“厂里边的人我就不介绍了,基本上你都认识。这边这几位,你就不一定认识了,这位是日本富士重工的副总裁长门先生,其他的这几位是他的随员。这次,你到中国来的消息,富士重工非常重视,所以他们安排了……”说到这,许宏亮略显得意地笑了笑,没再接着往下说,潜台词是谁都知道了。
其实许宏亮不说,陈兆军也心中有数,富士重工的副总裁跑一趟中国,这要是换了其它的时候或者方式,恐怕他得是中南海的客人。而且还大老远地跑这来接自己,看来这富士重工是给足了自己面子,期待着能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长门先生!”陈兆军来到富士重工副总裁的面前,面带微笑地说道:“我一直都很希望跟您见面,可惜却一直没有机会。没想到这次还把您给惊动来了!”
“陈先生您客气了!您一直是我们富士重工非常重视的一个朋友,是我们非常好的合作伙伴!我们很庆幸,能够与您进行合作。为此,公司特地派我来向您表达我的敬意!”说着,长门非常标准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陈兆军心中有数,跟这日本人客套起来,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于是,陈兆军回了个礼后,直接问许宏亮道:“怎么样?许厂长,我们现在能走了吧?还是赶紧回去谈事的好,大家这就赶快往回赶吧,也好回去谈谈我的想法!”
对陈兆军的这个建议,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一行人,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地踏上了返途。
许宏亮早就交代好了洪都布置了一间相对舒适,条件也比较好的会议室,他不知道陈兆军这次陈兆军准备谈什么,要谈多久,但他知道这次会议的重要。
一进会议室,所有的人都觉得眼前一亮,看来许宏亮为了这次会谈费了不少心思,他并没有按照中国人的习惯使用条桌,而是在偌大的会议室里摆了一张颇为精致的圆桌。陈兆军也不客气,反正是圆桌不管坐哪都一样,随手抓了个靠门边的位子,坐了下来,连续赶了十来个小时的路,他实在有点累了。
各就各位之后,大家都在等着陈兆军挑开话头。
“其实,我叫你们两家一起来,事情其实挺简单。可能你们也都知道,我现在是万宁市的市长了。于情于理呢,我也得给万宁市做点事。这头一步,我就想到,不管是洪都还是富士,你们两家都是汽车和摩托车工业的巨头,现在强强联合,我们更需要拓展市场,推广我们的产品,提高我们的知名度!我想,丰满的市场占有率,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当然也包括我了,还坏我也是第三大股东嘛!我现在想问知道,你们觉得我说的,合适吗?”陈兆军大吹大擂,不着边际地神侃了一把,怎么地也得看看两家的反映。于是他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两下看了看,观察着许宏亮和长门的反应。
中国人是含蓄惯了,特别是对于口号性的东西已经颇有免疫力了,陈兆军说的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并没有引起许宏亮太大的反应。看见陈兆军望过来,他不过是微微点点头,不知道他是示意着听见了,还是表示赞同。
而长门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国民教育使得他对政府有了根深蒂固的信任和依赖感。一听说陈兆军现在已经是一个市的市长了,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商务谈判的习惯,让他不得不显得矜持一些,于是他颇有礼貌的问:“当然!陈先生,且不说你以公司的股东身份与我们谈这些事,作为一方政府官员,我们很迫切地希望知道,您所说的,于我们公司和洪都公司而言,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和利益?”
陈兆军微微一笑,他知道,画大饼的时间到了。想着吃晚饭的时间也快到了,于是他干脆快刀斩乱麻,谁都想不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很突兀地问起了许宏亮:“许厂长,咱们今晚的晚饭安排得怎么样了?”
许宏亮听后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想不明白,这陈兆军怎么会在如此严肃的场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出来,难道他还能饿着这帮人?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得回答不是?可是这几天时间,除了安排生产,就是忙着招呼这两位大股东的到来,些许小事,怎么轮得上他来过问。许宏亮不得不苦笑着招过了秘书:“今天的晚餐怎么安排的?”
秘书赶紧回答道:“董事长放心!今天的晚饭安排在了我们市最好的鸿宾楼!我亲自负责安排的,让他们按照最高的级别来搞!”许宏亮的秘书觉得是一个聪明人,他清楚这个时候,应该如何为自己的领导解围,说话不亢不卑,轻松地解决了陈兆军的这个问题。
长门也觉得奇怪,这陈兆军是怎么了?这样一个级别的会议上,他怎么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没吃过饭哪?这样的话在如此场合,竟然也能说得出口?为了掩饰自己的表情,他不得不低着头,捂着嘴,用力地咳了两声,他不知道自己再坚持下去,会不会笑出来,那就真的太失礼了。
陈兆军这会正偷偷摸摸地看着这两人的表情,心里觉得那个畅快,偶尔玩一下恶作剧,其实也挺有意思的,起码他现在不困了!当然,正事还是要谈的。
于是陈兆军清了清喉咙,随手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了那张已经被肢解瓜分了的万宁地图来:“哎!开玩笑也开过了,两位看看。这个,就是我的管区万宁。说句老实话,现在这个地方可能在坐的没几个知道的。但是你们也知道,我在中央多少有点关系,这次到万宁当市长,也是一号首长亲自顶的,为了这事,我跟首长要了不少政策。大家都知道,海南省本来就是我国最大的经济特区,首长已经答应,在万宁,我有一定的自主权,在许可的情况下,我可以充分运用政策的优势把万宁建设成中国特区中的特区。其实这回,我是来请二位帮忙的。我想,洪都、富士和我共同出资,在万宁建设一个集汽车、摩托车和休闲交通工具的大型生产制造企业,我的目的,是通过产业模式,吸引上下游工业,带动万宁的汽车工业发展,使之形成产业链,将万宁发展起来。当然了,在商言商,钱我们还是要挣的!”陈兆军一口气说了一版,这会也该看看两人的反应了,于是停了下来。
许宏亮的反应与陈兆军预料的基本相符,他清楚一号首长在中国的权威性和魄力,有了这样的条件,只要环境不是太差,这事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于是许宏亮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陈兆军,他清楚这个事了。
长门的反应则颇为慎重,对一些他不太明白的中国特有名次的解释,他特意慎重地再次要求翻译人员给予解释。
看着翻译笨拙的解释,陈兆军恨不得要笑了出来,看着翻译半天都还没解释清楚,干脆他直接用日语解释了起来:“不像你翻译说得那么复杂。”这会,对于陈兆军而言,对这些日语翻译,的确不需要太客气:“于我们国家而言,一号首长的位置,有点类似于你们日本的天皇。只不过,你们的天皇因为君主立宪的原因,被控制了许多的权利。而我们的一号首长,他没有实际的权利,但是他的权威性,却能够左右目前在位的最高领导干部。所以,他说道的话,基本上我们可以认为是最终裁定!”
陈兆军这话一说,长门顿时严肃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翻译,翻译尴尬地点了点头,陈兆军的解释的确是最合理最合适的,但是,他无法像陈兆军这样来明确地表述和解释中国的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