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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们在同一屋檐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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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依然摇头,这样就令我纳闷了,若说不是吃的也不是喝的,空气上也没什么问题的话,对方是如何暗算我们的呢?

话说是不是被暗算又不太确定,只能是怀疑,也许问题出在我们自己的身上,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也就不是很在意的睡觉了。

然而第二天!我们居然仍然九点钟醒来!而且头脑发晕,一点都不清醒,四肢更是酸溜溜地,好像一点都没有休息过!

这让我更确定是着了谁的道,当天强加戒备,可没想到,第三天醒来时已过了十点!

究竟对方是如何下手的呢?我相信人是进不来的,就算是猫也不行,总不会说是小强带着迷药来喷我吧!?

百思不解的时候,小敏倒是说了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她说“昨天半夜起风,我被奇怪的声音弄醒了,好像是敲什么东西的声音,可是当我仔细去听时,那个声音就没有了。当时我不清醒,就没当回事儿,就继续睡,朦胧中我闻到一股香味,但是有点呛,好像是香在烧的时候的那种味道,它还挺好闻的,像是某种花香。”

难道……对方是通过天窗吹入电视剧中神乎其神的“迷魂香”。

我没有上屋顶察看,因为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薛仁贵,利用他办公室的有利条件,用摄像机彻夜监视整座大楼。

隔日,我们依然中了招,不过我们倒是很高兴,这意味着我们逮到证据。

当晚薛仁贵拿来了带子,可是画面却令我们很失望,全长六小时,居然一个鬼影都没看到!

不甘心的我们不用快进又看了一遍,一直看到昨夜的3点钟仍然没个鬼影,正感愤恨,突然薛仁贵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瞧向他指着的地方,只见屏幕上,时间显示3点06分的时候,在我天窗左边的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看起来圆圆的弹珠般大。过了一会儿,它居然在冒烟!

这下事情明了,难怪找不到人,原来对方是利用这个小东西来放烟——真他爷爷地想不到,原来世上真的有迷烟这个东西,真是长见识了。

我们后退一下带子,发现这个小东西竟然是从天上飞下来地!离开的时候也是飞上去的,似乎飞进了大楼的第四层。这样看来,那里藏有一个人在控制。

说来对方为了对付我们真是下足了本钱,我就从未听说现在有什么东西是无声的、可直上直下的飞行玩具。

如今事态变得严重,我们跟薛仁贵合计,由于那个人看不到我们在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今晚我叫疯到我房间睡,我和薛仁贵带着人去逮这个“迷魂者”。

他爷爷地,叫我逮到,定叫他给我含着那个东西唱“夜来香”。

同居第三年

第十四篇 … 神秘人

老天帮忙,今夜阴云密布,天空连一点星光都看不到,也就是远方一点闪烁的光点移动着,想来是飞机上的信标灯。

但是陆地上却是明亮得很,尽管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零点,街道上依然车来车往,不时有一对小情侣走过。

这时我已经身藏薛仁贵的办公室内,躲在窗帘后面用一个夜视望远镜窃探我们房子的周围。而我身后正有六个人在打扑克,其中一个是薛仁贵,另外五个人是他找来的壮男,个个虎背熊腰的,貌似有一身武艺在。我并没有问他们与薛仁贵是什么关系,俗话说的好呀“少知道一点事情少了一分祸事”,该扯上关系的,定叫他跑不了,不该扯的就少惹为妙。

我盯着对面的大厦,它只有顶部的装饰灯亮着,其余楼层一丝灯光都没有,这时我想的是“那个人是如何进入大厦里面的?”从结构看来,要么那人从南北两个大门进去,可除非他有钥匙,不然这是不可能的。或者他爬上二楼屋顶,撬开三楼的窗户进去,然而如此行径太过明目张胆,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行径,我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不会用如此愚笨的方法。

还有两个地方可以进入大楼,不过我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一是在东西两边大厦的正中间,有一个宽半米的方形凹槽,从我们屋顶一直到大厦顶端,为了好看,在外面彻着一段一段石棱,好像梯子一样。不过除非那人是超人,不然一般人是爬不上去的,再说那东西结不结实还有待考究。第二个地方是在南北两面四层楼高的地方,凹进一块三米见方四米高的地方,用来放一个圆桶形的电视屏,平日像是转动般地放着广告。面在它的后面有一扇门,据说平时不上锁,不过我想只有蝙蝠侠才能上得去吧。

所以,我相信这人有办法开启南北某一扇大门潜入大厦,就紧盯着两个大门。

不知不觉的,街上的车辆不见了,整个街道空荡荡的,加之一点风都没有,这一片儿静得十分出奇,就连一楼打更的大爷的鼾声都清晰可闻。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2点38分。目标人物依然没有出现,却把我搞得眼皮快睁不开,不得不来杯黑咖啡不加糖。

唉——真苦。正当我一边端着望远镜一边咬着吸管慢慢的吸食咖啡,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这本属平常——尽管是深夜,依然会有车辆经过。

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有可能是那个神秘人!就连薛仁贵也有此感觉,放下手中的牌来到我身边问“怎么样老弟?有发现没?”

“没有。”

“会不会已经进去了呢?”薛仁贵也拿出望远镜观望,可他这张嘴就是闲不住,他说“小老弟呀,你说现在这人怎么啥事都做得出来呢?”

“欲望太多吧。”

“哎!说的真有理!”薛仁贵笑道“看小老弟年经轻轻,平时也不爱说话,没想到一开口就惊人那!”

我可不想再闲聊,就把话题带到有用的方面“薛老板,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这大门的钥匙是怎么弄来的呢?合不合法?”

“唉!放心!”薛仁贵神气地说“这大厦业主是我朋友,我把这事跟他说了,一说今晚要逮人,他二话不说就把钥匙放我手里了!”

这老小子,朋友倒不少,难怪他能买到这种房产,不靠点关系是搞不到啊!

“对了薛老板,过了这么久,有没有查出谁跟你过不去呀?”

薛仁贵叹了口气说“实在是找不出这个人那,这人好像没有亲自介入,而是雇人来做的,没留下什么马脚,这人能是谁呢?”

听他话中之意,敢情这段日子没闲着。我就说这是一条老狐狸,平明老实巴拉地,办起事来比什么都精。

“对了!吴德才和谭晶这两人所在的房子,是他们自己的吗?”

“不是,他们是租下来的。”

“那么房产权是谁的呢?”

“嗯……吴德才那个听说是一个姓叶的炒房大王的,另一个嘛……好像归一个姓殷的老太婆所有,干什么的就不清楚了。”

“那这炒房大王和这老太婆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就不清楚了。”薛仁贵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说“你怀疑这事儿与他们有关系?”

“算是吧,我以为对方是想逼你卖这栋房才弄这么多事。”

“哎唷喂!”薛仁贵惊道“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几年前有个人死活要买我那栋房,当时价钱都高出一倍了!可我死活没卖,该不会是那人搞的鬼吧!?”

老小子还真有想像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说。

“薛老板,先不用想这个了,今晚要是能逮到那个人,就算他不是本人,送到警局看他招不招出幕后指使人。”

“唉——还是大兄弟你想事快,我真是老不中用啦。”

又来了,你若是老不中用,我就是少不经事了!

突然!我看到一个穿黑色披风的人,贴着大厦底座慢慢的向南门靠近,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风帽,黑色的墨镜,剩下的半张脸藏在衣领中叫人看不到他的脸,分不清是男是女。他的裤子也是黑的,鞋和袜子也是黑的,背上还背着一个黑色的长筒包,整个人就像一个黑色的影子。由于南门口的路灯较远以至于那边光线昏暗,让他很容易隐藏身形,若不是我用的是夜视望远镜关系,换在地面都不一定能发现他的存在。

他渐渐来到南门附近最黑暗的地方停了下来,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拿下背上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像是一把枪。只见他拿着它朝天瞄准,却没听到什么声响就把手放了下来,并把它收回包中。然后他的双手一阵忙,在腰上系了什么又再脚上套了什么,然后他就离地而起,慢慢的上向升起!

不是吧!蝙蝠侠吗!?仔细一看,原来他在攀一根绳子。

他爷爷地,无论他是谁,我真是佩服他,身手真了得,跟特工似的,只一眨眼的工夫,居然爬到四楼那块空地,并跃过电视屏进入大厦!不过……这是笨还是怎么呢,有这本事,想办法弄把钥匙多方便。

可这也把薛仁贵搞得大惊小怪地乱叫,看人进去了,一招手就带着人冲下楼,向大厦奔去。

还真是一群粗人,粗手粗脚的,若不是我制止一定会弄出很大声响,这要是因为这个吓跑了人,怨谁啊!?

我叫大家脱掉鞋子,悄悄的向三楼走去,尽管脚底冰凉的说,为了逮人也只好强忍。

大楼内很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不敢打手电,尽管知道对方在四楼,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时还是小心为妙,更何况对方身手不凡,没准是个职业级人物。

由于环境不熟,我们走了不少冤枉路,倒是弄得我兴奋异常。因为这里太黑了,又有很多张贴的海报,上面的女人眼睛又大又有神,在这个时候,总觉得她是在看着你,无论在哪个角度,那张微笑的脸也变得十分诡异,好像我已在她的陷阱内,再也无法脱身了。

要是真有个鬼来阴我,我还真高兴,可还没来一只呢,薛仁贵他们是吓得直发抖,或许是冷得也说不定,我是没理会,径自找窗户。

好不容易,我们找到了正对我天窗的三楼窗户,透过玻璃我们看到,放烟的东西是一个网球般大的白球,正慢慢的下降到她们的天窗旁边。抬头向上看,那人不在窗边,但我也晓得是怎么回事。

想来四楼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那人用鱼杆钓着球下去,也许是用引信,要不然是用遥控来引燃球里面的烟,无论如何,手法当真高明。

眼见那人已快完工,我立即轻声指示众人如何行动,说罢,我们就分散开来,向四楼冲去。

很走运的是,我们走到那人附近的时候,他才刚收杆,我们七个人也已各就位,就穿好鞋子,扇形围了上去。

那人咋听脚步声吓了一跳,然而吃惊之余还敢拿手电筒照过来!我们也不示弱,七只手电全打向他的脸,可恨的是他居然还戴着墨镜,具体长啥样儿还是看不出来。

这时薛仁贵大喊“小子!快点投降!不然对你不客气!”

他的弟兄们也跟着附和“赶紧脆地上,双头抱头!老老实实地,不然就挨老子拳头!”

在众人严词之下,那人也不吭声,却也不照作,而是惊慌的四处乱瞧,想来是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可那是作梦!以为我没想到吗!?就怕他逃跑才叫众人用圆形的围势包上去,他若敢硬来,我已吩咐与他第一个交手的人,一定要抱住他!哪怕是一只胳膊!

我们圈子越裹越小,那人也越来越慌,紧靠在窗边,时不时的向外看去。

不会是想跳楼吧?我得意地笑道“没用地,你是逃不掉地。”

哪想我刚说完,他突然拿下背上的包,一拍就跳出一只铁钩,他把它挂在窗户的铁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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