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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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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还有彻儿。”

“那就杀了彻儿。”她咬牙,重重吐出这几个字。

君卿欢浑身紧绷起来,“他还是个孩子。”

她笑了,笑得讽刺,“孩子?没错,他还是个孩子,只是,你为何不说因为他是你君卿欢的孩子,所以你才如此紧张?”

闻言,他倏地一惊,正要开口,却听半月弯又道:“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知道?或许,连君卿夜也不曾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竟然是亲弟弟的种。你猜,若是他真的得知此事,他会不会杀了君启彻?”

他不语,却是狠狠地抓紧了半月弯的手臂。他不停地加力,她却只是娇柔地望着他轻笑,直到手臂处传来裂骨般的疼痛,她方才拧眉开口,“你弄疼我了。”

“我不许你动他。”

她笑了,笑得明媚而残忍,“关心则乱,你真的以为我会杀了那个孩子吗?若是我想要他死,你以为,他还能活到今日?”

听她这么说,君卿欢终于明白半月弯不过是在试探自己。而他所有的面具,在她面前都毫无用处,他收了手,却是感慨着说了一句:“除了她,此生我不会再爱任何人,但我方才所言,句句真心,你考虑考虑。”言罢,他转过身子,沉默着,不再看她的脸。

半月弯望着他的背影发愣,末了,却是在心底凄楚暗语:句句真心?何谓真心,其实你从来都不懂。

她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她更明白自己不该奢望,他想告诉她他让她当皇后之事并不是条件吗?她当然相信,但,他会如此,不过是因为除了那个人以外,任何女人于他而言都没有区别。

所以,她应该感激他吗?感激他的施舍!

半月弯收起眼泪,继续推动着石磨前行。只是,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要伤心,可事实上,她的心却在滴血。

早知不能爱,早知不该爱,到底是她太天真了啊!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她早该记住自己的新名字,半月弯,半月弯,不过是春梦一场,该清醒了。

“换个条件吧,皇后之位我不稀罕。”她淡漠开口,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在她的脸上,看不见方才凄楚的模样,仿佛那些眼泪不过是别人看花了眼。

“除了爱,我什么都可以给。”似乎有些心虚,他诚恳地开口。

半月弯只是笑,笑得他心底发毛。

“后位我要不起,你的爱,我更要不起。但有一点,我也要你记得清清楚楚,为报你的救命之恩,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除了那件事。”不必说得太明白,她相信他懂她的意思,虽然他时常罔顾她的心意,可她还是要再强调最后一次。

是的,最后一次。

“弯弯,你一定要如此这般与我说话吗?”君卿欢的心再一次震颤起来。他确实明白她的心意,只是从来不曾正视,直到今天,他突然发现,原来他一点也不了解这个女人。

“你该走了,走的时候,记得锁好门,我不想再让那些畜牲找到借口饿我一顿。”她语调冰冷,淡漠的眼中有着目空一切的冷然。

他知道他伤了她的心,只是,为了这锦绣江山,他已铁了心。

他走了,木门被锁上的同时,也锁上了她的心。

芳丹苑内的八角亭内,两人一桌,执棋对弈,一个明黄耀目,一个玄色天青。

君卿夜手执黑子,试了又试,许久方才落子,笑道:“风赢啊,朕真是很庆幸你是朕的得力战将,现今不过一盘棋而已,便让朕为难好几次。”

“皇上说笑,末将又如何是皇上对手?皇上谦让而已。”风赢稳稳而坐,倒也平心静气,在君卿夜身边的众多臣子,也唯有他一人敢这么与皇帝平起平坐。

“唔!”又执一子,君卿夜淡淡摇手,“下棋之事,朕倒还真有信心赢你,不过,若是沙场之上,朕恐怕还得输你几分。”

“沙场无情,末将不过是比皇上多去了几次而已。”言下之意,要是君卿夜多去几次,自己也是赢不了他的。

这话是出自风赢之口,君卿夜不会多心,只笑道:“要不,下次战事吃紧,朕也插一脚去?”

风赢闻言慌忙摇头,紧张道:“皇上,万万不可,您乃万金之躯,万一有个闪失,末将可担当不起。”

君卿夜淡淡一笑,“说说而已,急什么?而今天下太平,又何来战事?”

听闻此话,风赢不语,却是淡淡瞟了君卿夜一眼。

“怎么?有话要讲?”

风赢思量再三,方才落子,故作悠闲道:“末将最近听了一些有趣的传言。”

君卿夜是何等精明之人,听得风赢如此一说,心中已有计量,却不动声色,只笑问:“喔?说来听听。”

“传闻皇上又得一美人,不过,却是一位病美人,据闻她那美艳模样,比西子更胜三分。”风赢开口,更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君卿夜的表情。

“传闻而已,不足轻信。”

见君卿夜并不承认,风赢倒也没有再问,只平静道:“末将也觉得不可能,宫里又岂是瞒得住秘密的?若是皇上真的藏了个人,怕是几位娘娘早就闹上了,如今,太太平平,定是谣传。”

君卿夜闻言眯了眯眼,淡淡开口,“你是在提醒朕以防后宫失火吗?”

“皇上并未收纳那西子美人,又何来失火一说?”风赢处变不惊,只是狠落一子,瞬间于棋盘之上将君卿夜杀了个片甲不留。

君卿夜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许久,方道:“果然一心不能二用啊,朕竟然输了。”言罢,似想起些什么,又佯怒道:“风赢你好大的胆子啊,连朕也敢赢?”

风赢气定神闲地道:“下棋之前,末将已讨了皇上的话,赦臣无罪。”

“朕有说过吗?”君卿夜假作不认。

“皇上说了。”风赢平静应对。

对视良久,君卿夜复又大笑,“风赢啊风赢,你果然够胆量,朕喜欢你,哈哈哈!”

见君卿夜心情甚好,风赢也壮了壮胆道:“皇上,恕臣直言,您宫里那位,还是小心为上。”

君卿夜挑了挑眉,不悦道:“朕不是说了没有了吗?”

“若是没有,皇上便不会输给末将。”风赢自然是有把握才敢如此说,无论君卿夜是否承认此事,他也是劝定了。

“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啊,一个病得要死的女人,你们也要担心吗?”

“她是不是真的病得要死,末将不知,但她长了一张和萱妃娘娘一样的脸,末将就不得不防。”风赢的耿直是出了名的,也正是因为这个性子,君卿夜才对他如此放心,任他直言。

“朕心中有数,萱妃是萱妃,西子是西子,朕不糊涂。”君卿夜重情,但在这件事上,他却是有自己的见解的,不会随便找一个女人来做萱妃的替身。

风赢自是了解他的,见他表情淡然,也放下心来,便也不再直言相劝,正收着棋子,却又听君卿夜道:“你听了那么多传言,可曾听说过锦宫里出了位神医宫女之事?”

“神医宫女?”风赢蹙眉,似乎真的不曾听说。

“不知也罢,反正,进了役房的宫人,想活着出来,怕也是难了。”君卿夜悠悠而语,连他自己也不曾发觉,他的口吻透着太多的可惜。

风赢自是知道这役房的厉害,听得君卿夜如此惋惜,倒也心生好奇,便多嘴问了一句:“既是神医宫女,为何又送去役房?她犯了何事?”

犯了何事?听得此话,君卿夜危险地眯起了眼,忆及当日半月弯的字字句句,心中仍旧不曾真正释怀。没有正面回答风赢的话,他只是淡笑着说了一句:“风赢你知道吗,神医宫女其实还有一个名字,叫沙迷蝶。”

听清他所说的三个字后,风赢手中刚刚拾起的棋子,却是猝然落到了地面之上,发出清脆而绵长的声音。

第三章 夜探役房

君卿夜眉头微锁,淡淡看向风赢,戏谑道:“你在紧张什么?”

风赢俯身拾起落地的棋子,自若道:“皇上,没有,末将只是觉得意外,还以为皇上并不知情。”

“她会进役房,只是因为她想与萱妃一较高下。朕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这一点你很清楚。”君卿夜缓缓说道,竟无半分隐瞒之意,眼前闪过那双如雾星眸,虽淡漠,却又隐隐勾动人心。

风赢呆愣了一阵,随即开口,“既送去了,该也是回不来的,皇上亦无须再担心什么。”

“不必担心,但不代表不必要知道,朕听说你自那夜之后,便着手在查她是吗?查到什么了?”不知不觉间,他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

风赢淡淡望了君卿夜一眼,直言道:“末将是查过她,不过,让未将意外的是,除了查到她是五年前进宫的以外,其他一无所获。”

难倒风赢的人和事,都绝非一般,君卿夜冷冷道:“何谓一无所获?”

“沙迷蝶,父母双亡,年幼时被叔父收养,十三岁入宫,现今十八岁,可末将查到,她的叔父在她入宫后不久便重病不治身亡,是以,她的身世,她的一切,没有人知道,也无法查询。唯一能查到的只是她的祖籍,她是上京本土人士。”风赢之所以未曾向君卿夜禀报,只因查到的这些根本没有任何价值,要不是君卿夜追问,他也不会主动提及。

君卿夜眸中一冷,“还真是一无所获啊。可是,为何朕一直觉得她并不寻常呢?十三岁入宫,却能有妙手回春的医术,想来,她定是出身医药世家吧!”

风赢默默点头,“末将确实曾怀疑她是佑亲王的人,可是,宫中记载,她自入了兰陵殿,便未再换过地方。前十三位美人,都曾是她侍奉过的主子。可是,她又如何能预知到佑亲王的人都会入兰陵殿?难不成她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闻言,君卿夜淡淡一笑,“她自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人却能。”

风赢离开后,君卿夜再一次犹豫了,去不去役房,已成为他目前最大的难题。他深知自己不应该再对她有所渴盼,可是,她那清冷而熟悉的眼神,始终让他无法释怀。

踌躇半晌,君卿夜暗暗说服自己,不过是去看看她是否还活着而已。

夜色凄迷,君卿夜走得不疾不徐,到役房之时,已过掌灯时分。

役房之中,仍有许多苦役在劳作着,突然间看到一名锦服男子进入,个个吓了一大跳。一人目不斜视地望着他看,许久方才问了一句:“这位官爷,敢问来此何事?”

扫视一圈,并未见半月弯的身影,君卿夜眉头微蹙,望向开口之人。这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宫中小官,并不认识他本人,是以才会称他一声官爷。

“你是这里的管事公公吗?”

“正是,敢问官爷您是?”这公公官虽小,但也是有眼力之人,一看君卿夜的打扮便知得罪不起,是以,言语间也颇为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沙迷蝶的女人?”

闻言,那公公眼神闪烁,更为小心地问道:“官爷,您找她有何事?”

“我有何事还轮不到你过问,只要告诉我她在何处便可。”君卿夜厉声道,不愿再与此人多言。

那公公见君卿夜脸色不佳,心知要坏事,马上跪了下来,“官爷息怒,奴才说便是了,奴才这儿前阵子确实来了一个叫沙迷蝶的丫头,只不过这丫头是皇上亲贬之人,奴才也是小心地看管着。可坏就坏在这丫头来到这里,什么活都不干不说,还耍起了横,奴才只是罚她一餐不许吃饭,她便大骂奴才,奴才不得已才把她关了起来。”

这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君卿夜已不想再深究,只道:“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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